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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還是很享受和季老師做這種事的,畢竟到最高點的時候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就像觸電般酥麻。但是每一隻羔羊都渴望騎在狼的頭上,望著季老師手中深邃耀眼的內衣,梁夏決定自己躲進廁所穿,套套什麽的讓季老師自己套去吧。

包裝袋上寫著露/乳/開/檔透/視三/點新款,梁夏忍不住笑了一會兒,還是小時候穿過開襠褲了,拆開包裝袋,裏麵是三件套,露/乳吊帶、

感丁/字褲和網襪,研究了許久才穿上身,對著鏡子隻能感歎款名起得很貼切。

幾個月前她還是外表純情內在小騷的女生,現在竟是奔/放的婦女,穿著情趣內衣挑逗老公。

當梁夏裹著浴巾出現在季澤峻麵前的時候,他正在玩弄一個類似老虎鉗的東西,梁夏寒氣直冒。

“幹嘛多穿一件?”季澤峻雙眼微醺,對著梁夏彎了彎手指。

“太露了啦,把燈關了我就脫下來。”梁夏又緊了緊浴巾,“你、你把那老虎鉗放下。”

“噗。”季澤峻輕笑,把手中的“老虎鉗”放到一邊,“我又不是沒看過,趕緊脫了讓我觀賞觀賞,燈關了就沒意思了。”

梁夏不依,愣是捂緊自己驕傲地昂起頭顱。

“脫不脫?”季澤峻一個猛撲,梁夏被他撞到重心不穩,隻能吊住他的脖子以防摔在地上。

“啊,別鬆手,脫,脫。”梁夏像個笨拙的樹袋熊一樣牢牢攀著季澤峻,生怕他一鬆手整個仰臥在地上,那腰就要散架了。

季澤峻心滿意足地扶起梁夏,“就下午辦公室那套再來一遍。”

梁夏在心裏咒罵了幾下,突然想到一個妙招,遂佯裝可憐地脫了浴巾,顫顫巍巍地用手捂住重要部位。

半遮半掩的S型曲線讓季澤峻大為興奮,心甘情願倒在床上,讓梁夏騎到他身上。

梁夏當然很樂意當女王,甚至心情大好地幫季澤峻把套套的袋子拆開,但實在沒本事給他戴上,隻好勞駕季澤峻親自動手,她在一旁觀摩。

這樣好看的內衣自然是瞬間激發了季老師的能量,因為高端產品自帶潤滑劑,所以前奏的時間可以相對縮短。梁夏沒想到季澤峻會讓她戴上眼罩,突然的漆黑讓她心跳漏了一拍,頓時沒了底。

緊接著就感到季老師溫熱的手掌蓋在她的臀/部,還彈了一下丁/字褲的帶子,然後慢慢向上撥/弄了幾下小櫻桃。正當梁夏呼吸急促紊亂的時候,突然被胸前的疼痛刺激尖叫了一聲,無奈手被季澤峻握住不能動彈,“什麽東西啊,很痛哎!”

季澤峻悠閑地拿出手銬,毫不費力地把梁夏雙手拷在了一起,然後騰出手取下乳/夾,“誰叫你調皮,再不配合就夾地更緊了。”

梁夏擔心季澤峻把那箱子東西全用上,那估計她還沒發揮就陣亡了,隻好乖乖用手去探索那根熱源,然後準確無誤地坐上去。

季澤峻悶哼一聲,緊接著開始施力,光憑梁夏上下起伏速度太慢了,怎料剛深埋進去就被突然的緊縮感壓迫住了,梁夏像是故意想綁住他,因為能看見她腿部緊繃的肌肉,還有嘴角的笑容。

“鬆開。”季澤峻有些吃不消內外夾擊,命令梁夏放鬆,

“不要。”梁夏有個絕活就是憋氣,能憋兩分鍾,也就是說能使全力夾季澤峻兩分鍾。

“期末不想過了啊!”季澤峻臉都被擠紅了,隻好放棄君子當小人,掐了一把梁夏的腰。

這一下可不輕,梁夏吃痛放開了季澤峻,無奈手又被銬住隻能勉強揉揉腰,正當鬆懈之時就被季澤峻狠狠壓到身下,“我看你敢不敢再夾!”

話音剛落,還未來得及有所行動就聽到了客廳傳來窸窣的聲音,梁夏緊張地往季澤峻懷裏縮了縮。

“澤峻?”竟然是姚麗琴的聲音,就這麽點大的小公寓,自然是立刻穿過客廳走進了臥室,“唉呀媽呀,你們在幹嘛啊?”

“你還盯著看!”季項銘也跟著走過來,一看見這情景立刻捂住姚麗琴的眼睛,拉著她往後退,背對著季澤峻和梁夏說道,“快點解決了。”

梁夏羞憤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也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婆婆看到就算了,公公居然也看到了。

季澤峻真佩服老爸讓他快點解決掉,這樣的情景哪裏還有解決的氣氛和心情。隻好意興闌珊地摘下梁夏的眼罩,解開手銬,梁夏也來不及脫掉情趣內衣了,趕緊撿起浴巾嚴嚴實實地裹住自己。季澤峻把空空如也的套套扔進垃圾桶,歎了口氣。

“好了。”很是無精打采的聲音,季項銘和姚麗琴這才進了臥室。

“才幾點就玩起來了!”姚麗琴看著梁夏緋紅的小臉忍不住唏噓起來。

“你們怎麽突然來了?”季澤峻現在相當後悔把鑰匙備份給了父母,早不來晚不來。

“一個星期沒見了,你媽天天念叨,正好出來兜風就來了。”季項銘去客廳搬了個小沙發,房間裏亂七八糟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剛他大致瞄了一眼,雖沒看見媳婦,但看到了舉起的手銬,想必這個房間裏還有別的好東西,到底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扒洞,季澤峻盡得他真傳。

“好歹來個電話嘛!”季澤峻悻悻地穿好上衣,“敲個門也行啊!”

“又沒什麽!你是媽媽肚子裏出來的,害羞什麽呀?”姚麗琴其實也隻看到季澤峻的後背,主要這一團被子擺的位置正好。

“我、我去倒水。”梁夏實在坐不下去了,這家人思想太開放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活色生香。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季項銘和姚麗琴自然是有正經事兒才來的,梁夏曾拜托季澤峻幫忙找房子,季澤峻自然就會請人脈更廣的老爸老媽也幫著看看,這才兩天就有了著落。

他們看中的是一套六十平米的小高層公寓,離藥店隻有三站公交,價格也適中,而且是樣房,付了錢就可以入住。梁夏沒想到公公婆婆會這麽關心她的家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其實藥店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但澤峻說你一直都有這個思想負擔,那公公就不勉強你了。”季項銘原本不肯收梁夏的錢,後來想了想,藥店隻要經營的好,這筆錢很快又會再有,他們季家隻想報恩,別的還欠考慮,既然梁家一直放不下這顆心不如就做公平交易,這樣更利於和諧相處。

“謝謝公公。”正如夏芸所說,嫁到季家是三生有幸。

“咳咳,不早了,我們先走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姚麗琴一看季澤峻的表情就深知兒子還沒平緩過來,這樣下去會留下

影的,於是催促季項銘趕緊離開。

婆婆明顯話裏有話,梁夏臉更紅了,尷尬地低下頭,隻等公公婆婆離開了才鬆一口氣,癱軟地倒在床上。

“老婆,我好難受啊。”季澤峻突然撅著嘴,爬到梁夏身邊,扮起了可憐。

“想到就心酸。”梁夏都自顧不暇了,哪裏還有心情管季澤峻的死活,“嗚嗚嗚~”

“我們是不是該幹嘛幹嘛了啊?”季澤峻伸手準備脫自己的衣服。

“一邊去,沒勁。”梁夏掀過被子就蓋在頭上,“睡覺。”

這一次,兩人的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第二天一早梁夏便把季澤峻拖起來,再約上爸媽就去把房子合同簽了,然後回家搬東西。房東太太還很煽情地感歎起時光變遷,世事無常,曾經僅僅溫飽的一家三口現在坐著豪車搬去小高層。

大凡搬家總能看到一些有紀念價值卻被遺忘很久的東西,端詳著能回憶很久,梁夏整理著小時候用的東西也不禁自嘲起來,人總是從純潔演變成邪惡的。

在順放照片的鐵盒子時,梁夏一時興起把左右照片都倒出來,看到第三個信封的時候驚得差點叫出聲來,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照片中光彩奪目的一對戀人正是她媽媽和顧辰的爸爸。

這張照片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存心想找根本找不到,梁夏捋了捋胸口,努力平靜下來,試圖回想起母親和顧叔叔的交集。但無論她怎麽回憶,都想不出他們之間的任何互動,做鄰居的時候也很少說話,一點也不像舊情侶。

原封不動地放好照片,梁夏佯裝不知,因為一旦較起真來,家人的感情肯定會遭到破壞。

季澤峻深深覺得自己很窩囊,昨天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被爸媽打斷,今天又拖著疲憊的身軀來搬家,兩天居然沒有嚐到任何甜頭。

但他還沒來得及抱怨和索取,梁夏就背著小包心不在焉地回了宿舍,隻說要好好學習,要考證了。

梁夏一個人躺在小床上徹夜難眠,雖然現在的她感情生活很幸福,但顧辰為什麽和她突然疏遠畢竟是牽絆了她十幾年的一個問題,攪地她連吃飯睡覺的心情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