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與君意,如磐石

第二十七章 與君意,如磐石

一秒記住,

算了,還是不想了,太費腦子。說幹就幹,不試怎麽知道不行呢!等扭扭捏捏脫了褲子,觸碰到那個讓我屢次嚇得花容失色的東西,我樂了,差點忘了,我現在是個男的,站著撒尿都沒問題,坐著撒尿肯定更沒問題了。終於有了先進武器,不用下床就能解決撒的問題,嘿嘿……

可是,我還是挺怕身上那個多出來的物件,而且習慣了以女人的方式解決問題,現在讓我手拿著解決,還要放進那個小洞,真是要了我的命!

好不容易哆哆嗦嗦放進去了,老半天也沒撒出來,結果發現那個東西好像質地開始變硬……太緊張了……給自己吹口哨……不行,恐怕會把靜璿招來,總不能讓她協助我完成吧!那我也太腦殘了,徹底地生活不能自理了……

咋辦?嗯,唱國歌,小聲地唱,“起來……”

剛唱了兩個字就覺得不對勁,讓它起來,我不是更撒不出來了?那就唱:小河流水嘩拉拉拉……

一首歌快唱玩了,終於有反應了,我終於平生第一次成功地使用夜壺,解決了身為男人的撒的問題。很激動,差點弄到了床上,還好控製住了,看來我的控製力還是很強的。其實隻是隨手地撥弄了一下,讓它不要隨便亂跑,跑到洞洞以外的地方去……

撒完後,將夜壺放回原地,躺在床上,心潮澎湃地,不容易啊!這麽一折騰,感覺累了,困意再次襲來,不多時就睡了過去。原來用夜壺撒尿還能夠醫治失眠?才知道夜壺有這樣的功效……

一覺天明,睜開眼的時候,低頭忘床下看,發現夜壺已經沒有了,我臉上頓時開始發燒,大概是靜璿幫我拿出去清理了。本來還想著趁著沒人過來,給藏起來……其實藏起來也不是個辦法,但是我實在受不了別人這樣無微不至地伺候我……

我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男寵,在古代,那就是別人的一個玩物,別人不欺負我歧視我讓我伺候就好了,哪裏有資格讓別人伺候?

接下來的三天,我都在床上度過。一日三餐靜璿給我送過來,靈兒再照舊每天采了雛菊,插在花瓶中。她們每天都有事情可做,我卻是閑人一個,不幹活吃白飯不說,還要別人伺候,真是過意不去。

這三天的時間,太子都沒有再出現,現在我真是把他徹底傷透了……越想越覺得失落,越想越覺得後悔。以前太子在身邊的時候,我緊張抵觸,現在人家徹底消失不見了,我又覺得想念,我這是咋啦?怎麽變得賤賤地……

到了第四天,見靈兒過來插花,我終於忍不住喊住她道,“靈兒,你能不能陪我說會話?”

靈兒插好花,向我道,“你說吧!”看她板著小臉的樣子,一定是在為我逃跑和傷害太子的事情生氣。

“還在生我的氣啊!”我明知故問。

“靈兒怎麽敢生公子的氣呢!”

一看就知道很生氣,都三天過去了,氣還沒消,這小丫頭氣性還挺大!

“靈兒,你今天的發型很漂亮……”純粹沒話找話。

“我每天都梳這樣的發髻,難道公子才看到麽?”

我吃了一癟,實在忍不住就問了,“為什麽不見太子?”

“公子為什麽問我?”

“我……”

這時候,靜璿走了進來,向靈兒訓斥道,“不許對公子沒禮貌,花園中的花還需要打理,你去吧,公子這邊我來照顧。”

靈兒抱著換來下那束有些打蔫的雛菊,撅著小嘴走了出去。

“靜璿姐姐……”我喚了一聲,見她將新打來的洗臉水放在漱洗架上,然後搓了毛巾,向我走過來。

我接過濕毛巾擦了擦臉,再遞還靜璿,“謝謝……”

靜璿歎了口氣,“公子,你真的決定離開太子嗎?”

“我……”我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按照現在的情形肯定是不能走了,可是不走又不行。

“自從太子得知你要離開他,這些天一直很消沉,每天都喝許多酒,連我和靈兒看了都心疼。以前太子很少喝酒的,而且從來都不會喝醉,現在整日昏昏,我真是擔心皇後殿下會……”靜璿說著話眼紅了。

聽了靜璿的話,我心裏一痛,沒想到太子這些天竟然在酗酒……

見我沉默不語,靜璿淡然一笑,“在太子心裏,公子的位置是無可取代的,你如果決意要走,他縱然不會攔你,但是內心的傷痛恐怕永遠不會好了。”

“可是,我……”

“靜璿也不過說出心裏話而已,也許公子有自己的苦衷,有迫不得已的理由,這些話靜璿真不該說。”靜璿勉強控製著自己難過的情緒道,“公子休息吧!我去拿早餐過來。”

看靜璿離開,我心裏更加不能平靜,不行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一定要解決問題,而不使誤會加深,矛盾激化。按照瑾瑜和靜璿所說,太子的處境非常危險,如果他繼續酗酒沉溺,恐怕武後又要采取行動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又是一天過去,直到深夜的時候,太子才回來。我聽到院中傳來手忙腳亂地聲音。

靜璿呼喚著太子,讓靈兒去煮解酒湯。聽她們將太子送進了臥室,我再是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子,忍著腳上的疼痛,一瘸一拐離開了房間,來到太子的房門前。

房門是虛掩的,靜璿和靈兒已經離去,而太子坐在桌幾前,手拿著那兩斷折斷的梳子往一起拚湊,太子的臉上寫滿了傷痛和悲涼,清瘦的身軀微微地顫抖,他撫mo著梳子,口中囈語般地低吟,“長相思,長相守,與君意,如磐石……”

聲音淒切讓人不忍聽聞,我不由地推開了虛掩的房門,太子看到我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頓時一愣,卻緊緊地將那兩把梳子握在手心。

“太子……”我發出聲音,打破沉寂。

“看來你的腳已經沒事了,我明天就派人送你離開。”太子神情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