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
虞側妃歎了口氣看向鬱青青:“可憐的姐姐,不會是因為頭受了傷而亂想,以致做惡夢或是出現幻覺,以為有人要害她吧?”
鬱青青將她這話聽得明明白白,卻是無以反駁,正著急著,隻見站著的其中一名男仆不慎對上她的目光後立刻低下頭去,鬱青青看向他,這才發現三月的天,這人額頭上竟出了好幾滴汗。
“你,胳膊伸出來!”鬱青青當即就衝了過去,眼看他額頭上沒傷,毫不猶豫地讓他伸胳膊。那人還縮著胳膊往後退,鬱青青一把抓住他手腕往他胳膊內側看去。
一旁坐著的曲姬又笑了起來,一陣輕輕的笑聲,讓在場所有人都往鬱青青看去:她那一隻纖細白嫩的手與那粗壯的男膊糾纏在一起形成極其強烈的對比!
虞側妃偷偷瞟一眼秦悅的表情,確認他也看著這一切後不禁露出微微的笑意來。姚舜英啊姚舜英,你的確是比以往大膽了,還大膽了許多。
身為王妃的鬱青青卻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覺悟,繼續往那男仆胳膊上看,直到看見條長長的口子才一驚,立刻道:“你這傷哪裏來的?”
男仆頭上的汗淌得更急,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自己摔傷的……”
“原來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錢!”正在這時,前麵站在第二排的一名下人跑了過來,看一眼那人的傷,立刻抓了他道:“前天夜裏是你偷了我枕頭下的錢是不是?對,就是你!黑燈瞎火的你被我床頭的鐵片劃傷了,我就說那裏怎麽有血,就是你,你給我把錢拿出來!”
“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偷的?”
“想不認賬,沒門!那你說你這胳膊上的傷是哪裏來的,這一看就是被東西劃的!還摔的,你再摔一個我看看!”
兩個下人一下子就推搡起來,鬱青青險些被他們撞得跌倒,後退好幾步才狼狽地站好身體,隻覺得頭眩暈得厲害,也疼得厲害,一時間都有些眼冒金星的感覺。
扶著身旁的桃樹,看看那推搡的兩人,再看看旁邊看熱鬧的一群人,鬱青青再次無力起來。她不明白,不明白除了王府裏的人,想害她的人能去哪裏找個人過來替自己辦事。難不成那要捂死她的人是秦悅?如果王府裏所有人都在這裏的話,那唯一的男人就是秦悅了,可他額頭上沒有傷,或者……是他從外麵找的人?
當鬱青青將懷疑的目光投向秦悅時秦悅竟將眉毛揚了揚,隨後露出了個忍俊不禁的笑來:好像在說,本王?王妃想象力真是豐富啊。
好吧,她承認,是秦悅的可能性很小,他完全沒必要這一手。難道是王府裏其他男人?有嗎?這王府還有其他男主人嗎?鬱青青在記憶裏真的搜不到。
“嘻,王妃勞累了這麽久,是不是該回去好好歇著了?牽若姐姐說您可能是胡思亂想出現幻覺了呢!”曲姬又在旁邊發出那永遠嬌媚的笑聲來,完全是一副看好戲,順便再扇兩扇子風,點兩點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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