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chapter50
VIP 50chapter 50
倪珈沒想過,她的一個報警電話,揭開了這個派對光鮮外表下不為人知的陰暗麵。
從房間裏溜出去,經過一道白玉旋轉樓梯時,孫哲對她說:“今天其實有兩個party。”
倪珈順著孫哲的目光看過去,樓梯間下麵有隱約的魅惑的光,還有絲絲甜膩到骨頭都發軟的音樂。她瞬間明白,孫哲邀請的朋友大都是名媛紳士,在沙灘上進行海夜party;而孫理卻借著這個機會,弄了一批人在地下酒窖裏。
至於幹什麽,不用想了。
他還真是聰明,最近澳門治安抓得嚴,誰會想到孫哲的名流派對會搞這麽一出呢?而沙灘上熱熱鬧鬧,音樂聲鼎沸,反而給這地下party做了保護傘。
所以孫哲才提醒倪珈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地下室的人上來看見了她,接著警察一來,知道是她報的警,後果可想而知了。
很快,兩人分道揚鑣。
孫哲帶著神誌不清的柳飛飛上樓去清醒了,而倪珈很快回到沙灘,隱匿人群中。
派對上的男男女女們,或聊天飲酒,或玩水嬉鬧。
沙灘上回蕩著lady gaga的bad romance,有人嬉笑著,隨音樂扭動著,現場的氣氛奔放而舒暢。
突然的一瞬間,大批身著製服的警察衝進了派對場地,粗暴地關掉了音響,片刻前的歡樂氣氛戛然而止。
所有人麵麵相覷,但大都還算鎮定,一麵狐疑地和周圍人議論著,一麵紛紛拿大毛巾裹住各自衣著暴露的身體。
警察分了好幾個隊,有的直接去搜不遠處的房間,有的把沙灘上的人趕到一起別亂跑。大家都還是配合的,沒有慌亂,多的還是好奇,不知道警察怎麽突然會來。照理說,孫家辦的派對應該事先和內部的人打過招呼的。
直到警察催促遊泳池裏的人趕緊上來時,宋妍兒才慢吞吞地遊到池邊,上來裹了毛巾,走到倪珈身邊站著。
彼時,倪珈正站在遊泳池旁邊,抱著手,冷眼看著沙灘上的一片狼藉。
所有人都聚在角落裏,竊竊私語;而原來的場地上,酒杯,水果,浴巾,衣服,亂七八糟地散亂著。
宋妍兒皺著眉,手指撥弄著滴水的頭發,警惕地自言自語:“警察來幹什麽?”說著她往休息室的方向看了好幾眼,警察的手電在一間間漆黑的房子裏探照著。
倪珈揣摩著她的語氣,在心裏暗暗地琢磨,宋妍兒有點兒緊張,這說明莫允兒的迷藥確實是她下的;但緊張過後,便很快平靜了。
倪珈掃了一眼人群,寧錦年不在。很可能他接到了宋妍兒的通風報信,然後過去“不小心”撞到莫允兒和孫理XX的場景。
宋妍兒的計策達成了,可是還有一個漏洞啊。
攝像頭沒有回收。
按理說,剛才外麵警笛響的時候,宋妍兒完全可以從遊泳池另一端上岸去回收攝像頭,再從另一邊直接上樓去酒店離開現場。
可她一直都在這裏沒有離開,而她竟然都不擔心攝像頭這種關鍵的證物會落在警察手裏。她應該不至於傻到讓警察看見孫理參與其中吧?那孫理絕對會剝了她的皮。
倪珈望著那裏,微微蹙眉,又覺不對。莫允兒就在警察剛才搜索的房間裏,為什麽半天沒動靜?
正想著,警察跑出來,朝沙灘上嚷:“醫生!擔架!”救護車上立刻跳下來一群醫護著,往那個方向跑。沙灘上一下子死一樣的靜謐,大家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也感覺得到是不好的事了。
倪珈望著警察護士消失的方向,屋裏一點兒亮光都沒,看來是地下的窩點被發現了。
果然半分鍾後,好幾個意識模糊的女子被抬了出來,有個痛苦地翻了個身,白被單落下,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身上紅痕牙印斑駁,下麵更是濁液汙穢,叫人不忍卒看。護士慌忙拿被單給她蓋好。
受害的女子一個接一個地被抬出來,沙灘上一刻比一刻寂靜。所有人都直直望著那排漆黑的房間,不知道那片黑暗裏還有多少邪惡。
這期間,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被銬著手帶走了,說是這次地下派對的組織者,警方要帶回去問話。孫哲和孫理都不在其中,倪珈看一眼便知這是孫家的炮灰。
現在才晚上八點半,派對還沒開始進入□,就戛然而止。
穿著沙灘褲比基尼的帥哥美女們簇成一小堆一小堆,一開始的好奇心消散,時間一長,有人開始抱怨,有些繼續看好戲,有些則無所謂地等著警察走了換場子或者回家。
還有些人是被警察從遊泳池裏抓出來的,一個個裹著厚厚的毛巾,像是一群在晚風中瑟瑟發抖的大狗。
漸漸,人群中起了不耐煩的聲音,大家都想離開了。
倪珈仍是執著地盯著那個方向,一動不動。
直到又有個女子被抬出,隻這次,白布遮住了她的頭,而擔架上的人形沒有一丁點兒的動靜。
適才人群中漸起的抱怨聲頃刻間消失殆盡,有些女孩子的眼中劃過絲絲的驚恐。
這副擔架沒有上救護車,而是直接擺在車旁,畢竟工作者不會在死人身上花太多的時間,而是返回去救剩下的女子。
宋妍兒一直都是冷冷地看著,直到看到擔架上一個熟悉的人時,緊皺的眉心才舒展開,唇邊也揚起一抹笑意。
而倪珈看著擔架上處於幻迷狀態的莫允兒,神思恍然。
看樣子,警察趕到時,隻找到了昏迷的女子,施暴的男人除了剛才抓走的兩三個,大都沒了蹤影。
派對開始短短一個半小時裏,受害者有十幾個,有個甚至折磨死了;旁邊不知是誰在說悄悄話,說發現莫允兒時,她已亢奮後昏迷,下麵狼藉不堪。因為用過的安全套被帶走,關鍵信息也采集不到。其他的女子都是同樣的情況。
“允兒,你怎麽樣?你看看我?”寧錦年焦急的聲音在一片竊竊的小聲中格外刺耳。他正和醫生護士一起,推著被白毛巾裹住的莫允兒往救護車上拉。
莫允兒臉色慘白,完全昏迷了過去。
有些警察正在旁邊照相取證。
“你拍什麽?你給我停手!”寧錦年怒不可遏,伸手就要奪警察手中的相機,虧得幾位旁人攔住:“這不是媒體,不會曝光,隻是拿去作證據將壞人繩之以法的。”
寧錦年這才停住,如遭雷擊,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悲傷與絕望,怔愣半晌後,終於蹲在地上,深深地埋著頭,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為之動容,默默地為這個女友突遭不幸的可憐男人哀歎。
隻有倪珈,隔著遠遠的距離,涼薄地看著寧錦年,不禁暗想,他這出戲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上演的?
剛才,莫允兒被抬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驚愕地集中在她身上,因為之前出來的都是小演員小模特等外圍女;誰會想到一個大小姐會成為致幻劑的受害者。
全場目光都在莫允兒身上時,倪珈卻不由自主地去看那個已經冰冷的可憐女孩兒。
就是這一瞥,她看見了突然出現在現場的寧錦年。
他站在擔架旁,夜風掀起白被單,女子潔白而滿是紅牙印的肩膀露了出來。而寧錦年一手緊握成拳,另一隻手不動聲色地幫她蓋好了床單。
倪珈頓時毛骨悚然。
她前兩天剛翻看過越澤的一本犯罪心理學的書。
人在麵對陌生死者的時候,本能的反應是恐懼與躲避。寧錦年沒有,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認識這個死者。可他表情淡漠,說明他們並不太熟或許隻見過一兩次麵。那剛才那個蓋床單的動作,意在維護死者的體麵,很可能他對這個人心懷愧疚。
倪珈大膽推測,地下的那場party,寧錦年也知道。不僅知道,還參加了。
那莫允兒呢,究竟是誰把她帶到地下去的?迷X了她是一回事,帶到地下去給更多的男人觸碰就是另一回事了。
倪珈心裏翻江倒海地作嘔,她狠狠咬牙,至始至終盯著寧錦年,看他突然失控地衝向莫允兒,看他悲愴地呼喊,果真一副癡情男友的苦痛模樣。
可是還有哪裏不對?
倪珈腦中白光一閃,對啊,寧錦年的左手。
給剛才那個女子蓋被單的時候,明明左手近,他非要別扭地側過身子拿右手去蓋;推著莫允兒的擔架時,左手也是緊握著撐在擔架上;就連此刻抱頭難過時,左手仍是緊握的。
攝像頭。
倪珈心裏一沉,寧錦年看似憤怒的左手裏,握著攝像頭。
是啊,宋妍兒至始至終沒有回收攝像頭的意思,孫理如果要錄像,攝像頭不會擺在窗戶玻璃外邊,
隻有寧錦年。
倪珈全身寒毛倒豎,腦子裏突然清晰了起來。
宋妍兒一早給莫允兒下了藥,讓寧錦年過去看,到此為止,她的計策就完了。
可寧錦年去了之後,看見孫理迷/奸莫允兒,不知是看之任之,還是兩個男人商量了什麽,反正寧錦年沒有插手。不僅如此,他還偷偷放了攝像頭,錄下別的男人和他女朋友**的鏡頭。
至於攝像頭哪兒來的,很簡單。他是孫理地下party的常客,這次過來當然要帶上攝像頭以供記錄了。
變態!惡心的變態!
倪珈緊繃著臉,什麽話也說不出,臉色一片蒼白。
警察仍在拍照,莫允兒原本沒有血色的臉在燈光下愈發慘白。
“作證據?不曝光?又有什麽關係?”一旁的宋妍兒不知什麽時候從身後走過來,抱著手臂,笑得涼颼颼的,“這下大家都知道她在派對上被不知道是誰的男人迷/奸了,看她以後還有臉活?”
倪珈臉上沒有表情,半晌,才語氣冷硬地說:“不知道是誰?你其實很清楚那個肮髒齷齪的男人是誰,不是嗎?”
宋妍兒詫異抬眉,好一會兒後,嗤之以鼻:“對啊,就是我設計的又怎樣?如果莫允兒是清醒的,和孫理這麽優秀的男人恩愛,我賭她絕對是心情歡愉,肢體動作豐富得很。”
倪珈臉色陰冷,突然間無話可說。
看見這麽多女子毫無準備毫無預兆地受害,她心裏堵得慌。
送去醫院的大部分人或許動機不純,有的想賺錢,有的想釣個有錢人,有的甚至就是來找一夜情的。可這些想法,就能成為受這種侮辱的理由?
這一刻,她迷茫了,不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
她想起了上輩子那些痛苦到慘絕人寰的經曆。致幻劑迷藥情藥,她被人灌過多少,她不記得了。可她很清晰地記得,無論意識迷幻朦朧到了哪種地步,腦子裏總是殘留著一絲該死的清醒。所以,整個過程,她什麽都知道。
因為迷藥隻能任人上下,無力掙紮,希望昏死過去卻總有一絲清醒;因為情藥被控,自甘下/賤,一麵本能地迎合,一麵悲哀地鄙視自己……
那種濃烈得讓她現在想起都痛得頭皮發麻的憤怒與無力,誰又會懂?
宋妍兒不知倪珈的心理鬥爭,望著遠去的救護車,眸光更冷:“所以,有句話就叫做報應啊。”
報應?倪珈微微一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需要上天給她這種報應。
可她知道宋妍兒不是在說她,而她的一切都成過往,上輩子的事,還是打包埋起來比較好。
“不是報應,是謀事在人。”倪珈扭頭看宋妍兒,幽幽一笑,
“孫理的地下派對雖然會用藥迷暈一些女生,但大都是普通的無名模特小演員之類的。和地上請來的人毫無瓜葛。莫允兒好歹是宋家的小姐,怎麽會被下藥抓過去?而且,她當時在樓上,並非地下,是後來有人把她轉移過去的。她是寧錦年的女朋友,孫理自然不會把她帶到下麵去。是寧錦年吧?宋妍兒,你是怎麽說服寧錦年的?”
“怎麽?要表揚我嗎?”宋妍兒傲慢地勾唇,“我就跟他說,想不想和孫理玩玩換女朋友的遊戲。”
繼流行一時的“□”遊戲後,又來了換女朋友的遊戲。嗬,換個妻子換個女朋友,和別人的妻子女朋友幹那事兒,男人們想想都是覺得刺激的吧?
看著宋妍兒輕鬆自在到極其自然的臉,倪珈皺了眉,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胸口。
宋妍兒挑眉:“怎麽了?不舒服?”
倪珈扯扯嘴角,笑了:“你說的話,把我惡心到了!”
倪珈說完,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轉身就走。現場已經清理完畢,警戒線也撤了,她直接離開沙灘,走進酒店主樓上樓去了。
打開房門,屋裏亮著燈,一定是越澤回來了。
倪珈眸光微斂,他回來了怎麽都不下去,害她一個人在沙灘上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還被陌生男人調戲。她關上門,換鞋的時候,沒好氣地踢了一腳越澤的鞋子。
踢完卻一愣,她蹲下來拿起鞋帶一看,那一點紅得發黑的,好像是血跡吧?
倪珈心裏一緊,趕緊跑進去推開臥室門,卻正好聽見越澤在打電話,聲音低沉:“先套10%。”
聽到身後的推門聲,越澤扭過頭來,看見倪珈有點兒驚慌又平靜下來的眼神,微微一笑,電話裏麵的話還沒說完,也沒有繼續交待或打聲招呼,手指就點了掛斷。
倪珈沒有進來,倚在門口,不冷不熱地睨著他:“整天不見人,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他見她這清冷的樣子,有些好笑,把手機往床上一丟,上前過來圈住她的腰:“實在是今天突然出了點兒急事,脫不開身。”
其實,他半路來過沙灘派對,進場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了倪珈,和宋妍兒莫允兒寧錦年一起坐在賭桌前邊。
那三個人都是心中有鬼的樣子,隻有倪珈,優哉遊哉地喝著香檳,光腳丫還懸在椅子邊上晃蕩。
他原是要過去找她的,可被派對上好幾個很久不見的朋友拉住,非要和他喝一杯酒。越澤並沒有怎麽推辭。
隻是喝酒的過程中,有個朋友指著風情無限的宋妍兒,說:“那位宋小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生。”
他話音剛落,另一個男人搖頭:“我倒覺得倪小姐氣質更美。”
越澤握著酒杯的手一頓,不動聲色地看過去,就見他的女孩仍是一臉恬靜,習慣性地微微抿唇。夜風拂過她的發絲,吹緊了她薄如蟬翼的薄襯衫。白襯衫下海藍色的比基尼,纖細的腰肢一覽無餘。修長的腿還懸在高腳凳旁邊,無意識地孩子氣地晃動著。
很清純,很性感。
又有一個男人表示讚同,歎道:“真希望有一天,那位小姐也能穿上我的襯衫。”
越澤手中的酒杯穩穩地放在玻璃桌麵上,不顧周圍人的稍顯詫異目光,起身朝倪珈走過去。他想,這個派對一點兒都不好玩,倪珈肯定覺得無聊了,他要把她帶走。
可走了幾步,又停在半路,他知道是有一種古怪的情緒作祟了,就好像倪珈是他越澤一個人的,其他人都不許看。
更何況那丫頭的白襯衫別說什麽也沒遮住,還有種欲蓋彌彰欲拒還迎的味道,更讓男人看著就想把那襯衫撕掉,就想……
越澤立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
倪珈想參加這個派對,也有她的理由,他確實不應該幹涉的。正想著,電話響了,有些後續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越澤遠遠望了倪珈一會兒,怕出現了又走,讓她更失望,索性就不打招呼地先離開了。
直到後來小明打電話,報告說派對上出現了致幻劑和大批受害的女子,甚至有一個被眾多男人活活折磨死,連警察都趕來清理現場了。
越澤的心狠狠一沉,如果倪珈出了什麽事,他該怎麽原諒自己?
他幾乎是頭腦一片空白地飆車往回趕,快到酒店時,卻接到了小明發過來的一張照片,是從酒店樓上拍攝的一張廣角照。沙灘上一片混亂,警察護士受害者醫生滿場亂跑,而照片上角,隔著遠遠的距離,倪珈安然無恙地抱著手臂,靜靜站著。
他的心這才緩緩落下來。
現場封鎖了進不去,他便跑去樓上看了看,確定她確實是沒事人兒一樣的,才回屋打電話。
而現在,她安安全全熱熱乎乎毫發無損地在他懷裏,他竟然有一種說不清的慶幸。在澳門的以後幾天,他絕對不會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了。
“那事情辦得順利嗎?”她並沒有在他沒陪她的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結,而是問他的情況。
“嗯,挺好的。”他低著頭,回答得漫不經心。這個垂眸的角度,整好可以看見她襯衫上鬆開的領口。
海藍色的絲綢順貼又柔滑,托著兩團雪白色的胸乳,隨著她平穩的呼吸有規律地起伏著,似乎要從那抹海藍色裏跳出來。
越澤的呼吸稍稍凝重了些,突然想起那個朋友的玩笑話,希望有天這位小姐能穿上他的襯衫。
說實話,那一刻,他也有這種想法;此刻,更加濃烈。
這麽想著,他的目光微微下移,結果,在她胸前的襯衫上凝滯了半秒,瞬間有些陰鬱。
那兩枚紐扣,一看便是蠻力扯下來的。雖然知道以她的身手,應該不會吃虧,可他心裏還是沉冷起來。
他稍稍傾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無意識地抬手,若有所思地摸索著襯衫上被扯壞的兩粒紐扣。
倪珈感覺到了,低頭一看,說:“哦,想起來了,今天有個人不小心摔倒,結果就扯拉了我一把,然……”
他的大拇指一歪,熨燙的指肚便落在她的胸上,輕輕地緩緩地,摩挲著。
倪珈閉了嘴,不做聲了。
她的皮膚還帶著夜風的涼,柔柔的滑滑的,好像怎麽都摸不夠。可他還是克製地收回了手,隻是規規矩矩地環著她的腰,手指再沒亂動。
襯衫啊襯衫,
越澤薄唇輕彎,笑得有些無奈,誰會料到一貫清心寡欲的他,也會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yoyo 暖葉Sora 若北婉兮 的地雷,謝謝妹紙們(*^__^*) 嘻嘻……
昨天經過妹紙一提醒,偶在想,哎,珈珈對肉肉有陰影,阿澤的吃肉肉之路很艱難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