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司徒容若的不滿
第37章 司徒容若的不滿
蕭悅的腦筋雖比不上蕭雨靈活,但也不是傻瓜,蕭雨與她商量此事,分明是為了弟弟蕭鬆做打算。
這些年來,她們姐妹二人之所以這麽要好,親情倒在其次,主要還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蕭悅利用蕭雨的腦筋,蕭雨利用蕭悅的地位。
而將她們這種友誼維係的如此緊密的,就是蕭沫兒。
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對蕭沫兒百般的欺壓,以欺負她為第一樂事。
“悅兒姐姐,您想想啊,如果蕭沫兒在的話,等到帝昊少爺到來後,太爺爺肯定會把咱們都召集過去的。”蕭雨悠悠笑道,“蕭沫兒那張可憐兮兮的臉最招男人喜愛,到時候,帝昊少爺萬一也注意到她呢”
蕭悅一怔,過了許久才轉眸看向蕭雨,淡淡地道:“雨兒,你想奪走蕭沫兒的那個名額,卻想讓我出頭是”
蕭雨連忙否認道:“悅兒姐姐,雨兒絕對不敢有這樣的想法,雨兒都是為了您著想啊。”
蕭悅神情高傲的嗤笑一聲:“算了,我們姐妹這些年,誰不知道誰啊不過你說的這個也有些道理,就算不為蕭鬆想,也要為咱們蕭家想,若是讓皓月大陸古族之首的帝昊少爺知道咱們清玉城蕭家還有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未免太過寒磣”
蕭雨看著蕭悅那副高人一頭的樣子,不由暗恨,但臉上隻能做出唯命是從的表情讓她開心。
蕭沫兒來到小院兒,與母親一同準備做些晚飯。
“娘,我今天的任務還有些難度喔,不過我非常出色的完成啦”蕭沫兒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隊長還當著許多兄弟的麵兒誇我呢”
雅麵帶憐惜的笑容,有些無奈的輕歎口氣:“唉,沫兒啊,你都是大姑娘了,還整天和一群老爺們在一起出任務,實在不太像話啊,以後還怎麽說婆家”
蕭沫兒愣了下,隨即爽朗的笑道:“娘,您真是的,我還小的很呀”
雅沒好氣的道:“小都十六了還小我在你這個年紀,都已經嫁給你爹為妻了”
蕭沫兒嬌哼一聲,不留情的揭露事實真相:“那是因為您怕我爹被別的女人搶走呀”
雅頓時語塞。網
蕭沫兒怕再提起蕭鴻母親會傷心,於是話鋒一轉,笑著說道:“我現在還沒有遇到個心儀的男子,如果讓我遇到,嘿嘿,娘您放心,我絕不會讓他跑出我的手掌心”
邊說著,蕭沫兒邊伸出纖長白玉般的手,蔥白一樣的手指一根根的握起來,露出一粒粒玉珠似的指節,好像真攥住了什麽珍貴的東西般。
她可愛的小臉兒上更現出了凶狠的神情,仿佛要把掌心裏牢牢攥住的東西活活吞下。
雅見她這樣,再次搖頭苦笑,接著又無力的道:“沫兒啊,容若對你真沒說的,這些年,他的心全撲在你身上,你為什麽就是不肯點頭呢”
蕭沫兒目光微閃,漆黑的瞳子瞬間深不可測,她避開母親的注視,淺笑著道:“娘,我再去抱些幹柴來。”
雅看著女兒的背影,最終隻能無奈的歎氣。她是真的看不出司徒容若哪點兒不好,就讓自己的女兒這麽
看不上。
蕭沫兒獨自來到柴房,默默的捆著一垛幹柴。
她如今落到這個地步,按理說,哪怕是為了母親,勉強答應也不是什麽問題,何況司徒容若對她視若珍寶,可是,她無法不把司徒鬆和父親蕭鴻的死聯係到一起。
父親再怎麽說都是九星大劍師,為什麽連最弱的木家以及幾大勢力都不曾殞落高階修煉者,唯獨父親一去不返
司徒鬆、蕭潤。
這兩個人,她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至於司徒容若
蕭沫兒苦笑一聲,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她不想與司徒家的人扯上任何多餘的關係。
想到這兒,蕭沫兒一使勁兒,將大捆的幹柴背到纖細柔弱的背上,向廚房走去。
司徒容若神不守舍的看著手中的著皮紙,一時無話。
“怎麽不說話”司徒鬆淡淡地看著兒子,“這次帝昊少爺親臨清玉城,是你難得的結交機會,聽說你們年齡相仿,正是好時機,以後想再找這樣的機會,恐怕會很難”
司徒容若緩緩抬頭,露出了俊秀清雅的麵龐,隻見他劍眉如峰,星眸炯亮,鼻如懸膽,棠唇緊抿,非常的俊美優雅。
如今的他已有十九歲,由於常年修煉,已褪去了少年的稚氣,多了許多成熟的氣度,身材更是高大挺拔,大約已有1米83的身高,他穿著一襲藍衫,非常的溫雅帥氣。
“爹,那位帝昊少爺是皓月大陸第一古族的繼承人,那種驚才絕豔之輩,就算到這裏來,也不會看上我一眼,您想讓我去給他提鞋嗎”司徒容若淡然的開口,聲音清悅低沉,帶著絲絲縷縷的磁性,如鼓瑟重音,捫人心扉。
“容若啊,雖說做人應不卑不亢,但無論對怎樣的人,都要存有結交的心態,隻有這樣,才能在這片大陸上生存,且遇到危險時,更多一分保命的機會。”司徒鬆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司徒容若抬眸,密且長的睫毛下,一對炯亮的眸子閃爍著點點寒光:“是嗎照父親所說,多交朋友就多一分保命的機會,為何蕭三叔會死”
司徒鬆一下子怔住。
司徒容若盯著父親僵硬的臉孔,微眯著眼眸問道:“他是九星大劍師,您可是五星劍聖,您真的救不了他嗎”
司徒鬆怔怔地望著兒子那對認真的黑瞳,過了許久,才失落的苦笑道:“連你都這麽認為,看來,雅和沫兒心裏是懷疑我的。”
司徒容若垂下眼簾,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道:“父親,您的等級,令您難辭其咎,何況,我一直是那般的仰慕您可是最終,身為五星劍聖的您卻沒有救下蕭三叔。”
司徒鬆深深地望著司徒容若,沉聲道:“容若,沫兒之所以拒絕你,就是因為對我的懷疑”
司徒容若沒再回答,他捏著那張羊皮紙,轉身離開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