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霍逸琛守身如玉的原因
第六十章霍逸琛守身如玉的原因
覃婼本能的掙紮,然剛一有所動作,鉗製著她的那股力道,愈發之大。恨不能捏碎了她。
手腕上的疼痛,讓覃婼想罵娘,若不是嘴被他捂著的話,覃婼真的會狠狠的罵他個狗血淋頭。
怎麽又是他呢,他到底從那個老鼠洞裏鑽出來的,早知道她就是憋死,也絕對不在這個時間上廁所了。
這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
一身黑衣的霍逸琛,藍眸深入潭,寒如冰,周身環繞著戾氣,像來至地獄的撒旦一般,緊鎖著覃婼的眸子,像鋒利的刀子一樣。恨不能把秦若給千刀萬剮一樣。
“覃婼!”
覃婼都感覺,自己的名字,是被他給嚼碎了又吐出來的,他這麽生氣幹什麽?
難道是因為自己要回香港沒通知他?
開什麽國際玩笑,她幹嘛要通知他,她躲他都來不及了。還通知他,他們是什麽關係?
既不是朋友,又不是……總之,就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他憑什麽生氣,有什麽資格生氣?
“霍總,麻煩你鬆手好嗎?”覃婼麵色冷凝的看著霍逸琛:“誠如你所說,雖然國家並沒有明文規定,女人不能進男廁所,但是若是被人發現了,總是不太自在的……”
她用他曾說過的話堵他,霍逸琛更是怒不可遏。
拽著他的手,把她扯進隔間裏,一下子推在馬桶上。
他的動作可謂是粗魯,霸道,蠻不講理。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覃婼不僅屁股疼,頭也因撞到牆壁,後腦勺嗡嗡直響。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麽三番四次的這麽對她?
怒火蹭蹭蹭,瞬間封了頂!
覃婼抬起腳就踹過去……
霍逸琛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這個時候,心裏還憋著如海嘯一樣狂肆的怒火。
大掌一伸,輕輕鬆鬆就握住了她踢過來的腳腕。
覃婼掙了兩下,根本就掙不開,她也不服軟,另外一隻腳也踢過來……
霍逸琛如法炮製,輕輕鬆鬆的桎梏了她的刁蠻舉動。
覃婼目前的姿勢是……
兩隻腳都被霍逸琛攥在手心裏,抬的很高,要不是她雙手撐著馬桶蓋,她都坐不住。
這是不是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覃婼一張臉。紅的堪比豬肝,美眸中冒著熊熊烈火:“霍逸琛,你真的惹怒我了!”
找到機會,她一定不會讓這個男人好過。她發誓!
“惹怒?”
霍逸琛好似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躋身在她的雙腿間,俊臉湊的很近,幾乎鼻尖挨著鼻尖,呼吸交纏:“惹怒你的後果是什麽?”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他的呼吸太過滾燙,覃婼忍不住就紊亂了心跳,卻也沒躲開,而是冷著臉,迎視著他過於幽深的視線:“惹怒我的後果,你絕對承受不起,霍逸琛,別懷疑我是在吹牛,不信咱們走著瞧!”
“嗬……”霍逸琛驀地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雙手,舉高在頭頂,不以為然的冷笑著:“是啊,你可是堂堂覃遠天的女兒,得罪不起,所以你就誰也不放在眼裏,但是覃小姐,你這麽雞婆,你父親知道嗎?”
“……”雞婆?他說她雞婆?她雞婆什麽了?
“霍逸琛,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雞婆了?”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她躲他都來不及了,還管他的閑事?
霍逸琛冷冷的眯了眯眼,視線落在她因怒火,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眸色愈發的深幽了……
覃婼察覺到他的目光,一張臉更加的紅了,這次不僅是氣的,還有羞的,但是雙手被他握著,她又不能……
“霍逸琛,給我閉上你的狗眼!”覃婼勃然大怒的吼著。
“狗罵誰呢?”霍逸琛不怒反笑。
“……”覃婼就算是再怎麽氣,還是有一些理智的,她才不會上他的當呢,“狗,果然是狗,聽不懂人話!”
“……”
體內鬱結的欲火,在見到覃婼之前,霍逸琛還能克製,但是現在……
隻是挨她挨的進了一點,隻是鼻息間全都是她自然的馨香,隻是多看了她兩眼……
霍逸琛都對自己無語了。
全世界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五年前就隻對她有感覺,那是因為睡習慣了,可是五年後……
不管她的容貌如何,霍逸琛對她的感覺,好像就是與生俱來的。
說來也真是不怕人笑話。
八年前,在季晴成人禮上的那一夜,不僅是秦若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男人沒有一個不**的,比如封尊,靳岩他們,封尊別看冷漠如冰,女人可是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那些年,究竟為什麽,就守身如玉了?
是因為季晴嗎?
好像不是!
好像是因為……
霍逸琛看著覃婼怒紅的小臉,好像恍然了,為什麽守身如玉,還不是因為麵前這個可惡的女人。
那是一個周末。
季晴提議一群人,去山頂看日出。
霍逸琛下意思的就看向正蹲下地上,拿著抹布,仔細認真的擦拭著地板的秦若。
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因為季晴的關係,給有所隔閡,她還隻是話不多的小呆子而已。
霍逸琛給季晴使眼色,讓季晴把秦若也帶去。
最終秦若也去了,同行的還有季晴的表哥和女朋友。
他的歲數比自己大一些,正值衝動的年紀,當晚就和女朋友……
夜深人靜的山頭,有點點動靜都可能驚動淺眠的人。
霍逸琛聽的口幹舌燥出來透氣,沒想到卻在距離帳篷好遠的一塊巨石上,碰見秦若。
她抱著雙膝坐在石頭上,望著遠處的天際,小小年紀的她,周身透著一股不舒服這個年紀該有的孤寂。
昏黃的月光,照在她單薄的小身子上,霍逸琛不知道為什麽,竟很想擁她入懷,然而他也確實那麽做了。
跳上石塊,相比較秦若的瘦小,已經快要成年的他,顯得很高大。
一大一小,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後,霍逸琛忍不住扭頭看她,蹙眉腹誹:這小呆子眼神不太好啊,他都坐下這麽大一會兒了,都沒發現他嗎?
他絕對不承認,秦若是在無視他,她一定是眼神不好!
“咳……”霍逸琛輕咳一聲,企圖能博取一點存在感,誰知……
天上到底有啥好看的,這小呆子脖子不疼嗎?
霍逸琛還也仰頭看了看,什麽也沒啊,就有幾顆星星。
“小呆子,你在看什麽?”霍逸琛從來沒向誰主動問出過這種沒話找話的問題。
“噓……”秦若連頭都沒扭過來,把手指放在唇邊,輕輕的噓了一聲,複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
“……”霍逸琛心塞了!這是個什麽節奏,他這是被赤果果的被嫌棄了嗎?
終於等了好久,秦若好似神叨完了,頭微微的垂了下來,下巴擱在並攏的膝蓋上,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霍逸琛:“星星能聽見我的話嗎?”
“……”不回答她可以嗎?反正她又沒表明是問他的!事實證明,在秦若麵前,霍逸琛從小就犯賤,說好不回答的他,沒hold幾秒鍾,就主動開口了:“不會!”
秦若聞言扭過頭來:“不會嗎?”
“不會!”霍逸琛給出肯定的答案!
秦若的小眉頭霎時皺緊:“原來不會啊!”
她的話語裏,帶著濃濃的失望。
霍逸琛心尖一疼:“可能會吧!我也不太清楚。”
他都想忍不住吐槽自己了,可不可以再沒立場一點,什麽叫可能會吧?
會嗎?
會個屁!巨島台血。
距離那麽遠不說,還是個石頭,會聽見人說話……
霍逸琛覺得自己有病,從認識秦若以後,他就病了,每次在她麵前,一點之前的霸氣都沒有!
“嗯!”
秦若居然笑了,霍逸琛覺得是月光晃的他看花了眼,小呆子居然也會笑?
這簡直就跟這個時間這個點,見到ufo差不多的震撼!
認識那麽久了,不管自己對她多好,她別說笑了,跟他說的話,十根手指都能數的過來。
這簡直是莫大的榮幸有木有?
霍逸琛愣了好久,若不是秦若又突然出聲,他想,他估計還回不過神來呢!
笑容都差不多,不就是嘴角上揚嗎?
但是霍逸琛卻覺得,秦若笑的那麽不一樣,具體怎麽個不一樣法,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總之她這淺淺一笑,仿佛勾了他的魂一般。
心跳竟還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撲通撲通,失了正常的秩序!
秦若說:“剛才我告訴星星,我想阿爸了!”
她的聲音,帶著點哽咽。
“今天是阿爸的生日,我想他!村裏的阿婆說,星星可以聽見人說話的,你要是有什麽願望,對著星星默默的祈禱一百遍,它一定會幫你實現的。我想讓星星告訴阿爸,我想他,祝他生日快樂!”
說到最後,秦若的聲音很低,細若蚊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卻直擊霍逸琛心髒最柔軟之處。
慢慢的伸出長臂,把小小的她,攔進懷裏,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水藍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泛著前所未有的柔和之光,嗓音也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柔和:“嗯,那位阿婆說的對,星星一定會把你的祝福轉告給你阿爸的。”
對於思念父母的滋味,霍逸琛比誰都深有體會,多少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一人獨坐窗前,看著相冊思念父母,和回憶之前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然這一刻都被那個私生子毀於一旦。
霍逸琛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那個私生子,付出相應的代價,一定!
他的懷抱是那麽的溫暖,溫暖的秦若落下淚來。
揪著他的衣擺,秦若低聲啜泣著:“我想阿爸……”
她真的很想父親,自從父親不在之後,母親她現在也是隻能遠觀,就算是碰到麵,也不能喊。
這種感覺,小小年紀的秦若,一直忍受著,從不在任何人麵前,展示自己的脆弱,但是這一刻……
或許是他太過於溫暖,寬厚的懷抱,讓她……一顆幼小的懵懂的心靈,隨著浸入心脾的微風,蕩漾!
秦若覺得,霍逸琛是那麽的好,就好像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的啟明星,替她照亮前進的道路,又好像是寒冷冬日裏的暖陽,溫暖治愈她曾經的遍體鱗傷……
這一刻的秦若,把霍逸琛奉為天神,卻沒想到,他才是獠牙隱藏的最深的狼,在她身心交付之時,給她致命之傷。
這一晚,兩人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不少,翌日兩人視線不經意相交時,秦若總是會對他微微一笑。
她的微笑,霍逸琛百看不厭,心中前所未有的滿足。
季晴親眼目睹了昨晚兩人坐在大石頭溫情相擁的一幕,雖未立即上前,但是妒恨早已在心中滋生,看見兩人眉來眼去,更是恨不得咬碎了後槽牙。
憑什麽,這個秦若到底憑什麽,她一個孽種,到底憑什麽得到霍逸琛的關懷?
霍逸琛對秦若的好,看在別人的眼裏,簡直就是不敢置信。
一個從小含著金湯匙的大少爺,居然會對一個沒什麽身份的小乞丐那麽好,是不是腦袋抽了啊?
“小呆子,這個雞翅你幫我嚐嚐熟了沒有?”
霍逸琛把剛烤好的雞翅,當著眾人的麵,遞給了正在串食材的秦若,美其名曰是讓她幫幫嚐生熟,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這是對秦若的偏愛。
嚐生熟,這裏這麽多人,誰不可以,為什麽偏偏要她呢?
秦若有片刻的遲疑,遂接過來,咬了一口……
“好燙!”可能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過於緊張,秦若忘了剛烤好的雞翅很燙,照著肉多的地方咬了一大口,燙的她立馬捂住了嘴,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霍逸琛見狀,扔下正在烤的串兒,闊步走到她麵前,寬厚溫暖的掌心,捧住她的小臉,俊臉上滿是擔憂:“燙到哪兒,伸出舌頭我看看?”
秦若依言照做,霍逸琛看完後一張臉都黑了:“你是笨蛋嗎?不知道剛烤熟的很燙?都起泡了,疼不疼?”
邊問,他還邊給她吹著,好像這樣就能緩解她的疼痛一樣。
他覺得沒什麽,他這副樣子,可是把周圍所有的人都給震驚了!
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見誰都高冷的不像話的霍逸琛,霍大公子嗎?
這小不點可真好福氣啊!
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總是有那麽一兩個,季晴的表哥就是。
他調侃季晴:“表妹啊,你的琛哥哥,這是要移情別戀的節奏嗎?你還不趕緊上去抱大腿求不要拋棄。”
季晴本來心裏就不好受,被表哥這麽一說,更是不舒服,但是胡麗晶從小就教育她,要進退得體,尤其是在外人麵前,絕對不能使小性子。
所以她縱然心裏再不高興,麵上還是微笑著說:“表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花心,琛哥哥對姐姐好,這說明琛哥哥是個好人,哪像你,隻知道照顧你的朋友,我這個表妹你都看不見,昨天上山的時候,你也隻是背著你的女朋友!”
季晴的表哥,鄙夷的撇嘴:“好吧,果然是親表妹來的,說霍逸琛兩句都不願意,女大不中留啊!”
“表哥你……”季晴的小臉,緋紅一片,“不理你了!”
她走到霍逸琛和秦若身邊,拉著霍逸琛的袖子道:“琛哥哥,姐姐燙的很嚴重嗎?咱們下山吧,送她去醫院。”
霍逸琛看了看眾人,對季晴道:“你跟大家一起走,我帶她去救好。”
“……”季晴的心,涼透了!為了小乞丐,他要拋棄自己?
霍逸琛真的帶著秦若下山了,縱然秦若再三說,自己沒事,不需要去醫院,但是他還是霸道又強勢的帶她去了,用的理由也是很瞎。
“你是被我烤的雞翅燙到的,我理應對你負責,我可不想被大家議論,不負責任!”
好吧,秦若不再說話了,乖乖的隨著他去了醫院。
隻是沒想到,在醫院居然會遇到……
領著醫生說沒大礙的秦若,準備離開醫院的霍逸琛狹路相逢的遇到了……
霍崢!
害死他父母的凶手,爺爺的私生子的霍崢!
霍逸琛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霍崢,再無其他!
這個私生子,為了奪取家產,害死了他的父母,霍逸琛做夢都想手刃了他!
霍崢也就比霍逸琛大五歲,二十多的年紀,容貌也不錯,走到哪自然是吸引一大票的小姑娘,再加上他人比較溫潤儒雅,紳士有禮,在霍家除了,霍逸琛不喜歡他,就連霍汐童也是前前後後,跟個小尾巴似得,小叔小叔叫的歡。
在霍逸琛的眼裏,霍崢就是一直披著狼皮的羊,免表上無害,內心實則比誰都陰暗。
之前霍逸琛也曾把他當好朋友的,因為兩人年紀相仿,有很多共同話題,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對他父母下毒手。
隻可惜還沒找到有利的證據,這是霍逸琛最無奈的地方,霍崢做事太嚴謹了,他找了那麽多年,除了那個無意間聽到的電話,竟是半點證據也沒找到。
霍崢主動跟他們打招呼:“琛,你怎麽來醫院了,是哪裏不舒服嗎?我從今天開始,就在這裏上班了,走,跟我上樓,我給你好好檢查一下。”
霍崢一身白大褂,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還真的挺像那麽回事兒的,隻可惜霍逸琛不吃他那一套。
噙著漫不經心的微笑,霍逸琛對霍崢道:“讓二叔失望了,我身體好的很,至少不會比二叔先出毛病!”
“不是你就好。”霍崢一副聽不出他話裏深意的樣子,笑的儒雅,一副長輩關心小輩的口吻:“最近天氣變化異常,多注意身體,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霍逸琛挑了挑半邊眉梢,雙手環胸道:“二叔,你怎麽就不盼我點好呢,不是說我生病,就是盼我生病,我跟你沒仇吧?”
“你這小子,怎麽說話呢!”霍崢當他開玩笑,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我怎麽會希望你生病呢,你可是咱們霍家未來的希望,你這話可別在老爺子麵前說,不然非撥了我的皮不可。”
“我說爺爺也得信啊!”霍逸琛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聳了聳肩:“你現在可是爺爺身邊的紅人兒,霍家未來的掌門人,我可不敢隨便黑你,不然說不定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二叔你說是吧?”
“什麽未來的掌門人,我除了手術刀,其他的一概不知,讓我做掌門人,除非老爺子瘋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霍崢道:“我先上去了,有空再聊……”
看著秦若他麵帶疑惑:“這個小妹妹是?”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二叔,我們先走了,回見!”霍逸琛說完,雙手插袋,率先邁步,走了兩步,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過頭的目光,不太友善:“還不快走,愣著幹什麽,想在這裏吃飯?”
“……”剛才還好好的,這是……
秦若也不笨,雖然年紀小,但是很懂的察言觀色,知道霍逸琛的不高興是因為麵前這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也就沒有因霍逸琛這話傷心,而是快步的追上在前麵優雅而行的他。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霍逸琛一路無言,當紅燈的時候,倏地停下車子,對秦若道:“小呆子,以後見了剛才那個人,有多遠離多遠知道嗎?”
“嗯!”秦若沒問原因就聽話的點頭,雖又道:“我不喜歡他!”
“……為什麽?”這可是除了自己之外,第一個不喜歡霍崢的人!
“不知道原因,反正就是不喜歡!”
“哈哈哈……”霍逸琛因秦若這話剛才和霍崢鬥法時,陰鬱的心情,倏地就陰轉晴了:“小呆子,我發現你也不呆啊!”
“……”她本來就不呆,是他一直自以為是的叫她小呆子的好嗎?
“那小呆子你喜歡我嗎?”霍逸琛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問出這麽白癡,這麽幼稚的問題了。
“……”秦若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神也有點飄忽,不敢直視霍逸琛。
“說啊,為什麽不說話?”霍逸琛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