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小日子繼續過著。

冬天也漸漸來到了。

西伯利亞的寒流也是瞅準機會就非禮一下我國的大好山河。

這段時間,藍秋夕仍然和陶寫接觸著,不溫不火。

陶寫也仍然妄想著藍秋夕,不急不熱。

紀溪亭仍然偶爾吃吃飛醋,不多不錯。

都說大醋傷人,小醋怡神嘛。

紀溪亭這個周末約好和藍秋夕一起逛街買冬裝,誰知道某個不解風情的人說是忙不來了。

紀溪亭百無聊賴地逛著各式各樣的店麵。

走過一家類似周六福的專櫃。

一條很是獨特的項鏈吸引了紀溪亭。

紀溪亭一向不喜歡那種紛繁造型的東西,覺得不耐看。

這個就好。

下麵是類似貝殼紋路的菱形,配著光滑的項鏈,當下紀溪亭就拍下來了。

然後她一個人拖著幾個袋子進了一個咖啡廳。

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收拾自己的戰利品。

打開自己的小白,隨便玩玩,準備在這裏坐一陣。

等到紀溪亭把圍脖上的東西都回複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關小白走人呢,看到進來兩個熟悉的人。

一個是藍秋夕,一個是該死的陶寫。

藍秋夕本來的確有事,但是有事也的確是和陶寫有關。

最近陶寫的舅舅準備在藍秋夕家的雜誌發表一篇什麽東西,陶寫也就自告奮勇地來洽談這個事兒。

醉翁之意不在酒,赤果果地在人啊。

藍秋夕沒辦法,陶寫說不喜歡辦公室的氛圍,要出來喝一杯。

好死不死,開車到了公司附近的這個shopping mall。

藍秋夕和陶寫聊得開心,因為這個過來洽談本來就是個過場而已,走走既定程序。

藍秋夕不可能不賣老朋友這個麵子啊。

所以,陶寫也很聰明地隻是和藍秋夕聊著以前的事兒,自己出國留學的事兒,舅舅的事兒,一筆帶過。

紀溪亭可是快被山西陳醋給淹死了。

不是說有事情麽?

重要的公事就是和陶寫一起喝下午茶,聊天聊到笑得合不攏嘴?

天殺的啊!

紀溪亭不行了,這個絕對不能忍!堅決不能讓別人搶了自個兒的東西啊!

紀溪亭關了小白,拎上東西,平緩情緒,然後很自信地走到了藍秋夕麵前。

“藍藍!”

“溪亭?!”藍秋夕明顯被嚇了一跳。

紀溪亭坐下來,看看陶寫:“不介意我坐坐吧。”

陶寫點點頭。

“藍藍,藍藍,你看我買了些什麽。”紀溪亭一件一件數給藍秋夕看,就是不讓陶寫和藍秋夕說話。

陶寫也就是微笑著看著紀溪亭。

藍秋夕則很無奈。

等到紀溪亭快數完的時候,陶寫站了起來。

“秋夕,我看紀小姐和你還有很多話,我們下次再談吧。”然後放下費用,拍拍屁股走了。

紀溪亭看著遠去的陶寫,自以為是她怕了自己。

“小紀子,你過了點啊,我和陶寫談正事呢!”其實也不是什麽很正式的事情,隻是藍秋夕不喜歡紀溪亭這樣。

“是麽?我怎麽沒看出來?”

“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為什麽不?你能不管我,大周末和別人出來談‘正事’就不允許我也來聽聽麽?”紀溪亭特意加重了正事兩個字。

“你這是在聽麽!你分明是在阻礙我!”藍秋夕的聲調也上去了。

“我阻礙你?我阻礙你和別人調笑了?”

“小紀子!”藍秋夕瞪著紀溪亭。

“瞪什麽?不是的話,你說啊,你們是在談正事麽?”

“我不和你說,等你冷靜了來。”畢竟藍秋夕還是比紀溪亭年長。

“我很冷靜。你就是理虧。”

“你!紀溪亭!”

“我知道我叫紀溪亭!不用你重複!”

“你別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煩著你了?你今天知道我會無理取鬧了是吧?你後悔了是吧?”紀溪亭的確被酸暈掉了。

“你走。冷靜了我們再談。”

“行!我走!”紀溪亭拎上東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紀溪亭上了車也知道自己說過了,但是她不想回頭,藍秋夕,現在不想見到她。

藍秋夕上了車也明白紀溪亭是吃醋了,委屈了,自己的確很久沒陪她了,但是她太孩子氣了,想著都生氣。

所以兩輛車,帶著兩個不同心情的人,開往兩個不同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了。現在開始糾結的章節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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