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們的愛做得像場戰爭強寵11000字

64 我們的愛,做得像場戰爭(強寵!11000字)

那吻來得突然,她懂,什麽都懂,她真的惹到了他,搖著頭,拚命的搖著,後腦上的發圈漸漸下滑,海藻一般的長發在搖頭晃腦中散開。

好不容易逃離了糾纏她口腔的唇舌,喘著氣,帶著哭腔:“睿哥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你才是我的恩人,我應該照顧你的,我們去你朋友的私立醫院,不去人民醫院了,不去了?”

江睿一手仍然剪著向晚的雙手摁在鏡子上,一手捏住向晚的下巴,起伏劇烈的胸膛裏的火焰還在燒著,熱氣從鼻孔裏噴出來,他低下頭,那燙人的氣息就撲在向晚的臉上。

抓住向晚雙手的大掌沒有鬆開,江睿又單手攔腰把向晚抱起架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往前一壓,緊緊的把向晚壓在鏡子上,咬著牙:“來不及了?你早幹嘛去了?你一個勁的維護淩紹陽的時候怎麽沒想過後悔?現在你後悔都沒用了?”

有些發幹的唇因為剛才的唇齒-相-交而水潤了些,卻因為低燒而顯得比她的唇燙,帶著憤怒和懲罰的氣勢再次襲入驚恐慌亂的檀口。

向晚的背貼著冰涼的鏡麵,前麵是精瘦健實的胸膛,起伏的時候,重重的壓迫著她,手不能動,他的腰緊緊的把她壓在鏡子上,掉也掉不下去,嘴巴被堵住,堵得氣都出不了。

衣服在對抗中被推高,躲不可躲,遁無處遁,向晚死的心都有了,她是怎麽了,明明知道他生氣了,她自己也看出來了。她偏要去惹他,他這是要幹什麽,非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嗎?是不是太重了?

雙腿拚命的亂蹬著,把腳上的高跟鞋也踢掉了,沒穿職業裝,她也沒有穿絲襪,身上的每一寸觸感都那麽真實,有火星子在她的肌膚上跳躍著。qq1v。

他實在沒有想過這麽多的形容詞可以用在一個向晚身上,他從來不知道她有這麽臭的脾氣,又臭又硬。

可能她是這樣的,像那天倔強的跟淩紹陽分手,著背走出來,硬撐著去上班,硬撐著笑,她其實從頭到尾都是個臭脾氣。

她跟他一樣,在外麵,是個演技派。江睿回到車上,抽了很多煙。

向晚生病了,從她回到宿舍後,她就一直倒在床上,不肯說話,她發高燒了,燒得迷迷糊糊的。

寧默跟向晚說,淩紹陽那裏肯定不能打了,江智又去了,186有事,要不然打個電話給江大哥吧?讓他幫忙找個醫生過來看看。

迷糊中向晚拉住寧默的手,閉著眼睛說:“你要是敢跟江睿說我的事,我跟你絕交,小鈴當,我不開玩笑。睡一覺就好了。”

寧默此時就算再疑惑也不敢打電話找江睿問情況了,把拖鞋換下來,急慌慌的去了學校醫務室。

向晚吃了藥,好了很多,江睿的電話打了幾次電話,向晚都沒有接,也不準寧默跟江睿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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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早上,向晚坐在自己的工作位上,有些憔悴,吃了點消炎藥,拚命的喝水。

電腦裏的qq小喇叭閃著,點開--向向,通過我。

江睿的名叫姓江名睿,一看這名就知道是個一點文藝範都沒有的人,因為跟向晚一樣,向晚的昵稱--我是向晚。

向晚點了取消,也沒點拒絕,省得他一直發送請求,一定是小鈴當背叛她了,肯定是她告訴了江睿她的qq。他這樣鍥而不舍的想做什麽?

突然又覺得手腳虛浮了,江州真是個令人惡夢連連的地方,她現在必須想個辦法,逃離這個人,這叫她怎麽麵對,這中間的落差實在太大了,她至今覺得是做了個惡夢。

小喇叭又閃了,點開--向向,要我去找你嗎?你並不想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不是嗎?通過?

向晚暗罵:混蛋?

向晚通過了江睿的請求。姓江名睿:向向,想吃點什麽,我中午有空,去接你。

我是向晚:公司有食堂。

姓江名睿:我們談談。

我是向晚:談好了。

姓江名睿: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晚一分鍾,我就上去找你。

我是向晚:江睿,你別太過份,我都沒計較,你幹嘛非要這樣?

向晚敲過去這一排字的時候,那enter鍵估計一下子快被她敲報廢了,還在業務部的同事都會伸長脖子來看她這邊一眼。

姓江名睿:我很計較,十二點。

向晚還想說什麽,江睿的頭像已經變成了灰色。她恨不得把鍵盤給砸了,這人哪裏是什麽紳士,他如此強勢,這麽霸道,蠻不講理?一點也不懂得體諒女姓,外麵的人眼睛都是瞎了嗎?

--稍後還有一更,一萬字

豪門強寵: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