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二哥
獸性二哥
尉遲曄遙二王子的話嚇了一跳,雖然之前她就在心底稍微約莫估計了一下,可是當聽到自己的哥哥明確回答了之後,還是覺得心髒莫名地揪痛了下。
她有些無措地看著自己的二哥,淡粉色的唇上,像是裹上了一層細膩的粉,看起來潤潤的,濕濕的。好一會兒,她才輕聲說道:“下藥的人不是慕容,他還不嫌棄我髒,把那個男人留下來的印記都變成他的了。我昨天晚上失控,差點就把身子交給他了。”
二王子的拳緊握在了一起,瑟瑟發抖。
“不過他沒有趁人之危哦,真的哦!”尉遲曄遙趕忙解釋道,突然想到了什麽,她猛地收住嘴,把接下去的話完全吞下肚去。
“如果沒有趁人之危的話,你被下藥了能夠這麽完好地站在我們麵前嗎?”不需要尉遲曄遙多做解釋,他們也清楚地知道那所謂的“藥”到底是什麽東西。解魅藥的方法隻有也隻能有一個,那就是讓中了魅藥的人達到gao潮。而這個層麵意義上的gao潮,卻是二王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遙兒,你快說呀,在我們麵前有必要隱瞞嗎?”
“可是……”麵對大王子的提問,尉遲曄遙愣住了。
“遙兒,你倒是快說啊!”三王子握住她的手,他過於冰冷的指尖讓尉遲曄遙禁不住有些心疼。
終於,在三位哥哥的猛烈攻勢下,尉遲曄遙把忐忑不安的心境平複了下來。
“他真的沒有趁人之危,隻是用手指而已……”
二王子突然狂吼一聲,衝上前去把尉遲曄遙狠狠地抓在懷裏。他開始大力地撕扯她的睡袍,一種難以明說的心痛在心中最柔軟的部分鬱結。
“你嚇到遙兒了,還不住手!”大王子和三王子左右開弓,企圖把尉遲曄遙從二王子近乎狂亂的獸性中解救出來。然而,二王子根本就聽不進去,現在在他腦海中不斷重複的就是尉遲曄遙方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什麽叫做“隻是用手指而已”,也許對於她還有那個慕容昭華沒有什麽,但是最珍惜最寶貴的精妙人兒開始漸漸地被帶離出自己為她營造的最溫暖的港灣,這種苦痛要說與誰聽?
“二哥,好疼,好疼……”
細膩如脂雪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睡袍已經被扯成碎片,他十分粗暴地把纖長的手覆蓋在上麵。好像要驅除她身上所有被他人留下的印記還有味道一樣,他發狠地撫摸著。
她的哭泣還有求饒,以及無盡的驚恐,他全部都聽不到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記住,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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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其實我很喜歡禁斷之愛。~~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