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弦歌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
76弦歌,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
十幾分鍾後,弦歌從洗浴室收拾好出來,可她的腳步剛到門口,就看到楚南淵這廝翹著長腿,躺在那張大上……
他的腦袋墊在抱枕上,腿上擺著一個平板電腦,手指在上麵隨意的滑動,表情略顯嚴肅,好像是在工作之類的,可整個人的姿態顯得特別的慵懶。
可這樣的姿態在弦歌看來就是討人厭
更可氣的是楚南淵看到她出來,還皺著一張俊臉數落了一句,“身上帶著傷,洗這麽長時間,你是想讓傷口發炎嗎?”
弦歌怎麽都沒料到他會厚顏無恥的出現在這裏,本來屬於她的空間硬生生多了一個人,她能習慣才怪?
“楚南淵,你怎麽在這裏?”弦歌就當沒聽到他的數落,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質問了一句。
楚南淵沒有生氣,表情是一幅好笑的模樣,揚手指了指周圍,語氣略顯嘲諷,“謝弦歌,這裏是楚家的地盤,我怎麽不能在這裏?”
想想,他心裏也有些氣,本以為到了這個時候這女人會對自己態度好點兒,他還帶過來下午買的項鏈,準備送給她?
可瞧瞧,她現在的態度還是這個樣子
楚家的地盤?弦歌聽到這句話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海藻般的長發輕輕的一甩,柔順的落在一側,她的笑容特別嫵媚,其中還帶著一絲調皮,問了一句,“楚南淵,你知道這個房間是什麽房間嗎?”她心裏有種預感,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她是故意問的。
楚南淵直覺上覺得她的笑容有詐,卻不料還是迷失在她的笑容中,回應了一句,“楚家的客房……”
果然如她所料,楚南淵根本不知道,也對當年他的眼睛看不到,一走三年,怎麽可能知道呢?
弦歌微垂下頭,唇角牽起了笑意,可這個笑容特別的勉強,甚至還帶著一絲蒼涼,不過,她沒讓楚南淵看到,隻說了一句,“楚南淵,我想休息,請你出去”她本來打算提醒他,可是一想,這麽做有什麽意思?索性就作罷。
“謝弦歌,你……”楚南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謝弦歌這女人還真的要把自己往外趕
“騰”的一下,楚南淵從上起來,把平板電腦撂到一邊兒,大跨了兩步就走到了謝弦歌前方,氣勢洶洶怒氣勃發
弦歌心裏感覺不妙,腳步小退了一步,但是她抬起頭不甘示弱的跟他對視,仿佛在用眼神告訴他她不怕他
楚南淵自上下來,心裏就盤算著怎麽懲罰麵前的女人,可到了跟前對上她靈動儂麗的大眼睛,他所有的心思煙消雲散,唯一剩下的就是一個念頭,吻她,吻她……,最好是把她給吃了……
他記得某位姓墨的損友說過,男人征服女人最厲害一個辦法就是把她生吞了,揉爛到自己肚子裏,她就是想跑也出不來。
麵前的女人,麵容美麗出色中透著一股清爽的靈氣,雖然穿著一套保守的睡衣,卻掩蓋不住她的奧凸有致,海藻般的烏黑長發垂落在一側,身影兒輕動間,搖曳生姿,沒有刻意,對他來說卻是致命的
他楚南淵又不是吃素的,看這麽長時間做什麽?這麽想他也就這麽做了,長腿順著她的方向一邁,手臂一環,就將弦歌控製在一張桌子和他之間,而他的另外一隻手臂霸道的放在她的腰上。
楚南淵有著一雙人心的藍眸,而現在這雙眸子早已散發著獵獵的光芒,弦歌接收到那抹危險的光芒,心弦跟著波動,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想到晚飯前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可她還是佯裝鎮定,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推著他的胸口,“楚南淵,我警告你,不準隨便碰我”
楚南淵沒說話,撐著牆壁的手突然滑下,來到她的雪白瑩潤的脖子上,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上,直到溫熱的指尖兒覆住她的嘴唇,他的薄唇突然壓下,流戀在弦歌的耳旁,低低道:“弦歌,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
這句話明顯有些答非所問,卻也aii異常,讓弦歌心裏那股波動更加的強烈,甚至有種不自覺被他控製的感覺,心慌意亂……
“弦歌,你是我妻子,我怎麽對你都不算隨便”楚南淵再次開口,炙熱的氣息繞著她的耳際,沿著臉頰,密密的包圍著她整個思緒。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指尖兒的溫度讓她大腦發麻喪失靈活度,弦歌覺得自己不爭氣,明明是想要抵抗的,可是思緒還是不管不顧的跟著他的行動走。
直到楚南淵的俊臉在她麵前一直放大放大,她突然間清醒過來,急喘了一口氣,“楚南淵,你要做什麽?”
楚南淵的大掌精準的扣住了她的後腦,高大的身體也微微壓下,緊密的貼合著她的嬌小,眸光閃爍,危險的光芒一觸即發,“做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
說著,他的薄唇壓下,精確的對準弦歌的紅唇,深深的印了下去,連給她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修長俊挺的四肢就如藤蔓一般纏繞上來,密密的糾纏著弦歌的四肢,他顧及著弦歌的傷口,把她受傷的胳膊輕輕放在舒適的桌麵。
而弦歌其他地方就沒有那般的好受,仿佛被一具炙熱的身軀籠罩住,她用鼻端呼吸一口,周圍便全是他的氣息,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體內。
而這種感覺是最讓她心慌不安的,她拚命的抵抗,卻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
她用還有一絲力氣的手臂氣憤的捶打他的脊背,可越是這樣,他的吻就越加的凶狠,仿佛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或啃或咬,霸道的隻能留下自己的氣息,也把她所有的反抗都擊潰掉。
弦歌討厭極了這種被壓迫的感覺,可是她的身心卻不受自己控製,尤其是楚南淵的唇舌撬開她的貝齒,勾起她的小舌時,她的大腦有一段時間完全不能思考,幾乎處於空白狀態,任憑他予取予求。
此時她的模樣也和平時不同,楚南淵透過眯起的眸子,看到她美麗的臉龐爬滿了一層別樣的緋紅,是那種他看一眼就想吃的緋紅,那是一種無法遏製的來自心底的強烈的渴望。
楚南淵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哪怕是年少輕狂時,他對著女人也沒有過這般強烈的想要急切占有一個人的感覺
此刻,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一處的毛孔都在興奮的叫囂著,他意猶未盡的從弦歌的唇上轉移到她的耳邊兒,喘著氣息,“弦歌,我要你……”
聲音聽著低低的,可那種獨屬於楚南淵的霸道占有的味道特別的濃烈,而他既然說出口,也就行動了,修長的手指沿著弦歌的雪白脖頸一路向下移動,挑開她睡衣的領口,一顆兩顆扣子……,差不多已經看到她裏麵穿著的黑色裹胸。
雪白的肌膚,黑色的,交織在她胸前,還有因為生澀而顫動不止的柔軟,引起的效應可無形中足以毀掉一個男人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楚南淵急急的喘了一口氣,大掌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聲音喑啞,“弦歌,你好美……”
滾燙炙熱帶著一點兒粗糲感的手貼在柔軟冰涼的肌膚上,一熱一冷,對人無疑是最好的刺激,猛然間,弦歌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清醒過來,看到楚南淵的大掌放在她的柔軟上,神情巨變,除了羞憤還是羞憤,張開唇,用力咬在楚南淵右側肩膀上,狠狠的
這一咬,楚南淵也從的中清醒不少,而且男人若是在這個時候被打斷,口氣一定不好,“謝弦歌,你做什麽?”竟敢咬他?算上上次在名門,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
他楚南淵什麽時候被同一個女人咬過兩次?
弦歌抬起頭,伸手抹掉口水,又把衣服攏了攏,直視他,“讓你清醒”
楚南淵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邪氣的笑容,目光直勾勾看著她,“謝弦歌,我很清醒自己在做什麽?”
“我要你,要你的身,要你的……”他的話沒說完,卻以實際行動來表達對她的占有欲,他又欺近一步,手臂霸道的箍住她的纖腰,猛地一勾,貼向自己的身體。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可弦歌也沒有心情去猜,總之肯定是什麽厚顏無恥不要臉的話,而她現在反而冷靜了,直直對上他的視線,她莞爾一笑,道:“楚南淵,如果聽完我下麵的話你還能這麽做,我便真的佩服”
他想這麽便宜得到她的身,他休想
“怎麽?怕了?”楚南淵回應她一笑,俊彥舒展開,散發著絕頂的屬於男人的力,“是不是又想刺激我,跟我講大道理?”
前幾次讓她逃開,他都夠丟臉了,這次說什麽他都不會放過她
讓謝弦歌成為自己的女人,看她以後還怎麽跟他叫囂?
……
屋內,兩個人打得熱火朝天,屋外的情形也同樣充滿詭異。
“老爺子,你不能這樣……”喬管家小心又著急的勸了一句,還微微扯了扯楚老爺子的袖子。
可是,他可能知道自己的勸說是沒用的,扯了一下就沒扯第二下,隻能眼瞅著老爺子讓人在門外按了個鎖兒,還牢牢的給扣上。
“好了,今晚他們是別想出來了……”做完壞事兒,楚老爺子“嘿嘿”笑了幾聲兒,隨即又發現自己的聲音可能過大,忙伸出手誤了自己的嘴。
喬管家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這種事情,不是該順其自然嗎?”感情的事情,有緣是好,可就怕有緣無份
楚老爺子沒好氣瞪了喬管家一眼,“瞎鬧你這一輩子談過幾次戀愛啊?有我經驗多嗎?”
“什麽順其自然?人要是不主動掌握自己的幸福,那就隻能被動一輩子”楚老爺子說著,洋洋得意的一挑眉,“哼,幸虧我精明,不然南淵那混賬明天就該哭爹喊娘了……”
喬管家被他這麽一說,老臉立刻囧了下,“就算沒談戀愛,也看過不少肥皂劇……”
“閃,我沒法跟你溝通”楚老爺子又瞪了他一眼,雙手負後,大搖大擺的向樓下走去,嘴裏喜悅的自言自語,“明年這個時候是不是能抱我的大胖曾孫了?”
喬管家的心裏隻剩下扼腕歎息,一代商界大亨,現在隻剩這點兒趣味兒了?
與此同時,東城市最繁華的不夜街,其中一家最熱鬧人最多的夜店,燈光閃爍,五彩斑斕。
這家夜店和別家的布局不大一樣,一樓大廳中間位置建造了一個懸空的大舞台,隻有最優秀的舞娘才能上去跳舞。
可是此刻,令場下眾人沸騰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底下跳舞的人,尤其是女人們,幾乎全部處於癲狂尖叫的狀態因為台上摟著舞娘一起韻動的男人太精品了
高蜓修長的身材,俊逸冷豔的外貌,卓爾不凡的氣質,哪一樣都是人中龍fèng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逸歌,自從楚家出來後,他就讓容洲帶來了這裏。
可謝逸歌在台上發泄盡興,容洲卻嚇慘了
god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老大這個模樣而且以前從來沒有想象過平時娛樂活動並不多的老大,竟然能成這個樣子?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受了大刺激人的心性才會起大變化?老大,這到底是受什麽刺激了?
容洲想來想去,今天的事情隻和一個人有關,那就是大小姐謝弦歌?可有些事情他也不敢深想。
先走,他唯一擔心的是,剛才接到謝弦歌的電話,他是不是說錯話了?要不要跟老大報告一聲兒呢?
容洲還在糾結,半醉半醒的謝逸歌拉著一個舞娘的手,回到了這裏,兩個人有說有笑,姿態親密,搞得容洲直接開不了口。
可他真的無法想象謝逸歌突然間像是變了個人
……
楚家老宅,臥室內的兩個人壓根兒沒有注意到楚老爺子在外麵的動靜,陷入在自己的情緒中。
聽到楚南淵的話後,弦歌靜默了好一會兒,歎了口氣,聲音淡淡的鋪開,“你還記得我剛才問你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她用的是問句,可並不打算讓楚南淵回答,視線一轉,她的眸光落在那張大上,“三年前,新婚夜,就是在這個邊兒,你對我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你,不是她”這幾個字她記得清清楚楚,從來沒有忘掉。
當時的情景,他的氣息那般暴烈,語氣那麽的陰沉,她怎麽可能忘記?這件事情也像一個迷霧,一直壓著她的心。
她是謝弦歌,她有她的驕傲她的自尊,縱然她心底藏著的人是他,可她也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就妥協
“你的意思是,這裏是我們的婚房?”楚南淵突然平靜的開口,可說的話卻不是她心裏預料的。
而此時他的臉色也讓人難以猜測他到底在想什麽?
可是他緊箍著她身體的手臂卻鬆動了,弦歌不費吹灰之力從他身邊離開,視線還是落在大上,沒有說話就算是默認他的問話。
“說實話,這間屋子殘留著我的陰影,楚南淵……”弦歌想了下,還是補充了一句,“你是因為**才碰我,還是別的?”
“我不想糊裏糊塗讓這個陰影再次加重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那麽聽完我的話後你的感覺是什麽?”弦歌開口,臉上恢複了不少的自信。
她知道給楚南淵成功造成了疑惑,就等著他自己 滾出屋子去。
可不想,楚南淵逼近了幾步,神情凝重之餘,銳利的眸盯在她身上,反問了一句,“我說了什麽?”
該死的他竟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他記憶中,那一段時間正是他心裏最灰暗的時期,脾氣暴烈陰沉,當時嚇壞了不少的人,而實際上,他自己到底做過什麽,卻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聽到他的話,弦歌卻是想笑都笑不出來,他……怎麽會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你問我嗎?”弦歌抬起頭,故意眨眼,“不好意思,我怎麽會記得你說過的話?”
“謝弦歌,你……”楚南淵的俊臉猛然變的陰寒,有些不願意相信一個事實,“你耍我?”
弦歌笑了笑,狡詐的口氣不變,“證據呢?你有證據嗎?”自己什麽都不記得,還敢給她亂按罪名?休想
“謝弦歌,你就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楚南淵甩了下袖子,陰沉的怒氣籠罩在他周圍,別的話他現在還真的說不出口。
謝弦歌輕笑了下,不甘示弱,“楚南淵,前方直行十步,就是門口。”
楚南淵正處於暴怒邊緣,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在這裏待下去就是瘋了,可他又不能去掐謝弦歌的脖子,於是,就大步向前走去,結果,門打不開。
他又試了兩下,還是打不開,憤怒之餘狠狠的抬腳揣了下,門板震動出回音也把弦歌嚇了一跳。
弦歌的視線看過去,漂亮的眉心輕輕蹙起,該死的男人脾氣真壞
“看什麽看?”楚南淵抓住她的視線,嘲諷的開口,“謝弦歌,你是故意把門弄壞了吧?”
門,怎麽會壞?
謝弦歌也沒想到,本來想著是楚南淵故意這麽說?可她過去試了試,好像確實打不開?
氣氛頓時有些僵住,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沒一會兒,楚南淵轉過身,大步朝大走來,大喇喇往上一坐,“出不去,將就一晚。”
弦歌沒有立刻說話,片刻後,說了一句,“好。”可她下一個動作便是抱了一被子去了沙發,看都沒看他一眼。
楚南淵被氣的徹底沒脾氣,熄了燈後,獨自擁著被子躺在大上。
他覺得自己真是窩囊透了,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幾次想衝過來,直接把她壓身下,可是他腦子中依然留著她剛才看他時那種倨傲又受傷的眼神,莫名的就打了退堂鼓
他承認她這個話題讓他滿身的yu火全部消下去
可這一整晚他的腦子中沒有別的,就在想她說的話?當年他到底對她說了什麽?是她騙他還是真的?
楚南淵沒有休息好,弦歌也不例外,總是半夢半醒的,而且她還時不時的夢到有一雙熟悉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嘴裏好像還說著話,“謝弦歌,我說了什麽?……”持續不斷的感覺。
還有一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在睡夢中被人挪動身體,這種感覺特別的真切,仿佛是真的一般,可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還在沙發上,楚南淵的身影兒早就消失,就鬆了一口氣,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喬管家,早。”弦歌洗漱完收拾妥當,喬管家剛好敲門叫她吃早餐。
“早,少夫人,昨天晚上睡的可好?”喬管家笑米米的問了一句。
弦歌點了點頭,回應,“挺好的。”
“下去吃早飯吧,老爺子在等著。”喬管家補充了一句,視線沒有忘記快速朝著臥室掃了一圈兒。
可結果是,他失望了,臥室一早被弦歌整理了下,包括被子都疊的整整齊齊的,什麽痕跡都看不出來?
弦歌一聽楚老爺子等著,就不敢怠慢,快步下樓,不過,她還是留意了一下,楚南淵好像不在。
早飯後,周醫生過來,給楚老爺子徹底做了個檢查,宣布沒事兒,弦歌才完全放心,而後周醫生也幫弦歌重新換了藥。
之後,弦歌陪著老爺子在二樓的露台待著,聊天下棋喝茶,一晃一天的時間過去,弦歌記得上周笑歌的交代的母親讓回家的事情,四點左右就提出了告辭。
就在這個時候,楚南淵開著他的限量藍色跑車回到這裏。
此刻,他穿著一身非正式的定製西裝,外麵披著一件手工大衣,身姿挺拔修長且男人味十足,傍晚的夕陽打在他身上,籠罩著他的刀削般冷峻的臉,猛一看,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芒,正好映襯著他神秘莫測的藍眸。
真是一隻披著人皮的
弦歌暗暗的咬牙想,不知不覺沒料到自己看的有些呆,直到楚南淵的眸朝她這個方向抬起,她倏地轉移了目光。
不過,她沒想到她的神態會被老爺子偷偷觀察到。
“小少爺,你回來了,午飯吃了嗎?”樓下,喬管家親切的聲音傳上來。
楚南淵淡漠中帶著一絲溫和的聲音響起,“嗯,吃過了。”
“回來取份文件,馬上走。”
沒一會兒,楚老爺子和弦歌下樓,在樓梯口和取完文件的楚南淵碰到,老爺子順口說了一句,“弦歌丫頭,剛好你可以坐他的車,想去哪裏都讓他送。”
“好,楚爺爺,再見。”弦歌沒有拒絕,笑著朝老爺子揮了揮手,“我下次有空就來看你。”
“好。”楚老爺子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還是高興的揮了揮手,還眨眼道:“丫頭,我發給你的東西大膽的用,出事兒我負責”
弦歌的臉皮兒有些薄,囧了下,也跟喬管家說了聲兒再見,就提步跟在楚南淵身後。
上車,弦歌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也沒有開口說什麽?不是她不想打招呼,隻是覺得兩個人像現在這樣保持安靜也許會比較好些。
他們每次碰到,幾乎沒有不劍拔弩張的,安安靜靜的也成了一種奢求
可楚南淵並不這麽想,車子啟動後,他看了一眼安靜的弦歌,實在不習慣她的冷淡,心中微微有些動氣,語氣不好問了一句,“送你去哪裏?”
弦歌沒有側頭看他,微抬起頭,說了一句,“到有公車的地方或者能打車的地方放我下來就行。”
“不好意思,你的話太長了,我消化不了”楚南淵提高車速,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其實,弦歌心裏一點兒也不想跟他爭吵,聽到這句話,她頓了一下,還是說了一個地名,“東明路口,謝謝。”
卻沒有想到楚南淵微微冷哼了下,“謝弦歌,咱倆挺順路的”
弦歌沒有細細的猜他話裏隱含的意思,一路上她隻把視線落在右邊車窗外或者是正前方,就是不和楚南淵對視。
但是,沒想到,東明路口到了,車子停下,弦歌下車,楚南淵也跟著下車,手裏還拎著兩個價值不菲的盒子,她朝謝家的方向走去,楚南淵的腳步就跟在身後。
快到謝家門口的時候,她停住,猛然轉身,楚南淵的身影就筆直在她身後,她不悅的皺起眉頭,正要開口質問,卻聽到一聲兒熟悉的女音在身後響起,是她的母親方若寧。
方若寧的話是對著楚南淵說的,“南淵,你來了,看你這孩子怎麽還帶什麽禮物,人來就好了……”
嗚嗚嗚,某漫今天剛被誇了下,字數少了1000,就7000字了,這兩天某漫也該回老家了,事情比較多,不過過了這兩天還是會盡量最少8000滴,麽麽噠,各種打滾求支持謝謝寶貝們的支持,還繼續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