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變態的考驗

變態的考驗

進入白塔內,每個人的戰場便自成空間,季澤爵審視著周圍的一切,身前是一大片麵積的空地,空地很大,足有三個鳥巢一般大小,四周流動著各異符文,雖然外麵看上去白塔是飛速旋轉的,根本看不出白塔是何樣子,但內部確是靜止,流光水線樣樣清晰。

正待季澤爵漫步走入空地中,突然一道聲音響徹整片空間,聽不出性別,隻是有些僵硬的說著“你好,闖入者,能夠進入到這裏,說明你的實力和勇氣都是絕佳的。那麽相信這第一層考驗—體力,你也是能夠應付的,年輕人你必須在一炷香之內,擊殺所有與你同級別的敵人。開始!”

待那道聲音消失,季澤爵周身出現數以百計的同等級死士,季澤爵暗自苦笑,還真是變態的考驗,第一關就如此難,也難怪大家出去後均顯得狼狽不堪。死士不會給她太多思考時間,便蜂擁而上向季澤爵發起猛烈攻擊,季澤爵也不再留手全力施展最近修煉武技,一招乾坤六圓指將迎麵三個死士擊斃,轉身一腳掃過身後兩名死士,隨即腳踩淩波虛渡,遊走在死士之間,雙手不斷變化解印向那些死士攻去,側身躲過兩名死士的橫劈,抬腿踢將兩名死士頭顱踢爆,翻手握住側麵攻來的死士手臂,另外一隻手將打在肩膀處,將整條手臂劈下。反身勾起腳邊的一把刀,直徑踢了出去,將前方衝過來的死士盡數擊斃,結印成《蓮》夾雜著濃鬱的黑蓮蘊含超強破壞力,季澤爵將何蓮拖至掌中,看準死士集中的地方狠狠的拋了出去,頓時那一片死士盡數擊斃,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那柱香燃至三分之二的時候,季澤爵將所有死士擊斃,這場戰鬥並未使她消耗過大,如今的季澤爵可不再是幾個月前的她,擁有雷源、新武技、龍皇之骨以及修為的增長,令得原本就有些變態的她更加可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季澤爵持續一打多的戰鬥,待她將最後一個死士劈成兩瓣,香已是燒到三分之二的位置,而隨著結束原本燃至三分之二的香,被換成一柱嶄新的香,這時,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年輕人你很不錯,接下來的時間是給你恢複的時間。一炷香後,等待你的是第二關的考驗。”

季澤爵聞言不做多想立刻打坐恢複,一炷香時間過後,她被一道光帶到第二層,第二層與之第一層格局差不多,同樣是一道聽不出男女的聲音響徹空間“恭喜你通過第一層考驗,第二層考驗—耐力,你必須在此錐海中得到與你有著某種感應的錐針!此關腳不可著地,無時間限製。”

聲音再次消失,空地之中緩緩長出一米多高的錐針,密密麻麻的錐針鋒利無比,是想這樣一大片廣場長滿錐針,是何其壯麗的一番情景。但看在季澤爵眼中卻是怪異之極,有強烈的密度恐懼症的她,這一關不但要克服心理障礙,還要克服這一關所謂的耐力考驗。

望著一片錐海,季她的臉上不由的有些瘙癢,猶如萬隻蟲子在臉上爬過的感覺,季澤爵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那份對於密度的恐懼,開始審視這片錐海的結構,放眼望去每一根錐針都有所不同,錐針與錐針隻見相隔一腳的距離,因此踏上去隻有一根一根借力,這無形中正大了此關的難度,就連肉身強大的她都微微從錐針上感覺到被刺破肉身防禦危險,她暗自道“這不是擺明了過針板嗎?雖無時間限製,但體內靈氣總有用完的時候又豈是永遠沒有時間限製?”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施展淩波虛渡踏上附近的錐針,季澤爵用靈氣護住周身上下,以防錐針的鋒利破防,這樣在行走之際便要耗費護在腳下的靈氣。季澤爵沒有立刻動身,她更不敢直視前方,試著將意識擴閃出去,用感知去尋找自己的目標。

片刻後,她似乎選定方向,腳微微向前邁出,穩穩落在前方兩腳之處的錐針上,就這樣閉著眼睛一步一步向前行去,隨著感知腳底不斷變換方位,感受周遭□□冰冷的錐針,不知不覺中,季澤爵走到另一端的盡頭,那裏豎立著一根通體如血般的紅色錐針,十分好看而又神秘異常,季澤爵睜開雙眼,打量這眼前紅色錐針,錐針與其他錐針有著明顯的不同,錐針周身盤旋著黑色符文,仔細看去符文上有著雷光閃現猶如活物般跳動,針尖不如其他錐針那般鋒利,但卻隱隱透著穿透世間萬物的氣勢,這不免令季澤爵心中震動。

她欣然一笑道“就是你將我引到這裏來的嗎?”

錐針仿若聽懂了一般,跳動的雷光更加劇烈了,季澤爵見狀伸手對著錐針釋放靈氣驅使它升至半空,然後放出雷源,雷源遇到錐針後圍繞旋轉一周後飛回季澤爵體內,錐針似乎受到了邀請般,神奇的脫離季澤爵的束縛,這時整片錐海的錐針都在劇烈的晃動著,似是膜拜。錐針短暫停留後,便以季澤爵為中心旋轉起來,錐針旋轉速度並不快,每旋轉一周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最後縮小至普通繡花針大小,轉進季澤爵體內,旋在雷源上方,被雷源滋養起來。

對此季澤爵露出一絲苦笑,奈何自己差點丟了性命凝煉的雷源,竟然成全了它?隨著那根錐針進入她的身體後,廣場密密麻麻的錐針漸漸縮回地表下,一點痕跡沒有留下,仿佛這片天地本就該如此一般。季澤爵試著驅動這根錐針,但幾次嚐試後,她敗下陣來。她不明白為何這根錐針會進入自己的體內,自己與它明明有著感應,既然獲得了它,那說明它是召喚自己的,但為何驅動不了?

季澤爵心中充滿了疑問喚道“龍麒。”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我早就說過,這裏是因人而異的,而且我想能回答你的人也必在那九層之內。不過…這根錐針應該是絕世神器!或者是絕世凶器!”龍麒這般說道。

“哦!何以見得?”

“能夠令我們龍族從氣勢上產生威脅的武器必是絕世神器或絕世凶器,據我所知世間也不過一手指數,這根錐針上我能感覺到威脅,還好我和你血脈相連,否則真不敢說此刻你的體內會成為怎樣的一個戰場!”

“你行麽?”季澤爵一臉疑惑的問道。

“嗬嗬…你竟然小瞧我?我雖沒恢複實力,但對於這種無主之物,光用氣勢和靈性是沒有辦法奈我何的!”

“切!不吹能死嗎?知道牛是怎麽死的嗎?被你吹死的。”

“這不是吹,這是自信!你不妨一試便知。”

季澤爵被龍麒一句話堵死,別說她現在不能試,就算能試人家錐針也不聽她使喚啊!這的確叫她有些鬱悶,氣結又有些好勝的道“好吧!你贏了!千萬別讓我有那個機會。”

“我等著!我等著!你慢慢研究吧!後麵的層我看你也不用去了。”龍麒一邊調笑她,一邊還不忘提醒的道。

季澤爵深吸口氣,不在說話,開始打坐恢複應對下一層的考驗。龍麒看著安靜下來的季澤爵,他心中不免微歎“你恐怕已被選中了,你自己還不知道。看來那個人和我一樣,沒有選錯人呢!季澤爵,你到底能夠走多遠?我還真是越來越期待了!”龍麒身影漸漸變得虛無,隱匿在季澤爵體內。

而另一邊的朱翎雨與她所遇到的第二關有所不同,朱翎雨的第二關卻是叫她在眾多噪雜的音樂裏麵選出自己喜歡那首,並將其練會,彈奏出來方可過關。

當朱翎雨聽到這樣的考驗時,那張絕美的容顏瞬間變綠!與她同命相連的還有朱翎雪,不虧是兩姐妹連考驗都是一樣的,拿她們最不擅長的作為考驗。但她們別無它法,隻要硬著頭皮選擇自己最為不擅長的音樂,然後硬著頭皮學習那些看似天文一樣的音符,音律,一個法係天才,一個武係天才,兩人均是聰明人,又豈會被這小小音符難道,再者兩人皆是女子,對音律天生有著莫名的駕馭天賦,隻要兩人有些耐心的去學,對於她們來說這一關還是不難完成。

幾人當中要說最慘的還不是這倆姐妹,最慘的要數牛烈這家夥,人家第二層考驗都有個考驗的樣子,而咱們牛烈卻迎來了她苦不堪言的滿漢全席。牛烈因為姓氏的原因,所以生平最忌諱吃牛,更別說牛肉相關的食物了。但今日她遇到的第二層考驗竟然叫她做一百道牛肉宴。

牛烈第一反應便是,對著空無一人的塔庭叫道“不玩了!不玩了!這是耐性嗎?這是找虐還差不多!”

結果她話音剛落,便傳來她“嗷”的一聲嚎叫!這時響起一道聲音“渺視考驗,懲罰,五十鞭!”

“啥?”牛烈驚恐的叫道,卻發現自己已無法動彈,硬是伴隨著各種慘叫挨了這五十鞭!

更慘的是,挨完著五十鞭子後,她還得做那一百道牛肉宴,可以說整個過程下來,牛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完成,她有生以來印象深刻的一百道牛肉菜肴,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至極,雖然牛烈生平最討厭牛肉相關的食物,但仍是硬生生從她手底下,誕生了一百道牛肉菜肴,用她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天才做事,從來都不需要事先知道的。”

其他幾人也紛紛遇到不同程度的耐性考驗,但相對以上四人要中規中矩的多,朱奎遇到的意誌上的耐性考驗,忍受兩柱香的鑽心之痛,艾米麗、斯摩格洛兒和兩外三人則分別是單腳平衡、負重運動、動態平衡、柔韌有餘等耐力考驗。

調息過後,季澤爵來到第三層,智力一關,她要憑借超快的反應,記下她眼前迅速閃過的所有字句,然後將其拚湊成一篇詩詞。

這一關對於季澤爵來說可不單單是對智力的考驗,記憶、視力、敏銳的感知,超乎想象的速度、這些同樣是對她考驗的一種。各種奇形怪狀的文字不斷從季澤爵眼前閃過,還好在她以往的訓練中有學習各種文字這一項。

最後季澤爵拚湊出來的詩詞為:“世間女子生來便是苦,奈何女子無才便是德,自古流傳雖如此,難落實,才有束縛平台甚少,德之屈意承歡難持久,自處自持該當如何?”雖說看上去有些別扭,但至少被她拚湊了出來,這關算是通過了。

但這令季澤爵不免有些感歎,這位武王大人生前是有為女子不平啊?其他這關也是順利通過,雖然各自遇到的題目都是不同額,但幾人都是聰明絕頂之人,自然應對的遊刃有餘。

第四關布局,季澤爵輕鬆通過,這是她最為擅長的一項,但其他人卻沒有她這般輕鬆,朱翎雨和朱翎雪兩姐妹,由於和季澤爵相處時間不短的原因,深受她的影響,對此倒是有驚無險。

而艾米麗、朱奎、斯摩格洛兒他們均是大世界中各家族年輕一代的天之驕子,最不缺乏就是這種算計布局,大家族中繼承人的明爭暗鬥又豈會少?剩下四人中,相娜、牛烈、權苒苒均和季澤爵從小一塊長大受其影響更是不用說。

這一關,最為險過的要數上官雪舞,一向以善良天使自稱的她哪裏狠的下手做這種殺伐果決之事?眼前有季澤爵在,不需要她去做這種世人,雖然她懂得如何運籌帷幄,但她善良的性格使她無法果斷,無法不漏洞百出。當她一切計劃順利進行的同時,卻處處留有餘地,處處給人後路,當她麵對一個孩子天真無邪的笑時,她終於卸下所有防備,將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困境之中,她知道,她隻要殺了眼前這個孩子便可以順利過關,但是她下不去手。

最終她想起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季澤爵對她說過的話“如果你不殺他,他就會殺掉你!這就是我們所在這個圈子的遊戲規則,如果你不能適應那還是早點退出吧,否則日後你將怎樣保護你的族人?”

她最終揮下那無情的一刀,幻影消失,她通過了考驗!但從她淚流滿麵的臉上不難看出,她之前的掙紮是有多麽劇烈。

第五層心性,幾人均遇到的是人性弱點衝擊心性考驗,這一關心性不夠堅定的人要屬斯摩格洛兒,對於斯摩格家的掌上明珠,她從小所受的是公主般的待遇,她從未經曆過失敗,縱然進入阿斯特拉艾亞學院也是如此,驕傲如她便以自身的優越淩駕於其他人之上,一舉多得戰力榜第十二名的好成績,然而這一層考驗中她麵臨的就是失敗的考驗,一次次遭受同一對手的失敗打擊,慢慢在心中形成了無法逾越的城牆,壓的她透不過起來。

可以說屢次經受失敗的她,幾近麵臨崩潰的邊緣,但就在她即將失敗的時候,她想起爺爺臨終前對她說的話,“洛兒,你為人太過自傲,沒有經曆過挫折和失敗,日後一旦你經曆則兩者其中之一,爺爺都很擔心你會過不去。所以爺爺教你的靜心口訣,你要勤加修煉,待日後對你隻有好處!切記!”

斯摩格洛兒運轉靜心口訣,焦躁不安的心終於平淡了下來,重新站了起來,她回憶自己這麽多次與人交手的片段,找尋自己失敗的原因,從而自創出驚鴻一勢,這樣從戰鬥中自創無學者那個不是豔驚四座的天才,斯摩格洛兒亦是如此,擊敗那個令她生平第一次失敗的人,她沒有了以往那種自傲,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平靜。這對她來說無疑不是一種成長!

第六層殺戮,無疑是挑戰人體極限的殺戮,殺到自己體內所含能量全部用光,十人再次筋疲力盡的全數通過。

第七層抉擇,季澤爵遇到了生平第一次叫她無法抉擇的問題,家族使命,父母之仇和朱翎雨兩者之間她隻能選擇其一;而另一邊,朱翎雨也麵臨著同樣的抉擇,朱雀島的榮辱和季澤爵兩者之間她隻能選擇其一。

兩人均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她們選擇後,雖然看著族人在自己麵前一個個死去,一個個臨死之前那絕望的眼神、怨恨、唾罵,落魄不在輝煌,令她二人極為困苦和愧疚,但兩人心中均無後悔,她們隻有遺憾,遺憾這世上之事本無兩全其美之說,她的世界因為有她才有了色彩,所以她不可以負她。

這一關,由於上官雪舞和權苒苒兩個人有選擇障礙,而最終被甩出塔,淘汰!其他幾人均是擦邊通過了這一關。

第八層幻境,剩下的八人均被帶到不同的環境當中去,麵臨那幻境中的考驗,季澤爵被帶到一個硝煙彌漫的戰場,她不斷的殺戮,最後她孤掌難鳴,中敵人暗算,就在她迎上長矛一死的情況下,她被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帶她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朱翎雨所救,但朱翎雨似乎並不記得她,她用盡全力去喚醒她,最終伊人被她真情所感動徹底喚醒記憶。

可麵臨她們的是,朱翎雨要嫁人的消息,朱翎雨被人強行帶走,與她成親的對象,卻是季澤爵的殺父仇人,拜堂、洞房、季澤爵看著他們一一照做著,朱翎雨沒有反抗,她孤寂轉身遠離那吵鬧的婚禮現場,從開始的掙紮到最後的妥協,季澤爵數次殺入府內將人帶走,但她卻是連麵都見不到對方。這樣的折磨令她心力交瘁,一次季澤爵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時,朱翎雨攔在自己身前,哭著對她說“給我孩子一個爹。”當時在聽到心愛之人這番懇求,季澤爵的心就像被千萬支箭刺入心田,無能為力,自嘲的笑容令她捫心自問,是自己做這些到底還有什麽意義?可以自己不這做,還能幹什麽?心灰意冷滿眼整個心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逃離那裏的。

狂風大作的雨夜裏,季澤爵猶如殺神般,手執帶血的長刀來到朱翎雨身旁,朱翎雨平靜的對她說“爵,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自己,希望來世你可以讓我做你的妻!”季澤爵完全傻掉,她看著與之前完全不同的人兒,她的翎雨又回來了麽?她還愛我。沒保護好自己指的是什麽?朱翎雨嘴角溢出黑血,將季澤爵驚醒,驚慌中扔下手中長刀,抱住她呼喊著叫她留下,她想告訴她,她不嫌棄她的,她隻要她活著。

可是當朱翎雨玉手從她臉龐滑下時,她呆呆的看著那張絕美的容顏,她深處顫抖的手觸及伊人嘴角的黑血,她的眼睛漸漸變得猩紅,她瘋一般的抓起身旁的長刀,揮舞著,喊道“不!假的!騙人!都是假的!把翎雨還給我!”她砍碎了所有片段,最後是她們相遇的片段,砍碎後,她發現自己出現在第八層的大廳內,她的衣衫盡被汗水打透,她突然笑了,然後張開雙臂筆直向後倒去,大口的喘息著,但眼中的仇恨絕望已然褪去,取代而代之的是一種鬆懈。

低低的聲音傳入體內龍麒的耳中“龍麒,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第八層遇到的是何等的考驗,竟然將你這個龍族天才給甩了出去。”

龍麒聞言沒有說話,平靜的一如往常那般,但從他那極為不平靜的眼眸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並不平靜,甚至隱隱有些作痛……

朱翎雨麵臨的考驗與季澤爵其實是同一幻境下的考驗,她失去了對季澤爵的記憶,但是甚多時候莫名牽引帶著她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救下。她醒來後卻滿含愛意的嗬護著自己,她對她並不排斥,反倒喜歡她的愛,喜歡她和她說以往屬於她們的事情,後來自己終於記起了一切。但自己卻麵臨將要嫁人,她不得不嫁,因為那人掌握著季澤爵的命運,季澤爵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樣做全都是為了保護她,並非她忘記了彼此的誓言,她清楚的記得那人將她娶進門後,朱翎雨用生命威脅那人以保清白,那人果真沒有動她,但季澤爵一次次闖入,一次次廝殺,她知道她一己之力無法與那人抗衡,無奈之下她對她說出那樣的話“給我孩子一個爹。”

說完後她就後悔了,她看到季澤爵深邃的眼眸變得空洞,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她呆呆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那人因為她的那句話而高興的過來抱住她,而朱翎雨卻冷冷的說“我和她即便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會接受你。”奈何想朝夕相對防不勝防,在朱翎雨一次沐浴中,那人將□□融入浴液中,深入到朱翎雨體內,那一晚朱翎雨沒能保住清白之身,再次醒來後,她便跳入浴池,狠狠的洗淨身子,厭惡的看著自己,她生平第一次這樣想殺人,她感覺自己很累,很累,她覺得自己再沒有臉麵對解決,原本她還抱有一絲希望的活著,可現在全部被毀了,她不能在給心愛之人一個完整的自己。

轉天朱翎雨在井水裏下了劇毒,整個山莊的人無一生還,那個毀她清白之人更是被她狠狠的灌下了兩大壺含有劇毒的烈酒,當季澤爵來到莊內時,她所揮砍不過是些死的不能再死的死屍。當她從鏡子中,看到季澤爵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時,她笑了,笑的那樣美......

她知道季澤爵一定會來,因為她放不下她,她緩緩轉過身子,望向那張熟悉的臉龐心卻撕裂般的疼痛著,平靜的開口道“爵,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自己,希望來世你可以讓我做你的妻!”說完劇毒帶來的痛苦便不可控製的遍布全身,她微笑的閉上了雙眼,死在她的懷中是她的心願,她實現了,所以她笑了。

就在季澤爵瘋狂的砍碎所有片段後,朱翎雨出現在第八層的塔內,臉上出現與季澤爵一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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