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弦歌不一定一輩子都是你的

110弦歌不一定一輩子都是你的

楚南淵吻的更起勁兒,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懷中,也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她都不知道她現在在他的眼中絕對是一個極品尤物,她一直掙紮抗爭,他的身體就一直緊繃叫囂。

“弦歌,你就是個妖精”楚南淵粗啞了嗓子,薄唇附在她耳邊兒。

聽到這句話,弦歌的嬌軀狠狠的一震,從迷離中漸漸清醒,赫然發現他在對自己做什麽?

老天楚南淵這廝剛剛是在瑟佑她套話嗎?她好像還說出了慕師兄的名字?丟人,真的好丟人

此刻,她的臉如烈火般的紅,尤其是當她感受到楚南淵的長腿硬生生擠入她的腿間,某個勢不可擋的力量也順勢入駐,她的心莫名的亂跳一通,臉色已經不能用羞紅來形容了。

可她越想越氣憤,沒想到楚南淵越來越過分,大庭廣眾的就對她做這種事情?美麗的夾雜著怒火的眸子忽的一下抬起,雪白的貝齒咬著唇,“對,我就是妖精而且是要你命的妖精”說著她就張開口,唇落在楚南淵的脖子上,胡亂附上。

誰知道楚南淵早一步察覺她的意圖,頭一側,輕巧的避開,唇輕啟,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大掌板過她的小臉兒,薄唇突然壓下,在堵住之前,說了一句,“弦歌,嘴巴可不是用來咬人的”

這次,他沒有吻太久,發覺她喘不過來氣息,就放開了她,手掌卻板著她的臉,半威脅半認真的說了句,“弦歌,除了我,以後不準和任何男人跳舞”尤其是謝逸歌,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楚南淵,你無聊”弦歌賭氣的瞪了他一眼,而後反問,“你敢說你沒和別的女人跳過舞嗎?”

楚南淵不說話,表情皺了下,弦歌不客氣的追加了一句,“這就是你們男人的通病,要求女人這個那個,殊不知自己從來就做不到”

“姓楚的,你再敢威脅我,試試?”她可不軟弱,也不好欺負。

氣氛靜默了一秒,楚南淵突然笑了,他何嚐不知道自己想征服的女人是什麽樣的?就是這樣的,渾身長滿誘人卻有毒的刺兒,可偏偏他甘之如飴。

“弦歌,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我是怕你受欺負?”楚南淵看似放軟了語氣,補充了一句,態度霸道蠻橫

“狡辯?”弦歌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低聲兒憤憤了一句,“除了你會欺負我,誰能欺負我?”

“欺負?”楚南淵似乎對這個字眼兒比較敏感,猛然抓起弦歌雪白的手,摁在弦歌的胸口,目光灼灼,極其無賴的說了一句,“你問問它,什麽時候能讓我欺負?在哪裏欺負?用什麽方式欺負?”

提到這個話題,憋屈的人可是他,這女人還真是令人恨得牙癢癢不讓吃就算了,他給她時間,可她現在的樣子活像他把她給怎麽著了?

“楚南淵,你……就是混蛋……”弦歌又氣又急,可話沒說完,不遠處舞會那裏突然起了一陣**,似乎聲勢還有些大?

弦歌側過頭,和楚南淵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整理了一下,向舞池中心走過去,也就沒注意到顧子韶陰鬱著一張俊臉,從另外一個方向出來。

他手裏拿著一瓶消下去大半的香檳,似乎喝了不少,身上精致昂貴的燕尾服略微有些走樣,原本波光瀲灩的桃花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一片暗沉。

好吧,今晚沒有人比他更倒黴

忍受不了他那個所謂的大哥和弦歌秀恩愛就罷了,原本隻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一醉方休,誰知道剛好碰到兩個人親熱?

這老天爺是不是在折磨他啊?不行,他不能被打倒,不能

顧子韶揚起頭,瓶嘴對準他的口,把最後幾口香檳一幹而盡

弦歌跟著楚南淵的步子回到了舞會場,萬萬沒想到看到的畫麵是詭異又滑稽的。

他的公公,楚雲澤先生,正在被約莫七八個女人圍住,她們異口同聲的話竟然是,“澤,你今晚不是約了我嗎?”且看向楚雲澤的眼神都是幽怨不甘心類型。

而此刻楚雲澤的臉上再也沒有平日的那種倜儻,有的隻是一片暗沉。

這些女人中有年輕的,有半老徐娘的,有潑辣嬌豔的,有清雅如菊的。

打眼兒望過去,各個都是頂級的大美女

弦歌在心裏大大的驚歎了一番,看來她公公的女人緣不是一般的好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

楚南淵站在她身邊兒,一言不發,目光平靜的看著這一切,隻是他的眉梢眼角都帶著冷冽之色。

其實,這個狀況也不難理解,這些女人應該都是楚雲澤分散在各地的,隻是不知道為何偏偏一同出現在這裏?而這樣的狀況顯然是楚雲澤不知道的?

驀然,楚雲澤的視線筆直射向他們這裏,其中透著的暗芒讓弦歌心裏突突跳了幾下,她側頭卻還是看不到楚南淵有任何的反應?

沒有一會兒,楚南淵重新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而後,就牽著弦歌的手大步出了宴會廳,離開了這裏。

弦歌沒說話,總覺得楚南淵的心情起了不小的變化,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可她能感覺出來。

……

兩個人剛出了hi酒店大門,侍應生把車開過來,正要上車,這時,顧子韶的聲音突然想起,“弦歌,等一下。”

弦歌聽到這聲音帶著一絲醉意,詫異的轉過身,就看到顧子韶微微有些趔趄的腳步,正一步一步向他們這裏走過來。

弦歌猜得沒錯,這家夥確實喝醉了

楚南淵沉著臉沒說話,手臂微動,準備拉弦歌上車,可弦歌掙紮了下,他也沒有再堅持。

“子韶,你怎麽喝這麽多酒?”弦歌看著已經走到跟前的顧子韶,微微的皺了下眉頭。

“還好,弦歌你……還關心我?”顧子韶得意的笑了起來,目光看向楚南淵,指了指弦歌,出來的話有些混亂,“楚南淵,不……是大哥……能這麽叫嗎?哈哈……,你看到了吧?我們弦歌……她還關心我?”

顧子韶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挑釁,“所以,她是你老婆,可不代表一輩子都是你的……”頓了頓,顧子韶又看了看弦歌,而後再轉向楚南淵,“我告訴你,我……一直都在這裏看著,一直……”

這時,楚南淵是耐心盡失,恨不得抽上去兩巴掌讓顧子韶這家夥清醒清醒,可是他忍了,再來弦歌也不會讓他這麽做?

盡管顧子韶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可弦歌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這家夥看著沒心沒肺的,可卻能戳中人的心聲兒,看來她應該一開始就扼殺他的念頭?

“子韶,回去休息吧……”弦歌勸了一句,“你醉得不清”

“弦歌,我……我也很優秀,對不對?”顧子韶抬起頭,想去抓弦歌手臂,但是被楚南淵擋開,“你等我成熟等我……好不好?”

“顧子韶,你這家夥……”楚南淵氣得不輕,這都是怎麽了?謝弦歌這女人明擺是他的女人,這些家夥都不想活了,他還站在這裏,就覬覦他的女人,“你給我清醒點兒,她是你嫂子”

顧子韶不知道真醉還是裝的,不客氣回了一句,“切,你都沒承認我是你弟,我幹嘛承認她是我嫂子?”

楚南淵的俊臉驀然一沉,幾乎和外麵的夜色相融合。

弦歌頓時翻了個白眼兒,想笑也不敢,隻覺得顧子韶這回複和某個霸道無恥的人有一拚

“走。”楚南淵不由分說把弦歌塞上了車子,而後他也邁進去,直接吩咐等著的文燁開車。

弦歌卻是有些擔心顧子韶,扭過頭,推了推楚南淵,“他喝醉了……”怎麽說他們也是兄弟,怎麽也不能放任不管?

“瞎操心,你害怕他沒人管?”楚南淵伸出手臂強行板過弦歌的腦袋,不滿的冷冷的回了一句,“他現在是什麽身份?”

弦歌瞪了他一眼,“他現在不是你的……”弟弟兩個字終究沒有說出口,還是被楚南淵冷冽的目光瞪了回去。

楚南淵沉著臉,一言不發,好像在沿續剛才在宴會廳的情緒,弦歌也就沒開口,沒一會兒,弦歌透過路標看到不是回自己公寓的方向,就問,“現在去哪裏?”

“別墅。”楚南淵的薄唇吐了兩個字。

弦歌猛地一怔,心裏生出一些古怪的感覺,其實他們是夫妻,本該住一塊兒,可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她想也許是需要一個過程吧?

可她還是不甘心的說了句謊話,“我明天要上班。”

“我送你。”楚南淵銳利的眸盯著她的臉。

弦歌心虛後,笑了下,為自己解圍道:“也行,我都想色色了,剛好去看看它?”

楚南淵的俊臉再次壓下,聲音低沉如魔魅,“你的意思是我不如色色讓你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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