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散步直到感覺到涼意,兩人才倒轉頭往停車場去。
靜謐的夜,柔和的月,有情的你,有意的我。
紀溪亭很負責地把藍秋夕送回了家。
這次藍秋夕不再別扭了:“紀溪亭,你上去坐坐吧。”
“嗯,行。不要太髒亂啊。”紀溪亭打趣地看著藍秋夕,她還記著上次藍秋夕沒有邀請的她的事情。
“不會很亂了。我都有請鍾點工來做的。不過劉阿姨幾天沒來了。”
紀溪亭停穩車,然後牽著藍秋夕往回走,走出停車場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是哪一棟。
“你個白癡,你不是路癡也找不到啊,我來帶你。”藍秋夕牽過紀溪亭,紀溪亭不好意思地笑笑。
“藍藍,我是白癡,你能這麽喜歡一個白癡,估計你的智商也高不到哪裏去。我們彼此彼此吧。”說完一把抱住前麵正在行走的藍秋夕。
“啊!”藍秋夕被嚇一跳,“放手!別鬧。再說,我不是白癡,我是看不得白癡誤人子弟。我智商高,分點給你沒關係。你看我多大度,宰相肚子裏撐船,我可以撐航母了!”
“誒!你肚子那麽大啊?我看看!什麽時候搞大的?”
“你混蛋!”
一路打鬧,本是安靜的小區,回蕩著兩個人的聲音。
到了家門口,藍秋夕拿出鑰匙打開朱紅色的防盜門。
“進來吧。”藍秋夕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新的拖鞋。
“嗯,”紀溪亭走進來換掉鞋,抬頭一看,“哇,藍藍你家可真大啊。”
“嗬嗬,你隨便看。”說完藍秋夕進臥室去換衣服,並沒有帶上臥室門,這是什麽意思,誰都明白。
紀溪亭在家裏到處看,的確基本都還算幹淨。
廚房,明顯沒怎麽用過。
客房,東西都是新新的,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書房,紀溪亭很喜歡這個書房。
落地的毛玻璃,讓整個書房在白天很明亮。
兩個牆麵的書架讓紀溪亭看得直流哈喇子,裏麵商學的東西不用說了,心理學,哲學,經濟學,政治學,應有盡有。
再擺幾本兒曆史的就完美了。紀溪亭一個人美美地想著。
然後她拐彎看到正在卸妝,已經換上了居家服的藍秋夕。
臥室裏微黃色的燈光,映襯著藍秋夕的側臉。
她的一舉一動,紀溪亭都看在眼裏,美在心裏。
紀溪亭不想看不到這個女人,至少此時此刻不想。
她想抱抱她,想著就走了過去。
“藍藍。”紀溪亭把頭埋在藍秋夕的脖子裏。
“嗯?”藍秋夕停下動作,把頭仰起,懶懶地靠在紀溪亭的頭上。
“我,今晚能留下來麽?”紀溪亭不想走,真不想走。
“嗯。”藍秋夕笑了,像個孩子。
紀溪亭得到想要的答案,大大地在藍秋夕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離開藍秋夕柔軟的身體,轉身參觀這個很大的臥室。
這個臥室和外麵的世界可謂是天差地別。
到處都掛著衣服,到處都散落著衣服,到處都布滿了衣服。
還都是好貨,這個女人怎麽不知道收拾自己的窩啊。
“藍藍。”紀溪亭看著滿目瘡痍。
“怎麽了?”
“你這個窩呢。。。”
“怎麽了?”
“嗯,該怎麽說呢。”
“說!我等著你讚揚我的小臥室呢!”藍秋夕拍拍臉。
“嗯,這個窩比我們家狗窩還亂!”
“你說什麽?”藍秋夕恨恨地轉過來。
“嘿嘿,當然,它比豬窩香,比耗子窩大!”
“小紀子!你皮癢了是吧!今晚睡客房!”
“誒。老佛爺小的知錯了。”紀溪亭眼巴巴地走到藍秋夕的麵前,比光速還快地承認了錯誤。
“哼!懿旨已下,恕不撤回。”
OMG!紀溪亭第一次到老佛爺的地盤就把老佛爺得罪了。
不過紀溪亭是誰啊,打不死的小強,拍不死的蟑螂。
到了就寢時分,別人比老佛爺還先上床呢。
美其名曰:暖床服務。
藍秋夕搖搖頭,這個紀溪亭,真是夠可惡,卻讓人不得不愛。
紀溪亭眨眨眼,這個藍秋夕,真是夠惡毒,卻讓人愛似深海。
紀溪亭挺身吻住這個女人。
藍秋夕俯身回吻那個女人。
引起一片火海。
燃燒,燃燒,鳳凰須浴火重生。
讓我們在愛情中獲得新生。
臥室被罩上了曖昧的氣場。
床上翻滾的兩個人兒,似魚,享受著魚水之歡。
床上舒展的兩朵花兒,似鳥,分享著翱翔之樂。
驀然想到一首大學時學習的日本俳句。
若菜つむ(隻為獻君嚐)
わが衣手に(猶見白雙袖)
我愛你,為我綻放的人兒。
感覺挺惡心。
今天學校開始休息。
我爭取情況好轉吼,回複每天兩更。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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