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玩笑開大了!

第十五章 玩笑開大了!

天蒙蒙亮,柔和的陽光自窗子外射了進來,投下一片斑駁的影子。

偌大的屋子中央,紫檀木的圓桌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六七個酒壺,甚至有一個跌落到了地上,已經粉身碎骨,滿屋子裏都是濃濃的酒味。

靠著牆角邊,寬大的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個女子……

“哇,看不出,雪兒的屁股這麽大,兩條腿真修長啊,小腰兒真誘人。”春梅調侃的對雪兒說道。

這小丫頭居然調戲她,雪兒眯著眼睛,對春梅拋了個媚眼:“小娘子,給爺香個!不好嗎?”說完便撲向春梅。

春梅尖叫著跑走。

“姐姐,姐姐……春梅欺負我!”雪兒露出一張純潔無辜的臉,水汪汪的大眼閃爍著,雪白的臉細膩的像水蜜桃,好想一口咬上去,長長的睫毛撲扇著,象兩把刷子,一下下,刷的人心癢癢的。,

“雪兒你……!”飄雪拉下臉,“春梅,別那麽沒大沒小的!”飄雪瞪著春梅說道。

“我,我,對不起,飄雪姐姐!”春梅低下頭。

“哎呀,沒事啦,大家都是姐妹,玩鬧下很正常,怕什麽!”她很喜歡這種暢快玩樂的感覺,今天就一瘋到底,反正那個魔正忙著國家大事呢!

她徹春梅不注意,一把拉起春梅,在用力一撲,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感覺到與她細嫩的皮膚摩擦著,清清涼涼,真舒服。

“小娘子!”春梅紅嫩的小臉漲的像一顆紅蘋果,雪兒用力,捏,扯,拽……

春桃眼見著紅紅的小嘴扭了起來,杏眼,一眨,再一眨,一層水霧泛起,楚楚可憐的望著雪兒。

“怎麽了?小娘子,剛才還調戲小爺,怎麽現在老實了?嗯?”她捏著春梅的下巴,露出痞#子笑。

“沒有,沒有……春梅不敢!”她扭動著,想要推開騎在她身上的自己,剛挨上她的胸口,又猛的縮了回去,“雪兒姐姐討厭,欺負人!”

“哇,好軟哦。”雪兒繼續上下其手……“春梅皮膚好滑喲。”

春梅低著頭不語,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飄雪已經快憋不住了,春梅這丫頭,可是出名的霸道和瘋,她也有被整治的一天哦……

“哈哈,你的pp好多肉哦!”雪兒一把捏上她的屁股,滑溜圓潤的感覺還不賴!

“嗚~雪兒欺負我,我不理你了!”春梅委屈的開始嗚咽,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差沒掉出淚來。

“好啦,好啦!爺會溫柔一點的。”雪兒嘴角上撇,邪惡的正要拿起右手……

忽然,“女人!”身後突然傳來大魔頭冰冷的聲音,我……我……這個大魔頭,不是最近很忙嘛,怎麽有空到她這裏來,哭死!那個對她來說猶如五雷轟頂的聲音,“你在幹什麽?”

身體一僵,轉頭,她的臉上掛滿了無辜的笑,“我,我在……嗬嗬……”真不知道怎麽跟大魔頭解釋,難道說自己在調戲女人?

“你有沒有一個女孩子的矜持?……”深邃的雙眸透出冰冷。

這話說得,雪兒一肚子火氣,本來還想道歉來著,一看他這樣的態度,她一撇嘴,“我沒矜持,矜持是什麽?我不懂,也不稀罕,我和我的丫鬟玩,和你有什麽關係?”

“你……”魔的劍眉微抬,眼眸裏都是怒氣,他實在不明白,明明自己對別人都可以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為什麽對這個半路撿來的禍害,一句話就能挑起他所有的憤怒。他冷冷的掃過床上抖抖簌簌的像篩子一樣的兩個丫頭。

春梅和飄雪立馬心領神會,話也未說,狼狽的爬起來,退了出去。

偌大的屋子,雪兒坐在床上,鼓著眼睛瞪著魔。

“來人,拿一桶洗澡水來!”魔冷冷的說道,語氣裏帶著不可違抗。

原來是洗澡,沒想到這大魔頭平日裏冷冰冰的跟個冰雕似地,卻還有如此細心的時候,雪兒靜靜的看著冷冷的魔,突然,發現這個男人還挺不錯的,除了悶了點,冷了點。

不一會,門被敲響,“教主,熱水準備好了。”

話音剛落,魔便朝身後不經意的一揮袖子,門應聲而開。

雪兒滿眼都是星星,這一手,真帥,啥時候自己也能來這樣一手。

在雪兒的無限幻想中,下人們搬進洗澡的木桶,裏麵裝滿了熱騰騰的水,又在裏麵鋪滿花瓣……真是不知道,這樣大冷天的去哪弄來的新鮮花瓣,不過,這也不關自己的事情,終於,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那些下人們終於弄好了,放好木桶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雪兒剛要張口謝謝魔,卻沒曾想,胳膊一陣大力傳來,接著自己就飛了起來,“嘭”的一聲落入水桶裏。

因為太過於突然,雪兒根本沒有心理準備,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故意的,她是直接倒著頭栽下去的,狼狽的從水裏鑽出來,她吐出一口水,大聲吼著,“大魔頭,你要死啊!”

這時候魔有些微怒的望著她,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棱角分明的輪廓,他不愛笑,好看的唇形很少有揚起的弧度,皺著劍眉……他突然閃身湊到雪兒的麵前:“怎麽,你很想我死嗎?”這個該死的女人,來絕殺閣已有半年,整日裏無所事事,不是惹是生非,就是找空調戲小姑娘,看了自己該好好教訓她了!

這時候的雪兒,可憐吧唧的望著他,嬌俏的臉上落下的水珠,身上完全被打濕了,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了完美的身段。他不明白別人躲自己都來不及,唯有她總是喜歡纏著自己,有時還像個孩子一般對自己撒嬌,還會很頑皮的鑽入自己的懷中,說要溫暖自己的胸膛。那種心顫的感覺,會是什麽……

他不想多想下去,隻是冷冷的轉過身子,走了。

出了門,卻發現紅衣恭敬的站在門旁邊。

“教主,洪福齊天。”紅衣單膝跪地。

他冷目一掃,看見紅衣手上的狐裘,便道:“送進去。”說完,提起真氣,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留下紅衣瞠目結舌,不過她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那些曖昧的東西,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抖了抖身上的雪,她上前敲門。

裏麵傳出雪兒貌似惡狠狠的聲音:“大魔頭,人家沒穿衣服,你別進來!”

“寒卿雪小姐,是我,紅衣,不是教主!”接著,紅衣便聽到屋裏麵傳來咚咚的腳步聲,離門越來越近,然後,門打開了。雪兒滿身都是水,頭發也是濕漉漉的,衣服半敞著,露出白皙的脖頸,寒風一吹,隻見她渾身一顫。

“紅衣,快進來,別看了,人家要凍死了。”雪兒無奈的將紅衣撈了進來,接過狐裘,看向紅衣,咦?這姑娘平時挺彪悍的,今天怎麽一臉蒼白的樣,倒是像得了一場大病似地,看她眼眸帶著期盼的看著自己,仿若自己就是救世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