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好大本事

第031章 好大本事

華雪城看看葉希年,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位恐怕還沒‘弄’清楚情況呢?

這話說得可真是熱情,好像他跟穆曉晨更親近似的。

如果他知道穆曉晨正想方設法要當他未婚妻,會是個什麽表情?

這麽想著他便點點頭,饒有興致地看著穆曉晨:“其實算不上幫忙,你說對不對?如果你真能成為我未婚妻的話,我做這些其實理所當然。”

葉希年愣了愣,顯然沒想到,又不方便立即‘插’話來問,便疑‘惑’地看看他,又看向穆曉晨。

穆曉晨也很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這麽說,便解釋說:“我說過如果我們能夠訂婚的話,我並不需要你做什麽實質上的事情……你是怕訂婚後,我會反複麻煩你,視為理所當然嗎?”

華雪城淡淡問:“哦?是嗎?”

穆曉晨見他那一臉的懷疑,瞬間紅了臉:她幾天前才求過他幫忙辦個派對。

原來這才是他不肯答應兩人訂婚的原因嗎?

她決定再爭取一下:“我錯了,以後不會了--你看,生日派對的事情,我已經另想辦法了。”

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約會”,他才不爽,她倒拿這個堵他的話了!

兩個人沒有關係,她是個怎麽樣的人都好,與他無關。

可如果掛著他未婚妻的名頭,卻這麽單獨約男人出來,可憐巴巴求人家幫忙,他豈不要被人笑話綠雲罩頂?

華雪城挑眉:“那你何不一起另想辦法?否則的話,這樣動不動有求於人的未婚妻,我還真丟不起這人!”

可穆曉晨到底是個‘女’孩子,現在的年齡更是對男人這方麵的獨占‘欲’和自尊完全沒有概念,見華雪城這般處處刁難,也上了火:“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如果你是專程過來羞辱我的話,那請你走開!”

她也是個不服輸的‘性’子,立即決定跟他卯上了,恨恨放下話:“我說過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就不勞華少‘操’心了!”

華雪城沒料到她居然還這麽理直氣壯地發起火來,以他的身份跟個小‘女’孩計較自然太失體麵,便笑對葉希年說:“脾氣還真不小呢,看來我是自尋煩惱了,你們繼續,打攪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宴文麗雖然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麽,但遠遠看著,大致還是猜得到情況的。

現在看著華雪城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陰’雲密布,像是暴風驟雨即將席卷而來,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還真是不枉她派人專程跟蹤穆曉晨找機會,又設法把葉靈靈調開,現在華雪城一定認為她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看著華雪城重新坐下,她‘唇’角帶笑,輕問:“怎麽還生上氣了?”

華雪城放下杯子,“沒生氣。”

宴文麗笑著安慰:“沒生氣就好。”她發表自己的看法,“是真不值得生氣,這樣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覺得全世界都該圍著她轉,所有的男人都該把她的事當自己的事忙。”

她點到為止,也不再多說,這樣不會引起戒備和反感,卻還能夠引導著人“思考”,她要的效果,反而更容易達成,正是“洗腦”的一種方式。

所謂枕邊風,就是這種最有效果,作為身邊最為親密的人,是很容易相互影響的。

宴文麗的朋友中,就有個深諳此道的‘女’孩子,她曾經說自己的老公:我不需要對他身邊的‘女’人如臨大敵,因為我討厭的人,他早晚都會討厭的。

這種自信,這種功力,這種本錢,才是她宴文麗要的。

華雪城有點兒無話可說,便沒有接話。

宴文麗已經很體貼懂事地擦了擦嘴:“我吃好了,要麽我們走吧。”

華雪城驚訝:“我還不至於被她影響什麽,你吃你的。”

在來之前,他就用過餐了的,現在就是陪她。

宴文麗其實也吃過了,所謂不舒服沒吃飯,不過是來這裏的一個借口罷了,這會兒卻正好很體貼地說:“我知道啊,不過--旁邊坐著一個想讓我男朋友成為她未婚夫的‘女’人,說不影響胃口,那也太假了。”

華雪城無奈,“要不我們換地方吧。”

宴文麗搖搖頭,笑說:“晚飯本來就不應該吃太多,會‘肥’死--更何況我不太舒服。”

華雪城這才沒有勉強,隻是對她的話沒有苟同:“你又不胖,再長點‘肉’才好呢。”

宴文麗輕笑出聲:“這你就不懂了吧,減‘肥’是‘女’人一生的事業,等全線告急再去救火,也未免太被動了。”

“你呀--”華雪城寵溺地:“什麽都想太長遠。”

“保持身材是一個人最起碼的自製力體現,一個連自己的身材都掌控不了的人,我不覺得她還有毅力做好別的事情。”

說完,宴文麗親呢地挽住華雪城的胳膊,與他一道從容離去。

他們這邊的情況,可把葉希年看得滿頭霧水,那眼睛裏幾乎寫滿了問號。

隻不過他不是個好窺探別人**的人,這才什麽都沒有問。

但穆曉晨已經十分坐不住了,幾乎是咬著嘴‘唇’看著華雪城跟宴文麗離開的。

--太過份了,這家夥根本就是專程羞辱她的!

他這是專‘門’來告訴她想當華家少爺的未婚妻就是自取其辱癡人說夢嗎?

否則怎麽會專程跟她的朋友說她想當他未婚妻,卻又一個轉身跟別的‘女’人親親蜜蜜地相攜離開?

穆曉晨覺得如果不解釋清楚,在葉希年眼中,她這個人恐怕就沒法看了,於是氣鼓鼓地開口:“他專‘門’來找我茬的!一個大男人這麽小器,真是!”

葉希年聽得出來她是想要說清來龍去脈,立即從善如流地問:“怎麽?”

“……我家裏不是有變故嗎?”穆曉晨把前因後果都說清楚了,才憤憤說:“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我又沒說跟那個宴文麗競爭,他還‘弄’那幅作派,給誰看!”

葉希年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沉默了有一會兒才問:“曉晨,除了他出手,還有沒有別的解決方式呢?”

穆曉晨搖搖頭,很沮喪地說:“我想不到。”

如果能想到,她也不會受他這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