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麽簡單就被拋棄
第021章 這麽簡單就被拋棄
就在蘇離驚訝不已的時候，顧錦良已經走到他身邊。
“顧少。”蘇離隻能坐直身體，喊了一聲。再不出聲那他就太失禮了，他雖不至於說不敢得罪了顧錦良，但處在同一個京都，家中長輩也算是同僚，互相有間隙也不太好看。
“蘇少。”顧錦良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蘇離。“你今兒的興致可真高。”
包廂裏的人都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男人們端正了坐姿。女孩們更是有些心驚膽跳，同時卻也被顧錦良這樣的氣勢所吸引，一個個眼睛都移不開了。
“嗬，今兒晚上沒事兒，兄弟幾個就出來聚聚。”一時搞不清楚顧錦良說這句話到底是為了什麽，蘇離隻能笑著回答，同時腦中轉個不停，回想著自己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得罪過顧家大少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和我太太交流感情呢。”
顧錦良這句話讓整個包廂的人都震驚了！
一個個眼睛轉動著，看看自己手裏擁著的女人，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蘇離身後！
蘇離身體一僵，臉上表情有瞬間的茫然，明白過來以後臉上刷地白了。
“你是他的太太？”
看實在是無處可躲了，梁容若笑著點頭，站起身來，挽住顧錦良的右臂，抬頭衝他微微一笑，帶著絲親昵，也帶著絲討好。
這是她第一次對顧錦良表現出如此親昵的姿態，顧錦良的表情有些怔忪。
“我沒有亂跑，就在這裏等你。”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顧錦良本來心裏的惱怒如同石沉大海般地消失不見了，他抬手搭上梁容若的柔荑，輕輕拍撫。
“包廂比外麵安全，你做的很好。”
兩人相視燦然而笑，羨煞在場多少人。
霓裳就是其中最羨慕的那個，顧錦良和梁容若兩人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站在一處那就是一幅風景畫。她，差的太多太多。斂下眉，帶著淡淡黯然。
“雙雙！”
一直縮在門邊的顧雙雙被顧錦良這麽一叫渾身一顫，訥訥出聲。
“大哥。”
“你做的很好。”
“啊？”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責備，顧雙雙疑惑地眨眼，腦子一瞬間轉不過彎來。
你讓她高興了，讓她能夠對著我燦然而笑，你做的很好。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顧錦良徑自帶著梁容若來到正中間的位置坐下。其他人早在第一時間就給他們騰出了位置。
“想不想唱一首歌？”拿過茶幾上的麥克風，遞給梁容若，顧錦良臉上帶著溫柔笑容。
梁容若眉眼婉轉，“唱什麽？”
“你想唱什麽？”
這麽溫柔的對話讓在場的女孩都是一陣心動，看見梁容若臉上的遲疑一個個心都像被貓抓撓一般地難受，恨不得搶過她手裏的麥克風，衝著顧錦良大喊。“帥哥，我們來一首廣島之戀吧！”
“哈哈哈，我們還從來沒有聽過大嫂唱歌呢！大嫂給個麵子來一首吧！”
在場的俱都是會玩的主，怎麽可能眼看著冷場？
一一都開始起哄，氣氛瞬間就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這樣的轉變中，他們若有若無地，不著痕跡地忽略了臉色依舊難看的蘇離，忽略了一直沉默憂鬱的霓裳。正室在場的時候，他們又豈會顧忌其他女伴？在這個時候提及霓裳，那就是在打梁容若的臉！
“你會唱《塵緣》嗎？”
“會。”眼光閃爍著，梁容若抿唇而笑。
“那麽來一首吧？”
屏幕上已經出現了《塵緣》，優美古典的配樂響起。
“願意忘記過去才能留住時間，莫讓回憶悄然斑駁如花容顏，繁華似昨天，握不住誰能看得穿……”
霓裳臉色刷地一下蒼白如雪。
梁容若好似沒有聽出歌詞中的含義，啟唇接續。
“望長安，是前世的情緣，憶江南，是今生的糾纏，情何堪，從來奪目不計較長短，不願如風如露如朝霧，隻求如煙花般絢爛……”
一首歌唱完，顧錦良放下麥克風，靠近梁容若。
“這是你的選擇？”
梁容若傾身將麥克風放會茶幾，轉頭和顧錦良四目相對，眼中情緒淡靜看不出波動。
“這隻是一首歌。”
“是啊，隻是一首歌而已。”顧錦良眼中情緒變了了又變，最後伸手將梁容若擁進懷裏，緊緊抱住，低頭在她額上吻著。“容若，你這輩子就賣給我了，從我第一次在梁家看見你開始。”
“恩。”我懂，我全部都明白。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失去了我的一切，我的戀人，我的學業，我的自由。梁容若微微揚起嘴角，帶出一抹不帶笑意地弧度。
“真恩愛啊。”有人感歎出聲。
女孩們眼中閃爍著浪漫地星星，為什麽這京城大少中也有顧少這麽癡情的種子？她們為什麽沒有提前遇到？
勉強自己坐在這裏，隻為了能夠多看他兩眼，可是她還是太貪心了，看著他們間的恩愛，她會嫉妒，會難受。臉色不太好看的霓裳突然站了起來，“對不起了，各位大少，我的表演時間到了，先走一步。”
“恩，好啊。”衝霓裳隨意地點頭，其他人隻是掃她一眼就各自歡樂去了，完全沒有剛才霓裳進來時的親熱。
“她怎麽了？”梁容若眉頭微皺。“顧錦良，你傷了她的心。”
“嗬。”是嗎？那麽我的心呢？你可曾看見？“來，聽他們唱歌。”
可以說是笑鬧著，這是梁容若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接觸這些在京城有名的大少們。從來隻知道他們奢侈，知道他們風流，往往會忽略了他們身處的位置，得到的高等教育，耳濡目染的成熟。
這一個晚上的相處，她卻感受到了。
他們貌似隨和，每一句卻都是經過反複思索的，看他們每個人說出的話語就能夠感覺到。他們的姿態或許頹廢，談吐中卻也有著自己的深沉思想，說起現下的時局都能夠會心一笑。
晚上，顧雙雙很識相地先走了。
顧錦良是開著車來的，載著梁容若回顧家大宅。
“容若。”
“恩？”正對著窗外夜景走神的梁容若聞言回頭。
“我要去南江省了。”
略一思索，梁容若微皺眉。
“怎麽是去那裏？”南江是眾所周知的繁華地區，也是共知的複雜。
“你，還是留在家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