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顧暖心看不出紀柏然的心思,男人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一隻手還拿著酒杯,兀自搖晃著,也不說話。

氣氛有些凝滯,她的身體卻有些熱,伸手抱上男人的腰,嬌滴滴地說:“然,你好壞,不要這麽折磨人家了。”

那豔紅的唇,飽滿誘人,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妙人,那眼眸裏一剪秋水,因為情yù,都蒙山了一層迷離的水霧,這樣看著他,嫵媚妖豔無比。

紀柏然捏著她的下頜,手指微動,在她的臉側輕輕地滑過,眼眸裏盛滿了涼薄的笑意,薄唇輕啟:“她從來不會像你這樣。”

男人涼薄地笑,眼前的這個女人,和雲深有幾分的相似,那眼角眉稍間,可以看出幾分她的影子,隻是,這性子,可是天差地別。

那個女人,絕對不會像眼前的女人一般這樣撩撥他,他捏著她的下頜的時候,她更多的時候都是涼涼地笑,伸手撥開他的手,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那眼光清明,染不上一點的情yù。

看著他的時候,總帶著幾分的悲涼。哪裏會像顧暖心這般?千嬌百媚地想要爬上他的床。

“然,你說的是誰啊?”顧暖心的心一涼,他這樣的神色她從來沒有見過,冷淡中,帶著攝人心的嘲諷,似乎還有苦笑。

男人聽到她的問話,明顯地愣然了一下,眉目間都漾開了寂寥的笑意:“她是誰?”停頓了一下,看著顧暖心期待的神色,閑閑地開口:“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顧暖心有些驚詫,究竟是什麽女人,才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鐵石心腸,就算公眾都說她是紀柏然的正牌女友,她顧暖心都不敢多在紀柏然的麵前耍脾氣的。

她比誰都清楚,外人的眼裏,她該是多麽的風光,錦城太子爺紀柏然的女朋友,無比的光環,女人的豔羨,男人的驚豔,卻有誰知道,她和紀柏然之間如履薄冰的關係。

他從來沒承認過,她是他的誰,就算是在床上,情濃的時候,她半嗔半羞地問他要一個身份地位,男人也隻是但笑不語,而她,也就不敢再問。

她愛得用心,而他,卻漫不經心。

“既然這麽鐵石心腸,你為何還對她念念不忘?”她也是一個可心的人,自己的男人對別的女人心心相念,而她,卻連吃醋的機會,都沒有。

紀柏然不喜歡女人太黏糊,不喜歡女人在他的麵前掉眼淚哭鬧,這個男人,是顧暖心心口的朱砂。

紀柏然的臉色倏然一變,似乎是被顧暖心的話刺到了要害,那眼眸中,都迸射出尖銳的霜光,手指死死地鉗製住她的下頜,推著她,把她推到在床上。

男人手裏的酒杯被他甩在地上,破碎,碎片飛濺開來,發出噪雜的聲響。

顧暖心還驚魂未定,男人已經撲上來了,不由分說地撕扯著她的抹胸裙,衣襟撕扯聲不絕,男人的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