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

林凡在次日宣布正式入主。秦廂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宿醉頭疼,浴室裏麵放著一浴缸的水,早已經涼透。秦廂沒有一絲的記憶,走出房門的時候卻聞到陣陣的菜粥的香味。

然後秦廂就看到林凡在廚房忙碌,林凡聽到響聲,頭也沒有回,“你等下,馬上就能吃了。”說話理所當然。

“你怎麽會在這裏?”秦廂倚著廚房的門問道,看著林凡圍著圍裙的忙碌的樣子,心中有點異樣的感覺。

“做早飯啊。”林凡答得理所當然,“怎麽,你看不出來。”看了憔悴的秦廂一眼,再沒有多說什麽,將做好的粥端到桌上。

“你去洗澡吧,洗完澡來吃。”說的一派的理所當然。

“我是問你,為什麽在我家?”秦廂道。

“你半死不活地在路上,是我好心沒有讓你醉死在花叢……你不會是想今天的頭版是‘W市著名女律師橫屍街頭被N名未知男性侵犯致死’吧?”

“你用的著這麽毒?”秦廂冷冷地看她,轉身進房間洗澡。擦著滴著水珠的頭發出來的時候早就不見了林凡的影子,桌上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僅僅是寫著“快吃,凡”的字樣,還畫了一個卡通的小人吃飯的樣子外加數顆愛心。

秦廂不知道林凡到底安了什麽心,坐下來成一碗粥,卻覺得芳香四溢。

這兩天沒有案子,秦廂是事務所的頂梁柱,BOSS對她的要求是有案子的時候盡心盡力,沒案子的時候隨心所欲。於是秦廂最近都不用開工。下午的時候準備去子萱家把自己的車開回來。

到子萱家的時候董卿遠已經出門,子萱剛剛采訪回來,一臉的風塵。看到秦廂的時候對著秦廂一陣的怪叫。

“做什麽你?不歡迎?”秦廂不明白,一頭的霧水。

子萱將她拉到一邊,上下左右地看她,把秦廂看得渾身發毛,“你這是做什麽?”

子萱左看看右看看,說道:“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出門呢。”

“為什麽?”秦廂不解。

“今天林凡給我打電話向我宣戰來著,說你們昨天多甜蜜多甜蜜……叫我主動退出。”子萱道,肢體語言豐富,“我當時還以為是我老公的前情人或者是謀小蜜尋仇來呢。沒有想到是林凡。行啊你,秦,夠手段。”

“我怎麽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秦廂頓覺的頭疼,“你胡說什麽呢?沒發燒吧?”

“發燒的是你吧!”子萱將秦廂的手甩開。“我對你說過吧,林凡對你不單純。怎麽這個還看不出。”

秦廂陷入了沉思,卻不理會子萱。子萱也是識趣的人,見她沉思便自顧自地整理報告,準備明天頭條的新聞。

晚上五點鍾的時候正值晚高峰,秦廂逆流而上,去事務所看了一下今日的工作狀況。事務所加班是正常的事情,見到秦廂來了一定要秦廂一起留下來吃難吃的盒飯。

秦廂迫於無奈隨便吃了兩口,後來還是BOSS不忍心自己的愛將受苦,去隔壁的回轉壽司點了數盤的壽司。大夥吃的很是熱情。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卻已經是將近晚上的八點。秦廂開門進去,卻見黑暗中餐桌旁邊似乎坐著誰。

“啪”地將燈點亮,卻見林凡一個人表情陰鬱坐在桌前,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問。麵前放著一桌子的菜,都冷掉了。青菜的菜葉已經變黃,有點淒清可憐的意味。

“你做的?”秦廂打破沉默。

“你關心麽?”林凡抬頭看她,盯著她的眼睛,惡狠狠的。“舍得回來了?江子萱那邊有什麽好的?一個小賤人,吃裏扒外你還那麽中意她!”林凡惡毒的話從嘴巴中跳出來,聽得秦廂太陽穴一跳一跳。突然覺得她這個樣子的確就是吃醋的樣子。

“林凡,你不能這麽說子萱。”但是聽到林凡一句一個“小賤人”,心中到底是不爽。忍不住打斷她。有些事情,她覺得應該說清楚。

“有什麽不能說,不就是圖你錢的小賤人麽。還比不上妓.女!”林凡站起來,站在秦廂的麵前。

“你以為你是誰?我的條件比不上那個小賤人麽?你也裝什麽裝,明明就是一個同性戀,弄得自己很高尚一樣,活該你沒人愛被人甩!”

“夠了。”秦廂抓住林凡的手,直至她手舞足蹈的吼叫。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死同性戀!”林凡更加囂張,登鼻子上眼。

秦廂反手一個巴掌,“啪”第一聲中斷了所有的聲音。林凡沒有意料到自己會被打,眼睛中溢出點點的淚光。手捂著臉上被打的地方,胸口起伏,情緒激動。

“你打我。”說話的時候明明眼中含著淚光,但是什麽也不說,什麽情緒也不願意泄漏在語調中。

林凡起身就抓住自己的書包往外麵奔去。秦廂抓住她,“去哪裏。”

“要你管。”林凡覺得自己傻到了幾點,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白癡豬頭,自己明明就是好心沒好報還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渾然不覺的自己已經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秦廂不放人。

“我找我的客人啊!”林凡回頭看秦廂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哭得有點紅腫,“我是做□□的你忘記啦?”但是一張嘴依舊犀利,說出來的話讓秦廂臉色一變。

秦廂抓得更緊了,“你還在做?”

“是啊,我不會再去江子萱那邊,又辛苦又沒錢。不過啊,你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全部給你……別說我欠你的。”林凡用沒有被控製住的左手一根一根地把秦廂的手指掰掉。

“不準去。”秦廂說道,眼神變冷。

林凡不顧她說什麽,徑自向外走去。卻在手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被從後麵拉住頭發,狠狠地往後拽。

林凡的是長發披肩,今天晚上是紮成了一個馬尾,被秦廂這麽一拽一點反抗力氣的都沒有,齜牙咧嘴地喊疼。被秦廂一路拉到主臥,蓮蓬頭中的水就這樣傾瀉在兩人的身上。初秋的天氣,冷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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