燈火闌珊處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燈火闌珊處

夜晨熙看完連槐手裏的東西,臉色大變,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忘憂粉,而是最毒花的粉,一旦如體,不能自拔,會讓人上癮,除非一直吸食那粉,但最後人也會因此精盡人亡。

這個老板還真是聰明,懂得用這個來做生意。笑一點一點的在夜晨熙的臉上出來,不過卻讓看了的人害怕,連槐知道,這是他生氣的預兆。

罌粟花啊,一直在旁邊不語的罌粟從嘴裏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罌粟本來就是有毒的,而且是會讓人上癮的東西,花是如此,人也是一般。

罌粟。夜晨熙看著他的笑容,頓時覺得剛剛傷害了他,他談的隻是花,而不是他,卻無奈,花和人的名字一樣,其實他也覺得他們都是讓人離不開的東西,隻不過他是不會說的,傷害他就是在他的身上插了一把刀一樣。

“今天之內,不要再讓我看見這家店。夜晨熙知道這種東西不能再市上行流,否則隻會害了更多的人”。

“知道了”。

連槐離開,能在街上大興的開這種店,沒有地方官的支持,恐怕他也開不了,要除草就要連根拔起,說不定後麵還有更大陰謀。

“為什麽罌粟是最毒的花呢?為什麽你們都要憎恨它?難道不能因為它的美麗而去憐香它嗎?憂傷,罌粟最喜歡的花是罌粟花,是啊,在那個小屋前,到處倒是罌粟花,迎著風長的茂盛,他最喜歡在花裏麵玩了,躺在地上,聞著花香,很快的他就能入睡,還有屋前站著的那個白衣男子,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笑容,跟春風一樣,那麽的無邪,看著他是他那時候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可是那份幸福卻被他給親手扼殺了。

“你隻是名字叫做罌粟,你不是那花,那花也不是你”。從罌粟的後麵,雙手抱著他,吧他圈在自己的懷裏。

“如果我就是那花呢,你會怎麽做,還會像現在一樣,消滅掉它嗎”?罌粟轉過身,把頭深深的埋進他的懷抱裏。

夜晨熙沉默。

“如果是那樣,我會一直養著那花,不會讓別人去接觸它、傷害它,直到它自然枯死或者我亡”

罌璃笑看著在抬頭看他的小女孩,一臉疑惑的樣子,小孩子就是好啊,如果人要是能夠永遠都不長大該有多好啊,不過那卻是不可能的。

“哥哥沒事”好久,罌璃停止了臉上的笑容,道。

“哦”小女孩低下頭,繼續燒火,他稱自己是哥哥,不過在她心裏,她卻更想叫他‘姐姐’。當然她是不會說出來的,那樣的話就太沒禮貌了。

“罌璃”洛齊風出來,他總覺得今天的他很奇怪。

“哥哥,娘怎麽樣了?”小女孩急著跑過去。

“放心,你娘沒事的,不信你進去看”摸摸小女孩的頭,洛齊風指指門裏。

小女孩笑著點頭,跑進去。

而洛齊風直走向罌璃:“有心事嗎?”

罌璃沒有回答,轉身向後走,看著這四周樹木,此時是綠色覆蓋。

“以後天下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洛齊風也走到他的旁邊:“誰知道呢?這天下不是屬於任何一個人,而是人間百姓的家”

在很久很久之後,罌璃看到了天下,笑的卻是那樣的嫵媚告訴一個人:

“你錯了,這天下原本就隻屬於一個人,但這個人永遠不會是你”

放眼望去,前麵下方是看不盡的樹林,在這裏還可以聽見樹林裏麵鳥兒的叫聲,各種各樣譜成一首優美的曲子。

“是嗎?”

回過身,罌力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或許他找錯了人。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恩”罌璃點點頭,他確實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給小女孩和大娘寫下一副方子,再留下不少的錢,洛齊風和罌璃就離開了。

“這真是一位好人呢”破爛的房子裏,躺在chuang上的婦女道。

“是啊,哥哥人真好”笑女孩笑嘻嘻的,她娘的病有救了,能不高興嗎?

“但是他旁邊的那位公子,怎麽看好像都有點不對勁,就像是戲裏麵演的妖精”屋外是天上晚霞片片,天不少每天都一樣,人更不是如此一成不變。

風雲測,誰戰天下,得真主,勇奪天下。

今天已經是她進宮第二天了,可是他還是沒有見到天王朝的太子,她未來的夫君。

臉上帶著憂愁,但素顏婉轉,如似那水中開著正盛的睡蓮,那麽優美和靜。

大殿之上,身穿huang色龍袍的中年男子滿臉怒氣:“今天你必須去見她”毋庸置疑的口氣。

“我不喜歡她,更不會娶她的”殿下站著的男子氣色也不是很好。沒有見過麵的女人就要他娶她,

那是不可能的,況且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若溪是個好姑娘,況且這是你母後指腹為婚的,難道你想違逆她的意願”

“不要跟我提母後,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娶她的”男子JianYing的口氣。

殿上的男子看著他,真是像極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可就是這樣,兩個人每到一起,就沒有好話,說些什麽都會有衝突。

“是不是因為那個妖孽男子?”突然的,殿上的男子說出這句話,當初他就不同意把他留在宮中的,隻不過是他威脅自己,如果他不能留,那麽他帶他走。

“罌璃不是妖孽”他討厭別人這樣稱呼他。

殿上的男子走下來,走到他麵前道:“果然是因為他”

無奈的搖搖頭,美是傾國,但傾國的美都是罪孽。

“娶若溪還是要他死,你自己看著辦吧?”背過身,這是他走出殿外,他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

他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因為看他的眼神已經流漏出殺意。

“罌璃,我究竟該怎麽辦呢?”不舍的最後就是他的毀滅。

洛齊風遠遠的就看見坐在亭子欄椅上白衣女子,絲絲發絲傾動人心,但在他心中卻渙不起任何的波動。

白若溪聽見了背後麵的腳步聲,其實她不想回身的,但是他是太子,一般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平女參見太子殿下”低著頭,完全看不見她的容貌,但站在她身邊可以感覺到那一股悠悠的清香。

“起來吧”平淡的口氣中更多的是無奈。

白若溪微微站起身來,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子,不是厭惡,那是滿臉的驚喜。

尋你千百度,卻不知你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