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雙生子之魅傾天下 受傷

那是隻要看過就會叫他一輩子難忘的舞蹈,雖然看不清裏麵認得容貌,但他們(她們)的動作,外麵的人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悠悠一曲完畢,全場沒有一點聲音,最後,不知是誰鼓了一下手掌,頓時掌聲響遍了整個場地。

“是他嗎?”莫離也看到了,他瘋狂的跑向那個地方,那個有著他愛的人。

“他來了嗎?”一個輕功,洛齊風落下,不顧後麵侍衛的叫喊聲,一步一步的朝那個地方走去。

“罌粟”馬上的男子翻身而下,一定是他,沒錯。夜晨熙的心澎湃著,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感。

偏偏的,這時紅色的簾子被風吹起,裏麵的人也隨著一起逐漸遠去,直至最後一點紅色也消失在人們的眼中,回過神來,人們會覺得,剛剛的這一幕就像是一場夢,從沒發生過,可是身體裏那顆心在不住的跳動,又是怎麽回事呢?

“可惡”剛走出幾步,夜晨熙便看見台上人影的離去,飯身重新上馬,朝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是他”白衣女子猛的站起身,不會錯的,剛才她確實在人群中看到他了,他一身白色,臉上有著淡淡笑容,不過一瞬間,他又不見了,女子朝台下走去,可是也沒能找到她想要找的人。

‘駕駕’馬兒飛快的奔跑起來,腳印深深的踏在地麵上,留下一個蹄印,而馬上的人仿佛還嫌不夠快似地,動手又在馬屁股上抽上一鞭。

“怎麽辦?他好像一直追著我們?”紅色的紗簾裏,同樣是紅色的身影,罌璃一臉不滿的說,與其說是不滿,還不如說他現在想要殺人。

“他可不能殺哦”罌粟笑著,一隻手握著罌璃的手。

罌璃頓時不滿的臉上也布滿了笑容,兩朵有毒的罌粟花正在慢慢的盛開著。

在他們的後方,又豈止一人在追趕呢。

“雙生子”道者咬牙切齒,他一看到台上的紅色,就跟發瘋了似地,也不顧他後方在一直叫著自己的徒弟了,隻想著要追上他們,然後就會是一場嗜殺。

雙生子,天不容,地不容,我不容。

紅色的綢緞不住的向前飛,而後麵的人也在不斷的追著。

突然的,這時候,一把大劍立在紅色之前,逼的落在地上,停下來前進的腳步。

“嗬嗬,還是來了嗎?”

一個掌風過來,紅色的紗簾被震成了碎布,裏麵的人向後倒退幾步,側在一邊。

“雙生子”渾勁的聲音,震的人耳朵發鳴。這是說話的人已經站在他們的麵前了。

“看來幾年前的教訓似乎還不夠呢”罌璃眉間的血蓮亦然變成了深紅,整個人妖冶如火。

道者像是沒聽到這句話似地,拔起地上的劍指著他們:“你們非死不可”以最快的腳步朝他們過去。

“笑話”罌粟笑著說,他,他們從沒放在心上而已,隻不過是他們無聊的玩物,等到有一天不需要了,自然會除掉。

罌粟拿出已經變的血紅的玉蕭,迎接上了道者的劍,於是一場戰爭就開始了,玉和鐵不斷發出的打鬥聲。

他變強了。罌粟記得上次交手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看來這幾年他是刻苦修煉了。不過,罌粟的臉上渙上一層笑意,他變了,他們又何曾是當年的他們。

汗一大滴一大滴的從道者臉上流下來,繞過脖子,落在地上,不過,馬上又被太陽給蒸發掉了。

一青一紅,一老一顏就這樣屹立著,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認輸。旁邊的另一個紅色就站在一邊,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

“妖孽”道者大喘一口氣,說道。他們的武功越來越強了,人也長的越來越妖豔了,再這樣下去,就會應了師傅當初的話了。

魅傾天下,妖孽當至。

“你容不下我們,可是你卻殺不了我們”極為諷刺的聲音,罌粟大笑。

“你,你們”道者的臉色由紅變白,再由白變成了青色,提著劍向罌粟揮過去。可是他沒有聽見最後罌粟說的那句話:

“天下,從這裏開始”

“不”馬蹄停下腳步,馬是深深的被主人給硬停下來的,所以大叫一聲,像是在反抗主人的不滿。夜晨熙一個腳尖踢了一下馬背,飛躍向前,一掌打在道者的身上。逼分開了他和罌粟。

“罌粟”夜晨熙把他緊緊的摟在懷裏。

血一絲一絲的從他嘴裏冒出來,身上原本就是紅色的衣服被xiong前的血染的更加紅了,在陽光下紅的耀眼。

夜晨熙一直追隨著那紅色紗簾,可卻看見,一個老者把一把劍深深的插在他的xiong前,那一刻,他心痛了,痛的快死了,然後他看見他嘴角一直有血流下來,於是他飛快向前,給了那個人一掌,可能是他不曾想過會有人從後麵而來,那個人硬接了這掌,滾到了一邊

“罌粟,沒事的,再堅持一會就好”馬經不住主人的抽打,隻能拚命的向前跑。

馬背上坐著兩個人,身穿華麗黑色衣服的懷裏摟著一個身穿紅色,原本絕美容顏的臉上是蒼白。

“痛”是啊,痛了,離心髒最近的地方,深深的被刺痛了。

“沒事的,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夜晨熙聽到了他口中所說的按個字,他痛,他心更痛,看著他沒有血色的臉,他痛不欲生。

“再見,罌粟”

馬車裏,一個身穿白色素衣的男子一臉擔憂的看著懷抱裏的人。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然而身上卻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嘴角時不時還會流下一絲血液。

“再快點”白衣男子對外麵說道。

外麵的人聽到命令,於是加快了原本的速度。

“他怎麽樣?”

房間裏,傳出男子狂吼的聲音,嚇得其他人都不敢出聲。

“他,他傷的很重”一個老人斷斷續續的說,不敢看眼前這個男子的臉。

“你剛剛說什麽?”夜晨熙冰冷的語氣,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殺氣,膽小的人腿已經發軟了,倒在地上,不過他是不會去理會這些的。

“我們已經給他上了最好的藥,之後就要看這位公子的運氣了”一個不怕死的大夫站出來說道,不過聲音還是帶著顫抖。

“滾,全都給我滾”請他們來不是讓他們說這些廢話的,再說下去,他會控製不了自己,殺了他們。

那些大夫聽到可以讓他們離開,個個都唯恐不及的跑了出去。

“你一定會醒過來的,你也一定會沒事的”夜晨熙握緊他的手,想要給他冰冷的手一點溫度,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躺在chuang上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

因為起碼現在不用這樣看著受傷的他,心也不會痛的快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