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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比喻還真是……,弦歌皺了下眉頭,臉色微微一紅,明白他的暗示卻不知道說什麽,就說了一句,“楚南淵,你還真是……沒良心!”

沒良心!楚南淵笑了笑,沒有說話,可心裏腹誹了一圈兒,他的弦歌好單純,要是知道老爺子私下做的事情,會不會鬱悶啊?

比起那個老無恥,他還算是客氣了!一想起老爺子做的那件事情,他就啼笑皆非的,竟然把他倆的親密照片讓媒體曝光!

半途中,弦歌想了想還是讓楚南淵把車停下,進了一家高檔茶葉店,這個時候店裏隻有一個約莫十幾歲的小夥子,弦歌仔細詢問了一番後,再三比對,就給楚老爺子挑了一盒陳年普洱。

她心裏明白老爺子一生大風大浪,有什麽好東西沒有品嚐過,她就覺得健康現在是最重要的!其實也就是一點兒小小的心意!

不想,楚南淵不知道何時跟著她進來,立在她旁邊涼颼颼來了一句,“你買了他也不一定稀罕!”老爺子什麽好東西沒見過!還差這點兒禮物?

弦歌抬起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可她想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一直幫著她介紹茶葉的小夥子眨了眨靈活的眼睛,說了一句,“這位大叔,話不能這麽說,禮物多少都是心意。”

“再說,老人家哪有不喜歡禮物的?”小夥子補充了一句,而後笑米米看了弦歌一眼,討好的征求意見,“姐姐,你說對不對?”

“說的沒錯!”弦歌讚同的點了點頭,朝著小夥子笑了下,而後目光微挑,看了一眼楚南淵,警告他不要多事兒。

楚南淵沒說話,英俊的臉皮兒卻是僵著的,是為小夥子那句“大叔和姐姐?”

他和謝弦歌就差了不到五歲,還遠遠不到“大叔和姐姐”吧?這臭小子是故意的還是眼睛有問題?

弦歌倒是沒有注意小夥子的稱呼,爽快的付了款,小夥子人也實在直接贈送給弦歌兩包花草茶,還喜滋滋讚了一句,“姐姐,你皮膚很好,送你兩包花草茶,泡完喝皮膚會更好哦!”

弦歌接過,說過謝謝,就和楚南淵離開了這裏,但是她沒有發現楚南淵一直陰沉著的俊臉。

不過,這一路上楚南淵的話極少,看向她的目光多少有些陰沉,弦歌才發現哪裏不對?

在楚南淵的跑車快行駛進去楚家大院的時候,弦歌戳了戳楚南淵的胳膊,“你,怎麽了?”

楚南淵停下車子,側頭,看向弦歌,臉皮兒輕扯,“臭小子,叫我大叔叫你姐姐,合適嗎?”

“還有謝弦歌,你沒事兒對臭小子笑什麽?也不怕笑抽了?人家就送你兩包廉價的花草茶,你就樂得沒影兒了?丟人!”說完,楚南淵就下了車子,用力甩了下門。

聽到他這話,弦歌才恍然大悟,心想這男人的心眼兒小的比針眼兒還小!她今天算是又見識了!

她解開安全帶,跟著下車,小步追上,黑色眼珠兒滴溜溜一轉,拉了下楚南淵的胳膊,說了一句,“你想知道為什麽嗎?”

楚南淵的腳步頓住,回過身,俊臉沉沉,目光微挑,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弦歌不客氣的笑了下,“楚南淵,這是人品問題。”

他這是被人調侃了?楚南淵陰測測一笑,深邃的眸中迸發一絲危險,這女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他得讓她知道調侃她是什麽後果?

好在這個時候,弦歌一眼看到前方不遠處池嫣停下的車子,大叫了一聲兒,“阿嫣……”

片刻,車窗滑下,池嫣那張溫柔帶笑,醉到人骨子裏的姣美臉龐露了出來,“弦歌,阿淵,你們也回來了?”

楚南淵頓了下,收斂起眼裏的危險光芒,提步向池嫣這邊兒走來,而弦歌早在他之前小跑了過來。

開玩笑,不跑她就傻了!不過她心裏有些詫異,之前在楚家老宅從未見過池嫣,難道今天有什麽事情?而且之前楚家老爺子也幾乎未提過池嫣的事情?

池嫣下車,她穿著一件大a字裙擺的蜜桃色羊絨大衣,靚麗的色彩把她的小臉兒襯托的美麗柔雅,可她瘦的有些厲害,羊絨大衣罩在她身上略顯寬大,瞧起來生生多了幾分楚楚動人的可憐!

而且從池嫣的眉梢眼角也能看出一絲鬱鬱寡歡的落寞!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因為什麽,所以誰也沒有提起來,唯有楚南淵的臉微微的沉了下,但是他眼眸中都是對池嫣隱隱的關懷。

“爺爺頭一回打電話讓我回家,我就立刻收工,趕了回來。”池嫣對著他們笑了笑,一句話卻顯示了所有的歲月滄桑。

弦歌心底默然,她自然知道池嫣私生女的身份,想必這麽久的歲月老爺子的心裏都是有疙瘩的,現在主動示好,算是解開了嗎?如果是這樣,她也會替池嫣高興,畢竟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出身!

在豪門長大的孩子不容易,池嫣作為一個不見光的私生女,豈不是更不容易!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滿是歲月滄桑!

因為這個案子,弦歌對池嫣從陌生到熟悉,從熟悉到想親近,她越發覺得池嫣是個美好的,值得人珍惜的女人!

她的倔強讓人心疼,她的執著也讓人心疼,可哪一個都是最真實的池嫣!

“走吧,別讓楚爺爺等著急了。”弦歌拉著池嫣的胳膊就向前走。

池嫣點了點頭,笑道:“剛好,待會兒飯後我想跟你聊一聊。”

楚南淵正樂見她們關係親近,沒有說話,跟著兩個女人後麵向老宅走去,想起老爺子之前對阿嫣的態度,他的唇角難得翹起了一絲笑容。

不過,路上,池嫣沒忘記剛才下車時看到自家弟弟那張冷掉的臉,偷偷扯弦歌袖子問了句,“阿淵,剛才怎麽了?”

弦歌提到這個就想樂,小聲兒的,用手指給池嫣比劃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池嫣一聽也樂了,頓時,兩個女人笑作一團,花枝亂顫的模樣閃花了人的眼睛。

楚南淵略微遲疑了下,覺得她們是在笑自己?可他現在也不能去逼問弦歌,隻能在心裏給她記上一筆!

……

楚老爺子下午臨時接到楚南淵的電話,說是帶弦歌回家吃飯,老爺子心裏美滋滋,笑得合不攏嘴,一下午都興奮不已。

喬管家大概算了一下,老爺子翹起嘴的頻率估摸著每兩分鍾一次,非常的準確。

這不,這會兒正立在大屋客廳門口的台階上,張望啊張望?

“老爺子,你的心髒不好,周醫生交代過,切忌大喜大悲!”喬管家忍不住勸了一句。

聽到喬管家的話,楚老爺子猛地停住腳步,大大的笑臉僵住,隨即便橫了喬管家一記,“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大喜大悲?”多少有點兒不講理的勢頭。

“……”喬管家沉默了一陣,心想我哪隻眼睛都看到了?

今天,老爺子原本是光叫了池小姐回楚家,沒想到半途少爺打了個電話,老爺子就越發的興奮,想著弦歌也來,而且人多也熱鬧,就更高興!

片刻後,遠遠的,喬管家看到謝弦歌三人,臉上浮現幾抹喜色,提醒了一句,“老爺子,少爺他們回來了……”

楚老爺子一聽,來回轉悠的腳步突然頓住,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那有些發白的眉毛微微挑了下,一溜煙閃身入了客廳大門,並留下一句,“告訴他們我在客廳等著。”

“老爺子,你這是要做什麽?”喬管家不解,急著問了一句。

隨即就遠遠的聽楚老爺子解釋了一句,“老喬你不懂,我得矜持點兒,要是讓那小兔崽子們知道我在門口等他們,麵子裏子全沒了……”

喬管家:“……”頓了片刻後,轉過身就看到楚南淵三人走過來的身影兒,立刻迎了上去,“少爺,少夫人,大小姐,老爺子在客廳等著呢。”

“喬叔。”三人不約而同叫了句,就楚南淵打頭先提起腳步,魚貫走了進來。

進了客廳,弦歌一眼望過去,就看到楚老爺子坐在自己專屬的紅木椅子上,眯著眼睛,優哉遊哉的哼著黃梅小調。

他穿著一件兒黑色繡著金色花紋的唐裝,眉宇間散發出的威嚴的氣勢十足,卻被被一首軟綿綿的黃梅小調唱走了樣兒。

幾次見麵,弦歌差不多已經習慣老爺子的這種調調,見怪不怪,就是覺得老爺子特別的可愛!童心未泯?

但是,對於池嫣來說卻稍有不同,她從小就知道楚家的老爺子是個厲害的人物!也被告誡過要討好老爺子!而且以前在電視上她見過的老爺子也是個不苟言笑的模樣!所以無形中在她心裏也形成了一種觀念,那就是楚家的老爺子是個暴君!

可現實卻不是那麽回事兒!

而楚南淵單手插兜,高大的身姿斜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家老爺子的表演,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弦歌發覺身側的池嫣微微有些緊張,她想著不能這樣尷尬,就微咳了下,笑著說了一句,“楚爺爺,我們來了。”

聽到弦歌的話,楚老爺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眸,銳利的鋒芒從瞳孔中掃過來,最後定在弦歌身上的時候,故作一本正經道:“好,都來了,就坐吧。”

“楚爺爺,這是我和阿嫣給你準備的禮物。”弦歌拉著池嫣一起過去,將兩個人的禮物擺放在老爺子麵前,湊巧的是池嫣選的禮物是伯爵紅茶,這樣兩個人的禮物異曲同工,都對健康有益。

“嗯,好,你們有心了。”楚老爺子伸手撫著不是很長的胡子,視線落在兩盒包裝精美的禮物上,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臉色還是一本正經,就像一個嚴肅的不苟言笑的老人家。

弦歌覺得哪裏不對卻說不上來,就問了一句,“楚爺爺,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老爺子像是換了一個人?

“噗”得一下,楚老爺子剛喝了一口茶,就全數噴了出來,他原本想著裝嚴肅,好讓他們小輩知道他不是那麽好哄的?可沒想到弦歌一句話就讓他裝不下去?

“爺爺……”弦歌和池嫣一邊兒一個,急忙走過去給老爺子拍起了背。

楚南淵自始至終沒說過話,興致勃勃看老爺子演戲,這會兒看到老爺子嗆到了,心裏幸災樂禍,裝?繼續裝?讓你裝?

不過楚老爺子本人卻沒有這麽想,感受到弦歌和池嫣對他的照顧,心裏早樂開了花,假裝著又咳了好幾句,隨即才說,“好了,我沒事兒。”

“去洗手,準備吃飯吧?”楚老爺子抬起頭,這才露出真麵目,笑得合不攏嘴,怎麽看都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

而後,他的表情難得嚴肅了一下,看向楚南淵道:“南淵,先跟我去趟書房。”

楚老爺子叫走了楚南淵後,偌大的客廳就剩下弦歌和池嫣,靜默了一會兒,池嫣略微有些激動的抓住弦歌的手臂,聲音顫抖,“弦歌,老爺子他,今天好像沒有不讓我靠近!”

弦歌明白她心裏的感受,不過楚家的事情她不好說,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池嫣的胳膊給了她一記安慰的眼神。

“記得小時候,那個女人也就是我的生母拉著我跪在楚家門口……”池嫣娓娓道來,弦歌聽的認真。

場麵平靜而安然,不是一個悲情故事卻比悲情故事更加的曲折。

……

與此同時,書房的氣氛與外麵略有不同。

楚南淵一進去,合上門,楚老爺子就“啪”的一下拍了下價值不菲的和田玉桌子,可下一秒,沒想到老爺子就笑了起來,可惜朗然的大笑聲兒被阻隔在書房門之內。

楚南淵不知道自家老爺子要做什麽?英俊的臉微微沉了下,有些不耐的輕咳了兩聲兒以作提醒,意思是你該消停了……

“聽說你今天英雄救美了?聽說今天楚雲澤去找你了?聽說你不給他紅顏知己麵子?聽說你被他打了一巴掌?”楚老爺子停止笑聲兒,卻發出一連串的沒有多少邏輯的排比句。

“我想給你點個讚,做得好!”楚老爺子補充,還伸出了大拇指。

瞬間,楚南淵的俊臉有一路黑到底的傾向!

“他打我巴掌也給讚嗎?”楚南淵壓著聲音,冷冷的問了一句。

楚老爺子又連拍了兩下桌子,笑的得意,“這證明你已經把他氣得跳腳了!”

“……”楚南淵無語,這有什麽好笑的?

“爺爺,你叫我進來到底想跟我說什麽?”話鋒一轉,楚南淵問了一句。

被突然這麽一問,老爺子的目光難得露出些許的尷尬之色,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想說,可嘴又閉上,這樣反複了好幾次。

最後,還是楚南淵替他說出了想說的話,“dna結果出來了?”

“南淵你放心,爺爺這輩子最疼愛最疼愛的孫子依然是你!”楚老爺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快速脫口而出這麽一句話。

楚南淵沉默了片刻,隨即嘲諷的說了一句,“你以為我還是小孩子嗎?”

可話落的同時他就猛地起身,轉過身的時候,映著屋內柔和明亮的燈光,隱約看得到他眼角位置閃爍的晶瑩。

邁開長腿,楚南淵拉開書房的門,跨大步離開了這裏,頭也不回。

楚老爺子暗自歎了一口氣,“臭小子,也沒說感動感動……”話雖如此,可他的眼角處也微微有些濕潤。

……

這一頓晚餐,老爺子讓人準備的很豐盛,大多是年輕人喜歡的菜品。

唯一的例外是,晚餐前一刻,楚雲澤突然回來了,和老爺子在書房不知道說了什麽,兩個人出來後麵色都不太好看。

自然,楚雲澤也沒有留下來吃飯,看向楚南淵幾人的視線又深沉了幾分。

楚雲澤離開後,在老爺子的招呼下,氣氛很快恢複如常,大家都聰明的不提楚雲澤這個人。

飯桌上,老爺子主動問起池嫣離婚的事情,聽到池嫣對離婚的態度,老爺子先是沉默不語,而後大罵了一通原家的人不是好東西,最後卻歎了口氣,說了一句,“這也像是我們楚家的孩子,一路倔到底!”

“不過,弦歌你在法庭上可一定要把原家那小子打的落花流水!”老爺子補充,“敢招惹我楚家的人,就得有心裏準備!”

弦歌配合的接了一句,“這點兒你放心,楚爺爺。”

池嫣不知道說什麽好,一時動情的叫了一句,“爺爺……”自打發現原維揚有小三以來,她一頓好覺都沒有睡過,四周的謾罵聲兒詆毀聲兒也比平時多了許多,可她還是執意的堅持,總覺得沒人支持她,包括她那個所謂的母親,隻是沒想到今天又重新獲得了不少力量。

老爺子隨即瞪向沒開口的楚南淵,“還有你這個做弟弟的,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你是做什麽吃的,就原興影業那個破公司,你還不早點給弄過來?”

“向來隻有我們楚家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敢欺負我們楚家的!”

相對於老爺子的憤慨,楚南淵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峻,不過依然看得到他眸中壓抑的怒氣,他沒有說話,視線在池嫣臉上停留了片刻。

收購這種事情就在一念之間,關鍵看池嫣的態度!

池嫣明白楚南淵眼神的意思,她不知道如何回應,垂下頭,兩隻手教纏在肚子位置。

弦歌覺得這個時候氣氛有些訝異,她想了下,轉了一圈兒眼眸,就接了老爺子一句話,“楚爺爺,要是我欺負楚南淵呢?”

“歡迎欺負,隨便欺負,多多欺負,我沒有意見。”老爺子瞬間明白過來,無縫接了一句。

“嗯,我明白了。”弦歌忍不住笑開。

楚南淵瞬間沉了臉,眸中一片愕然和無奈,俊俊的臉皮兒再次僵住!

這個時候,池嫣已經忍俊不禁,輕輕的扯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弦歌,她心裏明白在這件事情上,她和楚南淵是有分歧的!最支持她的人也就是弦歌。

飯後,池嫣被楚老爺子叫進了書房,弦歌等著再和她聊一聊二審的事情,無聊中在喬管家的指引下到了老爺子藏寶的房間。

“少夫人,你慢慢看,我去收拾一下。”喬管家說完,就離開了這裏。

這間屋子很大也很高,被刻意建造成類似於閣樓城堡的模樣,裏麵整齊錯落的擺放著這麽多年以來老爺子珍藏的東西,不止是價值不菲的玉器和字畫,還有他的子孫們從小到大的照片,整整齊齊擺放在一個架子上。

弦歌伸手扒了扒,意外發現了一組楚南淵小時候的照片,從繈褓中的,到青蔥少年,再到他25歲從老爺子手裏接過盛天國際的大權。

弦歌總結了一下,這組照片反應的也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到冷峻麵癱的修煉史!她不禁想還是孩童時期的楚南淵比較可愛!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這些照片中幾乎沒有楚雲澤和楚南淵母親的照片。

其中有一張讓她印象深刻,那就是十幾歲左右的楚南淵,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變的和小時候不同,一雙深藍色的迷霧一般的眸中,閃爍的是異於常人的冷靜和深沉,甚至帶著一種超乎年齡的成熟。

不知道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竟能讓一個少年瞬間成長?

“在這裏做什麽?”倏地,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饒是如此,弦歌的脊背被震了下,在楚南淵踏著步子走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在相薄中抽了兩張照片,藏在自己袖子中。

做好這一切,楚南淵的高大身影兒已然來到她的麵前,比她高出一個半頭的高蜓身姿完全將她籠罩。

每次這樣站在他麵前,弦歌都不大自在,總覺得自己一下子被他侵占了所有的空間,呼吸都不順暢。

弦歌帶著一絲心虛,情不自禁後退了一小步,揚起臉,說了一句,“沒什麽,就隨意看看。”

“是嗎?”楚南淵顯然不大相信,靠近了一步,深邃而銳利的眸光落在她臉上,薄唇不著痕跡的擦過她的臉頰,氣息來到她耳旁,“我怎麽覺得你騙我?”

弦歌呼吸一窒,臉頰飛起紅暈,推了他一把,“靠這麽近做什麽?”而後,她趁著楚南淵胳膊下的空隙,鑽出了他的包圍圈兒。

可她還沒有走出兩步,人就重新被他給拽了回去,楚南淵唇角勾笑,深邃的眸子輕輕的閃爍,修長的手指輕鬆捏住弦歌的下巴,“你剛才藏了什麽?”

弦歌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暗自腹誹,什麽眼睛這也能看出來?

不過,她可不打算讓他知道,於是,弦歌向他招了招手,眨了眨眼睛,“楚南淵,你靠近點兒,我告訴你?”

此刻,楚南淵的腦子裏沒有裝別的,看到弦歌在燈光下柔亮嫣紅的唇瓣他就想把她吞到自己口中,看到她招手就情不自禁的靠近。

可他剛剛一靠近彎腰,弦歌的雪白小手猛地揪住他左側耳朵,低低的說了一句,“楚南淵,證據可不能隨便給人看!”

而後,弦歌迅速朝門口方向叫了一句,“楚爺爺……”就在楚南淵愣神的瞬間,她推開他的高大,一溜跑出了這件收藏室。

楚南淵沒有追出去,修長的手指撫著自己被揪的發疼的耳朵,露出一個失神的笑容,隨即咬牙切齒,“謝弦歌,你給我等著……”

還從未有人敢揪他楚南淵的耳朵,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狡猾!

……

弦歌從收藏室出來,經過客廳的時候,池嫣剛剛從老爺子的書房出來。

“弦歌……”池嫣輕聲兒叫了一句,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似乎剛剛哭過一場,可她的臉上卻掛著喜悅。

弦歌心裏大概能體會,不過她什麽都沒說,走過來,握住池嫣的手,岔開了話題,“走,我們到房間聊聊。”

“好。”池嫣收起了大部分的表情,點了點頭。

楚南淵從收藏室出來,沒看到弦歌的人,就問路過的喬管家,“人都去哪兒了?”

喬管家笑米米回了一句,“少夫人跟大小姐在房間聊天。”

楚南淵沒說話,微微挑了下眉毛,隨即提起腳步向二樓自己的書房走去。

二樓,在弦歌和楚南淵的那間房子,弦歌向池嫣交代了一些二審要注意的事項,又安慰了她一番。

提到原維揚,池嫣的心情就有些低落,不過在她的眼角眉梢還是能看到幾絲孤傲的倔強。

末了,池嫣抬起頭,看向弦歌,歎了一句,“弦歌,我是不是給你們添了很多的麻煩?”

“阿嫣,不能這麽想……”弦歌拍了拍她的手,“你隻要記得每一件事情都盡力去做,不要給自己留後悔的餘地!”

“阿嫣,你做了你該做的,如果到時候原先生依然堅持離婚,我也想勸你一句,跟他離婚!我同樣會幫你爭取最大的利益!”

“你還年輕,也是個出色的女人,喜歡你的人絕不少!人生很短暫,總有適合你的人出現!”弦歌補充。

“弦歌,其實我……”池嫣聽到她的話,猶豫了幾秒,才道:“我有查過法律條款……我……最近發現自己可能……懷孕了……”

“不好意思,沒有及時告訴你,我也是剛剛發現……”池嫣見弦歌愣住,又解釋了一句。

弦歌的心裏確實震了下,不過很快她反應過來道:“這樣更好,他再堅持也沒用,隻要你不離,他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再提起告訴。”

“真的嗎?”池嫣本來就查過法律規定,現在又聽弦歌這麽一確定,心裏更加的篤定,也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有一個例外……”弦歌想起這個案子中透著的古怪,尤其是原維揚的小三兒ann的,但是這一刻她不忍池嫣想太過,就沒有說,隻提了一件事情,“就是,懷孕期間女方請求離婚法律是準許的!”

池嫣沒說話,她覺得這個可能性對自己不大!

片刻後,池嫣接到了一個電話,助理告訴她可能晚上還有個鏡頭要補拍,就先一步告辭。

弦歌送她出去,沒有忍住多勸了一句,“多吃點,為了孩子也要開開心心的。”同為女人自然能體會女人的難處,有些話她不用多說。

弦歌覺得自己就是心軟,池嫣走後,她找了楚南淵準備向老爺子告辭,誰知道老爺子眨著淚眼花花的眼眸,弱弱的懇求了一句,“弦歌,今晚留在這裏陪陪老人家吧?”她就毫無原則的點頭了。

不過,他們沒有看到的是,他們前腳剛上樓梯,楚老爺子就對著喬管家比了個v的姿勢,說了句,“我做的好吧?”

喬管家伸出手,給他讚了一下。

直到她上了二樓的房間,楚南淵這廝大搖大擺的跟著她後麵進來,弦歌才恍然發現自己是不是被哄騙了?

“時間不早了,洗洗就睡吧。”楚南淵長腿一邁,若無其事走到屋子中間,修長的手指放在領口位置,解開了兩顆扣子。

弦歌猛地側身,表情別扭,“今晚,你也睡這裏?”饒是昨天晚上在醫院被他抱著睡了一晚,她還是沒有習慣。

楚南淵的氣息帶著獨特的個人味道,他在的地方,她就渾身不在在,總覺得一時不察就被他侵占太多。

而這間房,她固有的印象太深刻,實在無法坦然麵對他!

“怎麽?你在擔心什麽?”楚南淵的長腿邁了兩步,便已到了弦歌的麵前,俊挺的身姿緩緩的下彎,逼得弦歌也跟著彎,隨即他的長臂輕鬆的勾住她的纖腰,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旁,“你覺得我會饑不擇食到對一個大姨媽造訪的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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