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如賣肉
嫁人如賣肉
幽深的巷子裏泛著昏黃的光線,一對璧人安靜地綣舌交錯,讓看客都感受到了濃濃情意。隻是這樣甜美的靜謐維持了大約一分鍾就被可惡的閃光燈破壞了。
淩琪嚇得把頭埋進顧辰的懷裏,哆嗦著身子,驚慌失措的樣子讓不遠處的梁夏心裏產生了一絲得意,“其實我是個壞人。”
“你才知道啊!”周寒打趣著梁夏,隻是她理解的不是梁夏心裏想的。
顧辰抬起頭試圖找出相機的位置,卻看見了剛準備調頭走人的梁夏。
兩人對視了一秒以後,梁夏拉著周寒逃也似的跑了。
“你都看到了麽?”顧辰看著那逐漸模糊的身影,恍惚地喃喃自語。
“看到什麽?”淩琪畢竟和他靠得太近,還以為顧辰在和她說話。
“記者,好像走了,我送你回去吧。”顧辰拉起淩琪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隻是另一隻手又揉了揉鼻尖,心思透明的淩琪知道顧辰一定有事瞞著她。
梁夏和周寒住的地方一南一北,所以分開之後梁夏便蹬著車回了季家。
比想象的還糟,不僅是姚麗琴,全家人都坐在一樓客廳等著她。
“公公婆婆,都、都在啊。”梁夏攥緊了衣角,有種要被扒皮的感覺。
“你眼裏有老公麽?回來也不跟老公問候!”姚麗琴用眼神殺死了梁夏所有活著的細胞,媳婦兒的確沒跟丈夫打招呼。
“老公、好。”梁夏低著頭,自己這是造的什麽孽,三堂會審說的,也不過就八點半啊,有很晚麽!
“你才來我們家幾天啊,就這麽沒大沒小!”姚麗琴這回真是逮到了媳婦的小辮子,準備大做文章。
“以後不回來吃晚飯記得提前說一聲,別讓家裏人擔心就好。”季項銘終於發話解救梁夏了,“麗琴,小夏去她父母那肯定有什麽事兒,這次就算了,散了散了。”
為了給老公點麵子,姚麗琴沒再追究,擺擺手讓梁夏上樓去了,但其實她發火的主要原因是梁夏沒做晚飯。
季澤峻本不幹涉這類家庭瑣事,硬是被老媽從書房拖出來,宣稱管教媳婦要從現在做起。開始還很反感也不情願,但看到平時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小丫頭在婆婆麵前畏畏縮縮的樣子就特別開心。
“去藥店有必要這麽晚才回來麽?”季澤峻跟著梁夏進了臥室,靠在門邊質問倒在床上、目光呆滯的梁夏。
“你怎麽不去書房工作?”梁夏真心無力回答,便反問了回去。
“你在這我就不想走了。”季澤峻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說兩句甜言蜜語還怕收服不了大學生麽,至於工作,一時也找不出突破點。
梁夏坐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季澤峻,“我好煩,今天睡院子。”說完便起身準備出去。
季澤峻毫不費力地拽住梁夏,“你煩什麽?”他堂堂一個博士還真想不通老婆煩些什麽,終身大事都解決了,父母又有了工作,還能愁什麽。
“我煩、在你們家、我、沒有自由。”梁夏的右臂被季澤峻死死拽著,任他怎麽用力她都低著頭,因為季澤峻的眼睛讓她煩躁不安。
現在的女孩子都想嫁進豪門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梁夏也不例外吧,季澤峻突然低頭撬開了梁夏的唇齒,幽幽地說了句:“別想不勞而獲。”
梁夏像被電擊了一下瞬間短路,他們隻做過愛,還沒這樣站著接過吻,什麽不勞而獲?她明明是厭惡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隻能在家聽婆婆差遣,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為自己的真愛付出,每天就好像用勞務換取金錢償還父母的債一樣,一點在家裏的溫暖都沒有。
“唔。”竟然咬她的嘴唇,痛死了,梁夏條件反射抬起膝蓋頂撞了季澤峻的小寶貝兒。
“該死!”季澤峻鬆開了梁夏,“這裏能隨便踢麽!”
“那我這裏就能隨便咬啊!”梁夏指著自己的嘴,特麽的都流血了。
“誰叫你不聽話。”季澤峻把梁夏拖進浴室,拿毛巾壓住她的嘴唇,“嘴唇破了很快就長好了,男人的那裏壞了就好不了了,你可以用這招對付壞人,但不能對自己的老公,不然吃虧的不還是你麽?”
“知道了啦,比我爸還囉嗦哎!”梁夏伸手推開毛巾,然後雙手合十對著季澤峻的小寶貝兒鞠了個躬,“對不起,你好好養傷。”
季澤峻並不是純情少男,好歹也是見過“大波大浪”的,但梁夏的舉動也太震精了,年齡小的女生果然很有創造力也富有活力啊。
“你還沒匯報今天去藥店做了什麽!”季澤峻雙手繞到梁夏的背後,看似環上了她的腰,很是曖昧。
他是真的精蟲上腦了麽,這眼神充滿了挑逗,梁夏瞬間換上無辜的表情,“能給點自由麽老公?”
“你可以晚歸,但你要告訴我你做了什麽。”季澤峻果然早有預謀,雙手解開了梁夏身後的腰帶,眼看就要繞到側邊動拉鏈了。
“如果我寧願跟你XXOO也不說我做了什麽,你會覺得我很有節操麽?”中國人有句話說得好啊,出奇製勝,對付這種大男子主義的冷麵□□,就要出冰把他凍起來。
“我會。”季澤峻果然解開了拉鏈,“我喜歡碰有節操的女人。”
“啊!”突然被脫了衣服推進浴缸裏,梁夏嚇得叫了一聲,隻是很快就被堵上了聲源。
內衣進水的感覺真不好,梁夏試圖調整一下姿勢,但被季澤峻鉗製住,空間又小,壓根沒法動彈,隻能費力突出一個字:“重~”
季澤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總之梁夏一說話他就想動她,被男人壓著當然重啊,那幹脆讓她在上麵好了。
下層階級翻身把歌唱啊,梁夏趴在季澤峻的身上,75B的渾圓堅/挺地抵在倆人中間,隨著接吻的節奏微微顫動。發圈也被季澤峻扯掉了,長發順著脖頸處滑落下來,半幹半濕襯著梁夏春心動蕩的嫵媚樣極為動人,讓人不能自拔。
右手指從滑嫩的臀部遊離到森林邊上,略微打了兩個圈便開始輕輕按摩,惹得梁夏嬌喘連連,一進一出都很淺淡,明顯是故意撩撥,就在梁夏吃不消準備不顧形象伸手推那隻魔爪時,季澤峻已然滑了兩根手指進去。
“呃~”梁夏伏在季澤峻的右肩,一個激靈輕咬了一口。這次和前兩次相比明顯超越了,前奏就如此漫長,讓人欲罷不能,季澤峻到底還有多少招式沒使出來。
“啊~”梁夏感覺到□□流了些什麽出來,同時又被季澤峻推起身,騎在他的腹部,剛剛被自己踢的那根棒棒好像正雄赳赳氣昂昂地頂著她,一副要報仇反擊的樣子。
這個姿勢應該是季澤峻比較偏愛的,因為梁夏的上半身一覽無餘,順著腰部向上就可以揉到那兩團尤物,雖不是他見過最大的,但卻是手感最好的。
前奏完了怎能不正式進攻?季澤峻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梁夏的身體。
“你剛剛是準備不洗澡就睡覺麽?”退出梁夏的身體後,季澤峻還能接著調侃,說明他還能再來幾次,隻是梁夏一副蔫掉的樣子,一看就受不住了。
“去院子、裏睡覺、需要、洗澡麽?”
這是他們第一次洗鴛鴦浴,因為誰也不肯謙讓。雖說是在清理身體,但還是少不了動手動腳,梁夏是徹底被吃幹抹盡了。
躺在床上才知道自己有多疲憊,但不得不說,今天之後,她必須承認自己跟花心蘿卜沒兩樣,心裏裝的是一個人,身體裏裝的又是另一個人。她就比蕩/婦名正言順點而已,心裏裝情人不違法,身體是老公的就不會有人說閑話。
為了挽回在婆婆心中的形象,梁夏六點半就起床做早飯了,做他個十幾種害怕堵不上婆婆的嘴麽!梁夏像打了雞血似的在廚房大秀廚藝,擺上桌的早餐瞬間秒殺了保姆和管家。
姚麗琴打著嗬欠下樓了,頭一回看見桌上這麽多早餐,而且飄香四溢,心情必須好起來啊!“這、這誰做的?”
“是小夏吧?”季項銘和季澤峻也先後下了樓,“咱們家廚師做不出這麽多花樣。”
“慚愧慚愧。”季家原本的廚師也忍不住讚歎,“少奶奶好手藝。”
“哪有,是您選的食材好。”梁夏端著牛奶和咖啡走出來,儼然一個賢惠的妻子。
“少奶奶過獎了,我還得向您學習。”廚師是個五十多歲的伯伯,人很好,如果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估計早就走人了。
“那您教我做西餐?”梁夏的拿手是中餐,因為食材比較便宜,西餐的用料昂貴,之前她沒有辦法研究。
“趕緊來吃,一會兒還要上班。”季澤峻打斷了閑聊的梁夏,其實是怕他母親借題發揮。
“我又不上班。”梁夏撅了撅嘴,走到季澤峻身邊坐下,“你喝牛奶還是咖啡?”
“咖啡吧,媽媽喜歡喝牛奶。”季澤峻的話無疑是在提醒梁夏長者優先,差點又出漏子,“從今天起,你跟我去事務所。”
“為什麽?”梁夏喝了一口牛奶嗆著了,“咳咳~”
“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說什麽?”季澤峻輕輕拍了拍梁夏的背,“我需要一個幫手。”
是說她不勞而獲麽?梁夏狠狠咬了一口吐司,也不知道是誰擅自做主給她辭了麵包房的工作,不過可以不用呆在家裏看婆婆眼色,真是笑死了。“那婆婆?”
“去吧去吧!”姚麗琴第一次這麽爽快地答應了。
其實這個婆婆很好打發嘛,吃東西的樣子還挺可愛的。梁夏在心裏偷偷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怎麽寫著寫著就寫成肉了。。。毫無頭緒就。。。【捂臉……(⊙_⊙)
評論什麽的好難求,乃們就跟我交流交流嘛\(≧▽≦)/。。。天天在新東方學英語多不容易啊,一下課就趕回賓館碼字的說。。。再木有評論都碼不動字了T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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