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贏錢後肯定會被人打劫滴

二代僵屍之獵人世界

心裏數著剛剛到手的340億戒尼,我高高興興地和西索大大在月光下牽手漫步。哦嗬嗬~~~~~~`?。

“?小貓咪,你剛才放在我身上的小東西是什麽呢??”通明的水色月光在西索的臉上撒下淡淡的銀暈,是仙亦妖,顯得眼前之人那麽的夢幻。

甩開腦中的想法,

“西索大大,現在可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你不去好好招呼一下你的愛慕者?”錯覺吧,竟然有那麽一絲心動了,該說都是月亮惹的禍嗎?

“也是,這麽美味的果實錯過了會很可惜的呢?。”邪氣的舌頭幹渴似地舔了舔嘴唇。

“是你們自己出來還是要我過去呢??哦嗬嗬~~~~~~~~~~?”完全沒有任何壓抑地興奮。

聽著這個殺氣超強的BT語調,就算死的不是我也難免被他的念力震懾住,更何況他們?唉,紅衣變態男,雖然剛才用幸運惡魔讓你輸得慘兮兮的,但是你不吸取教訓來找西索麻煩,就算你有5個念力高手幫忙也是白搭進去給西索開餐的嘖。不過你不來的話,倒黴的可是我了喵。遇到我們算你倒黴,可惜了那和西索大大有得拚的一張俊臉,阿門。

“嗬嗬,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呢。”從前方的黑暗中走出一個火紅色的身影。

冥神殤揚起那張邪氣的臉:“雖然你們贏了我幾百億,那對我來說隻是不痛不癢。可是把難得的極品獵物放跑可不是我的作風。”

“既然賭技上留不住你,那麽武力上如何?”

“哦嗬嗬~~~那就開始吧?。”戰意完全被挑起的西索嘩啦啦地洗著撲克牌。

隨手扔掉裝飾性的綠色眼鏡,冥神殤帥氣地甩了下頭發對身後的人說:“你們可不能出手哦,現在是我的遊戲時間。”

刷刷刷隻有他BT,哪能允許有人比他更BT的西索直接就射了一打撲克牌過去把黑暗中的5個人中的2個涮掉,至於其他3個則險險地逃過一劫。

“哎呀呀~~?,原來美味的果實還不少呢?。”邪魅地吻了一下手中的鬼牌,慢悠悠地走上前。

“真是的——”

紅色人影突然消失,

“砰”冥神殤一記手刀砍在西索身上卻被西索單手擋住。

“如果你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會更高興的。”衝西索邪邪一笑就快速閃開朝腹部襲來的撲克牌。

“速度蠻快的嘛?,能快得過我的牌嗎?紅色果實?。”快速地尾追著閃動的紅影,飛射的撲克牌遊戲般不見蹤影地在冥神殤身上擦過,製造了一道道細微的血痕。

哎呀,這麽快就見血了啊。

“俘虜K。”坐在不遠處和剩下3個預備炮灰一起打牌的我,一手拿著牌,一邊抽空欣賞西索大大華麗麗的表演。

算算時間,幸運惡魔的厄運發作也差不多開始了,西索大大你要快點結束才好啊,你會在厄運期間發生什麽事我可是一點頭緒都沒的。不過在那場1對6的打鬥中那個特質係的女人居然會為了贏我而用到幸運惡魔,那它的厄運效果應該是與幸運程度成正比的。想到剛才西索幸運到盤盤都是21點而紅衣變態男不是1點就是2點,最好也隻是5點而已,我已經不敢想象厄運發作時候的情形了。

“喂,小丫頭,你的牌也太好了吧你確定你沒作弊?”曲腿坐在我對麵的一個十字刀疤臉男人焦躁地叼著一根耷拉著長長煙灰的香煙,牌運奇差的他十分不爽地吐著煙圈。

“NO,NO,NO,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牌品哦,大哥哥。再說牌是姐姐派的,你在懷疑姐姐嗎?”禍水東引是我的習慣,哦嗬嗬~~~~

至於左手邊的紫發、穿著性感低胸黑色皮質短裙的Ecup美女則一記眼刀給十字刀疤男,清冷的嗓音溫柔地響起:“加洛克,你對我派的牌有意見嗎?”

“沒沒,絕對沒有。”一手爛牌的十字刀疤男隻好不停地PASS。

嗬嗬,好了。“俘虜A。各位給錢。”

“真是的,又是小丫頭贏了。”

哦嗬嗬,就算不用幸運惡魔我的牌運一直都是從原來世界好到現在這個獵人世界的,除非某人作弊。

我開心地數著手中的鈔票,額前的幾條發絲隨著一張悄無聲息的撲克牌貼額而過飄落下來。

# # # #

看著那張釘在地上的西索專用撲克鬼牌,一般人絕對不會認為是西索大大失手射過來的。

那麽就是他故意的啦。

真是太過分了,我的頭發啊人家永遠不會長長的頭發

死人西索,管你去死啦虧人家還這麽擔心你,居然還在打鬥中這麽悠閑地注意我在幹什麽。正處於毀發之仇的我完全沒了使用幸運惡魔的愧疚心,連地上的幾根斷發詭異地緩緩升起各自歸位接駁回去也沒發覺。

而此刻的西索大大和紅衣變態男之間的打鬥還隻是停留在體術上,沒有用到他們的念力。不過看來西索大大也快忍不住要把他摘了吧。越來越興奮詭異的西索向冥神殤射出速度更快的牌,把他的退路完全封鎖住。

正當我們以為他閃不開那張迎麵而來的牌時,紅衣變態男的身體突然詭異地以一個完全不合科學常理的角度誇張地扭轉,利用一個正常人不會去鑽的死角從漫空的撲克牌中穿過避開了那張地獄召喚牌。

“嗬嗬,不錯嘛,居然把我逼到這個程度。” 冥神殤抬手舔了舔手背上的傷口,直盯著眼前的西索。

這個家夥,他的肢體扭曲拉伸的恐怖程度比起伊耳謎的180度旋轉還要誇張,簡直就像海賊王路飛的橡皮身體。

“喂,冥神殤你確定你不是0號?身體這麽柔軟”在遠處觀戰的我看到這一幕實在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而打鬥中的冥神殤身體似乎滑了一下,結果就被西索一拳K到肚子。

揉了揉巨痛的腹部,冥神殤咖啡色眼睛裏戲謔轉變成噬血的殘酷,鬆鬆手指,左手具現出一條血紅的長鞭,刹那間整個人的氣勢完全變了,冷酷淩厲的血腥念壓洶湧而出。

“聽著,小丫頭像我這麽完美的男人隻可能是1號”

“啪啪”隻簡單的揮了揮血色長鞭,就把眼前射來的所有撲克牌打落在地。

切,耍什麽帥啊,我嚴重鄙視你這個紅衣變態男。

“西索大大,再不認真點你的風頭就被他搶了哦”大聲地刺激著殺氣明顯高漲N倍的西索。

哎呀呀,居然被小貓咪看輕了呢。手一轉,變魔術般還在洗著的撲克牌不著痕跡地消失殆盡。隻見紅衣變態男突然飛向西索,完全看不到西索出手,還停留在半空的冥神殤就又猛地被擊飛出去。

額角上滲著血絲的冥神殤用“凝”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在他和西索之間被一條極具彈性的念粘住。很有意思的念力,不過你以為近身戰鬥是使用鞭子的劣勢的話那就錯了。

在又一次被突然拉向西索時,冥神殤就勢一甩血色長鞭纏上西索的左手臂,那血色長鞭仿佛有生命般向藤蔓一樣生長延伸,把西索從左臂到全身捆得嚴嚴實實的。在西索的拳頭擊中紅衣變態男的胸口時他的眼睛被突如其來的血滴飛濺進眼睛裏身體條件反射地眯眼的瞬間,冥神殤突然捉住他的手,身體如橡皮一般極度扭曲向前在西索的唇上吻了一下才順勢被擊彈出去。

西索大大居然被那個紅衣變態男吃豆腐了?

雖然是極快的一閃,但是的確是被吻到了

我震驚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連十字刀疤男偷偷把派給我的牌換掉都沒察覺。

這個應該不關我的事吧,應該吧~~~~~~~~

心裏弱弱地推卸責任。

不過西索大大會不會腦羞成怒地把我們全都殺了滅口呢??貌似我是不死之身啊啊啊,見證了這個曆史性時刻的我的悲慘命運~~~~~~~~~~~~天哪偶要怎麽個半生不死法???

在我傻眼的一瞬西索突然爆發出驚人的殺念,空間都要扭曲的凶煞念壓在暗紅月光下如同死神的降臨般壓迫著足下的螻蟻。

好~恐怖的念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在旁邊觀戰的3個預備炮灰已經完全被西索的殺氣壓製得起不了身,而冥神殤麵對著如此可怕的對手也滿頭冷汗地不可抑製地發抖。

“噢哈哈~~?”殺氣四溢的囂張大笑伴隨著高速閃動的殘影在眼前的場地回蕩。黑色襯衫裏的西索帶動著死神的身影把紅衣變態男如同破布娃娃般肆意地揮打成片。肉眼已經跟不上他們在空地上閃動的速度,在詭異月光下,隻能捕捉到那兩條交織著在半空的紅光和黑影。

伴隨著陣陣過招的勁風,時不時突然甩出一抹血紅鞭影,但更多的是完全末入土地的撲克牌和散落在地上的猩紅血花。

“啪嗒。”一節斷掉的鞭子跌落在地。

冥神殤垂著一條廢掉的手臂,自左邊鎖骨向右腹部下拉一道完美整齊的傷口,鮮紅滾燙的的血液汩汩湧出順著皮膚的肌理流淌出一條條紅色的血河在地上濺開朵朵美麗的血花。西索大大打架真是藝術啊,這麽大的一條傷口卻漂亮地控製好力道沒有把他立即殺死。

“你的念叫什麽?”

西索俊邪的臉上飛濺有點點鮮紅血滴,更增添了幾分死亡的氣息,殘忍的狹長眼眸裏無情地倒影著即將被收割的生命果實。

如同地獄死神的宣判:“叫‘自由伸縮的愛’哦?。”

驟地瞪大眼睛

自由伸縮的愛——,撲克牌——,西索——,

是那個傳說中的恐怖魔術師西索

不是湊巧同名而已

在賭場時用撲克牌賭博混淆了視聽,原來不是順手用撲克來殺人,而是本來就是他的專用殺人道具

渾身發抖地想起自己竟然與這個人對抗,在旁觀戰的3人恐懼得隻想即刻逃走

“不能逃跑哦,要不然西索大大會生氣的哦。”

我甜甜地對他們三個笑了笑,左手玩弄似的**了手中的三根念絲。

“隻要我輕輕一拉,各位可愛的心髒就要和你們告別的哦。”眼神威脅了一下正在搞著小動作的漂亮姐姐,手還示範性地拉動著。

這是什麽時候被刺上的?心髒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們一動也不敢動,隻能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這個笑得如天使卻冷血似惡魔的小女孩。

“嗬嗬,這就乖了。我們繼續看戲吧。”

滿身破綻地隨意站著,渾然不怕他們的偷襲。

至於西索大大那裏,原本的戰鬥已經是單方麵的華麗表演而已。從那個男人問那個問題開始,他的眼裏就隻有對死亡的覺悟了。

帶動一抹黑影,西索的鬼牌完美地吻上了冥神殤的脖子。任由滾燙美麗的血花濺落在自己的身上,西索帶著一身香甜的血腥滿足地如同死神回歸般一步一步向我慢悠悠地走來。

“西索大大,這3個你還要嗎?”聞著他身上的血液所散發出來的味道,看來那個冥神殤的血會很好喝呢,難道實力越強血液就越美味嗎,隻可惜已經死了。

“壞掉的果子可不好吃呢?。”浴血的西索的眼神裏是危險的滿足和渴望。

“那就由我代勞吧。”這都被他看出來那3個人已經離死不遠了,果然是愈戰愈厲害的恐怖BT。左手輕輕一收,已經被恐懼完全籠罩的3人無聲地倒下。

“小貓咪?。”背對著月光的西索看不到他的表情。

“嗯,什麽事?西索大大?。”

仰頭看向西索卻被他突然低頭緊緊地吻住了。

有力的舌頭靈巧地滑進我的口中,肆意地允吸、撩撥著我小巧的舌頭。西索所特有的罌粟氣息在口腔中彌漫,肆意的掃蕩、侵略帶來令人眩暈的迷醉感。在他緊實的懷抱中,夾雜著香甜的血腥味更加刺激著我的嗅覺,情欲和食欲交織著,逼迫我那早已迷醉微醺的神經。心中漫漫升起的灼燙感伴隨著吻的加深而熏紅了圓潤的雙頰,帶著迷離的沉醉嫣紅。

“西索大大,你幹嘛又吻我?”在他終於放開我的雙唇轉而啄吻我小巧的耳珠時,拿回說話權的我乘機發問。

“嗬嗬?,消毒啊。”觸電般的酥麻感從他含咬著的耳朵傳遍全身,微眯著的眼睛裏所昭示的情欲危險地閃著。

“哦。不過,西索大大,現在有個嚴重的問題。待會兒我暈了如果你心情好就麻煩把我帶回去基地,心情不好就隨便把我放地上就好了。”

兩眼一閉,我就華麗麗地暈掉了。真是多虧了那3個有念力的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