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極品巨草
第34章 極品巨草
姚錦方說道:“我娘不在家,而且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攔著我的,因為她的蔑草沒有了,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再給‘變’一棵。”
蔑草沒了?桔梗有些奇怪,自己用空間種出來的那棵蔑草雖然不算很大,但是也有十來片葉子,姚寡婦如果隻用來擦額頭上的傷,足夠她用半年的了,怎麽這麽快就沒了?
想著她問出來,道:“這麽快,咋弄沒的?”
姚錦方微汗,道:“那天晚上我娘見到那棵蔑草可高興了,可是晚上正好家裏沒有菜,我娘說她留一個葉子就夠用了,然後把其它的都切來炒菜吃了。”
“啊?!”桔梗目瞪口呆,這姚寡婦也太有才了吧,竟然還能想出這主意,這還真符合她的一慣作風。
“就算隻剩一片葉子,也不到於這麽快就用沒了,她的傷口也不大。”
姚錦方道:“可是隻就一片葉子,這都好幾天了,也該幹了呀!”
桔梗這才想到,自己竟然把這茬兒給忘了。
她小心地扭頭向院裏看看,見大山正扒門盯著自己,估計隻要自己把羊弄跑了,他立刻就回跑回去向方氏報告,現在的方氏在家裏就像地主婆,大山就是她的狗腿子。
她轉頭對姚錦方說道:“我可以給你變,可是不能在這兒,我們到村外去。”
說著小心地把羊解開,讓姚錦方幫自己趕著,一拖一攆繞過田地向山邊走去。
天氣越來越冷了,接連幾場霜下來,樹葉變得紅黃相間,顏色十分鮮豔,隻是和樹葉一樣,地上的草也被霜打死,又黃又枯。不過好懷孕的母羊貪吃,見到幹草也一個勁地啃,比剛才聽話了許多。
桔梗和姚錦方牽著它走到一片野草密集的地方,把它拴在一根小樹杆上,讓它圍著樹杆吃草,兩人找了個避風向陽的位置坐下。
桔梗說道:“錦方你等我一會兒,我這就給你娘變蔑草。”
說著閉上眼睛打算進到空間裏,可是想了想她又停住了,問道:“錦方,你家裏的糧夠吃嗎?如果沒有米,我也可以幫你變出來些。”
姚錦方怔了一下,這種問題他還真沒關心過,眨了眨眼說道:“我不知道,不過你如果能變出來當然好,就算我家不吃,你家那麽多人,還不用吃麽。”
我家人……桔梗暗想到,我家裏那麽多雙眼睛盯著,如果我真從外麵拿穀子回去,姐妹們肯定以為自己是偷的,而那個歪心眼子的方氏,沒準會說自己在外麵私藏糧食,所以不到迫不得已,自己是不能往回拿糧食的,種出來也先在空間裏放著,留著以後慢慢用。
她一邊想一邊閉上眼睛,唰地一下進到空間之中,而她留在外麵的身體又軟軟地倒下去,姚錦方怕她的姿勢不舒服,又小心地把她挪動了位置。
桔梗剛一進空間,就被嚇了一跳,因為空間裏又長出一棵“樹”!那棵她栽下去時不過一寸多長的小芽兒,現在卻長得有一房高,已經開過花、結了籽。
桔梗目瞪口呆,她雖然知道蔑草可以開花結籽,可是卻沒想到,這東西竟然能長得這麽高,不知是自己見識太少,還是這空間中的養分太遮充足,把它催化成這樣。
想了想了她沒去采收蔑草的種子,盡管這種東西的種子被采下來後還是會繼續生長,但卻沒有采下來的必要,這裏有一株就夠了,如果自己拿回家裏種,肯定又要被人問這問那。
不過既然進來了,當然不能隻摘蔑草葉就完事,這麽多神奇的土地,不利用多可惜。所以她又拿起那個破水瓢,繼續去澆灌其他幹涸的土地,澆了一定麵積之後又在穀田裏取種子,把澆出來的土地也種上。
又是一通忙活之後,她才摘下一根較小的蔑草枝,然後又脫下外衣,收了些穀子兜在衣服裏,帶著來到空間之外。
空間裏的溫度適宜,不冷不熱,呆在裏麵十分舒適,可是這一來到外麵,寒冷的秋風襲來,巨大的差讓桔梗感覺和好像落到冰窯裏一樣。
她激靈打了一個冷戰睜開眼睛,卻見姚錦方正蹲在自己身邊,又給自己搓手,又給自己搓腳。
她坐起身問道:“錦方,你在做什麽?”
姚錦方說道:“這麽冷的天,你這樣躺著,又連脈膊都沒有,我擔心你凍壞了,幫你曖和一下。”
桔梗又是一陣感動,把手裏用衣服兜著的穀子和蔑草遞給他,說道:“喏,蔑草有了,我還給你帶了些穀子,你拿回家去倒在糧袋裏,不要和你娘說是我弄的。”
姚錦方奇怪地問道:“為什麽不說是你弄的?我娘聽說蔑草是你拿去的很開心呢。”
桔梗撇了撇嘴,道:“我才不信,你娘討厭死我了,我給她拿東西她也隻會覺得我是在討好她,想要接近你,肯定更討厭我的。”
姚錦方道:“不是的,我娘刀子嘴豆腐心,不是真正傷害她的人,她是不會記恨的。”
桔梗想道:“這小子行啊,和大山差不多的歲數卻這麽懂事,說起話來也一套一套的,哪是大山那個野小子能比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想著說道:“唔,好,我知道了,不過這糧食還是不要和你娘說的好,不然就把我們的秘密泄露了,走吧,我們回家吧。”
“好。”
姚錦方站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把穀子和蔑草枝移到自己的衣服上包好拿著。
桔梗穿好自己的外衣,到旁邊把那隻已經吃飽的山羊解開,兩人趔趔趄趄地拉著,費了好大勁繞過田地,把它弄回村。
桔梗以為自己隻要把羊弄回家拴好,今天自己就算沒事了,可是兩人還沒等走到家門前的時候,就聽院裏傳出叫罵聲:“你個吃白飯的東西,要你有啥用,出去半天,連點草籽都擼不回來……”
桔梗聽了連忙快走幾步來到門前,一邊往大門扇上拴羊一邊向院裏看。隻見方氏一手裏提著空籃子,另一手狠戳花椒的腦袋,好像想把花椒戳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