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幸福

第十三章 幸福

兩個人對視張景淑一臉的你胡說八道。

高文經使勁的點頭證明自己清白。

張景淑上下打量高文經看得高文經心虛。

“咱專心開車行麽。”張景淑的車明顯開始有醉酒嫌疑高文經知道副駕駛的危險係數他對張景淑不放手刹就踩油門的行為心有餘悸他對張景淑的駕照來源持懷疑態度。

張景淑索性急刹車後麵的車跟著急刹車司機們狂按喇叭。

張景淑說想不到你就是那個傳奇人物真是失敬失敬不過你這怎麽跟逃難似的?

高文經說現在我這不被張琳fans追殺呢麽。

張景淑笑著說那我是送你羊入虎口了。

高文經立刻想到了小時候看過的革命影片《江姐》、《劉胡蘭》、《狼牙山五壯士》。滿腦子都是由於叛徒的出賣某個**員被捕後被反派虐待的慘狀。

你是張景淑?高文經想確認一下對方的名字不能不明不白的這麽被打劫。

“對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麽?”張景淑有些不滿。“記不住女孩名字是很不禮貌的”

“你有車怎麽那天還……”

“哦那天我去參加小學同學聚會了不知道他們都過得怎麽樣不想太招搖我就坐公交去的。”張景淑說。

高文經立刻認識到張景淑的美不僅僅限於外表他很欣賞張景淑這一點。

現在的女孩虛榮心強的比較多。

“那你拉我上車幹嗎?這不成心打擊俺無產階級麽……”高文經笑著說。

“你這人沒心沒肺哎我看你在雨中等車可憐才讓你上來再說之前我沒趕上班車你也幫過我一次是不是?誰讓我是知恩圖報的人呢。”張景淑笑嘻嘻的說。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孩現在女的一般從小就特事媽個個都跟債主似的。”高文經不小心自肺腑一回。

“現在債主可是弱勢群體欠債的才是大爺。”張景淑笑著更正高文經觀點。

高文經一想也是現在到處都是報導討薪的信息。

張景淑很得意說:“所以對你剛才人為的想和我造成階級對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你得幫我個忙。”

“幫什麽忙?”高文經看張景淑笑著的半張臉傾國傾城。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景淑賣關子。

幹淨的車廂輕柔的音樂外麵淅淅瀝瀝的雨點身邊的美女給高文經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第一次從直係血親外體驗到了“溫馨”的感覺昨天和鬱愛羅見麵的鬱悶心情一掃而空。

他隻覺得生活就如此定格那就完美的詮釋了幸福的定義幸福不在於功成名就而是一種心境不合實際的目標隻會帶來痛苦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才是終極真理也許對鬱愛羅來說舍棄了鑽石星晨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高文經又想到了鬱愛羅不過這次沒有任何傷感他第一次自內心的為鬱愛羅的選擇感到高興。

美妻愛子寧靜的生活還有比這更令人神往的麽?

過了一會。

“你怎麽不說話了?”張景淑從反光鏡看到高文經呆問。

“我在想一會你把我賣了我要不要幫你數錢呢。”高文經回過神來一本正經的說。

張景淑這次笑的花枝亂顫。

“我估計不告訴你你得惦記一路。”

“咱們去豬肉燉粉條屠宰場。害怕了吧?真是豬頭一樣的男人像你這麽膽小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張景淑撅嘴。

高文經嘿嘿的笑張景淑給他鄰家小妹的感覺親切。

“不過說到豬肉燉粉條我倒是真餓了你吃早飯了嗎?”

“還沒有我不大喜歡在外麵吃早點。”高文經回答。

“哦?為什麽?怕不講衛生?想不到你這大男生事還挺多窮講究。”

“不是不是個人口味問題我嘴很叼的。”

“嗬嗬那我帶你去一家牛肉麵館我經常在那裏吃味道還不錯。”

“傘在後備箱裏你下去拿我不想埃淋。”張景淑有點壞。

高文經樂顛顛的下車翻了半天就找到一把傘。

張景淑回頭“你幹什麽呢?那麽慢?”

高文經說就隻找到一把傘啊。

“那當然了本來就隻有一把我一個人準備那麽多傘做什麽快點拿出來接我。”張景淑臉有點紅。

傘比較袖珍如果想兩個人都不挨淋隻能選擇貼的比較緊密高文經卻是將傘的大部分傾斜向張景淑自己半個身子接受汙染程度不明的化學雨考驗張景淑看在眼裏眉間全是笑意。

兩碗熱騰騰的牛肉麵擺到兩人麵前張景淑笑著說:“來看看我推薦的合不合你口味。”

這是高文經打娘胎出來吃的最香的一頓飯。

吃飯不在於吃什麽而是看和什麽人一起吃這就是有人麵對一桌子山珍海味難以下咽有的人麵對窩窩頭鹹菜大快朵頤的原因。

高文經風卷殘雲的消滅了一大碗麵他抬頭看張景淑問:“這是牛肉麵?”

張景露出一排小白牙說:“素的我是素食主義者。”

“掛羊頭賣狗肉?”

“差不多味道不錯吧?”

“我說呢有些牛肉味道但是咬勁比牛肉要強好多。”

“你嘴確實很叼。”

“嗬嗬你怎麽不吃?”

“飽了我飯量小還剩下好多哦你要不要全部消滅?”

張景淑把筷子放在碗上笑吟吟的看著高文經。

高文經把自己的麵碗往旁邊一推拉過張景淑的剩麵伸手拿起上麵的筷子放在嘴裏挑釁似的看著張景淑一臉壞笑。

張景淑臉上一紅忙低下頭假裝沒看到。

再次上路張景淑的臉一直有點紅高文經打趣的說是不是很熱?

張景淑瞪他高文經樂不可支。

車在一間體育館門口停下。

張景淑說:“到了下車吧。”

高文經小聲說:“這是哪?現在屠宰場都修得跟體育館似的?”

張景淑說想什麽哪你快跟我去布置賽場。

“賽場?”高文經一頭霧水。

張景淑拉著高文經的手:“怎麽那麽墨跡到裏麵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