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與惡魔有染的半處

第四十章 與惡魔有染的半處

聶琛在夜裏九點半終於敲響了房門,一進房間就露出了惡狼本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了衣服,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卡在胯骨上的小褲褲。

“玉,你沒洗個澡?”口氣平靜得仿佛過了半輩子的老夫老妻。

“你不是說要帶我唱歌?又騙我!我這輩子要是再信你的話我就是你生的!”不敢抬眼看他,低著頭憤憤地抱怨著。

“趕緊脫,咱倆一起洗。”朝她走了過來,仿佛根本沒聽見她說什麽。

“不洗,滾一邊去,別碰我!”靈敏地躲過他的身體,倉皇向門口逃竄。

他猛一回身,幾步追了上去,一把將她圈在懷裏,“等會兒去唱歌,咱先玩個小遊戲。”

“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真的不想。”她苦苦哀求,無力反抗。

“我想!”眼中看不到一絲憐憫,雙臂一橫,用力將她抱起,“真沉,以後少吃點!”

“啊!不要,啊!”她惶恐大叫,被窮凶極惡的色魔從門口劫持回大床。色魔笑眯眯地望著身下的女人說,“再叫兩聲,聽著真他媽興奮。”手上與她奮力撕扯,嘴裏忿忿地抱怨著,“誰發明的旗袍?真他媽難脫!早知道就買件鬆快點的。。。。。。”

廊上寂靜,房內激烈的撕打驚叫傳進路人的耳朵。林晚生剛巧經過,尖叫聲在他印象裏變成了一種極其潑辣而**的風格。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房內靚女的身影,不過這次是沒穿衣服的。玩味地皺起眉心,輕笑一聲:佳人難得,被哪個畜生上了?

房間裏的“炕戰”終於被女人的號啕大哭代替,顏如玉環抱著赤裸蜷縮的身體靠在床邊哭個不停。聶琛象大衛雕塑一樣赤條條地站在床邊,手足無措地安慰到,“行了,行了,不碰你,快別哭了!”女人見多了,大多都是假惺惺地掙紮一陣兒,用不了一會兒就交槍投降了。這丫頭是個例外,不給立個貞節牌坊簡直對不起她!長長歎了口氣,一身挫敗地坐在床邊,“玉,你怕什麽呀?我保證好好對你,我真喜歡你!”

“你都快結婚了,少招惹我!”完事兒他結婚了,她以後還能找個好對象嗎?

“跟你怎麽說才好?這麽說吧,等你一畢業我就離,娶你還不行嗎?”他忽然有點懷疑,那個婚還有必要結嗎?新娘子還沒過門就想著離了?“再不然我不結了,等著你。”

“我好好一個女孩子,憑什麽嫁給個離過婚的二老頭子!再說你也太老了。聶琛,我這輩子隻能當你是我哥,跟本就不可能有別的關係。”她扯過被子掩住自己隻剩一塊遮羞布的身體。

他狠狠地揉了把臉,忽然感到一陣委屈。說娶她,人家不肯嫁。說養她,人家死活不幹。放了她,他又舍不得。他有那麽差勁嗎?她怎麽就一點機會也不給他?無可奈何地抽了支悶煙,按滅在桌上的煙灰缸裏。固執地將用力推拒的小女人攬在懷裏,“玉,親一個。不碰你,就抱著你睡一宿。好歹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這輩子也算同床共枕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而事實上,她也沒什麽好避諱了。看也看遍了,摸也摸遍了,就插那道“保險”沒衝破了。

“你不就在乎那膜嗎?我給你留著。我都想不明白你現在還算處女嗎?‘半處’——另一半被我處理了!”霸道地搬回她哭喪的小臉,“ 別生氣了!還跟不跟我好了?說話,問你呢?”

“你老欺負我!”她抽抽搭搭地抹了把眼淚。

“我那是稀罕你!不待見你誰稀罕碰你?”嗬嗬一笑,雙眼眯成一條縫。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將她緊緊鎖在懷裏。

她忽然眼淚汪汪地抬眼望著他,“哥,你真的喜歡我嗎?”一時短路,忽然冒出一句,“喜歡我什麽?”

“嗬嗬,大咪咪!”

“死去!”混蛋一個!別指望聽著一句正經的。

他薄唇吮著她的鬢發,拇指輕撫她的下巴,“逗你呢!嗬嗬,喜歡就是喜歡,說不出理由,怎麽看都順眼!有緣人。”

有緣人?聽起來仿佛很高深。總聽人說緣分緣分,她都不知道什麽才是緣分。

“丫頭,來,親哥一下。”他溫和一笑,把臉湊了過來。之前的一身匪氣瞬間化作了溫情。

她喜歡現在的他,即使赤**被他圈禁在懷裏,也感覺不到一點緊張的心情。莞爾一笑將一個帶響的吻貼在他臉上。

“唱歌去吧?這會兒時間剛好,唱完了回來陪我睡覺,啊?”溫柔撫過她順滑的長發,邪門一笑,“那膜就給你那‘好男人’留著吧,看看能不能換輛大奔。男人啊,不罷是自己糊弄自己!不過能理解,我老婆要不是雛兒我結婚當天就把她踹出去!”

“知道問題這麽嚴重還欺負我,你就不擔心我老公把我踹出去?”她咬著腮幫子嘟嘟囔囔。

“我看你腦袋有包!你要是跟了我還想著找老公?哪個王八旦招惹你,我把他腦袋擰下來!”此話聽起來到是霸道得貼心,可她這輩子就甘心被他霸占著?人家有老婆,她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