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薛仁貴

第22章 薛仁貴

好。”

呂岩哈哈大笑道。

隻要一想到自己擁有了和甘蠅水平不相上下的兩個人,呂岩就欣喜萬分。

“飛衛見過師父。”

“紀昌見過師祖。”

飛衛和紀昌又過來拜見了甘蠅。

甘蠅微笑著點點頭,能夠和自己的徒兒徒孫重逢,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接下來就是鐵鷹銳士了。

現在他還有96點戰功,也就是說可以招出24個鐵鷹銳士,很快24個鐵鷹銳士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鐵鷹銳士是先秦最精銳的部隊,沒有之一。

在秦國最強大的時候,鐵鷹銳士也不過有一千六百名,因此每個鐵鷹銳士都是百裏挑一的勇士。

他們不僅能步戰,能馬戰,精射術,而且擅長陣戰。

他們每個人都是武藝高強,體力驚人,可以高強度全副武裝徒日行百裏,然後立即投入戰鬥。

出現在呂岩麵前的鐵鷹銳士每個都騎著一匹戰馬,身披鐵甲,腰上掛著青銅闊口長劍,一手持長矛,一手持蒙皮盾牌,小腿上還綁著精鐵匕首。

背挽鐵胎硬弓,氈袋裏有一個箭筒,箭筒裏放著三十支長箭,簡直就是武裝到了牙齒。

看著這些煞氣凜然的鐵鷹銳士,呂岩也是非常滿意。

呂岩特意看了下他們的馬匹,果然沒有馬鐙。

看來他得回頭給他們弄個馬鐙,這樣他們的實力一定能夠得到極大的提升。

而且馬匹也得釘上鐵掌,以對馬匹進行更好的保護。

“公乘蒙括見過公子。”

其中一個國字臉,相貌威嚴,足足有一米八五高的秦軍銳士對呂岩鞠了一躬。

“快快請起。”

呂岩連忙說道。

秦爵分二十級,公乘是第八級,看來這個人在秦朝地位不低啊。

看到這些鐵鷹銳士,呂岩心裏充滿了喜歡,以後這就是自已的家底了。

他吩咐了他們一些事,就帶著他們回到營地見陳忠了,好看的:。

當呂岩和甘蠅帶著這些人回到明軍營地後,立刻在營地裏引發了轟動。

在他們看來,那些鐵鷹銳士的扮有些奇怪。

由於火槍的興起,現在的主流胄甲都是綿甲或者鎖子甲,傳統的重甲已經基本絕跡了。

像鐵鷹銳士的這種鐵甲非常少,很明顯已經非常落後了。

而且一些人還發現他們的戰馬竟然沒有馬蹬,難道他們是從大山裏出來的嗎?

但是很快他們就知道了一個消息,那就是甘蠅找到了他的兩個徒弟,經過甘蠅一番說服後,他們終於決定棄暗投明,投效明軍。

而且他的兩個徒弟箭術和甘蠅幾乎不相上下,當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在營地裏引發了轟動。

甘蠅的箭術那是眾所周知,無人不服。

如果他的兩個徒弟也加入明軍,那麽他們的實力必將得到極大的增強。

“飛衛(紀昌)見過大人。”

在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後,陳忠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呂岩絞盡腦汁,給他們編出了一個來曆。

那就是他們本來是活躍在女真人地區的一夥馬賊,而飛衛和紀昌是這夥馬賊的三首領和四首領,由於女真人日漸強大,他們受到女真人不停的圍剿,所以不得不跑到朝鮮來找活路。

碰到師傅甘蠅後,經過甘蠅曉以大義,飛衛和甘蠅終於翻然悔悟,決定帶著手下投效朝廷,以報皇恩。

飛衛和紀昌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紀昌本是飛衛的弟子,但是卻被安了個飛衛師弟的身份,這輩份不是亂了嗎?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看起來年紀太接近,就是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陳忠卻是一臉的歡喜,他從軍多年,什麽兵是精兵,什麽兵是孬兵,從精氣神上一眼就可以看出。

這些人行止有度,而且精氣神十足,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百戰精銳。

如果這些人加入他們,他們的實力當然會得到極大的提升。

“他們願意為朝廷效力,隻是他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能夠在他們師父手下做事。”

呂岩非常小心地解釋道。

陳忠幾乎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他們原來的身份是馬賊,投靠明軍後擔心被當做炮灰,這本就是人之常情。

“那夥馬賊有多少人?他們的首領是誰?他們脫離那夥馬賊會不會引來一些麻煩。”

陳忠又問道。

“我們大約有八百多人,大頭領叫做薛仁貴。我們的大頭領是個忠義之人,知道我們投靠朝廷後,絕對不會埋怨我們的。”

飛衛說道。

聽到這裏,陳忠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其他書友正在看:。

感情這是夥實力強大的馬賊團啊,人數竟然有八百之多。

“不知道薛大頭領願不願意接受朝廷的招攬,現在我們毛大人正值用人之際,如果各位願意投效,我想毛大人一定不會吝惜官位賞賜。”

陳忠想了想說道。

“我可以派人給大首領傳個信,相信大首領會認真考慮的。”

飛衛說道。

這夥虛構的馬賊是遲早要加入明軍的,陳忠這麽一提正好省了他的口舌。

陳忠和他們商量了一些招攬的細節,然後邀請他們一起啟程前往彌串堡。

他們來到彌串堡後,發現張攀他們已經來到了這裏。

知道甘蠅的兩個徒弟前來投靠後,毛文龍當即大喜。

他考較了下他們的本事,飛衛和紀昌當然沒有讓他失望,於是當場封了他們兩個千總,然後專門設宴來宴請他們。

對於毛文龍的豪爽,呂岩真是心折不已。

這才是幹大事的人!

於是當晚人人均喝了個酩酊大醉才回營休息。

第二天,眾人酒醒不久,毛文龍立刻召集眾將升帳議事。

“根據本官得到的消息,鎮江堡的偽遊擊佟養真派兵前去黃嘴、雙山一帶鎮壓義民起義,現在鎮江堡內實力非常空虛。”

毛文龍坐於大堂之中,沉聲說道。

說完他就將那天從徐六嘴中得到的情報告訴了大家,隻是隱去了徐景柏一節。

聽了他的話,眾人若有所思。

“大人,這次是要我們去攻鎮江嗎?”

張攀站起來說道。

“沒錯,本官正有此意。”

毛文龍說道。

“隻是鎮江堡有四百兵丁,以我們的實力想要攻下非常困難。而且一旦敵軍回援,到時候以我軍實力恐怕不是敵軍對手啊。”

這時候千總張元禮站起來說道。

“本官明白,所以本官決定夜襲,本官早已聯係好內應,到時候他會為我們開堡門。”

毛文龍微笑著說道。

眾人不由恍然大悟,感情是有內應啊。

如果有內應,那麽這件事也許可行,於是眾人就討論起這件事來。

毫無疑問,這場仗絕對是他們來到這裏後最艱難的一仗,敵人的實力是他們的數倍。

一個不小心,他們可能就會在鎮江堡全軍覆沒,其他書友正在看:。

但是如果能夠事成,那麽他們必將名動朝堂,成為收複失陷領土的第一人。

看到眾人討論得差不多了,毛文龍示意他們安靜,然後對他們說道:“對於此事本官早有定計,陳忠可在。”

“卑職在!”

陳忠連忙說道。

“本官命你率領所部及一百餘名剛剛招收到的屯丁,於兩日後渡過鴨綠江,聯係上我們的內應後,率兵攻城。務必一舉擒拿偽遊擊佟養真及其部屬。”

毛文龍冷聲說道。

“遵命,大人!”

呂岩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看來進攻鎮江堡還是如期的發生了。

“張攀何在?”

“卑職在!”

張攀連忙說道。

“本官命你率領所部及一百餘名剛剛招收的屯丁,務必阻攔敵軍回援鎮江堡,如果敢有一人回援,本官定拿你軍法從事,你可明白?”

毛文龍一臉肅然地說道。

“大人,不是本官怕死,隻是敵人的實力死在是太強。那一百多屯丁都是新兵,才訓練了幾天。大人你也是知兵之人,到了戰場上他們不拖後腿就不錯了,以我的一百多部屬阻攔敵人六百多精銳,其中還有一百多騎兵,卑職恐怕是力有未逮啊。”

張攀苦著臉說道。

“你放心,隻要陳千總進攻鎮江順利,敵人根本來不及回援。而且本官會給你增派壯丁,到時候你施以疑兵之計,相信敵人一定不敢向前。”

毛文龍說道。

張攀又爭辯了幾句,但是看到毛文龍心意已決,隻好苦著臉答應下來。

毛文龍和他們又商量了一些進攻的細節後,然後才命令眾人散去。

不過臨走之前,他又將飛衛和紀昌留了下來,呂岩猜測他八成是商議招攬馬賊的事情,事後飛衛和紀昌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測。

散會後,呂岩就算四處看看彌串堡到底是什麽樣子。

難得出國一番,當然得出去旅遊一下了而且還是古代的朝鮮。

於是呂岩就帶著張小乙和幾個鐵鷹銳士在彌串堡裏四處閑逛。

可能是由於彌串堡太小,這裏的人們穿著傳統的韓國服裝之外,其他的和中國沒有多少不同。

這裏的商鋪無論是規模還是貨品的齊全,遠遠不能和廣寧城相比。

但是即使如此,那種獨特的異國風情仍然讓呂岩看得津津有味。

沒過多久,他就逛完了整個彌串堡,。

感覺有些不盡興的呂岩算出堡到外邊轉一圈,好好的欣賞一下朝鮮的古代風景。

但是剛到彌串堡大門,他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堡外聚集著大量的遼東難民。

自從努兒哈赤在遼東大肆攻伐,並且將漢人做為財貨分給自己的屬下之後,就不停地有大量的遼東難民逃到朝鮮。

而且前陣時日,由於鎮江一帶人民拒絕剃發,**哈赤派遣自已的女婿武爾古岱副將和大漢奸李永芳到鎮江大肆殺戮。

有的百姓逃到了山上,有的則直接逃到朝鮮來,反正隻隔著一條鴨綠江,想回去也非常方便,這讓朝鮮的遼東難民急劇增多。

這些遼東難民沒有土地,很多人都是生活困頓。有的乞討為生,有的到朝鮮農戶家吃起了霸王餐。

朝鮮農戶不服,就找來官差,但是官差也不敢判罰。

雖然明朝最近連戰連敗,但是卻餘威猶在,萬一什麽時候明朝又了回來,追究起責任他們承擔不起,因此對於這些上國子民他們最後隻能敷衍了事。

這就是天朝上國的威風!

哪怕已經爛到了根子上,仍然不是周邊小國敢輕侮的。

哪像後世的韓國,不但收買叛國者騙去了中國的海疆。

而且漁民在自己的傳統漁場裏漁,棒子的海警和倭寇無異,對中國的漁民又又殺。

眼前看到的一幕再次讓呂岩感到怒火萬丈。

“我們隻是想要進去活計養活自己,你們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

“幾位官爺,就讓我們進去吧,我家有個親戚在彌串堡,我是來走親戚的。”

隻見這些遼東難民或者抗爭,或者哀求,想要進去彌串堡找份生計。

但是那些守門的朝鮮兵丁卻是個個恥高氣揚,差點鼻子仰到了天上。

其中一個驢臉漢子更是一臉傲氣地說道:“你們幹什麽呢?這是你們可以進去的地方嗎?一群臭要飯的也想進我們彌串堡,想得倒美。都給我趕緊滾,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就抽出了自己的腰刀,示意要砍。

看到這裏,那些遼東難民嚇得連連後退,引得這些朝鮮兵丁轟堂大笑。

但是不知道哪個兵丁感到後邊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正好發現了呂岩等人,這讓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嘎然而止。

慢慢地,那些朝鮮兵丁都發現了這種情況。

他們不由感到一陣恐慌,他們覺得自己可能惹上**煩了。

隻有那個驢臉仍然笑得非常得意,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疼得他了一個激零。

“誰?誰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