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一見到她就好像吃了媚藥一樣的撲過來
[vip] 一見到她就好像吃了媚藥一樣的撲過來
感覺到那隻手越來越過的舉動,軒轅長歌一慌,來不及多想,伸手,猛地敲上宮初月的後頸。
“唔!”宮初月悶哼一聲,睜著一雙眉眼控訴的看著軒轅長歌對上他控訴的眼睛,軒轅長歌有些汗顏,正考慮著要不要在補一拳的時候,隻見他身子一軟,整個人跌落在她身上。
軒轅長歌坐起身子,擦了擦額頭上被嚇出來的虛汗,這才扭頭看向一旁的宮初月,也不知道這人怎麽了?最近,一見到她就好像吃了媚藥一樣的撲過來。
起身,將宮初月柔軟的身子抱起朝著裏間走去,和衣和宮初月躺在一起,軒轅長歌慢慢的描摹著他的五官,腦子裏,突然又出現那個人——邢一陽。
那個如同烈火一般的殺伐果斷的人,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學藝不精,如果不是他們都生長在那樣一個陰謀重重的家族,那他們,一定是整個世界最幸福的人。
邢一陽這個名字,代表著權利,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存在,是多少人拚盡全力想要達到的巔峰,那樣一個璀璨如太陽的人,如果不是遇見了她,他現在依舊活著,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搖了搖頭,軒轅長歌努力將那些痛苦的回憶趕出腦海,軒轅長歌悠悠的歎息一聲,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軒轅長歌推門走了出來,值夜的小侍正睡的正香,而門外的夏七則是站著筆直,一雙眼睛在暗夜裏四處觀看著。
“夏七,我們出宮走走去吧。”
沒想到軒轅長歌會突然出現,皇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正在和宮貴君就寢麽?怎麽會出來了。
而且……
夏七打量了軒轅長歌一眼,眼裏閃過一抹不解,這個皇上,也會有讓她難以忘懷傷感的事情麽?
不知不覺間,前麵的軒轅長歌停住了腳步,接著,就在夏七嘴角直抽不忍直視的表情下,麵無羞色的從冷宮狗洞裏鑽了出去。
夏七一手緊緊捏著劍柄,看著麵前的狗洞額頭流一滴冷汗,誰來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堂堂大女子,而且還是一國之主,居然……鑽狗洞!
現在,她居然也得從狗洞裏出去。
夏七一臉糾結的盯著狗洞,耳朵聽見宮牆外逐漸遠去的腳步,咬咬牙,一副大義就死的模樣低頭從狗洞裏鑽了出去。
軒轅長歌漫無目的的在清冷的街道上逛著,而夏七,則恍恍惚惚的跟在身後,顯然是還沒從自己鑽了狗洞的的打擊中走出來。
剛走不遠,一陣嘈雜的叫喚便傳進軒轅長歌的耳裏,舉目望去,是一座相對招搖的樓閣,雕欄玉砌,門口掛滿了一盞盞大紅色的燈籠,門口站著幾名打扮甚是妖嬈的男子,隱隱約約還發出幾聲叫喚聲,柔膩得讓人忍不住暴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小姐……來玩呀!”
“這位小姐……來荷兒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啊,荷兒保準把您伺候得心情舒暢,四體通泰……”
“喲,李小姐!你怎麽才來呀……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呢!”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軒轅長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唰唰唰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回頭,看著一臉糾結的夏七道:“夏七,我們進去玩玩。”
反正現在也這麽晚了,除了清樓便沒有任何地方了去了,而她,也暫時還不想回去。
夏七緊緊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軒轅長歌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咬咬牙,“皇,小姐,國師是不允許您到這些地方的,說是玩物喪誌!”
她還記得,半年前就是因為皇上偷偷出宮跑來的清樓,結果被國師冷著一張臉直接從清樓裏拎了出去,丟盡了顏麵,回去後還被太後罰跪了一夜,難道,皇上忘記了?
聞言,軒轅長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個男人啊,難怪前主人那麽討厭他,都那樣深深的刻進了骨血,即便換了靈魂那份感覺依然殘留著。
而她,卻很欣賞他。
軒轅長歌嘴角勾了一下,沒有理會夏七,直接抬腳走了進去,她也想見識一下這女尊國古代的清樓到底是什麽樣的?
身後,夏七一臉的鬱結,整個天下,恐怕也隻有太後和國師才管得下這個年輕的帝王,不得已,夏七也惺惺的跟了進去。
剛剛走進,一個打扮豔俗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來,“哎呀,小姐快快裏麵請,小姐好福氣啊,今夜,是我們醉香樓花魁的拍賣**的日子,保證會讓小姐滿意的。”
軒轅長歌嘴角抽蓄著,僵硬著身子任由老bao給自己帶進雅間,坐在雅間裏,軒轅長歌舉目望去,隻見整個樓裏都是人山人海的,一些醉醺醺的女子正摟著懷裏的小倌親吻著,一手也順著小倌的衣服裏探了進去,惹得小倌[嬌][喘]不停。
看著這麋亂的場景,軒轅長歌拿著酒杯的手不由的頓住了,這裏是女尊國,她無法想像,那個男人是以怎麽的心情在進來,又是以怎麽的心情帶走曾經的軒轅長歌。
在這個地方,男子以嫻熟溫婉所受人喜歡,那些彪悍的男子,即便他有賽過天仙的容貌,也是被人所不恥的。
所以,那個男人衝進清樓帶走前主人的時候,一定備受千夫所指!
歎了口起,軒轅長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便走,“夏七,我們回去。”
她不想那個男人再大半夜的踏入這個地方。
聞言,夏七臉上閃過一抹意外,皇上,竟然這麽乖,不但沒有點小倌,而且還這麽快便離開。
軒轅長歌毫不停留的往外走去,整個樓裏,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都是來看今夜拍賣**所謂的花魁。軒轅長歌有些艱難的在人群裏穿梭著,即將踏出大門的時候,整個樓裏突然爆發出一陣震天的吼聲。
接著,便是各種讚美,或是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十萬兩銀子,我買了!”
“二十萬!”
還沒有開始叫價,女人們便爭相叫價,一個個滿眼癡迷的看著高台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