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月下旎情

山下一家人 第1卷 37月下旎情(20 38)

半夏柔軟的手握住那物,先是輕輕地上下捋動,她手下一動,那物便是一個激靈,無末則咬緊牙忍著,樣子頗有些痛苦。半夏頓時覺得好玩,幹脆坐起來,惡作劇般地用手快速捋動了幾下,果然無末越發喘息急促,甚至還發出悶哼的一聲。半夏想了想,幹脆用手指頭輕彈了下那蘑菇頭,可憐的蘑菇頭冷不丁被彈動,竟然上下一翹一翹的撅動。

無末狠狠抓住她的手,咬牙道:“你,你……”

半夏輕笑一聲,俯□,口中低聲道:“別動。”說著她幹脆兩隻手握住那粗大的硬物,來回玩了起來。

那小手似有若無地來回磨蹭,無末隻覺得氣血上湧,隻可惜怎麽也不解不了心中累積的渴望。他禁不住抓住她的手,讓她在自己的腫脹上來回上下摩擦。半夏被他這樣一教,頓時得了其中奧妙,雙手緊握著,用力上下滑動,這惹得無末舒服地歎了口氣,小聲催促道:“再快一些,用力些。”半夏聽令,隻好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月光之下,手都要酸了的半夏抬頭看過去,隻見無末額頭的青筋暴起,堅毅的臉龐有汗珠滴下,無法拘束的黑發狂亂地披散在草席上,而寬大的麻衣外袍早已解開,坦露出富有肌肉紋理的結實胸膛,此時胸膛上下劇烈起伏,那起伏則牽動著身體下方的硬物脈動不止。

半夏隻覺得身子癱軟,羞恥地發現下麵仿佛有什麽流出,眼前這個男人散發著最原始的男性氣息,讓她心醉神迷。如果可以,她多希望盡她所能地取悅他,讓他不再皺眉。

恍惚中,她低下頭,用唇含住他胸前的那點紅,細細地舔吃品嚐,還用牙齒輕輕啃咬,還用自己的手輕輕撫摸著他寬厚結實的胸膛。很快她便感到下麵的男人緊繃的肌肉和幾乎難以忍受的抽-搐。用自己的唇含住翹起的那肉紅色圓頭。

感覺到口下的小紅粒硬實起來,她便離開,又去啃噬另一個紅粒,待得兩個都硬了,她歪頭想了想,開始一點點吸吮吻舔著他的胸膛。如果這個男人是一道美味,那她是恨不得將他吃下的。她細細地咬,密密地舔,隻惹得無末身子緊繃,雙手握拳,額頭的汗珠一滴滴落下。

她的唇舌漸漸往下,路過他結實的小腹,忍不住多留戀了一會兒。這是一塊敏感的區域,和這個小腹毗鄰的便是適才她已經玩過的硬物了。無末的小腹繃得緊緊的,扯得下麵的硬物整個猶如擎天柱一般撅起來。

他眼睛幽暗地盯著自己這個調皮的小女人,雙唇幹澀地緊閉著,隻盼著她能快一些,讓自己不要忍受這種折磨。

半夏玩夠了,終於俯□去,張口小心地含住那個火燙膨脹到幾乎要爆掉的巨物。下麵的無末陡然睜大了幽深的雙眸,唇間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喉嚨嘶啞地叫了聲:“半夏……”

半夏卻沒法回答她,那個腫脹火燙的物事將她的口中塞得滿滿的,她試探著開始上下移動,濕漉漉的口水塗抹在青筋畢露的粗硬上,卻使得它更為膨大了。她幾乎無法含住它,但還是努力地吞下,隻為了取悅眼前這個充滿渴望的男人。

無末低聲□著,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捏住了她因為彎腰而動蕩著的兩團白軟。同時身子猛地站起,再輕輕一提半夏的腰肢,成了他分開雙腿站立,她卻臥在他兩腿間的姿勢。

半夏來不及反應,雙手還停在他兩誇之間,撫著那巨物,可是那巨物因為這姿勢的猛然改變已經更為壯觀,青筋躍動粗大堅硬地挺在那裏,讓半夏幾乎不忍直視。

無末俯首望著兩腿間窩著的小女人,嘶啞地低聲道:“我還想你剛才那樣弄我……”

半夏心中極其羞澀,原本不過是嚐試一下罷了,誰知道他竟然得寸進尺,隻感到是有分惱意,又有幾分心疼。無奈之下,隻得將柔軟的黑發撩向身後,自己軟軟地俯上去,張嘴兒試探著含住。可是這個姿勢之下,那粗大的頭兒卻是一上一下地輕輕躍動,她嘴兒動了幾次,愣是沒吃住,不由得目中顯了挫敗。

皎潔如水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到屋子裏的大炕上,黑發披肩姿態不羈的男人赤著健壯的身子露出劇烈起伏的胸膛,金刀大馬地雙腿分開立在那裏,低手借著月光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的窘態,胸臆間不由得泛起陣陣柔情,恨不得將她一口吃下,更恨不得用那誇下巨物披荊斬棘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下,單手扶住她的後頸,腰稍一向前用力,巨物便強迫式地滑入她的口中,驚得她兩眼圓睜,怨怪地望著自己。

可是她這哀怨的模樣更惹得他火燒全身下麵膨脹,於是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前一後狂動了起來。

隻可憐了半夏,柔亮的黑發在白皙的後背上來回動蕩,纖細的腰肢因為頭部被迫的前後而來回搖擺著,口中的汁液順著漫過嘴中勉強含下的巨物滲透出來,流過嫣紅的唇,順著下巴流淌到潔白柔軟的胸脯上,最後聚攏到胸前那抹動人的櫻桃上,滴答滴答地落在下麵的虎皮氈上。

這兩口子折騰得土炕都要升溫了,最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無末低吼一聲,將一腔熱物傾瀉出來。清理了那一攤白色的濁物,滿足了的無末寵愛而感激地摟著自己的小娘子,兩個人並排躺在那裏,有一搭沒一搭說話。

說起家裏住著的孫老爺子和阿諾時,半夏皺起了眉頭:“無末,我總覺得阿諾今日不太對勁,他問起牙牙草的事,你說,他會不會……會不會也想去取啊?”

無末皺眉,搖頭道:“應不至於,況且現在狼的禁地根本無法進入了。明日我幹脆帶他一起上山,也好斷絕了他這個念頭。”自從半夏從禁地取走了一根牙牙草後,禁地四周已遍是荊棘。

半夏點頭:“若是這樣就最好了。”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幸好我現在在上人那裏學了一些本事,趁著他還在,每日悉心為他調養,隻希望能拖延一些時日。”

想起阿諾,她又感到心疼:“隻可惜阿諾不是咱望族的孩子,要不然就幹脆收了他做義子,這樣孫老爺子走的時候也沒牽掛啊。”

無末拍了拍她的臉頰:“不要想這許多了,時候不早了,你早點睡,明天我就帶著阿諾上山去。”

半夏想想也是,恰巧這時候小家夥在肚子裏動了下,那樣子仿佛是打了一個哈欠,夫妻二人笑了下,便趕緊合眼睡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應是半夜時分,黑暗中無末仿佛感覺到什麽,忽然睜開敏銳的雙眸。他看了看一旁安睡的妻子,小心地下炕,披上衣服出來。

他迅速到了孫老爺子和阿諾的屋門前,小心地就著窗口往裏麵瞧。隻見炕上的孫老爺子正睡著,在孫老爺子身旁是個小小的身影。

他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就要回自己屋去。

可是剛邁了一步,他忽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重新回來,細細一看,那孫老爺子旁邊哪裏是阿諾,分明隻是阿諾的一件麻衣!

他推開門進去,孫老爺子人老了睡得沉並沒有發覺,他輕手輕腳挑開那麻衣,隻見麻衣下竟然是個小棉被而已!

無末將麻衣重新放在那裏,輕手關上門,皺眉朝上古山望去。

阿諾啊阿諾,你小小年紀,學什麽不好,為什麽非學你半夏嬸嬸呢?

無末提了長矛背了弓箭,疾步往山上奔去,山上虎豹凶險,他隻希望能盡快找到阿諾。此時夜色朦朧,蚊蟲狂亂地在林間草叢起舞,見到無末這樣一個生人進來,個個瘋狂撲過來。

無末趕緊采摘了香草揉碎把汁液塗抹在自己臉上胳膊上,又摘了一片蒲葉撲打著蚊蟲,這才好了許多。

無末很快走到了禁地附近,他並不願輕易進去,隻在這附近尋找,可是卻一直不見阿諾蹤跡。正在猶豫是否要進入禁地時,忽聽到一聲狼嚎,他側耳細聽,聽完大喜,忙向東南方向走去。

待走得近了,卻聽到有猛虎咆哮之聲,還有烈馬嘶鳴之聲。

而在這虎哮馬鳴中,卻依稀能分辨出阿諾的氣息。

無末撥開一旁的荊棘和繁茂的枝葉,卻見林子那邊,一隻猛虎正逼近一旁的野馬,而可憐的阿諾卻正好被逼在它們中間,後有山石,前有荊棘,進不得退不得。

無末見此,銳利的眸子盯緊了那猛虎,一隻手搭握住長弓,另一隻手卻向後摸箭。

鐵弓被拉得猶如滿月,繃緊的弓弦,蓄勢待發的利箭,無末尋找最好的時機。

猛虎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忽然仰天咆哮一聲。

利箭飛射而出。

猛虎竄躲,但是箭來的又快又狠又準,直接插-入了它的咽喉。

它掙紮瘋狂咆哮,片刻之後,轟然倒在地上。

阿諾的手緊緊扣在一旁的石頭上,指尖都發白了。

此時他瞪著這猛虎倒在地上,咽喉處還汩汩流著鮮血。

無末卻沒去理會那猛虎,這樣的野虎他時常獵的,他更感興趣的是一旁的野馬。

這隻馬高大雄健,桀驁的鬢毛,強健的四肢充滿了力道。無末喜歡這隻馬,他在山林了生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這樣上等的好馬。

事實上,他也一直在尋覓這樣的一匹馬。

他放下手中的弓箭,緩緩走到野馬身旁。

那野馬原本就是受了驚,如今見生人靠近,不由得四蹄踢騰,轉身就要跑。可惜它遇到的是無末,無末猛地伸手抓住它的鬢毛,騰空一躍便翻上了它的馬背。

這樣桀驁的一匹野馬,馬背之上怎容它人騎乘,當下它直立嘶鳴,放開蹄子瘋狂地奔跑跳躍,仿佛要把身上的那個人給摔下來。

阿諾剛見到自己的無末叔叔,正要說話,便見他騎上這匹馬,然後這匹馬一個撒歡不見了蹤跡。

阿諾擦了擦額角的汗,走到那頭倒下的猛虎麵前,拔出那隻射入咽喉的箭。

他費盡周折,卻無法進入狼的禁地,結果還遇到了這樣的險情。剛才若不是無末叔叔及時趕到,他知道自己必然是沒命了的。

他握著那把沾染了猛虎血跡的箭,呆呆地望著。

他知道爺爺是自己無法留住的了,因為他太弱小了,不夠強大。

這件事給了阿諾不小的觸動,不管這個感悟是否正確,但是卻幾乎影響了他的一生。很多年後,他為了能夠給自己心愛的小姑娘一個強悍的臂膀,每天都要上萬次地重複一個拔劍的動作,當然這是後話。

這一夜,半夏睡得還挺沉的,早上醒來,伸了伸懶腰,摸摸肚子,小家夥在肚子裏開始翻騰。

半夏甜蜜地笑了下,看著一旁涼了的薄被,心想無末今日依然那麽早醒來啊,說不得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可口的?飯菜呢。

就在這時,她仿佛聽到了馬吸溜吸溜的聲音,她疑惑地下炕,推開門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

無末正站在自家院子角落,拿木梳幫一匹野馬梳理毛發呢。

那匹野馬,紅棕色的毛發透著亮光,美麗的馬眼流淌著光華,鬢毛桀驁地豎起,真真是一匹美麗又烈性的馬兒。

無末見半夏醒來,衝她笑了下,挑眉問道:“如何?”

半夏讚歎地點頭:“真是一匹好馬,隻是怎麽忽然出現在咱家門口了?”

無末想起昨晚的事,收斂了笑意,輕描淡寫地道:“昨夜我有些睡不著,就出去溜達,卻看到這匹馬,我就帶回來了。”

半夏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還有這等好事?”自從懷孕後,她也時常出去溜達,怎麽沒見碰到一匹馬乖乖地跟著自己回家呢?

無末黑著臉,正想張口再說什麽,誰知這時阿諾從屋子裏走出來,低著頭失落地道:“半夏嬸嬸,我錯了。”

半夏這下子越發摸不到頭腦了:“這是怎麽回事?”

無末沒想到這個小阿諾竟然跑出來說這個,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回去,誰知道阿諾低頭認錯道:“嬸嬸,我不該半夜跑上山去,害得叔叔一晚沒睡。”

半夏詫異地看向無末,卻見這個男人趕緊低下頭,貌似非常認真地梳理著馬兒的毛發,卻不敢看自己一眼。那馬兒卻睜著美麗的眼睛眨啊眨地望向自己,仿佛在奇怪怎麽又多出來一個人。

半夏瞪了無末一眼,轉身過去摸了摸阿諾的發絲,柔聲道:“阿諾,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你說給嬸嬸聽。”

阿諾便老實本分地把昨晚自己如何難以安眠,最後上山後到處徘徊,卻見禁地四處都是荊棘,隻好離開歸來,歸來途中又遇到猛虎截殺烈馬,正在危機之時無末叔叔忽然出現,又講了如何被無末叔叔所救,無末叔叔又是如何降服這匹烈馬的事原原本本說了。

半夏聽了,摸了摸阿諾的發絲,卻說不出半分責怪的話來。

今日可是寫了8000字,求花花。假如這個可憐的作者沒回複留言,那一定是寫文去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