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穿隻有你不可以

第一穿 隻有你不可以

看著娃娃臉瘋狂地往酸辣粉裏加了四大勺辣椒,許忱徹底驚呆了,這貨這樣吃皮膚居然還能這麽好?這不科學……

許忱也是無辣不歡,可是由於他的胃不好,所以不太敢吃太辣的。

“你滋道嗎,其實偶家裏人都不七辣。”娃娃臉邊吃邊含糊道。

阿勒?所以你是撿來的?

“你別看我放那麽多辣椒,其實吃起來一點感覺也沒有,因為我的味覺不太好。”娃娃臉解釋道。

“怎麽會這樣?”許忱奇怪道。

“因為小時候發燒燒壞了味蕾。”

“耶?這麽慘?”直覺告訴他這貨根本不需要同情。

“哈哈哈!其實更慘的是我的家人,每次我在他們麵前吃東西時他們的臉色都會很精彩。”

“……”果然……

吃完晚飯,許忱跟著他回到了酒吧。

“離九點還差半個小時,你先去換身衣服化個妝。”娃娃臉說完帶著他來到化妝間。

“小三,幫他化妝!”娃娃臉進門就拉開嗓門大喊。

許忱莫名同情那位叫“小三”的孩紙,尤其是在看到對方是一名一米八的漢紙時。

小三一臉不情願地走過來:“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三!!!”

“可是誰讓你們三兄弟名字這麽像,我會搞混的。”娃娃臉一臉委屈。

三兄弟啊……看來是排行老三了。

“那也不能叫小三!”

“可是小三比較順口,難道叫吳三?很難聽誒……”

噗~總覺得比小三好……

於是在娃娃臉離開後,許忱忍不住問:“你們三兄弟都叫什麽啊?念起來很像嗎”

“大哥叫吳靖,二哥叫吳敬,我叫吳進。”小三麵無表情地回答。

許忱:“……”請問有區別嗎……

演出還算成功,至少沒有人喝倒彩。許忱唱了三首歌,唱完後到酒吧後麵去找娃娃臉要今天的工資。

“老板你在嗎?”許忱看門開著就直接進入了,誰知卻看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一個高大的男人將娃娃臉老板壓在身下強吻。

“我擦!對不起對不起……”許忱趕緊捂臉轉身,身後卻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

許忱緩緩回頭,透過指縫看到高大的男人此刻居然倒在地上,臉色微紅。

不會吧……難道娃娃臉才是攻?而且還是暴力攻?這不科學……

“看什麽看,還不快滾!”娃娃臉發現他在偷看,頓時惱羞成怒。

“我來要錢的。”差點忘了正事。

“錢錢錢!就知道錢!”娃娃臉吼完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利索地翻出了錢包,丟給他一張毛爺爺。

臥槽!乘火打劫啊……

許忱收了錢又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眼熟。

難道宋司琦認識這貨?

細細搜索了一下宋司琦的記憶,許忱默了,這貨居然是宋司琦的上司,鍾錦雲的哥哥,鍾弋陽。

“他怎麽了?”看到鍾弋陽一直倒在地上不起來,許忱察覺到了不對。

“還能怎樣,喝醉了……”娃娃臉攤手,說完踢了一下腳下的人:“切~酒品真夠差的……”

許忱似乎明白了什麽,看來剛才是他想多了,娃娃臉怎麽可能會是攻呢……

走出酒吧,意外遇到了鍾錦雲,形色匆匆。

“你怎麽在這兒?”她皺眉,隨即大悟:“找男人來了?”

“切~”懶得跟這種人計較,許忱當做沒看見一般向前走去。

等到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來忘了問鍾錦雲是不是派人揍他的事兒,回頭一看,人早就走遠了。

許忱躡手躡腳地上樓,在樓梯口偷偷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才敢進屋。

七天過去了六天,可是房子依舊沒有著落,手頭隻有八百多塊錢,在B區實在很難找到這個價位的房子。

許忱在B區逛了一個上午,也沒能找到,直到他看見了一張招聘海報——純陽畫室助理招聘。

要求和薪水什麽的不是重點,重點是包吃包住啊!

許忱激動了一下,因為他在大學是學油畫的,所以畫室助理什麽的應該沒問題吧。

於是,他打電話問了麵試地址,乘公交來到了那個地方。

許忱整理了一下衣衫,扒了扒略微淩亂的碎發,敲門。

“進——”屋內傳來一個慵懶的男聲。

他開門進屋,這是一間堆滿各種畫具,堪比雜物間的畫室,畫室門口放置著一張寫字台,寫字台上躺著一隻金毛?

就在許忱呆滯之際,“金毛”動了。

擦!什麽金毛,根本就是一個人的腦袋。

“你是來應聘的?”擁有一頭金色長毛的男子打了個哈欠,問。

許忱點頭,越過重重障礙,走到“金毛”麵前,詫異地發現“金毛”居然長得人模人樣。

“金毛”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撐桌,靠近許忱,仔細打量他。

“怎麽了?”許忱皺眉往後退了一步。

“金毛”眯眼,輕輕勾起嘴角:“你是個零。”還是陳述句。

擦!你才是零!你全家都是零!

等等……難道是宋司琦的原因?

“我不是!”許忱睜大眼睛瞪著他,強調。

“證明。”

這種事要怎麽證明啊……難道要從路上拉個人來演示?

看到許忱無語,“金毛”又說:“把衣服脫了。”

哈???

他該不會遇到色狼了吧?還是個基佬色狼……

“為,為什麽?”許忱嘴角抽搐,問。

“你不是來應聘的嗎,總得讓我看看你的資本吧。”“金毛”一副“你是白癡”的表情。

“資本?”

“為了充分利用資源,我的助理還要兼職模特,懂?”

原來如此……好吧,為了藝術犧牲一下應該沒事吧。

“隻脫上衣。”

“速度!”

許忱伸手慢慢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

在解完最後一顆扣子後,許忱猶豫了幾秒,還是脫掉了襯衫。

“身材還行……就是太瘦了……”“金毛”認真地點評,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肩。

這時,門卻被推開了:“哥,你在——”

顧玄?

這貨居然是顧玄的哥哥……

“你們在做什麽!”顧玄看到許忱□□著上身,顧秋池的手還在搭在他肩上,臉色一點點沉下來,怒火中燒。

“阿玄你怎麽來了?”“金毛”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原本放置在肩頭的手一點點下滑。

許忱皺眉,正欲撥開那隻爪子,卻被人搶先一步。

顧玄快步走上前來,一把推開“金毛”:“顧秋池!你要是敢動他我就跟你斷絕兄弟關係!”

“哈?”顧秋池捂胸,一副“受傷”狀,隨後開始血口噴人:“是他自己脫衣服勾引我的……”

臥槽!

許忱指著他,瞪眼:“你——”

“我什麽我!你說是不是你自己脫的。”顧秋池理直氣壯地說道。

“衣服是我自己脫的沒錯,但是——”

“啪!”許忱抓住桌子穩了穩身子,垂著腦袋不說話,隻是那因為握得太緊而微微發白的雙手出賣了他。

“沒了林肖你很寂寞?寂寞到來這裏找男人上你,他沒說錯,你就是下賤!”顧玄的話猶如冰雪冷得刺骨。

哈,下賤……被林蕭說成下賤許忱無所謂,因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是聽到眼前的男人說出這個詞他卻受不了,一種猶如被背叛的感覺湧上心頭,原來在那個他覺得值得交朋友的人的眼裏他就是這樣的嗎……

“沒錯,我就是下賤,就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除了你!”許忱冷著抬頭笑,直視顧玄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隻,有,你,顧,玄,不,行!”

丫的,看勞資氣不死你!

果然,顧玄原本就不太好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就在許忱還在心裏默默嘚瑟的時候,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推到桌邊的牆上。

等到許忱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顧玄壓在身下,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無法動彈。

“你做什麽?”要揍人麽,勞資可不……不怕……許忱咽了口口水。

“我倒要看看我究竟,可,不,可,以!”灼熱的氣息灑在臉上,眼看著顧玄的麵孔不斷在眼中放大,許忱開始掙紮,但是他瘦弱的小身板根本敵不過對方高大的身軀,直到——

嘴唇突然一片濕熱,牙關被狠狠撬開,對方的舌頭**,在口腔中瘋狂地掃蕩,就像一頭野獸。

許忱僵硬地睜大眼睛,瞪著顧玄,對方卻伸手撫上他的眼睛,擋住了他的視線。

口中的力量慢慢柔和下來,舌頭被對方的輕輕勾起,相互交纏。

許忱總算反應過來,狠狠咬下。

濃重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可是對方卻毫無退縮,依舊糾纏著他的舌頭不肯放開。

媽蛋!他是不知道疼嗎,居然還不放開。

透明的**夾雜著血絲從貼合的嘴角滑落,染濕了胸口,一層薄薄的布料難擋胸口的灼熱的體溫,顧玄似乎還嫌兩人不夠近,收緊右手,讓下半身也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

感覺到某個地方碩大的堅硬,許忱呆滯了片刻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慌,使出最大的力氣一把推開。

人的潛能果然是無限的,尤其是在菊花感覺到危險的時候……雖然沒能推開多少距離,但是成功讓某人的嘴巴離開了自己的。

“你你你,你要幹什麽?”許忱已經嚇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顧玄托起他的下巴,靜靜凝視他的雙眸,輕輕吐出兩個字:“幹你。”

哈?

許忱感覺到一萬隻草泥馬以光速從他腦海裏奔騰而過,幹你妹啊!!!

嘴唇再次被堵住,這一次卻是意外的溫柔,帶著他特有的氣息。

感覺到一隻火熱的手沿著肩膀滑向背後,一點點向下,來到腰部,又慢慢向前移到小腹——

許忱徹底清醒過來,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掙紮變得劇烈,他退後躲開某人的吻,大叫:“顧玄!你瘋了!快放開我!”

“不放!”聲音沙啞。

“我錯了,你快鬆手,我認錯還不行嗎……”許忱哀求著想要安撫身上的人,讓他冷靜下來,他真的好後悔,明知道他喜歡宋司琦卻還要那麽刺激他,現在好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太遲了……”顧玄一邊吻著他的耳根一路向下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

擦!

感覺到危險離他越來越近,許忱開始垂死掙紮,掙紮間右手摸到一個硬物,他也管不了是什麽就

拿起它往顧玄頭上砸去。

“斯——”顧玄終於鬆開他捂住了腦袋 ,許忱怔怔地看了眼手中碎裂的花瓶,嚇得立刻鬆手。

花瓶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他被這聲巨響驚醒,繞開半靠在桌上的顧玄落荒而逃。

“嘖嘖,為了一個男人搞得這麽狼狽,”顧秋池再次出現在門口,一臉幸災樂禍:“我親愛的弟弟啊,沒想到你也有這種時候……”

顧玄冷冷地回視:“你跟他是什麽關係?”

“什麽關係?你都看到了……”看著顧玄警告的眼神顧秋池沒出息地改了口:“不就是麵試官和麵試者的關係咯。”

“他是來麵試的?”顧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

“不然你以為呢?”顧秋池聳了聳肩。

“那為什麽要脫衣服……”

“我想看看他的身材適不適合當模特啊。”

顧玄閉眼,一拳砸在牆上。

“喂喂喂!不要把牆砸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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