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歡愛是人類獸性的本能。

很多人都這麽說過,尤其是男人,很多時候,他們把風流成性和身體出軌,都歸結於男人生理構造的脆弱,而從不追究自己本身的責任。

無愛而性或者為性而性,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麽值得深思的問題,隻要那一瞬間爽了,才是最主要的。有沒有愛人,或者懷裏抱著的是不是自己的深愛的那個人,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女人無論到了什麽時候,都會在內心深處保留著“為愛而性”的純真,就算在□速食愛情泛濫的二十一世紀,照樣有很多的女人在憧憬著純潔而美好的愛情。

從裏到外都屬於自己的愛人。

可以不糾結對方過去的情場歡愛,但是請在愛上我之後,為我保留從心到身的忠貞……

同樣言愛,為什麽不能像我一樣,隻愛著一個人,隻為那個人敞開胸懷呢?

熱……

連吸進來的氣都仿佛是熱的,皮膚更是灼熱的像是要將觸摸它的人燙傷。腰肢不由自主的擺動著,摩擦著並不平滑的床單,四肢胡亂的小幅度的擺動著,手指抓著床單,時而緊抓時而鬆開,偶爾睜開的眼眸裏水光盈盈,像是湖水瀲灩要把人溺死在裏麵。

灰色的長發還有些濕,粘在被汗水打濕的背上,修長纖細的身體像靈活的蛇一樣不斷的扭動。柳淩猛地抬起頭,眼光脆弱而迷離,像是下一刻就承受不了這過多的激情,隨時都會崩斷的被拉扯到極限的皮筋一樣。

隻要再一點點……

不、不夠……還不夠……

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急需撫慰的部位,卻發現自己那麽多的gv都是白看了,緊急時刻,他還是沒有辦法那麽熟練的安慰自己。

上下擼動嗎?

“嘶……”

力道不對?為什麽會疼呢?小力一點?

“啊——”

猛然後仰到最極限的脖頸上,凸起的喉結不斷的上下顫抖。柳淩伸出舌頭舔舔幹燥的嘴唇,潤澤的紅唇鍍上一層水潤的光澤,性感的微張著發出輕微誘人的呻吟。

“嗯……哈啊……”

眼中的盈盈水光仿佛下一秒就會溢出來一樣。

不夠……

好希望……有一雙手……要別人的……不不不……最好能有什麽溫熱的濕濕的東西來舔舔它……含著它……讓它完全置身其中……

或者……

迷離的眼睛一眯,一瞬間什麽畫麵映入腦中。

或者……

要一個緊致高熱的地方,來容納手中就要握不住的火熱……

“唔……”

光是想象,就已經讓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堅持不住,簡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激情讓柳淩越發的脆弱,雖然身體和理智是在快感中自我慰藉,靈魂卻不由自主的在哭泣,抵製異樣的感覺。

兩種感覺不斷的碰撞交互,猶如冰火兩重天般,讓身體靈魂分離。純潔高貴的靈魂高高在上傲然的俯視,身體卻卑賤的做著自瀆的羞事。

“啊……嗯……”

喘息和呻吟聲從微張的紅唇中溢出,瀲灩的瞳孔完全被眼皮遮蓋,眼角微微泛著紅,眉頭皺起又平複,忽又皺起……牙齒像是不滿嘴巴吐出那些誘人的呻吟,輕輕的咬著不聽話的嘴唇,要堵住那些讓人聽了害羞的單音,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腦中閃過的是一個少年修長結實的背影。

那時候它還是一隻幼狼,那個少年對它並不防備,淨身的時候並沒有趕它出去,反而是毫不在乎的在它麵前寬衣解帶。

少年高高的束起長發,不著寸縷的站在水桶邊上,彎腰用瓢端起滿滿的涼水,澆在身上。

身體在接觸到涼水的那一刻,不可避免的輕顫了一下。透明的水珠順著年輕充滿彈性的蜜色肌膚一寸寸的下滑,滑過每一寸誘人的肌膚,那讓他口舌幹燥的結實的臀部也沒有放過……在落到地上之前,又不斷的有水珠從上麵滑落,經過短暫的豔遇終落到地上化作無用的汙水。

少年背對著它,彎腰時那時顯的穴讓它焦躁不安,它想要低頭舔舔這不聽話的器官,卻發現自己沒了毛皮變成了修長的四肢,驟然變成的身體當然無法彎曲到可以用舌頭舔到兩腿之間的地步。

變成人的小狼覺得身體裏的燥熱再也難以抑製,站起來顫抖著向那個毫無所覺的背影走過去。

想要……摸一摸他蜜色的肌膚,想要……插入他緊閉的穴,想要……將他壓在身下,貫穿他,看他無力的哭泣哀求,當然,他最好不要喊“不要”……

像是著了魔一般將那個少年撲倒在了地上,將他轉過身來,卻發現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還在發育期的少年,而變成了剛才還在房中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十六歲……十八歲……短短的兩年,那個性情隱晦不定的少年,變化卻如此的巨大……

突然被撲倒在地的男人非但不怒,反而微笑著溫柔的看著癡癡的有些不知所措的他,主動的握上他急需安慰的火熱,並不熟練的上下擼動著。他的手在半空中抖動了幾下,微張的紅唇動了動,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最紅閉上眼睛,沉溺在這曖昧的情愫裏。

主動張開的修長結實的長腿中,是那個最終要容納他的地方。

好緊……好熱……也好舒服……

他的喉頭裏咕嚕幾聲,受不了的咬緊一口銀牙,開始了激烈的衝刺。

男人的腿緊緊的環著他的腰,像是在鼓勵他再進入一些,不要離開……再快一些……

在男人的體內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液,他卻猶似不滿足一樣,不甘寂寞的擺動著纖細的腰肢,將自己身體最灼熱的部位一次一次的深入男人的體內,將他的全身都塗滿自己的味道,用自己白色的熱液,在這個男人身上刻畫最深刻的占有。

直到他的精力全部被榨幹,耗盡最後一絲力氣,隻能欣慰而滿足的閉上眼睛,倒在男人的身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