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殘花敗柳
第072章 殘花敗柳
話說得這麽輕鬆,可沒哪個男人不介意。
劉成飛別過頭,心中暗恨:才十八歲就跟人上、‘床’了!
還當她白蓮‘花’一朵,到頭來破鞋一雙。
盡管心裏明白穆陽告訴他這些,真實的意思是說不必太尊重她,明的暗的大可以一起上。
但想著穆家煞有介事地把‘女’兒介紹給他,卻是塞給他個爛貨,心情就極為不爽!
等他拿了威遠的控製權,再給這一家人算總帳!
現在,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口氣,他就忍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他這是臥薪嚐膽、忍辱負重。
這麽安慰著自己,他勉強笑了笑:“是啊,誰沒有個過去,再說這也不怨她。”
都說了是華雪城喝醉酒,他自然趁坡下驢。
穆陽卻沒有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
他心裏清楚得很,盡管穆曉晨跟華雪城上過‘床’,劉成飛也完全可能不在乎。
美‘女’加利益的組合,誰能抗拒?
憑穆曉晨的魅力,假以時日,劉成飛愛上她再正常不過。
但是,現在他親口說出這段“內幕”,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心無芥蒂地繼續跟她談感情!
男人的麵子,遠比裏子更重要,娶個老婆不是處‘女’,沒人知道,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有人到臉麵前來跟他說這是個殘‘花’敗柳,尤其還是她的家人,那以後還怎麽相處?
劉成飛還怎麽麵對姓穆的一家?
就好比一個‘女’人結婚離婚好幾次,孩子都生了一堆,照樣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對象,自有男人接收。
但如果一個‘女’人‘床’照滿天飛,就沒幾個男人肯把她娶回家了。
穆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輕飄飄幾句話,就把穆曉晨嫁給劉成飛能得到幸福的可能,也給完全斷絕了。
他們夫妻不和睦,對他的威脅自然就小了很多。
穆陽就是一個高明的棋士,在落子之前,先想象過所有的可能,然後把對方的後路,也全數算盡。
未落子前,先已鋪好了路,到時自然輕易勝券在握。
這一頓飯穆陽吃得神清氣爽,劉成飛可就一肚子悶氣了。
回到家,劉遠翔見兒子臉‘色’不好,關切地問:“怎麽了?”
劉成飛也不瞞父親,將穆曉晨好一通抱怨。
劉遠翔瞳孔一縮,眸底一道淩曆的光一閃而逝。
不過他卻沒有多說什麽,拍拍劉成飛的肩膀:“‘女’人就是那麽回事,值得愛重的,多給幾分好臉‘色’,不值得的人,不必放在心上就是了。男人應該眼界開闊,‘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罷了。”
短短一席話,穆曉晨以後的地位,就被歸為了調劑品。
劉成飛很是信服地點頭:“爸,我明白。”
眼下他要好好“追求”穆曉晨,為了劉家在公司的地位,也是怕華雪城會對“威遠”不利,他們就成了炮灰。
劉遠翔問:“你打算怎麽辦?”
說起這個,劉成飛就來氣。
那個穆曉晨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兒。
她才是個現實的要命的主兒,華雪城有錢有勢,她現在巴著不放呢,又怎麽看得上隻是跟她家世相當的他?
她還當自己是穆家的大小姐呢,也不想想現在,他還是劉家的大少爺,她在穆家又還是個什麽東西?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劉遠翔看兒子的表情,便知道事情進展得不順利。
他想了想,神情不屑地說:“再約約她,穆家這是告訴你必要時可以用非常手段呢。他們家都是這個意思了,咱們還顧慮什麽?橫豎華雪城做得的事情,你就也做得。”
穆曉晨總不可能告他兒子強、‘奸’去。
這是最直接的辦法。
隻要生米煮成熟飯,再讓華雪城覺得這是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倒不信華家還娶得下去。
劉成飛點頭:“如果真要走這一步的話,我們約會,幹脆多讓華雪城撞上幾次。”
到時穆曉晨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劉遠翔知道宴文麗也參與其中,笑笑:“這個好辦,約到她記得說下。”
隻要有確切行程,相信宴文麗肯定比他們更有辦法!
幾下裏這麽商定,劉成飛信心倍增。
穆曉晨那邊,也早就被安‘插’了人盯著,得知她晚上要去醫院,劉遠翔立即讓助理準備好禮物,‘交’給了劉成飛。
劉成飛正愁著打電話該怎麽說,以穆曉晨那個‘性’子,還真未必約得出來。
現在有了現成的機會,他豈能放過?
二話不說,以探視為名,趕到了醫院。
王煙的情況還是不樂觀,像是把自己封閉了起來,又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永遠神遊天外的樣子,有時坐著坐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也沒有人知道她又在哭什麽,問她也不說。
這種情況,劉成飛到的時候,她自然不可能打招呼的。
穆曉晨外婆娘家姓趙,劉成飛一到,就親親熱熱地招呼著:“趙‘奶’‘奶’好。”
老太太還真不太認識他,臉上便‘露’出些疑‘惑’來:“你是?”
劉成飛笑得忠厚誠懇:“‘奶’‘奶’,我叫劉成飛,我爸爸是劉遠翔,今天特地來看看王阿姨。”
他這麽一說,老太太豈能不清楚?連忙讓了他進來:“看看你,來看看你王姨,還帶這麽些東西幹什麽,多見外?”
劉成飛麵對著長輩,收斂了一身的戾氣,因為皮膚黑,倒給人一種本份憨厚的感覺。
--勞動人民可不就是容易給人這種感覺麽?
他的氣質是真鄉土。
穆曉晨到的時候,就看到劉成飛跟自己外婆相談甚歡,她頗有些意外:“你來了啊。”
劉成飛連忙站起來,帶著些拘謹地笑說:“曉晨,我來看看王姨。”
如果他是約會她,穆曉晨會一口拒絕,但現在他來探望母親,她多少還是有些感‘激’的。
自從王煙病了之後,還真是很少有人能想得起來看望她。
以前她在公司裏舉足輕重,開個‘子’宮肌都一撥撥的人來探病,不論是員工還是朋友場、客戶圈,真是知‘交’滿天下的架勢。
這次病得這麽嚴重,卻是‘門’可羅雀,這也從一個側麵證明了王煙現在地位上的驟然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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