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一敵百

以一敵百

日月潭上空被聞聲趕來的人,圍得水泄不通,那些人雖沒有看到此處先前發生了什麽,但他們卻是看到了那條死去的魔獸三頭玄蛇,和日月潭中心位置的奇異果樹。這棵樹,終究還是被一些眼力好的人認了出來。

這時,來人當中緩緩走出一人,隻見那人身著淡藍色長衫,相貌俊朗,從其服飾上來看,看不出是來自哪個位麵,那人走上前來微微一笑,試探性的問道:“敢問幾位姑娘身後的那棵樹,可是傳說中的奇異果樹?”

季澤爵見對方已是認出,索性也不在隱瞞,於是,緩緩點下頭來,道:“正是。”

那人聞言緩緩點下頭來,已是了然,旋即繼續問道:“那,不知這顆樹上的果子,幾位姑娘可曾看到?”這人雖然表麵很是客氣,但顯然看季澤爵她們是一群娘子軍,因此並未唯有太多顧慮,自古男欺女本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更何況此刻他們多勢眾。

“不曾看到。”

“一顆都不曾看到?”聽聞季澤爵這般回答,那人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一顆都沒看到。”季澤爵淡淡的瞥過那人一眼,冷冷的說道。

那人見季澤爵不肯說,於是,微微一笑換了個話題問道:“那幾位為何殺這條蛇?”

季澤爵回以一笑道:“哦?依照這位仁兄所言,我們殺蛇就是和這樹上的果子有關了?”

“不然何以解釋?”那人笑看著她反問道。

“我們很熟麽?”季澤爵沒有回答他,反倒懶懶的問道。

聞言對方依舊笑而不怒,可見此人城府之深,隻見他輕緩的道:“在下來自西天界,現今是天統學院的弟子,但不知幾位姑娘來自何處?可否與我元夕岩交個朋友?”

他這話卻是看向朱翎雨說的,就在方才季澤爵反問他時,他注意到了季澤爵身旁的朱翎雨,後者絕美的容顏,令他眼眸猛然一亮,內心深處更是狠狠的抽了抽,元夕岩自認為閱曆天下美女無數,此等極品美女他生平僅見,就連學院有第一美女之稱的蘭傲雪,也不及眼前這位。僅此一眼便將朱翎雨列榜首,恐怕放眼大世界中也是堪稱第一!

隨著他的注意,周圍漸漸越來越多的人被朱翎雨美貌吸引,熾熱的目光恨不得將她融化。季澤爵眉頭緊蹙,她很不喜歡自己的翎雨,被這群男人用侵略性的目光盯著,於是不著痕跡的將其擋在身後,目光冷冷的對上元夕岩,道:“沒有興趣!”

元夕岩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再次強調道:“我再問你身後的那位姑娘。”

季澤爵深邃的眸子,漸漸變得有些深寒,一字一句的道:“聽不明白話嗎?沒興趣。”

元夕岩神色一凜,心道:“對方明明隻有靈動境的修為,為何從其身上,能夠讓半步金丹的他,感覺到一絲危險呢?”

元夕岩終究是驕傲的,靈動境畢竟不是辟穀,相差一個境界的他們,豈能被對方的氣勢嚇倒?既然,對方這般不識抬舉,也是隱隱泛起些許的怒意,正欲開口,耳邊卻是響起這樣的傳音。

“元兄何必強人所難呢!別忘了我們來此地的目的。”說話之人正是他身旁一襲紅色衣衫的男子,隻見那人眉心處有一顆紅心般的印記。

同時,朱翎雪也在傳音給季澤爵道:“此人是來自血族,從他穿著來看,應當在血族中的地位不算很高,卻也算得上血族年青一代的佼佼者。”

“四大家族的血族麽?”季澤爵眉頭微微一挑,繼續傳音給朱翎雪問道:“之前那個呢?”

“不認識,應該是來自其他小世界勢力的人,但天統學院乃五大院之首,你應該知道吧?能夠進入天統學院的人,其背後家族,即便放到大世界中,也是不容小視。”

“原來如此。”

元夕岩經紅衣人的提醒,索性也不再繼續糾纏,旋即擺出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道:“各位!想必大家都聽說過奇異果的名字,九十九年一開花,九十九年一結果,每次結果99顆,這武王墓50年開啟一次,算算時日,怎麽算,想必此次都是正好趕上奇異果結果之日,可眼下這顆果樹已是空空如也,恐怕這果子定是叫這幾位姑娘收去了吧?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這麽大一個攤子,我怕你們獨吞不了啊,不如讓大家一起分擔分擔,交個朋友如何?”

元夕岩的一席話直接將季澤爵她們推上了浪尖,周圍那些聞聲趕來的勢力,此刻也是紛紛附和道:“對,交出奇異果!”

“對,人者有份!”

“再不拿出來,可不要怪我們以多欺少,欺負女人。”

“幾個娘們而已,和她們那麽多廢話做什麽?兄弟們一起上,先搶了奇異果,再慢慢享受這幾個尤物,何不快哉?哈哈哈……”

此起彼伏這樣的附和聲越來越多,並且越說越難聽……然而這時,季澤爵卻是低低的笑了起來,旋即有些嘲諷的道:“你們還要臉麽?”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本以為這麽多人站在同一占線,就憑她們幾個女子又能有什麽作為,還不乖乖將果子奉上來?竟沒想到季澤爵這般回應。

頓時有人冷哼道:“放肆!臭丫頭,你好大的口氣!”

元夕岩轉身將那人打斷道:“大家騷安勿躁!”轉身又對季澤爵笑道:“嗬嗬,姑娘何必如此呢?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幾人著想,想在這武王墓裏,以你們幾個女人行走也不是那般容易的吧?”

□□裸的威脅,意思就是你不給我沒關係,那就等我們追殺你們吧。季澤爵自是聽得明白,但她怎會與這群人分?更不受其威脅,道:“哦!那以你之見,可是有為我們保駕護航的趨勢嘍?”

元夕岩見季澤爵鬆口便興奮的道:“當然,如果……”

“嗯哼”紅衣人將他打斷,心道:“這個傻叉,怎麽這般口無遮攔,如果一旦他把後話說出來,很顯然會落下見利忘義的把柄,如此一來誰還會給我們賣命?”

季澤爵微微一笑道:“如果什麽?”

元夕岩也不傻,話鋒一轉,正色的道:“如果姑娘肯把奇異果與我等分享,我等勢必會感謝姑娘深明大義,以後有何差遣的地方,定當孝犬馬之勞!”

“那我要不呢?”

“嗬嗬,想必姑娘也聽說過,吃獨食撐死人的道理吧?”

這時有人不耐煩的道:“和她墨跡那麽多廢話做什麽?不交出來就用搶的,正好大爺在這武王墓裏無聊的很,有幾個娘們讓我快活快活也是一件美事!”

元夕岩眉頭一皺,心道:“就你這樣也想學癩□□吃天鵝肉?此地事了我定當第一個殺了你,跟我搶女人,哼!不自量力。”

元夕岩雖然心裏這麽想,但表麵依然和氣道:“姑娘你們也聽到了,可不是我嚇唬你們,實在是這武王墓裏狼多肉少啊!我奉勸姑娘們還多為自己以後著想才是!”

“有勞你費心了,我向來不怕事,但想要威脅我的人,似乎還沒生出來。你們還是省省力氣,要打便打,不打就滾蛋!”季澤爵怒了,她不想再與這些人打太極,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朱翎雨見這人怒了,玉手悄悄握上對方掌心,兩年前禁地那一幕幕再次浮上心頭,這一次,她不會再讓這人那般離開。季澤爵感受到一絲冰涼入手,反手與之緊握,此刻二人不需要任何話語便可心意相通。

這時,朱翎雨從季澤爵身後緩緩走出,來到她身旁,一雙琥珀靈眸淡淡掃向元夕岩,元夕岩當即感受到一股威壓落在自己肩頭,壓得他透不過氣來,朱唇微啟,低緩卻帶著一絲靈力威壓。

“不想死的,就馬上離開。”

遲遲未見元夕岩有何動作,紅衣男子本以為他是被對方的容貌所迷,而忘記了正事。但當他看到的對方臉色蒼白,並布滿汗珠時,神色當即一凝。

“元兄你怎麽了?對方已經拉開戰場了。應戰啊?”

少許,傳來元夕岩驚駭卻又有些吃力的聲音:“血盼,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恐怕我們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血盼聞言眉頭當即一挑,能用氣息威壓,將元夕岩嚇成這副摸樣的人,在年青一代中卻並不多,唯有那聊聊數人。但倘若血盼得知此人便是天之驕女朱翎雨,隻怕這裏所有人都唯有退讓的份兒。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有些怪異,但誰也沒有貿然出手,他們誰都不傻,對方既然敢如此叫陣,定是有著一定能耐,但即便如此,他們依舊無法舍棄奇異果的誘惑。

這時,朱翎雪冷冷哼道:“一群廢物!”

眾人誰也沒有想到,今日竟是被一個女人這般看不起?頓時勃然大怒,喝道:“臭娘們,你說什麽?”

“是不是廢物,待會哥哥好好疼惜你一番,你便知曉了,別著急。”

“哈哈哈,對!我看也是……”

朱翎雪冷冷的瞥了那些人一眼,譏諷的道:“你們這些廢物,也就嘴上說說,有種打贏我再說。”

“呦,這娘們兒夠辣的啊!我喜歡!那就讓我來領教領教姑娘的高招吧?”終是有人安奈不住笑道。

然而,血盼心裏卻是不斷思索,明明幾個女人而已,究竟依仗了什麽?能與這如此多勢力抗衡?且不說對方實力如何,但從先前那名靈動境修為的女子來看,便似乎很不尋常,到底是哪裏不對?

隻見方才說話之人,大搖大擺的來到中間,笑著道:“出來!陪哥玩幾招,讓哥看看你的花拳繡腿,是如何將哥製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朱翎雪正欲上前,卻被季澤爵拉住,道:“我來吧,你先留下,保存實力,烈受了些傷,待會如果打起手來,還需要你護著她才是。”

“即便如此,那也不需要你去應戰啊?畢竟挑戰是我發起的。”朱翎雪疑惑的道。

“等把這群人趕走,你便知道為什麽了,現在聽我的吧,我有把握應付這些人。”季澤爵自信的說道。

一旁的朱翎雨,見季澤爵這般正欲說些什麽,卻見對方轉過身來,微微一笑,輕聲道:“如今的我,可不再是兩年前的那個我了,今日便叫翎雨見識一下我的進步,如何?”

朱翎雨望著這張比兩年前更加堅毅完美的臉頰,一雙琥珀靈眸微微閃動,似是有些掙紮,但終是緩緩點下頭來,輕聲道:“小心!”

季澤爵見此當即衝其咧嘴一笑,旋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唇輕輕印在對方的臉頰之上,而後轉身飛掠而出,留下滿是羞澀的絕美人兒,和那一群驚掉下巴的人。

季澤爵此舉,著實拉仇恨值,於是這場戰鬥就這般被拉開了帷幕。隻見季澤爵出手相當果斷,對著中間那人便是一拳,拳勁伴隨著靈力打向那人。然而,就在她出手的同時,由於她方才的舉動,惹怒了一些人,當即掠出數人朝她攻來。

隻見中間那人還未來得急防範,便被季澤爵那道拳勁擊中胸口,胸口迅速凹了進去,跟著一口血噴出,滑出幾十米遠,已是不能再戰。

眾人見此,均是倒吸一口冷氣,開始重新審視季澤爵的實力,僅一招便將一個築基中期的強者打至重傷!這是什麽實力?靈動?辟穀?貌似同為靈動境的人,沒幾個能夠做到如此的吧?這家夥是變態嗎?

然後,季澤爵可沒有心情理會他們是如何想的,轉身迎上掠過來的幾人,隻聽“砰砰砰……”數聲過後,那些人同樣的被打飛出去,而此時,耳邊卻是傳來那人的抱怨聲。

“太不禁打了,再多來幾個人。”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欺人太甚!我說大家夥還跟她講什麽憐香惜玉啊?都被女人這般嘲諷了,除非你們不想為男人爭氣,或是不想要奇異果了,要麽就跟老子一起上,滅了她!”

頓時有著數十道人影騰空而起,朝季澤爵攻去。朱翎雨見出來的人,都快將季澤爵淹沒在她視線當中,當即便要出手,卻被一旁的朱翎雪拉住,隻聽她道:“先看看再說,這些人還傷不到她。”

朱翎雨咬住朱唇,一聲不發的站在那裏,腦海中不斷閃現禁地的那一幕幕,這樣的場景是如何相似,唯有她才知道。

上官雪舞深知朱翎雨為何如此緊張,忙出聲道:“翎雨,這次不再是禁地,而爵也不在是兩年前的她,曆史不會再重演,我們才剛剛進來,爵不是還要給你驚喜的麽?以她的個性,在沒有兌現前她是不會輕易讓自己出事的。”

朱翎雪雖然不知禁地中她們到底經曆過什麽?但從自家妹妹此時的反應來看,這季澤爵的安危,無疑是朱翎雨的逆鱗。心中不由大為感歎,同時出聲勸道:“方才季澤爵不讓我出手時,與我說了句話妹妹可要聽?”

朱翎雨聞言當即看向自己姐姐,沒有一句話,但她從對方眸子中卻是得到了答案,她想知道。朱翎雪微微一歎,道:“她讓我保存實力,她說待將這些人清理掉,我們自會知曉。既然她如此說,想必定然是有著絕對的把握,正如雪舞所說,在沒有給你那份驚喜之前,她必會好好保護自己。”

朱翎雨聽後,漸漸將那種負麵情緒壓下,但眼中的擔憂依舊存在,她將視線轉移到戰場,目不轉睛的注意著戰況,如今情況的確不同,她們之間不再有結界,爵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季澤爵……

場中不斷有人被打飛,衝上來的大多都是一些築基級別的高手,靈動級別的都還沒有出手的異象,而血盼和元夕岩也沒有出手的異象,他們隻是神色戒備的盯著沒動手的朱翎雪和朱翎雨二人,因為就在方才,血盼告訴元夕岩他的猜測,將元夕岩震驚的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朱雀島!是的如今看來,倒是越看越像,雖然隻是猜測。其他勢力之所以沒有靈動境以上的人出手,但並不代表他們會一直這樣,他們隻是在等,等這個人的體力消耗到一定程度,那時,才是他們該出手的時候。

如此卑略的心思,也隻有這些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才能做得出。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季澤爵現在的體質,本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評判,她的經脈要比同境界人濃厚數倍,還有就是她體內流淌著龍族皇族血液,以及自身的絕頂天賦,都是她持久戰鬥的依仗。

分分鍾的時間,季澤爵身旁橫七豎八倒下數十人,在看看季澤爵,呼吸平穩,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哪裏像是消耗過大?分明就是切菜一樣的簡單。

即便如此,到了這個時候,有些人已是紅了眼,以及一直對於奇異果的強烈誘惑,繼先前的築基後,一下有掠出五個靈動境中期,一個半步辟穀境,季澤爵毫無畏懼,直衝而上再次削白菜一樣的不費吹灰之力,將這五個靈動境初期打的站不起來,半步辟穀境的那人,在周旋了幾回合之後,結果和那五人一樣的。

場外沒有出手的天才們均嘴角抽搐,這是何等的變態?一人力壓這麽多人,而且看樣子消耗並不是很多?這人到底恐怖道什麽程度?季澤爵固然恐怖,雖說解決這些人她也是有所消耗,但這並不構成威脅,這些人雖然都實力不弱,但真正能夠叫她感覺到麻煩的也唯有元夕岩、血盼和他們兩撥勢力中隱藏壓製修為的人。

季澤爵的目光凜冽的從這些倒地不起人身上掃過,然後看向那些還沒有出手的人,緩緩的問道“還有嗎?”

這一刻的季澤爵猶如殺神降臨,那些人已經被她的殺伐果斷,手段狠辣所震撼,這哪裏是個女子?眼中一點憐憫都沒有,平淡的目光緩緩掃過每個人,俊美異常的她此刻隻是叫人心底發寒,從小就被迫執行各種任務的她,見慣了打打殺殺的場麵,比眼前更加血腥暴力的場麵都是見怪不怪,季澤爵又怎會在乎?

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逆天的存在,發起狠來比男人還要狠毒,這是所有人此刻的想法。

朱翎雨望著季澤爵的背影,不知為何?心裏除了放心之外,還有些微微的疼?能夠獨當一麵的她怎麽會不開心呢?能夠達到如此這般的季澤爵,她一定經曆過比眼前還要血腥的事情吧!

這個時候血盼走出來兩步,向季澤爵一方微微行禮道“敢問幾位姑娘可是來自朱雀島?”

朱翎雪冷笑一聲,道“現在才知道,不覺得有些晚了點嗎?”

血盼道“姑娘息怒,我等多有得罪,還望姑娘原諒!在下血族血盼,同為四大古族的子弟,我想我們可以平心靜氣的好好說。”

朱翎雪譏諷道“好好說?你還不夠資格,讓你們血族第一天才來跟我們說吧。”

血盼兩眼微眯,心中卻是猛跳了幾下,唯有朱雀島那位天之驕女,方才有所這種話的資格吧?沉聲問道“血族誰來不是一樣?姑娘何必如此呢?還是說,姑娘便是朱雀島的那位?”

“血盼,這個你無需知道,我了解你們血族,不要以為你在這裏就可以代表血族,你死了,我想血族也不會因為你而跟我朱雀島翻臉吧?”

“放肆!”血盼身後有位老者喝道,卻被血盼攔了下來,血盼不是衝動的性子,如果他衝動剛剛便會出手了,今天卻被朱雀島的女子如此揭短羞辱,血盼的臉猶如被人狠狠抽了一樣的灼燒,他這些年在外麵何曾如此不堪?如今卻被朱雀島的女子如此羞辱,但眼下不是動手的時候,且不說季澤爵一個人可以撂倒這些人,隻怕另外兩位女子才是更為可怕的存在啊。

元夕岩來到血盼旁邊,低聲問道“血兄,眼下我們還是撤走為妙,武王墓才剛剛開始,我們沒必要在這裏就堵上身家性命,對方僅憑一人就將我們這裏人數傷了三分之一,難不保其他幾個也是這種戰力驚人的變態,這樣算來,我們勝算又有多少?另外,對方既然是朱雀島的人,難不保他們還有其他幫手,據我所知朱雀島這次可不是僅僅派出這點人而已,何不等得了傳承以後再動手?到時候她們還不乖乖的交上來?”

血盼思慮片刻,旋即點頭應道“還是元兄設想周全。”說完回過頭對季澤爵等人雙手抱拳道“就此別過,希望我們後麵還會遇到……”語閉轉身帶著眾人離開,其他勢力見最強兩方已撤走,他們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也不甘心的陸續撤走。

望著那些人離去的背影,季澤爵輕吐出一口氣,剛剛她的心遠不如便麵表現得那般輕鬆,如若真的硬碰硬,還真是一番苦戰。

朱翎雨飛身來到季澤爵身邊,輕聲道“沒事吧?”

季澤爵搖搖頭,看向她然後鄭重的道“這裏僅僅是個開始,總有一天我會站在你的前麵,為你擋住一切正麵的危險。”

朱翎雨聞言心中一甜,雙頰微紅,俏皮的笑道“你今天不是就做到了麽?”

季澤爵看到這般小女人的朱翎雨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太美了!恨不得摟入懷中融入到身體裏,朱翎雨被她這般熾熱目光看的臉龐羞紅,伸出玉手在她手臂上捏了一下,輕嗔道“傻子,看夠沒有?”

季澤爵吃痛,咧了咧嘴,語出驚人的道“沒有,這樣的翎雨,我一輩子都看不夠呢!”

“呦呦,我們是不是有點礙事了?”說話的是朱翎雪,隻見那五個人一臉嬉笑的看著兩個人,你儂我儂,麻死人了。

被她們這麽一說,朱翎雨絕美的臉頰更加紅了,雖然季澤爵的那番話叫她很是受用,但從小受大世界文化熏陶的她,骨子裏仍是有些保守的。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被人取笑,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最後有些惱怒的對季澤爵到“現在這個麻煩,你去解決。”

季澤爵被推了出來,尷尬的摸摸鼻子,說道“呃,那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太不厚道了你們,小時候你們家大人都是怎麽教育的?”

“我們小時候一塊長大的,你說咱們家大人是怎麽教的?我看你們是直接無視我們吧?話說我們就這麽沒有存在感嗎?”牛烈唧唧歪歪的道。

季澤爵一臉敬告的道“烈,你不說話也沒人把你當啞巴。”

牛烈更加無恥的道“幹嘛,幹嘛,爵你想侵犯人權嗎?我告訴你哦,言論自由!”

季澤爵咬牙切齒的瞪著,一臉無害的牛烈,恨不得把這家夥一巴掌拍死,憤憤的道“閉嘴!我有點沒打夠,你要不要陪我練練?”

前一秒還一臉猥瑣的牛烈,立刻眼神飄移到別處,一本正經的道“啊!今天的月亮好圓啊!恩,適合燒烤,哎,好餓啊,你們是不是也餓了?恩?我知道你們餓了,今天我給你們露一手。那條小蛇不錯,爵要不你拿那條蛇當沙袋先練著,你看大家都餓著那,我就先去給大家做飯,失陪!”

說完一溜煙躥了出去,餓?笑話修煉者幾個月不吃飯都可以,靠吸收天地靈氣維持身體所需,比吃這些五穀雜糧更有益。

牛烈剛走,朱翎雪象征性的看看天,陽光明媚,在看看竄出去牛烈,略有深意的道“恩,今天月亮是挺圓!”然後轉頭飛向牛烈,去幫忙了。

相娜三人此刻由於憋著笑,弄的有點腸胃抽筋,一開口便要笑了出來,於是話也懶得說,轉身便也跟了上去。留下一臉鐵青的季澤爵,遠處隱隱傳來哄笑聲......

這時,朱翎雨臉色恢複如初,走過來滿臉笑意的問道“沒事吧?”

隻見季澤爵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如果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會那麽說。”

朱翎雨伸手輕敲了下季澤爵的額頭,嗔怪的道“羞不羞?”

季澤爵旋即摟過佳人,朱翎雨剛要推開她,耳邊傳來她的聲音“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朱翎雨剛恢複的臉頰頓時又隱隱有些發燙,任由季澤爵抱著,心道“傻瓜,我也想你是我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稍後再修改!~不好意思,今天工作有點忙,發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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