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下
洞房花燭(下)
作者有話要說:補全了哈,早上睡過了不好意思。下一章就回Y市了=。=
急急忙忙飛到北京,也沒帶手機充電器,這種時候想找人聊聊都是種奢侈,梁夏躺在床上很是煩躁。
如果一會兒季澤峻要跟她圓房她要做什麽反應?
如果做了以後在他麵前不就抬不起頭了麽,如果不做他會不會惱羞成怒跟她離婚啊……
老爸老媽欠的錢憑她打工是還不起的,但又不能睜眼看著老爸被斷手斷腳,再說,搞不好就要拿她還債,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壓寨夫人和高幹夫人之間還是選後者比較有機會出頭,季澤峻都二十八了,怎麽可能比她經得住歲月的變遷!
百善孝為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梁夏自言自語說了一堆不著邊際的話,隻是可惜季澤峻沒聽到。
季澤峻並不厭惡梁夏,雖說是長輩安排的婚事,但對他而言沒差,心早就死了,屋子裏多個人又有什麽影響。
梁夏在他眼裏就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學生,大大咧咧的
格,有幾分姿色但是個十足的花癡,娶了她,以後的生活應該不會無聊了。
“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季澤峻隻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對梁夏奸笑的表情一覽無餘。
梁夏正幻想到以後拿鞭子抽季澤峻的情節,突如其來的聲音再次嚇了她一跳。
“口水都出來了。”季澤峻慢慢走向大床,諷刺梁夏似乎變成樂趣了。
麵對敵人的挑唆,梁夏毫不畏懼,現在讓你損個夠,以後有你受的!“老公身材不錯啊,我看看,呦,好像還是倒三角呢!”梁夏嘖嘖嘴,調侃誰不會啊。
知道自己娶了個花癡,但還真沒想到自己娶了個臉皮厚的花癡,季澤峻臉一沉直接坐上床,“你脫還是我脫?”
“啊?”真的要做了麽,晚上就喝了兩杯酒,意識很清醒啊,跟上次的感覺完全不同,梁夏望著季澤峻越來越靠近的臉,一陣哆嗦。
“剛剛不是誇我倒三角麽?想不想摸摸?”季澤峻抬起梁夏的手拉向自己,“上次喝醉酒沒好好享受是不是很懊悔?”
手感真心太好了,肌肉練這麽緊實幹嘛,梁夏咽了咽口水,“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說不定誰吃虧呢。”
“你倒是很想得開啊,那我不客氣了。”季澤峻用另一隻手□梁夏茂密的頭發裏,試圖更進一步。這幾年他不是沒碰過別的女人,都是不帶感情純粹滿足生理需求罷了。
“我的貞潔牌坊早被你拆了,又沒什麽好怕的。”跟季澤峻在一起說話是越來越開放了,這一類的話劈裏啪啦說起來很是順口,梁夏都懷疑自己是女流氓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舌吻麽,季澤峻強有力地進攻,自己的舌頭被攪得發麻,腦袋一陣嗡嗡作響。梁夏一邊尋找著微弱的氧氣,一邊試圖給予回擊侵占季澤峻的領地,但好像不太成功。
很快就不隻是唇舌交戰,季澤峻不安分的手逐漸離開梁夏的頭發向下移動,舌頭也遊離到了粉嫩的脖勁處輕微啃咬。
梁夏真的很想問自己一句節操何在?但——就是沒辦法把季澤峻從身上推開。
“疼麽?”季澤峻在釋放之後抬起頭睨視梁夏,依舊是低沉的聲音,但夾雜著溫柔的關心,讓梁夏有些不知所措。
“還、還好。”梁夏很老實地回答了,第一次雖然沒印象,但事後還是有些微疼的,今天隻是略微覺得有些脹痛。
季澤峻翻身睡到梁夏旁邊,用手指輕輕地按摩梁夏害羞的柔軟處。
梁夏把頭埋進被子裏,季澤峻雖然嘴上不饒人,但行為上還是體貼的,至少挺關心老婆的。
“卟……”
要死,梁夏臉瞬間脹紅了,這種靜謐下居然放了個屁,太煞風景了。
“嗬嗬。”背後傳來了季澤峻詭異的笑聲,笑屁啊笑!
“去衝一下吧。”季澤峻起身向浴室走去,讓梁夏更尷尬了,他是嫌棄那個屁麽。
一對完全不相愛的夫妻能和諧相處到這個地步也是一種奇跡,大概是因為季澤峻比梁夏年長的緣故吧,多少帶著點憐惜。
季老太爺一大清晨就坐在院子裏看報紙,這兩天他的身體好多了,所以說人就不能有心事,想多了就會生病。
梁夏和季澤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來的時候兩人都笑了,你見過頭頂著頭,腳對著腳,身體卻遠離的睡姿麽?從上空看的話應該是個橢圓形。
其實梁夏夜裏醒了一次,因為夢到了顧辰。夢到從前顧辰突然不理她的那天發生的事。
“曾爺爺早、爸媽早。”洗漱完畢就該向長輩請早了,住老宅裏就像穿越回民國一樣,得守點規矩,“爺爺不在麽?”
隻是季澤峻的母親很不屑地看著她。
“好好,爺爺今天有重要的會開。”季老太爺笑得嘴都歪了,曾孫媳婦容光煥發一看就是昨晚被滋潤了,“加點勁,讓我這個老頭子抱個玄孫哈哈!”
“爺爺這會不會太早了?”季項銘沒想到季老太爺這麽著急,好歹等梁夏畢業啊。
“不早!”
“是是,不早不早。”
季家按照約定給梁誌和夏芸收購了間藥房,還附帶個彩票站,再過一周就可以正式營業了,所以婚禮結束後季項銘就先安排助理送他們回Y市打理了,梁夏和季澤峻留在京城等季老太爺身體康複再回去。
季項銘的助理還幫梁夏做了一件事,就是辭退了麵包房的工作。理由很含糊,有關結婚的事隻字未提。
這可害苦了周寒,在找到新的員工之前一個人頂兩個人的活不說,還成天擔心梁夏到底出了什麽事,怎麽會是個她不認識的人來幫梁夏辭職,打電話又關機,真是太不夠義氣了。
梁夏辭職的事淩琪和顧辰也知道了,不過這對淩琪沒什麽影響,因為梁夏不再成為她和顧辰之間的話題,他們也沒有再因為她爭吵,仍然是同學心中的金童玉女。
顧辰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淩琪一直疑心他和梁夏的事,所以隻好暫時把情緒收斂起來,等把淩琪送回家才露出真實的一麵。
“聰明蛋你幹嘛呢?要遲到了哎!”小梁夏撅著嘴把頭抬高45度,正對小顧辰家的窗戶喊道。
小顧辰拉開窗戶,冷冷地看著小梁夏,“從今天開始,我不跟你一起上學了,笨蛋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顧辰揉了揉鼻尖,如果不是因為聽到大人們的秘密,又怎麽會把你推開。
但即使把你推開,你也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我們一直是同班,直到兩年前我們還是鄰居,不管什麽時候你都跟在我後麵。
怎麽突然消失了半個月呢?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顧辰一個人坐在家旁邊的院子裏,石凳給他的感覺那麽熟悉,小梁夏以前就坐在上麵傻傻地看著他,而他假裝在看書,心裏全是她。
在季老太爺的庇佑下,梁夏安穩地在季家當著少奶奶。季項銘因為Y市有個大案子就先回去了,姚麗琴自然也跟著走了,就剩梁夏和季澤峻每天大眼瞪小眼。
季增還在職,公務纏身是必須的,照顧季老太爺的大任就落在了兩個小的身上,梁夏義無反顧地當起了全職看護。
季羚沒上過大學,所以梁夏每每和他說起學校裏的事都能逗他笑上一會兒。
季澤峻就不像梁夏那麽輕鬆了,他除了要照顧老太爺還要看書、研究案例,博士剛剛畢業正是打拚事業的好時機,雖然子承父業但也不想外界認為他是個靠關係的官富二代。
前段時間敗官司對他打擊很大,一是他占據了天時地利,無論從哪個角度理應都不會輸;二是他輸給了自己的前女友,怎麽也沒想到魏翎會把和他的聊天記錄錄下來,當場翻供。他的智商是超一流的,但情商就不如魏翎了,太過專注於理論的學習,忽略了實戰的重要
,相比於久經沙場的魏翎,打官司的手法還嫩了點。
半個月後。
季老太爺的病情已經完全穩定,隻要不受刺激基本不用擔心,加上心中背了幾十年的包袱又解決了,再活個十幾年怕是沒有問題。
曾孫子每天都在搗鼓各種書,季老太爺看得出他手癢,於是安排了一桌離別宴。
“曾爺爺,您的身體怎麽能吃這麽油膩的呢?”梁夏看著麵前各類魚蝦肉露出驚恐的表情。
“這些給你們吃的啊,照顧我個老頭子費了不少精神,年輕人都愛吃這個吧!”季老太爺是有多愛梁夏才會帶她來吃大漁鐵板燒啊,要在以前,這種燒烤類的東西是決不允許在季家出現的。
“曾爺爺您不是說這些東西致癌麽?”季澤峻也很納悶,他小時候想吃個羊肉串都被教訓半天。
“又不是天天吃,人活一輩子不就為個嘴麽,天天吃抗癌的就不生病了麽!”季老太爺翻了一個大白眼給季澤峻。
□裸的區別對待啊,季澤峻無言以對,隻好埋頭苦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