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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一家人 / 51/看書閣
話說木羊將那酒囊掛在腰間,徑自上山去了,他到了時,三愣子和其他二人早已在這裏等著了。三愣子見木羊來得晚了,便道:“明日還是輪到我們幾個守著,你可不要來這麽晚了。”
木羊一聽,原本早已經消停的火氣蹭的又上來了:“你算什麽玩意兒,怎地也敢來管我,你以為自己誰!”
三愣子無奈:“我不是誰,隻是勸你不要來晚就是了。”
木羊不饒,上前梗著脖子問:“不要以為你是個什麽隊長就可以教訓我,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捧了無末的臭腳罷了!”
三愣子一聽,臉拉下來了:“你侮辱我不要緊,何必扯上族長大人!”
木羊擰眉:“怎地,當了族長別人就不能說了,他今日就算是族長,也不能改變當年他隻是一個沒人要的野孩子的事實!”
這話說得越來越難聽,別說別人,就是啞巴二犢子也看不下去了,他雖然鬱悶當初他看中的娘子半夏被無末搶了去,可是倒也不記恨的,後來無末當了族長,於他也隻有敬仰的份兒。如今木羊這麽說,他心裏很是煩他,當下腦子也不動一個,伸手就是一拳頭!
木羊正憋著一口氣要上前,他是恨不得有人要打架他一拳過去出出心中的惡氣那才好呢,沒成想忽地一個硬拳頭打來,正對著他的胸膛,可憐他一個不穩,就這麽摔倒在地了。
木羊摔倒後,腦袋蒙蒙的,慌忙爬起來,頓時氣血上湧,充血的眼睛很快找到大仇人二犢子,挽起袖子就要開打!
二犢子倒也是不怕的,他老大年紀了光棍一條,有什麽大不了,於是也挽起袖子應戰,旁邊幾個族民見了連忙拉架,頓時一群人亂作一團。
三愣子見事情鬧成這樣,趕緊勸架,安撫了二犢子,又開始勸說木羊。
木羊被摔倒在地,卻沒有討回什麽便宜,心中極其不樂,可是眼前這麽幾個勸架的卻是讓他想痛打二犢子一頓也不可能,隻好坐在那裏生悶氣。
他心中煩悶,手正好碰到腰間的藥酒,便取下來,幹脆地一仰脖子灌了一口!
入口之處,頓時覺得這酒果子的醇香混著淡淡的藥香,實在好喝得緊,不覺多喝了幾口。喝完瞧了瞧一旁的幾個族人,隻見那幾個族人正坐在一旁說話,倒是把他冷落在一旁。
被這樣冷落,他心裏何嚐舒服,便拿起那藥酒道:“這藥酒很是好喝,你們要不要也喝幾口?”
其他幾個男人也聞到了這味道,長夜漫漫,山野郊外,原本沒什麽好消遣的,如今聽木羊這麽說,心中倒是蠢蠢欲動起來。
木羊倒不是那小家子氣的人,見幾個人都想喝但是又不敢說什麽,這倒是讓他想起小時候孩子王的情景,心中衝出一股豪邁之氣,將那酒囊扔到他們腳下:“想喝就喝,別做出這假惺惺的客氣模樣。”
其他人見狀,便幹脆拿起來,一人喝了幾口。
三愣子臉色頗為不悅地對著幾個人道:“今日是我們輪值,你們萬不可喝酒誤事。”
幾個族人皆點頭說:“那是自然,不過幾口果子酒罷了,又怎麽會誤事。”
木羊斜眼瞅了瞅那二犢子和三愣子:“你們要喝便喝就是了,又何必自己喝不得也不讓別人喝。”
聽了這話,二犢子不屑地轉過頭去,他雖然不會言語,可是脾氣卻倔得很,大家有時候都叫他“悶倔驢”。
三愣子搖頭:“謝了,可是這酒我就不喝了。”無末族長將他指派為隊長時,曾特意說過,這是上山要道,關係到野狼一族的安危,萬不可大意,讓那心懷歹意的望族人上山去。這三愣子雖然外表看著楞,其實內裏倒是個細致的,當下不願意喝這酒。
這一夜,無末總有些難以安眠,可是左思右想,並沒覺得有什麽異樣,也隻好勉強躺在那裏。
半夏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心疼他,自己也沒睡好,便半躺在他胸膛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半夏望著炕上阿水的霸道睡相,不由得笑道:“將來還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能降服住這麽個小東西呢!”
阿水如今有半歲了,已經極其能吃,但凡大人正在吃的東西,她必然是不轉眼地盯著看,隻待對方懈怠之時,她便迅速伸出爪子去撓去搶,搶到就往自己嘴巴裏塞。她又是個能睡的主兒,趴著是睡,躺著也是睡,有時候坐在那裏居然也睡著了。睡著時,如果有人驚動了她,她便緩緩睜開雙眸,如同木偶人一般瞧瞧那人,閉上眼睛繼續睡。
因了這能吃能睡,她這體型增長迅猛,長度已經比同月齡的小娃長出一截,重量呢就別提了,滿身白花花的肉,坐在那裏時小肚子都能疊出幾個肥圈圈。
此時她正仰麵朝天,四腳成大字型,小小的人兒堂而皇之占據了半個土炕,倒是把自己的阿媽阿爹都擠到了角落去。
不過在這個土炕上,她是最能稱霸的,爹媽哪個不是見她躲著,唯恐壓到她呢。
此時無末望著自己那小霸王閨女兒,不由得笑了下:“我看啊,咱家這閨女兒,隻要她降服別人的份兒,沒有別人降服她的份兒。”這話倒也不是自誇,差不多月齡的小娃兒一起玩,她是看到什麽好物就要搶,無論比她大還是比她小的娃兒,見到她幾乎個個讓道,讓道後還要衝她笑一笑。
半夏想起這個實在臊得慌:“這知道的也就罷了,不知道得還以為你當了這個族長,倒讓這個女娃兒在族裏稱霸呢!”
無末聽了,低沉地笑了起來,寬厚的胸膛微微震動。
半夏將臉貼在他胸膛上,柔聲道:“這些日子,咱們行事的時候你總怕我懷孕受苦,其實這沒什麽的,我倒是想再要一個娃,好歹和她作伴啊。要不然就她這個性子,將來還不知道怎麽著呢。”
無末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道:“不怕,這不是有阿諾嗎,阿諾就是咱們的娃,也是阿水的哥哥,他以後會幫咱們好好照顧阿水的。”
半夏卻道:“阿諾……你不覺得阿諾和咱阿水倒是挺相配嗎?”
無末一聽,皺眉搖頭:“不行。”
半夏仰起臉,不解地問:“怎麽不行?”
無末沉著臉說:“自然不行,阿諾是外族人,咱阿水若是跟了他,沒得以後受苦。”
半夏卻不讚同,拿手指頭輕輕掐他胸膛上的小紅點:“你這想法就不對了,這阿諾性子淡定,做事細致,倒是和咱家這丫頭正好相配,再者說了,你沒看族中頗有幾個傻子麽,這都是從不和外族通婚導致的。你看看族裏年齡合適的男娃,哪個不是上數三代就和咱們有點沾親帶故的,萬一將來阿水生了娃腦子有問題可怎麽辦呢?”
無末被她掐了那個敏感之處,隻覺得氣血上湧,原本正要握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以便行事,可是聽到她這一番話,倒是停住了手:“你說得這個道理又是怎麽回事,外族通婚又和腦子有問題有什麽關係?”
半夏歎息,一邊撫摸著他結實寬厚的胸膛,一邊搖頭道:“這事說起來麻煩得很,反正說了你也不懂,你隻要知道,如果長久以來都是近血緣通婚,時候一長,這人的身體啊腦子啊都會差勁起來。”
無末卻十分疑惑,沉聲問道:“可是千百年來,我望族少與外人通婚,怎地也沒有什麽問題?”
這話問得半夏語噎,這話說得也是,村裏是有幾個腦子有點問題的,可若是身子虛弱的,倒真沒幾個,這又是怎麽回事?
半夏找不到話應對,便又小狠心地掐了那紅點一把:“我說得自有我的道理,你且聽著就是了,哪裏那麽多疑問。”說著她語氣轉而幽怨:“莫非你當了族長,便不再信我的話了?”
無末被她如此來弄,隻覺得胸臆間氣血翻騰,下麵也跟著膨脹起來,隻恨不得速速將身邊這個語氣幽怨的小女人弄得神魂顛倒,當下口中忙道:“別鬧,我信了你便是。”
半夏這才不再說什麽,順了無末的意思配合著他坐在了他身上。
其實她倒不是要胡攪蠻纏,隻是雖然這望族大部分人都是沒事的,但萬一將來阿水運氣不好呢,自家妹妹忍冬的兒子石蛋兒隻是比起正常人略有異常罷了,這妹妹卻在這短短幾個月仿佛老了好幾歲呢。她不敢想象,若是她那霸道驕縱的小阿水遇到這種事,又將是如何的傷心。於是她是一定要幫著阿水避免這種情況的,也是上天安排的緣分,既然她當年收留了阿諾,那阿諾豈不是將來阿水的最佳人選嗎?
至於族規,她便是拚了自己的命幫阿水去爭取又能如何呢,大不了讓他們遠走高飛再也不要回來了!
半夏自己在這裏兀自想了許多,越想越遠,後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這都是許多年後的事了,自己也算是杞人憂天了。
而此時,無末已經雙手一提,讓她軟綿綿的身子趴靠在自己身上,健壯修長的雙腿將她禁錮在中間,她柔軟神秘的地帶正好便頂在了他的堅硬上方。
半夏的雙手沒好氣地在無末胸膛上輕輕捶打了下,嬌聲道:“我在和你說正經事呢……”
她的動作卻使得那硬物越發戳得她緊了,其態勢仿佛要破了褲子直接頂出來般。這時無末慵懶地眯起眸子,盯著趴在自己身上仿佛在誘X惑自己的小女人,低啞地道:“我也要幹正經事呢!”
半夏哪裏能不知道他說得正經事,當下臉上微紅,卻也配合地挪動了□子,讓自己的柔軟和那給急欲逞凶的硬物更加貼合了。
無末分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的膨脹緩慢茶入,半夏的柔軟處已然有了許多蜜汁,此時堅硬的膨脹得了滋潤,倒是在細膩柔軟卻又緊實的兩隻大腿間滑行了起來。
無末呻了一聲,沉醉地閉上眼睛,其實這樣的滑行,比起沉入細經中來回□,其快感並不會差多少。
如此,無末上下抽了多次,直到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且感覺到懷中的半夏喘息都急促起來時,他才猛然往上一頂,凶猛地□了最裏麵。
半夏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悶哼一聲,怨責地睜大含水的眸子怪他,他低沉地笑了下,便捧著她的兩瓣豐滿急促地往上頂去。半夏便不再怪他,隻是將兩隻手駐在他滲出汗珠的胸膛上,閉上眼睛專心感覺來自下方的迅猛攻勢。
無末如今是極愛這個姿勢的,這個樣子可以讓他細致地看到她的每一個嬌羞而享受的反應,他喜歡看著她在自己懷裏被折騰得眯著眼睛半張著紅唇吟叫的樣子——盡管自從有了阿水,她總是咬著唇再也不敢出聲。
他有時候也會微閉上雙眸,細心地感受來自她身體內部的吸力。她那裏猶如一張貪吃的小嘴,貪婪地吸吮著他送入她體內的巨物,每一次進入仿佛都是情不自禁地被吸入,每一次拔出卻都仿佛得到了那緊密的褶皺的挽留。有時候他會整根地緩慢抽出,這讓他覺得自己幾乎將她的媚肉都帶出了一般。
半夏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腰肢,她的小腹緊緊地貼著男人滾燙的小腹,她能感到來自這個男人的巨大強烈的脈動和力量,她就是被這樣一個男人抽弄著下麵最敏感的地方——想到這一點,她便越發意醉神迷。
這是一個渾身充滿狂野力量的男人,他的每一次動作,都幾乎讓她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