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小雲深你是我的

楔子 小雲深,你是我的。

作者寄語:在即將到來的暑假暖光裏,每一夜,沏一杯熱茶,在茶香繚繞之間,我們一起來傾聽那個烈愛的故事,人世本就是一場是非之歡,愛情纏綿悱惻,愛我所愛,歡好長生。

雲深:少年的時候,我瘋狂的喜歡,帶我走這三個字。現在,我再也不會任性的讓任何人帶我走。我學會了,自己走。

-------------------席慕容

清風,雅室,暗香浮動,美人千嬌百媚。

風有些大了,水城威尼斯吹來的風,都帶著一股子陰涼的潮濕,如同那發黴了的青春,發出難聞的惡臭。

從臥室的門口到床邊,地板上混亂地散落著男女的衣物,外衣,襯衫,內衣,混雜在一起,那旖旎的風光,總是能引起人無盡的想象。

落地窗洞開著,風把窗簾揚起,發出沙沙的響聲,窗簾不斷地飄揚,在牆壁上打下影子,如同黑夜裏的狂魔亂舞。

一室清香,伴著那風聲,是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低低的,纏綿悱惻,抽絲般,曖昧地散落在橘色燈光下的臥室裏,聲音沙啞間,盡是風情無限。

男人深邃的輪廓線條冷硬,精壯的身體背部線條緊致而且流暢,細細地滲出了薄汗,在昏黃旖旎的燈光下,折射出曖昧的光暈,低低的喘息自他的喉嚨中溢出,身體擺動,抱著身下的女子,心滿意足地喘息。

像這樣的夜晚,他們之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個極致地索歡,一個低眉順目地承歡,燈光旖旎中,縱情歡場,纏綿得近乎窒息。

男人天生的一對涼薄的桃花眼,這樣在春色yòu人之中眯起眼睛看著身下的女子的時候,總帶著幾分的情深,幾分的冷冽,亦有幾分的邪氣。

身下的女人膚白如凝脂,卻很病態,姣好的五官,因為剛剛經曆的一場情yù而潮紅的臉,蜜色的唇,看得他心神晃動,女子閉著眼睛,長而卷的睫毛一顫一顫,撲閃著,就散落了一室的春色。

這個女人的美,不是那種張揚豔麗的,而是一種沉斂低調的奢華,那胸前紅蕾點點,不斷地起伏,美人嬌媚,蠱惑無雙。

紀柏然看得心動,那股升騰而起的邪火讓留在她體內的男性象征堅硬,他剛要動,身下的女人就伸出了藕色的手臂,推著他的胸膛。

閉著眼睛,仿佛在做著一場好夢,嘴角竟然帶上了輕笑,口氣糯軟,帶著絲絲的撒嬌,呢喃地開口:“蕭,別鬧了。”

身上的男人就好像被當頭潑了一盆的冷水,那種全身都置在冰窟之中的寒冷,讓她的眉目都變得陰寒不已,抓著她在他的胸口不斷亂動的手,一用力,就把躺在床上的女人收到了懷裏。

“雲深,你還不清醒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你在我的床上,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好一個雲深啊。”紀柏然深邃的眉目覆蓋了一層的冰霜,怒極反笑地陰測測開口。

懷裏的女人身體一顫,慢慢地睜開眼睛,她似乎是喝醉了,眼眸水波漣漪,那波光流轉間,便是風華無限,看見紀柏然憤怒的眉目,卻還癡癡地笑了起來。

然後不怕死地喃喃:“我在床上,就學會了叫一個名字,紀公子,我知道在你的床上,但是,我就是想他怎麽辦?”她的手臂就環上了他的肩膀,仰著臉和紀柏然不過是咫尺,聲音都微微地帶上了哭腔。

紀柏然頓時覺得胸腔被揉nīe得服服帖帖,憤怒心疼交織,怨恨這個女人的殘忍直白,卻心疼她的無奈和掙紮。卻還是沒能壓住心疼的那口氣。

深夜暗香浮動之間,紀柏然就伸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凝著陰狠的的眉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聲音醇厚而且陰涼,一字一句敲落在她的心間。

他說:“小雲深,你始終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然後是一夜的索歡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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