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住一起

弦歌,住一起?

沒多久,裏麵的氣氛仿佛越燃越烈,女人的嬌yin男人的cu喘,生生交織著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樂曲。

偏偏這個時候,楚南淵挑起眉毛,故意問了一句,“弦歌,你說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楚南淵的語氣緩緩的,幾乎是一字一句看著弦歌說出口,目光散發著森森的光芒,有點兒像是野獸在覓食。

也仿佛在向她證明他對她的勢在必得

“轟”的一下,弦歌的腦中有片刻的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什麽都做不了?臉頰燃燒的速度更是以詭異般的速度在不斷加劇。

原本她想著拍完照就走,誰知道楚南淵突然冒出來,禁錮著她不讓她移動,現在她萬萬沒料到裏麵會傳出那樣的聲音。

更詭異的是她和楚南淵一起欣賞旁人的親熱戲而楚南淵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問她這樣的話?

這一切的進展太過快速,她真的有些反應不了?

“謝弦歌,我在問你話,回答?”楚南淵見她燒著臉皮兒就是不搭理他,故意又問了一句。

弦歌咬著牙,氣呼呼抬起頭,目光對上他的,壓低了聲音,“我告訴你,你的話我聽不懂也不想回答”

另外她的手指也沒有閑著,白希的手指快速伸出來,對著楚南淵腰間的肉重重的一擰,以示警告。

可誰知道楚南淵故意慘叫了一聲兒,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驚動簾布裏麵的人。

頃刻間,aii的令人麵紅心跳的聲音戛然而止,空氣中靜的仿佛隻能聽到風吹過樹葉的聲音。

“誰?”裏麵的男人說著一口標準的英文,聲音暴戾,處處透著一股好事兒被打斷的不悅,接著便是一陣細碎的穿衣聲兒。

弦歌的心就快要提到嗓子眼上,她可不想被ann發現,轉過身,就想趁著濃鬱的夜色沿路跑回去,可楚南淵卻扯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動。

弦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他抱著滾到一旁草地上,他的薄唇凶猛的壓下來,準確的覆到弦歌的唇瓣上,驟然化身餓狼。

他的四肢密密的壓著她的,弦歌唯一能動的便成了兩隻手臂,她反應過來時,也就隻能用沒受傷的那隻胳膊重重的抓他的脊背,並嘴裏發出,“唔……”之類的破碎的shen吟聲兒。

對於她的拍打,楚南淵也不惱,隨著她去,壓著她的身體猶如磐石,動也不動,這幅樣子看著就像是兩個小情侶之間在鬧矛盾,男的把女的壓下去狠狠的吻。

剛才走過來的那個聲音止住,男人回去後用英文aii的說了一句,“沒關係,是對野鴛鴦,跟我們一樣,估計是男的憋不住了……”

而後,隨著男人的入水,再次傳來男人女人之間的嬉笑玩樂的聲音。

ann和那個男人的聲音,弦歌和楚南淵聽得一清二楚,可片刻後,楚南淵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弦歌的唇瓣,一雙長腿仍然壓著她的腿。

如果他不挪動身體,弦歌根本就不可能起來。

楚南淵伸手把她臉上散落的碎發撥開,唇角勾起一抹沾沾自喜,“謝弦歌,我是你最好的掩護,對不對?”

弦歌這次真的氣得不輕,一雙美麗的眸子,燃燒著滾滾的烈火,原本已經揚起了手掌,可她轉念一想,不能引起太大動靜,隻能先忍下,隻用吃人的目光狠狠的瞪著楚南淵並警告他不許亂動。

可楚南淵卻是越戰越勇,修長的手指放在她的臉上,上上下下的撩動,繼續道:“弦歌,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這樣一直看著我,我會……”他說著,視線落在弦歌的誘人的唇瓣上,有剛被滋潤過的紅豔,還沾著幾絲透明的**,在月光和燈光的照射下美的醉人,他光是看著就已心潮浮動,想壓上去,再一次狠狠的一番。

“你再敢動我一下,我就……”弦歌瞪大了眼睛,氣呼呼拍掉他在她臉上肆意油走的手指,可她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指,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楚南淵低頭,在她白希如玉的手背上印了一個重重的吻。

頓時,弦歌餘下的話說不出口,仿佛卡在喉嚨口,楚南淵的這個動作過於溫柔,她一時之間迷惑了。

他,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對象是她,他不知道嗎?

安靜的謝弦歌,別有一股純然清冷的美,楚南淵看的有些呆,目光迷離中,他的大掌情不自禁的撫上弦歌的臉頰,一路插進她茂密烏黑的發絲中,低低的說了一句,“謝弦歌,我們住一起吧?”

聽到他的話,弦歌心神一震,看著他的眼睛,好久反應不過來。

“關於昨天笑歌提出的好男人標準,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楚南淵撥了撥弦歌的頭發,繼續道:“你知道後麵那句完整是什麽嗎?”

“滾得大……”楚南淵此刻的聲音沉醉的嚇人,幾乎處於半誘哄的狀態,“你不給我這個機會,怎麽知道我這三條符合不符合標準?”

最後一句話,楚南淵說著,他的手指滑過弦歌嬌豔的唇瓣,並不輕不重的摁了一下。

這一下,剛好提醒了弦歌,她猛地反應過來,小臉爆紅中沒忘記諷刺一句,“楚南淵,你這是想睡我?”

楚南淵不想她這麽直接,頓了下,卻回答的理所當然,“夫妻之間這很正常”他可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弦歌眨了眨眼睛,回答的理直氣壯,“可我不想被你睡”

“那換你睡我,行不行?”楚南淵的眸中閃過幾絲狡詐,難得好脾氣了幾分。

弦歌沒想到他這麽無恥,臉上的紅暈一直沒下去,故意瞪了他一眼,“沒興趣”

“那我們互相睡”楚南淵打算豁出去臉皮,就是不肯放棄這個想法。

弦歌真怒了,視線落在楚南淵顛倒眾生的臉上就想抽過去,可她轉念一想,自己幹嘛和他討論這個睡來睡去沒有營養的話題?索性將臉扭向一側,不理會他

楚南淵覺得自己今晚脾氣算是好的,起碼低頭去哄一個女人,也算是人生第一次,不過他遇到的是謝弦歌。

“弦歌,你是打算讓我直接把你綁過去嗎?”楚南淵沒有脾氣,出口半威脅了一句。

弦歌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楚南淵,你除了這招,還有別的嗎?”

氣氛微微僵住,靜謐的夜空中,好像隻有他們兩個。

弦歌心裏有委屈,她自然是不肯退縮,楚南淵,他到底把她當做什麽?想扔就扔,想住就住,她是人,她不是物

楚南淵的心裏想得截然不同,他認為自己已經表明要和她明確的在一起,也就是給了他最大的承諾,他不知道女人心裏都是怎麽想的?難道他這麽說,誠意還是不夠嗎?

“咳咳……”突然間,略顯空曠的環境中響起了一聲兒熟悉又突兀的咳嗽聲兒,接著是幾個不同的腳步聲。

躺在草地上的楚南淵和謝弦歌同時側頭,就看到墨以桓為首的兩男兩女不知道何時就立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位置,顯然一副觀看了很長時間的模樣

弦歌的臉如潮般的爆紅,驚慌窘迫中忘記了反應,直到被楚南淵動作麻利的扶起來,也還有些愕然尷尬。

他們,在這裏躺了多長時間?好像ann和那個外籍男人早已經離開?

來的這四個人中,隻有唐梨落是她認識的,其餘都不相熟,可她此刻連開口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楚南淵到底是臉皮兒厚,麵色眼眸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看到墨以桓他們,沉聲兒問了一句,“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你這麽久不回來,我們能不擔心嗎?”墨以桓的臉皮也厚,笑了兩聲兒後說了一句,“沒想到你興致不錯,跟謝小姐在這裏偷偷幽會?”

“不過,我多嘴一句啊,這夫妻之間啊,就是你睡我我睡你,滾來滾去感情才穩固……”墨以桓沒說完,被唐梨落很掐了一記後住了嘴。

片刻後,墨以桓上前兩步,夜色下,俊彥展開,伸出手,看向謝弦歌,“謝大狀,你好,鄙人墨以桓,乃楚南淵這廝的發小兼好友。”

“同時也是落落的準未婚夫”他攬過唐梨落,特別說明了一下。

這個時候,弦歌已經恢複的差不多,淡淡的一笑,伸出了手,可到一半被楚南淵無情的阻止,並冷笑著看了一眼墨以桓,“你給我收斂點兒”

弦歌和唐梨落早就相熟,可兩個人都沒有想過會以這個樣子見麵,不過還是相視一笑,算作打招呼。

“霍錦深,江慈,西城來的朋友。”楚南淵開口,主動幫弦歌介紹另外兩個人。

霍錦深對剛才飯桌上的事情心有餘悸,看向弦歌的目光多少有些戒備,隻點頭當做回應。

倒是江慈對弦歌的興趣比較大,主動伸出雙手,“弦歌,很高興認識你,若是方便給我個名片兒,我為以後備著。”

聽到這話,霍錦深二話不說攔腰劫走了江慈,並給楚南淵整了個警告的目光,示意他要管好自己的女人

弦歌倒是沒有當真,不過心裏想,蛇鼠一窩,楚南淵的朋友鐵定跟他差不多

隨即,一行人也沒有在這裏逗留,弦歌和唐梨落走在前麵,墨以桓故意走在後麵,撞了撞楚南淵的胳膊,戲虐道:“哥們兒,小爺實在是不忍心挖苦你,想睡女人,你這種磨嘰的辦法是行不通的,要不要我……”

但是墨以桓沒說完就收到楚南淵冰冷似刀子的目光,片刻,楚南淵涼颼颼回了一句,“聽說你也沒睡?”

墨以桓頓時垮了俊臉,暗哼了下,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唐梨落身上,早晚有一天,他會用盡360招,讓她哭著求他

而楚南淵的眼眸也盯在弦歌背後,眸光散發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光芒。

男人,女人,真是兩種極其微妙的生物

……

周一,一大早,一條爆炸性的緋聞登上各大新聞媒體的頭條,標題寫的是:“離婚女律師與盛天總裁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

而後,標題下麵是一張張的弦歌和楚南淵的照片,差不多是從那次的名都溫泉開始,兩個人穿著浴袍的aii照片,還有名門門口的吻照,還有弦歌被楚南淵抱著上車的照片等等之類。

總的來說,拍照的人費了不少的苦心,張張抓住人眼球,張張精辟且都能說明弦歌和楚南淵關係匪淺。

因為上周弦歌剛出過一把風頭,一時之間,不管是平麵媒體還是網絡平台廣受大家關注,評論留言就要爆棚。

關鍵是大部分人認為謝弦歌成功不是靠實力,而是靠身體

抨擊的留言越發的多,而且越來越說的難聽

弦歌一大早就看到了這個消息,出乎意料的,她自己倒是非常的平靜,竟然沒有太多訝然和憤怒的情緒

顯而易見,有人在整她,可她竟然沒有興趣找出是誰?

在東城,以楚家的身家地位,能這麽做的恐怕沒有幾個人?

她倒是覺得這件事情和楚南淵脫不了關係,誰知道他又想幹嘛?

半個小時後,弦歌到了裕華,不用想,整個裕華正處於沸騰中,議論聲四起。她如往常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公式化笑容,仿佛從來沒有看到這起緋聞,從來沒有聽到這些話。

“小夏,把蘇可叫進來。”弦歌進辦公室前吩咐了一句。

寶貝們,4000先上,明天有二更,麽麽噠,某漫忽然想起今天是節啦,祝願大家有的美美滿滿,沒有滴早點兒抱得男神歸,可是不管有沒有,有一點兒很重要,開開心心每一天把自己的生活過充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