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響尾
第18章 響尾
女人妖媚的笑了笑，將剛才的整杯紅酒喝了下去，臉緩緩的湊到墨的耳邊，濃烈的酒味讓墨很不自在，但是為了聽到有價值的線索，墨還是忍耐了下來。
“他們的企業賣的是人命。”
僅管是戲虐的語調，但這樣的感覺不由的讓墨為之一顫，“哦？為什麽？”
“嗬嗬……”但是那女人似乎並不打算透露太多，“窮小子我還有客人在，就不陪你了。”說罷便走到一個包廂前的男人身邊。
此刻莫得目光卻一直徘徊在響尾集團那些人所在的位置，看來自己算是找對了地方，那個女人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
“主人……那個大姐姐說了什麽？”一旁被忽略的小莎拉了拉墨的衣角，將墨的思緒拉回。
“我想我們還要在這裏多呆幾天了。”墨拉起小莎的手走出了夜店。
墨不得不承認自己認真起來確實有些可怕，自從有了線索之後，墨幾乎每天都按時按點的來這家店，一杯水，一個位置，一坐就是一天。甚至差點被一些老顧客當成變態。
女人手中端著一杯冰水放在了他的麵前，然後單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男人。“知道你不喝紅酒，呶，這是冰水。”
“嗬嗬，紅酒雖美，但製作它的水卻已經經過了多次的調製，早已改變了它最初的樣子。”墨端起冰水緩緩入口“拋開了那些雜質，這樣的水既解渴又涼爽，正是佳品。”
女人的臉上雖有波瀾，但還是玩味的笑了笑，目光凝視著墨的臉，手不由得再次撫上了他的臉頰“為什麽要回來這裏？你不該回來的……”
“什麽？”墨顯然感覺到了女人的古怪，這樣的觸碰讓他有些厭惡的撇開了頭“我為了找一個答案，所以如果你真的知道什麽，請告訴我，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為什麽非要告訴你。”女人收回右手，再次托腮而望，另一隻手撥弄著臉頰前的頭發。
“因為這些與我父母的死有關。”
女人撥弄頭發的手停了下來，目光有些吃驚，但很快的又被那妖媚的笑容所取代。“哦？那太遺憾了，因為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說著便站了起來，扭動著腰身向吧台的方向走去，左手還微微的提了提肩上掉落的裙帶。回過頭對墨道：“像你這樣的求愛者，即使是每天一大早五點半就站在夜店門前等，我也隻會把你丟在屋子後麵的垃圾箱，因為，你什麽也不知道，在這些老板們麵前，你連垃圾都不是。”
說完，女人搭上了一個老男人的肩膀，那老男人像是在炫耀一般，斜著眼給了墨一個白眼。
“你！”墨瞬間站了起來，想要和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爭辯一番，這個女人，究竟在說什麽啊，其他書友正在看:！
“主人。”身邊傳來了小莎的聲音，“大姐姐的背上好像有一片刺青。”
刺青？對啊，剛才她提裙帶的時候剛好露出了那個圖案，雖然沒怎麽注意，但是如今回想起來，那好像是個圓圈。
墨迅速拉過身邊的小莎，拉開她肩上的衣服，沒錯，僅管有些不同，但和小莎背上的圖案是相同的風格。墨恍然大悟，那種喜悅讓他不由的大笑起來。
“先生，我們店有三星級包廂服務，這裏是公共場合，先生如有需要就和小姐隨我來……”一個服務生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墨的身邊，一臉職業性的微笑看著墨。
“呃……”墨看著此時露著肩膀一臉茫然的小莎，又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一定有什麽誤會了吧……
………… a市的黎明是最為安靜的時候，夜裏的霓虹燈在此時全部失去了光彩，失去了夢幻的圍繞，城市也開始展現他最真實的一麵。
街道上沒有多少行人，一個獨身男子一個人步行著，漸漸的向已經關門的夜店走去。
到了夜店的門口，墨隨即轉彎，走向了屋後的垃圾箱，地上的一個空酒瓶被墨踢到了牆角。
“嗬嗬，你還真到垃圾裏等。”不遠處傳來女人的聲音。
墨轉過身，看到了那個夜店女，隻是今天她穿著一件運動裝，頭上的金色卷發紮成了馬尾，並沒有那樣的濃妝，反而多了些淡雅。墨竟在見到她的一刹那感覺，這樣的打扮才適合她。
“瘋狂的追求著做事不是從來不考慮後果麽。”墨淡淡的說，然後將雙手插兜，站在那裏看著女人。
“嗬嗬……機器人小妹妹怎麽今天沒有跟著來？”女人打量著四周，又看了看墨的身後，確實沒有看到那個女孩。
“她來也沒什麽用。所以就自己來了。”
“那就好……”女人如釋重負一般道。
“什麽？” “沒。”女人恢複了剛才的神采，然後從包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皮夾交到了墨的手中。
接過皮夾之後，墨迅速的打開，裏麵是一張身份牌和一張已經有些破損的照片。
照片是一個微笑著的少女，身邊是一個小男孩，正微笑著看著麵前的女孩，兩個孩子的身後，站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大概是他們的父親吧。而那張身份牌是響尾集團的員工身份牌，上麵的照片是這個女人的，而名字卻讓墨愣在了原地，那個名字自己絕不陌生，x，這果然是一個代號嗎？
“你是x？”墨看著這個女人，無論怎麽看都不像當日給自己資料的人。
“曾經是，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女人平靜的說，看到墨吃驚的樣子，不由笑了笑，再而從墨的手中抽走了皮夾，放回了包裏“響尾集團，每一個成員都有他們特定的代碼，不同的職位，不同的編碼。而我曾經就是x。” 女人似乎已經料到墨會有這樣的反應，然後轉過身，自顧自的說著：“響尾集團是一個空殼子，就像是一塊表麵粗糙，最為普通的石頭，但是當你真正的了解它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在它的裏麵卻有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而這塊玉石卻還是一塊血玉。”
“究竟是什麽？”墨追問著，深怕丟失了任何一個環節，如今這個線索，對他來說簡直是如林甘露。
“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女人拿出那張三人照片，輕輕的撫摸著上麵的人兒，目光漸漸變得溫柔了起來。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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