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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二犢子抬頭望過來。月光下,他一雙虎目很是專注地看著她。

忍冬臉上越發燙了,低頭咬唇,好久才道:“外麵這麽冷,你進來說話吧。”

二犢子不會說話,見忍冬這麽說,便也進去了。

進了屋後,二犢子喘息有些急促,臉也是紅的,他隻低頭用火辣辣的目光凝視著忍冬。假如忍冬是一抹雪,估計早就被他那目光烤化了。

忍冬有些喘不過氣,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道:“謝謝你這些日子來幫我,今天木羊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這麽混。”她小聲艱難地說:“他亂說的。”

二犢子目光中卻有了抗議,他顯然不認為木羊亂說,他攥了攥粗糙的拳,走上前,伸手,似乎要握住忍冬的手。

忍冬慌忙往後一躲,紅著臉兒搖頭道:“不,不行,我不想嫁人了。”

二犢子的手就這麽僵在那裏了,進也不是縮也不是,他呼哧呼哧地粗喘著,盯著忍冬,仿佛想明白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忍冬低頭,忽然想哭。

曾經她是不太看得起這個粗糙強壯到笨拙的鄰居的,況且又是個啞子,這樣的男人,她是不會把自己和他相提並論的。可是如今呢,她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自己曾經鄙夷過的男人是那麽熱切地想要對自己好,他站在那裏強壯得猶如一座小山,仿佛要為自己擋風遮雨,他的力氣那麽大胳膊那麽粗壯,能幫著自己做那些自己根本不可能做成的事。

他的喘息急促,目光火燙,渾身仿佛都散發著無窮的熱力,在這寒冷的冬季裏,就是一把暖熱了她冰冷的心的火把。

曾經的自己幼稚可笑,又識人不清,落到如今地步,全都是咎由自取,可是這個男人卻不嫌棄自己……

忍冬咬牙,淚水還是落了下來。

若是能嫁與他,其實也是好的。

他這麽老實本分的男人,斷不會像木羊那樣對自己吧。

二犢子見忍冬哭了,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他以為是自己惹了她哭,便忙伸出手想要幫她擦眼淚,可是伸出手時,又覺得自己的雙手粗糙得緊,若是去擦必然弄得她嬌嫩的肌膚疼起來,於是又趕緊縮回手來。

忍冬此時心中千轉百回,卻是已經有了主意,淚目微抬起,在水光中望著他,咬唇小聲道:“你,你半夜來我家裏找我,難不成就是要這樣傻傻看著我?”

一雙侵潤在淚光中的眸子那麽水靈,楚楚動人地望著自己,二犢子隻覺得腦袋嗡得一聲,仿佛要炸開了,氣血湧上心來。仿佛福至心靈,他猛地邁開一步,雙手一伸,就這麽將她摟在懷裏。

入手是柔軟的腰肢,緊貼在自己胸前的是這輩子從未感受過的豐滿。二犢子粗重的喘息在陋室裏響起,他虎目盯著懷中的人兒,那樣子仿佛要一口吃下她般。

忍冬自然感到二犢子的笨拙,想來也是,活到二十幾歲尚且有過女人的大光棍呢,若是不笨拙,那才見鬼了呢。

她既是有心,當下便扭了扭身子,試探著張開修長的雙臂勾住二犢子的脖頸。

二犢子此時是再也忍不住了,這麽一塊溫香軟玉吐氣如蘭就這麽纏繞著自己,如同藤蔓一般,這讓他下麵有一處越發硬了起來,硬得發疼。

他猛地抱起忍冬那軟綿綿的身子,將這女人整個橫扛在肩頭,然後邁步向裏屋走去。

忍冬家裏是一個正屋兩個裏屋,兩個裏屋都是炕,以前東屋是忍冬和半夏住的,西屋則是她們阿爹住的。如今忍冬想著西屋更為暖和,是以都是和石蛋兒住在西屋的,東屋正好空著。

這二犢子倒也不傻,知道西屋睡著石蛋兒的,當下扛了忍冬直往東屋去了。進去後,一把將忍冬放倒在大炕上,便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因為起得匆忙,忍冬身上不過穿著一個毛氈罷了,被二犢子這麽一扯,光滑順溜白膩的身子便暴漏在二犢子眼前。忍冬其實原本就生得秀麗,是族裏數一數二的女子,若非如此,又怎麽可能讓眼界極高的木羊從小掛念到大呢。此時隻見她柔順的黑發鋪墊在白嫩的身子下,纖細的腰肢上方是豐滿高挺的胸。那胸因為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顫動著,跟著這個一起顫動的便是那頂端的兩個小紅點。

這二犢子何曾見過這等香豔場麵,他粗喘如野牛,兩隻眼睛仿佛充血一般,一邊盯著忍冬,一邊火急火燎地扯下自己的衣服。

忍冬羞得厲害,不過她到底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強自忍著羞,動了動腰肢,張開雙腿,仰躺在那裏,隻等著那個男人過來要了自己。其實若是對著木羊,她斷斷不會如此直接的。隻因為眼前是那個未曾經曆過人事的二犢子,她知道他是個直腸子,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若是自己緊閉了雙腿欲迎還羞,沒得讓他以為自己不願意,是以幹脆大敞其門迎客。

二犢子很快便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健壯雄厚的身體立在那裏,露出那個雄赳赳仰天長嘯的物事。忍冬羞澀地看二犢子,卻因為角度問題,正好瞄到那個,這一瞄之下倒是吸了一口氣。原來二犢子身材比較起木羊來,要高大上許多,實在沒想到這下麵的物事也比木羊大上那麽多,真是有一個頂兩個的樣子啊!

這麽一看,想著那麽大的物事進入自己身體內的消魂滋味,忍冬整個人都軟了起來,下麵也濕潤起來。

她是早被木羊那個臭男人弄過千百遍的,後來因為生娃,又因為氣那個男人,便有大約一年的時間不曾有過男人了。如今和男人分離了,沒想到屋子裏竟然闖入了這麽一個雄壯的二犢子,且那麽急促地想要自己。她隻覺得渾身都發熱起來,到了此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是無欲無求的,她的身子還是有著女人的感覺,她還是想要的……

當她想著這個時,眼神便開始迷蒙含水,胸前的兩個櫻桃便挺立起來,下麵滲出的濕潤開始散發出誘人的女人香。

這一切看在二犢子眼裏,無疑是上好的催青物,他原本就急切得很,此時更是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前,將忍冬壓在身下。

二犢子要遠比木羊健壯,體重自然也遠比木羊重,他這麽一壓,下麵的忍冬嗚咽一聲,趕緊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腰肢。如入手時,隻覺得那腰杆精壯得很,緊繃得肌肉充滿了男人的味道,那是木羊永遠沒法比的。而下麵勃發的物事則是強硬地抵靠著自己的兩腿柔軟處,這讓她開始渴求起來,渴求他狠狠地用力……

這種渴求讓她情不自禁地抬起雙腿,纏住他的腰肢,讓自己的柔軟正對了他,更加方便他來逞凶。

身下這個女人如此的配合,那種種情態仿佛都在盼著自己去狠狠地弄她,這讓二犢子越發的情穀欠勃發,紅著眼睛摟住她,俯□猛力地親了一口她的紅唇,然後腰臀用力往下,對準那地方胡亂用力頂了下去。

這一頂,惹得身下的小女人一身“哎呦”痛呼,推著他的臂膀怪道:“你,你好歹對準了地方啊!”

二犢子很是無辜,也更為急切,急得大冷的天都冒汗了。

忍冬無奈,心裏想笑,卻又急,隻好趕緊抖著身子,抬起臀兒去迎他那物事,自己又伸出手去摸那物,入手之處隻覺得硬邦邦得,又粗壯得很。她的手扶著那物對準了位置,這二犢子倒也不傻,福至心靈,連忙就著她的手往下頂。

這一次總算成功了,噗的一聲帶著水響,他的找到了她的,她的迎來了他的,兩個人仿佛都出了一口氣。

柔軟的她在下麵用雙手撐著他火燙的胸膛,而他的物事則在她體內開始動了起來。

幸好,這種動作是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教,很快他便如魚得水,在她體內馳騁無阻,而下麵的忍冬也開始嬌口今起來,開始隻是低低地叫,後來忍不住,啜泣起來,再後來便是咬著他的肩膀,掐著他的腰。

他皮厚肉粗,任憑下麵的忍冬怎麽咬怎麽掐都不疼,事實上他整個心思全都在自己的奮戰上,他猶如泥中乘船,激流勇進,翻飛進出,暢快淋漓。他第一次發現這個事情原來是如此美妙,怪不得那些有娘子的男人提起這事總是神秘兮兮又向往得很,他甚至覺得就是這麽死在她身上也是值的。

他在她體內泄了一次又一次,將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精華都給了她,每當他以為自己要停下時,卻總以為她那麽小的一個動作便惹得重振雄風從頭再戰。到了後來,他一邊戰著,一邊啃她親她,他覺得這個小女人就是一道世上最好的美味,怎麽吃也吃不夠。最後,他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倒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和回味。

而忍冬呢,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這個強壯粗糙的男人,用那麽粗壯的東西在她體內逞凶,將她一次又一次拋入那迷茫快樂的最巔峰。這是她和木羊在一起時從未感受過的極致快樂感。

許久過後,二犢子抬起身,用手臂撐起身子,凝視著下麵的忍冬。

忍冬抹了抹眼淚,笑了下,閉上眼睛,柔聲道:“我要你親我,親親我的眼睛,我的唇,還有我的胸……”

二犢子沒說話,他隻是默默地低□去,按照她的吩咐,親她的眼睛,她的唇,還有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