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與易歡的對峙
溫栩與易歡的對峙
舞廳吵雜,又處在角落偏僻位置,所以根據不足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易歡這一巴掌卻足夠令在場的幾個當事人錯愕到幾乎回不了神。
美人顯然也沒料到易歡會這麽大膽,原地呆了呆。而那幾個同事就更別提了,直接原地當機。
易歡咬咬牙,抽回手,大著膽子麵對了盛怒著的溫栩。
她不是沒承受過溫栩的折/磨。早就習慣了,所以易歡無所謂,雲淡風輕地無所謂著。她看著溫栩臉頰處的紅痕,微笑,“這一巴掌是替我身後的人打的。丫”
美人扯扯易歡衣袖,沒絲毫底氣地低聲道:“易歡,其實你不用這麽做的……”
易歡頭也不轉,隻是冷靜安慰著,“你不用擔心,溫栩不會找你麻煩的。事情是我做的,由我來承擔後果。”
美人看了溫栩一眼。呀,居然氣得臉都綠了,完了,完了,玩過頭了。美人趕緊將臉轉回看向了易歡,“好了,好了,易歡,我沒關係了,別說了,別說了……”再說下去,估計兩個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溫栩雙眼微眯,白皙臉頰上分明紅痕斑斑,“你以為不說就會沒事了麽?媲”
很冷靜的聲音。
易歡很了解溫栩。每當他瀕臨盛怒邊緣幾欲爆發的前一刻,他會冷靜到讓人莫名恐懼。而現在,就是這樣一種情況。溫栩真的生氣了!而且是滔天憤怒!
看著溫栩幾乎要伸手掐斷易歡的脖子,美人直接撲向了溫栩,“溫栩,你不會真的要出手打女人吧?”
溫栩冷聲嗬斥,“放開我!”
美人不依不饒,“先回答我!”
溫栩伸手,扣過對方雙臂,想直接推開,卻被那八爪魚抓得沒法子掙脫。溫栩真的惱火了,“你到底放不放開?”
周圍四個同事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走神,但是她們真的無法不感慨——
這美人,力氣好大啊,居然可以扼住住帝國總裁!
溫栩幹脆鬆開手,他冷睇跟前死活不放的八爪魚,眯眼低低威脅,“等我收拾了易歡,再回頭收拾你!”
美人幹笑,“易歡隻是為了我好,所以你不用收拾她。而我,其實也沒做錯什麽事啊!我隻是稍微靠近了易歡一點,然後動手動腳了點,最後我本來想偷襲易歡的,但是也被你製止了啊!細細想來,我確實沒做什麽壞事的。”
嘛,溫栩,其實就是你小樣兒心底的酸氣作祟啦!
溫栩用很冷很冷的語氣問道:“你覺得你和易歡都沒做錯事?”
“沒有啊!”美人立馬答話,臉不紅心不跳。
溫栩握緊拳頭,深呼吸口氣,強壓下心口的怒火。他抬頭,邁開步子,想要強行往易歡走去。美人一驚,直接揪過溫栩的衣領,使勁力氣的瞬間,這個高挑纖細的美人居然將溫栩直接撂倒在了沙發上。
一上一下,無比曖.昧無比令人無語的姿勢。
溫栩想起身,卻被對方硬生生強力製住。
易歡幾乎錯愕。周圍同事直覺這兩人要打架了,猛然抽了口氣。想大膽地上前勸架,卻被之後美人嘴裏蹦出的一句很露/骨的話語給直接轟了回來。
“溫栩,你說明天在報紙頭條上來這樣一個報道會怎麽樣?”美人俯視溫栩,慢慢地說,“就說,在‘陽光假日歌舞廳’,堂堂帝國總裁溫栩被一美人霸/王/硬/上/弓?”
溫栩倒是冷靜,麵朝上躺著,冷笑,“那也得看你能不能強上!”
呀,果然是帝國總裁呢,麵對這樣的情勢居然還可以冷靜自持的。美人收回手,直起身,坐靠到一邊,聳著肩膀,終於恢複了正經,“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別遷怒易歡。”
溫栩也坐了起來,冷睨對方,“胡鬧了這麽久,你不覺得無聊麽?”
“其實吧,耍著你玩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美人笑著實話實說。
溫栩額頭,瞬間青筋直跳。
周圍那四名同事早就已經麵麵相覷,事情會這麽發展,讓人始料不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易歡站在一旁,麵色冷清。看著沙發上顯然感情很好的兩人,她有些自嘲:“是不是說,到最後,是我被耍了?”
美人很抱歉地笑道:“對不起,我隻是想耍著溫栩玩而已!”他隻是想看看他吃味的樣子而已……先耍賴靠近易歡,然後看看溫栩會不會因此而暴跳如雷,甚至有沒有可能會離開位置親自找他麻煩?
事實證明,溫栩確實暴跳如雷了,也確實親自找他麻煩了。但是,當他看到溫栩一副要揍易歡的歹毒樣子的時候,他又覺得,溫栩似乎不是在吃味,而是真的在厭惡憎恨憤怒生氣。
真是的,如果真的那麽討厭一個人,那他幹嘛在之前露出那種靈魂出竅了似的失神表情?
易歡抿抿嘴,澀澀一笑,“你和溫栩似乎很熟,這麽看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之前的身份吧?”
美人點頭,真的覺得玩得過火了,所以他真的很抱歉。他站起身,想過去好好安慰安慰易歡,還沒邁開步子,他居然就被身後那別扭男人生生嗬斥了——
“給我站住!”
美人轉頭,咧開嘴,似笑非笑,“溫栩,你這種態度讓我不產生誤會也難啊!”都隻是前/妻了,而且還表現的那麽厭惡討厭她的,那他幹嘛還不讓別人靠近她?
溫栩隻是坐在沙發上,尊貴猶如冰雪王子。他抬眸,清冷地笑,“莫涵,你男扮女裝也該鬧夠了吧?”
驚天動地一聲雷!
在場所有人都被劈得一愣一愣的。
這樣一個精致無暇的美人,居然會是個男人?項藍她們幾乎要扶額頭暈倒了。這還叫她們這些女人怎麽活啊!不過話說回來,好端端一個男人,幹嘛打扮成女人?莫非——他是Gay?是個喜歡著帝國總裁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