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離開小鎮
第52章 離開小鎮
季澤爵落在朱翎雨身旁，微笑著感歎道“看來我的翎雨越來越厲害了呢！而我的修為還是有些不夠看啊。”
朱翎雨聞言有些好氣的道“你這是在怪我插手麽？為什麽你總是非要把自己逼的那麽緊？”
季澤爵笑望著朱翎雨，眼前的人兒就連生氣，竟都是美的叫人癲狂，輕輕拉過對方的手，溫和的道“因為我想要站在你的麵前保護你啊！”
朱翎雨聽她這般說，縱然心裏有再大的怨氣，在聽到這句話後，也是盡數消散，微歎出一口氣，語氣溫和的道“你已經很厲害了！”
季澤爵將她前後的變化盡數抹在眼底，有些好笑的問道“我是在你心裏最厲害了吧？”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令人遐想無限，朱翎雨聞言臉頰緋紅，白了她一眼，什麽都沒有說，她是怕了眼前這個冤家，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她還會說出怎樣的話來，想來這些日子，那人非要與自己睡就羞澀的不行，雖然兩人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可是對於打小便深受大世界文化熏陶的她，又何時與人這般親密過，骨子的矜持，還是沒能讓她們走到那一步。
這時，不遠處，傳來牛烈的聲音“喂，你們兩人要不要這麽明顯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那裏恩來愛去的，旁邊可是還有顆炸彈在那讀秒呢！”
聽她這麽一吼，季澤爵的臉頰頓時黑了下來，旋即怒瞪向牛烈。而朱翎雨則是臉頰有些緋紅，極為尷尬，話說兩人都是武道方麵數一數二的天才，心性更是無話可說。可偏偏在這感情上，卻總是破了心境。或許這就是愛吧？
季澤爵將朱翎雨護了起來，沒好氣的對牛烈說道“把校長帶來，他說他能解決這顆炸彈！”
“威武！不愧是校長大人！我可得跟他好好學學，把這課補上！”權苒苒歡呼道。
當校長被帶到天台時，竟是被這天台之上的景象，嚇的雙腿發軟。此刻的天台，到處可見的屍/體，不過大部分是全/屍，唯有季澤爵她們這邊，兩具屍/體有些血腥，濃烈的血腥味，將校長刺激的腸胃不斷翻滾，心道“媽呀！這都是什麽人啊？還是女子嗎？竟然這麽血腥暴力？”
季澤爵見他如此反應，心中也是略知一二，翻手將一道靈力打入校長體內，對其說道“校長，這個時候您可不能倒下，快看看這個東西怎麽拆除吧？”旋即轉過頭來，衝著牛烈道“烈，給校長弄一個口罩來。”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校長稍稍穩定了下心神，緩緩來到納米炸彈近前，開始觀察一陣，然後敲擊旁邊的控製台，進行解碼分析，屏幕中出現炸彈內視結構圖，校長快速的找尋破解出口，掃描儀不斷掃過內部每處角落，最後在炸彈底部發現一口，連接著兩根鋼絲線，一黑一白相互交錯纏繞。
校長見此神色有些難看，對季澤爵道“這樣的布置有些麻煩，兩股線款綁在一起，在剪起來稍微碰到另外一條線，便會瞬間引爆炸彈，我自認沒有這個實力辦到。”
話音剛落，權苒苒興奮的跳了出來，插在校長與季澤爵之間，說道“我可以！”
校長被突如其來的她嚇得向後退了幾步，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可以？你怎麽會？”
權苒苒完全不理會校長的口氣，繼續道“你隻需要告訴我剪那條線就可以。”
校長依舊有些不放心，旋即看向季澤爵，見後者衝他點了點頭，那意思是她說的沒錯。校長仍有些遲疑，可眼下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時間還走快速的流失，再等下去恐怕大家都被炸死在這裏，心一橫拚了，咬牙道“黑線！”
權苒苒聽到校長的話後，便閃身來到炸彈旁，蹲下身子將底座打開，果然看到黑白兩種鋼絲線，此刻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多半，這個時間並非是季澤爵她們浪費的，而是校長大人解碼所耗費的，解決掉那些擎天盟的人，也不過是浪費了分分鍾的時間。
隻見權苒苒抽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刃首，精準的對著黑線削去，幾乎同時炸彈的倒計時的紅色數字停止。
權苒苒會心的一笑，轉過頭來喊道“校長已經解決了！”
這話傳入校長大人的耳朵裏，隻見他快速走了過去，看了看依舊原封不動的炸彈，而此時的倒計時秒數已經停止。剛剛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現在終於落回了原位，驚訝的同時，審視的打量起權苒苒，一臉佩服的道“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權苒苒聞言，卻是不置可否的一笑，並未說什麽。
“校長，此處事情已了，這裏就交由警方來處理吧。我們也該回去考試了，恩，隻是這時間可要算你的哦！”季澤爵一副討價還價的道。
“這是自然，謝謝你們！這課炸彈我有大用，不如就給我吧？”季澤爵看了看權苒苒，後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也點頭表示同意。
校長見此興奮一笑，說道“我這就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
說到這裏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有些遲疑的道“額，這個，還得麻煩你們得給我帶下去。”
季澤爵幾人相視一笑，轉眼便是消失在天台上，再次出現已經在校長室，校長看了眼依舊躺在沙發上，處於昏迷的女兒，心中微歎“終於是結束了。”
快步來到廣播話筒前，打開所有外放，有些激動的道“同學們，各位家長，老師們，我有一個好消息宣布，這次危機已經排除，請門衛將警察放進來，處理下天台上麵的後續事情。注意不要影響考試的進行。”
校內校外，伴隨校長這道聲音的想起，一片歡呼，監考老師們也鬆了口氣，所有守在門外的警察們也鬆了口氣，大家均沉寂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
可這種歡笑過後，卻是讓所有人回過了神兒，就這樣被解決了？怎麽一點動靜沒有聽到？警察全部在此，又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可是不管他們如何想，均是無解。警察局局長悄悄地看向朱翎雪，但未曾想，對方也是轉過頭來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又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局長大人無奈一笑，搖了搖頭，開始安排起後續的工作。
校長微微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大家不要被喜悅衝昏了頭，目前是全國統一高考的時間，由於這次意外事件帶來的影響，我決定將今天的考試延後半個小時的時間！請各位考生，老師繼續你們現在的應該做的事情。也請家長們耐心等待考試的結束。”
說完，校長抬頭看向季澤爵幾人，卻發現她們早已不在這裏，她們六人如今已坐在，校方為她們準備的獨立考場中，等待監考老師的到來，原本她們的監考老師訂的蔣欣與賈主任，可眼下蔣欣昏迷不醒，校長隻好叫賈主任與李傑的班主任過去監考，由於之前兩班有些衝突，李傑的班主任便對蔣欣班上這幾人耿耿於懷，更是無腦的想到“蔣欣是校長的女兒他惹不起，難道還惹不起你們幾人麽？什麽學年第一，我還不信了。絕對有鬼，看我今天怎麽抓你們。”
但他的這種想法，在監完第一場考試後，便是被徹底顛覆了。這當然不是因為朱翎雨的美貌，後者的美貌的確令他為之一顫，但更令他震撼的是季澤爵幾人答題效率和精準。可以說她們每一個解法及答題的規律都不相同，而且由於幾人比較特殊，每個人間隔的都比較遠，第一門又是數學，一班班主任恰好也是數學老師，他先後看了幾個人的試卷後，完全驚呆了。
幾個人無論是解題速度，還是解法上，都是他趕不上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幾人紛紛交卷，然後離開學校。
原本很多學生還想考試結束後，看看這幾名傳說中的人物，就在剛剛校長宣布危機解除那一刻，他們所有人為之一振，一道想法自信中產生“難道，果真是他們解決的？”
可當他們打聽到幾人的考場，並第一時間跑來，卻是發現教師內空空如也，幾人早已不知去向，唯一證明她們在這間考場的是，賈主任手中的六張試卷。
下午的考試依舊如此，前後兩次的撲空，讓很多人也較上了勁暗下決心，一定要親眼目睹一下這傳說中幾人，到底是不是像他們學校人口中說的那樣優秀。
話說警察登上天台，見到那番情景，被這樣的畫麵直接刺激感官，不過這些做警察的不像校長那般文弱，多少都是見過一些血腥的，在調整了一下心緒後，便開始清理現場。
這件事情平複不久，隻見一輛輛車駛進一中大門，有醫生，有警務人員，還有教委的領導們。醫生與教委的領導，幾乎同時趕到校長辦公室，待校長與醫生將蔣欣送上救護車，教委的領導方才上前與之了解情況，校長在述說時，故意隱去了有關於國家機密的事情，僅用古董之類的說辭敷衍，待教委了解完後，第一時間批準了，校長延長考試的決定，並且要加獎校長的無畏精神，校長應付得有些勉強，最終將這些人打發走。
他深吸口氣，行至校長室隨手將門關好，開啟機關，拿上納米炸彈消失在機關之後，這裏的事情已經傳開，國家派出特種特兵和一些高官，深夜便趕到這裏，高官們顯得非常低調，隻與校長一人做了長久談話，之後便離開了。
特種部隊則是逗留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將整個城鎮全麵勘擦一邊，確認不再有任何隱患，也陸續離開，當然這些都是高考完事之後的事情。
第二日也是高考的最後一天，當季澤爵幾人來到考場，沒有如期的等來監考老師，卻是等來了各個考場的學生們，他們各個兩眼冒光的看著幾人，特別是盯在朱翎雨身上的目光最為多，有些人更是喃喃出聲道“果然名不虛傳！全民偶像！當之無愧！”
“你說的不對，是更勝傳言！”
“都不對，我覺得，她們隻能天上有，地上無！”
“天呐！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女神啊！女神！”
“是啊！這才是真正的女神啊！好不真實的感覺啊！”
有些女生更是癡癡問道“她們是明星嗎？”
“好美哦！你見過明星有這麽純天然的嗎？簡直不需要任何裝飾的啊！”
“你笨啊？明星也不會坐在這裏啊？”
“真不敢相信，昨天那樣的事情是她們幾個人搞定的唉！竟然真的有這樣完美的人啊！”
“……”這樣的感歎聲不斷從哪些學生口中傳出。
而季澤爵幾人就這般，被眾人當做文物一樣鑒賞著，評論著，聽著那些人發出的一道道評語，幾人均是無可奈何的忍耐著。
牛烈則是一副及其享受的樣子，時不時流露出一個殺傷力極強的笑容，引得那些女生們尖叫連連。她的嘚瑟舉動引得兩人極為不滿，相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不這樣嘚瑟，你能死嗎？”
另一個人便是隱匿在暗處的朱翎雪，雖然牛烈看不到那位大姐是何表情，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無比寒冷的氣息將她籠罩，似乎能把她凍住一樣，不禁一個激靈收斂起來先前的舉動，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等待監考老師。
比起牛烈的反應，上官雪舞與權苒苒要顯得輕鬆的愜意得多，衝著外麵微笑招招手，一副我很紅的架勢；
在看看最不食人間煙火的朱翎雨，她是幾人之中最討厭被當做文物盯著的人，隻見此時她那絕美的臉頰上眉頭輕蹙，有些暴走的趨勢，季澤爵見狀忙笑著走到她身旁，將她護在身前，將背影留給那些外麵的人，引得後方抱怨連連。
這時，賈主任與二班班主任使出吃奶的力氣擠進教室，極具效仿性的拿著擴音器，對外麵那些還不去考場的學生，喊道“大家立刻回到你們的考場中去，考試即將開始了。”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他們這一吼，並沒有蔣欣那樣的威力，大家均是將他倆直徑無視掉，依舊一臉癡呆的看著那幾道身影。這可將賈主任氣的有些暴走，大怒道“你們再不回去，取消考試資格！”
伴隨他著這句話的喊出，擁堵的走廊瞬間恢複空曠，那速度，看的賈主任和二班班主任兩人一愣一愣的，最後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無奈，旋即二班班主任對著幾人道“你們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隻見那四人，極其騷包的衝他聳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樣子。季澤爵見那些人紛紛散去，與朱翎雨低語幾句，便也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了考試。
兩天時間眨眼過去，伴隨驚心動魄的恐怖事件，在加上一睹幾個風雲人物的事件，原本神聖的高考，竟是變得有些戲劇性。當最後一科結束鈴聲想起，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歡聲笑語，但也免不了個別的垂頭喪氣……
季澤爵幾人站在天台上望著下麵滿是放鬆的笑顏，臉龐上也是漸漸浮現出符合這個年紀的笑容來。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季澤爵幾人踩著夕陽的餘暉走入三年六班的教師，她們一字排開，站在講台前，一幕幕回憶浮現在幾人的腦海之中，那抹屬於十六歲應有的笑容，再次出現在她們的臉上……
而正當她們沉寂在這回憶之中時，外麵隱隱的傳來些許嘈雜聲，幾人麵麵相處，紛紛出了教室，行至走廊，透過走廊窗戶向外望去，此時教學樓後方的操場上，那裏不知什麽時候聚集了一中全校師生。
蔣欣一身白色連衣裙，隨風飄揚，她此刻正坐在輪椅車上，顯然體力還沒有完全恢複。
隻聽悠揚的音樂響起，隨即自眾人口中唱出“看昨天的我們走遠了，在命運廣場中央等待，那模糊的肩膀，越奔跑越渺小，曾經並肩往前的夥伴，在舉杯祝福後都走散，隻是那個夜晚，我深深的都留藏在心坎，長大以後我隻能奔跑，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明天你好含著淚微笑，越美好越害怕得到，每一次哭又笑著奔跑，一邊失去一邊在尋找，明天你好聲音多渺小，卻提醒我勇敢是什麽，當我朝著反方向走去，在樓梯的角落找勇氣，抖著肩膀哭泣，問自己在哪裏，曾經並肩往前的夥伴，沉默著懂得我的委屈，時間它總說謊，我從不曾失去那些肩膀，長大以後我隻能奔跑……卻提醒我勇敢是什麽……”
伴隨著這首歌的慢慢傳出，每一字一句重重敲擊著季澤爵她們的內心深處，縱然最為清冷的朱翎雨，此刻也是被深深被觸動了。朱翎雪站在幾人身旁，微微有些輕歎“我終於明白你們為何這般在乎這裏，在乎那個老師！”
幾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聽著這首歌，當她們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發現喉嚨被什麽東西塞住，發不出任何聲音，這種氣氛不適合她們，權苒苒和上官雪舞早已流下淚來，其他人也眼眶微紅，心底深處隱隱傳來濃濃的不舍之情。
回憶起昨夜去醫院探望蔣欣時，蔣欣雖然虛弱的很，整個過程中都隻是微笑，沒有說幾句話，但後來當季澤爵幾人準備走的時候，蔣欣虛弱的叫住幾個人問道“明天考完，你們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幾人紛紛點頭表示默認，蔣欣強撐著自己做起，相娜走過去，扶住她道“不舒服，還坐起來做什麽？”
蔣欣沒有說話，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在相娜的幫助下，蔣欣靠坐在病床上，繼續問道“以後不會再見了吧？”
幾人聞言有些沉默，季澤爵看了看相娜，緩慢的道“也許是吧。”
“你們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嗎？”蔣欣問道。
“過些日子，老師自會知道。”季澤爵有些神秘的道。
“是嗎？這麽肯定？”蔣欣有些失落的道。
季澤爵堅定的道“肯定！”
“好！”蔣欣很想說記得以後回來看我，但她沒有說出口，她知道她們之間的差距，她也知道以後正如季澤爵說的那樣，也許真的就沒有見麵的機會了。
她看著相娜道“不和我留個影，當做紀念嗎？畢業相你們也都沒來……”
“好！”沒等她說完，相娜一口答應道。
蔣欣臉上依舊掛著虛弱額笑容，但任誰能夠看出，此刻的她是高興的，不再之前那般無精打采，校長拿著速洗照相機，給幾人拍了照。雖然隻是在醫院，蔣欣隻是穿著病號服，那又則樣呢？這樣一刻沒有在意這些，她們隻有離別前的沉默，沒有人打破它，更沒有人去觸碰它，待幾個人離開病房後，蔣欣失聲痛哭。
校長心疼的抱著寶貝女兒，輕輕拍打著她的背，有些愧疚的道“傻閨女，喜歡人家為什麽不說出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的，我也留不住她。”蔣欣抽泣的道。
校長重重的歎了口氣，他又何嚐不知道她們的差距？當他被帶到天台上，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時，他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測。可以想到女兒的心思，縱然他有些不看好，卻是終究沒能說出反對的話來，也許是處於對女兒的愧疚，也許是別的，總之他不想看到女兒不快樂。
蔣欣心中抽疼，她知道她要走了，可是自己卻這般無力，她終究是要離開的，自己不能做她的牽絆，因為彼此沒有表露過心跡，她又已怎樣的立場來說這種話呢？相娜這個小自己十歲的女子，是那樣的吸引著她。
蔣欣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愛上她的，也許是她的性格，冰冷中帶著不可一世的驕傲，也許是因為那次的籃球賽，也許是那次喝酒棋逢敵手，總之她身陷其中。
歌聲漸漸結束，相娜無聲無息消失在幾人之中，遠處蔣欣也不見蹤影，當她們再次出現的時候，蔣欣被相娜抱在懷中，原本兩人一樣的個頭，不知不覺中相娜已高出蔣欣一些，相娜抱著蔣欣飄在高空中，蔣欣並沒有震驚到大呼小叫，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之人，她臉色依舊蒼白，相娜伸出手將她的發絲梳理到耳後，輕聲問道“你……你是來送我的嗎？”
蔣欣在她眼中看到一絲莫名的情愫，有些意外，她如此一問卻也不知說什麽是好，點點頭算是默認，她原本以為這個人永遠都不曾留意過她，更不知道她的心意。可此刻那人將她帶到這裏，是要攤牌了嗎？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相娜似乎看穿蔣欣的緊張，也不再拖延，直接問道“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蔣欣聞言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她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醒了便什麽都沒有了，幾經思量，可這不是夢，那人依然還在，滿眼期待又有些緊張的將她盯著，等待她的答案，蔣欣不確定的道“我…我可以嗎？”
“怎麽不可以？”相娜斬釘截鐵的反問道。
“我比你大。”蔣欣說道。
“年齡不是問題。”相娜回道。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蔣欣又道。
“這也不是問題。”相娜依舊如此道。
“為什麽？”蔣欣又問。
“隻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們便會是一個世界的人。”相娜堅定的道。
蔣欣不解的望著她，相娜回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漸漸一股異樣湧上心頭，一種莫名的情愫自兩人身體悄然而生，下一瞬，便是情不自禁的吻在一起，蔣欣雙手僅僅抓著相娜胸前的衣服，僵硬的回應著，兩個人均是初吻，不免都有些笨拙，吻到蔣欣有些透不過氣，相娜方才放過她的唇。
然後溫柔的繼續追問道“願意嗎？”
蔣欣心道“這個家夥壞死了，哪有吻完還問的，不願意會讓你吻嗎？”可即便是這樣，她仍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相娜拿出一個玉盒，裏麵放著一顆奇異果，交給蔣欣叮囑道“這個你拿著，等你好些了，吃了它，暫時我還不能留在你身邊陪著你，但是我會向你保證，每隔一段時間回來看你，你，你願意等我嗎？”
蔣欣聽到相娜的保證後，甜蜜的一笑道“好，我等你。”往往愛就是如此，不問多久，不問去哪兒，不問以後該怎樣，就這樣將自己許給了這個人。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你好好照顧自己。過些日子我會把你接到家族中，那裏有資源讓你變得和我一樣，所以會有些辛苦。”相娜有些心疼的道。
“我不怕。隻要可以和你在一起，再苦我也會堅持過去的。”蔣欣堅定的說道。
相娜滿含愛意的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她寧可踏入那全新生活的蔣欣，在夕陽的餘暉中，兩人再次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