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憐香惜玉
毫不憐香惜玉
溫栩將易歡扯進停車室。
“溫栩,你到底要做什麽?”易歡站在溫栩的車旁,滿眼怒意。
溫栩放開易歡,雙手環胸,極端直白地答道:“我說過,我要耍任何手段逼你就範。無論是卑鄙的,還是小人的,我會慢慢地從一件件小事裏迫使你屈服。當然,如果小事無法使你低頭的話,那到時候我就隻能用更狠更惡毒的手段了。”
易歡滿身警惕,小臉泛白,但她卻仍舊頑強堅持著,“無論你做什麽,我的回答永遠不會變!”
“很好!”溫栩冷笑,他伸手,打開車門,未等易歡反應,他直接扯過易歡,將她狠狠扔進了車內,“別給我亂動!”溫栩強行按過胡亂掙紮著的易歡,扯過安全帶,將易歡固定在了位子上。而後,修長身形快速繞過車身,坐進駕駛座,在易歡幾乎要逃離前,他及時阻斷了她奪門而出的企圖。
易歡伸手使勁推了推車門,毫無作用。耳邊,傳來溫栩的森寒冷笑聲,“別白費力氣了。”如果他不打算放她走,那麽她是如何都不可能逃脫的了的。
溫栩發動車子,麵無表情地駛出了停車場。
在停車場口轉彎處,提著名牌皮包的林溫婉居然就站在原地守株待兔。看著溫栩的車子開出,尤其是看到易歡就坐在溫栩的身旁時,林溫婉頓時怒火中燒。她拔腿就跑到溫栩的車前,擋下了溫栩的車。
溫栩看向前方攔路的林溫婉。嘴角勾起,笑得危險。看著溫栩的腳絲毫沒打算鬆掉油門,易歡有些緊張地責問,“溫栩,你要幹什麽!”
林溫婉原地心慌,溫栩這個男人居然笑得這麽恐怖無情,耳邊,車子的引擎聲似乎發動得更響了。然後,她猛然睜大雙眼,極度膽顫心驚地匪夷所思著,這個男人該不會想直接從她身上軋過去吧?
那一刻,溫栩確實是那麽想的。誰如果擋他的路,他溫栩也沒必要客氣。如果在他踩下刹車的時候,她還不打算讓開,那他就隻能無情軋過她的身體了。這麽想著,溫栩於是就笑得更加無情冷酷了起來。他猛一踩刹車,車子直接發動。林溫婉一驚,幾乎是逃也似地跳向了旁側。
溫栩帶著諷刺笑意,冷酷如撒旦地絕塵而去。
林溫婉暴跳如雷,衝著車子不計形象地大喊,“溫栩,你給我走著瞧!”
易歡心悸,她看向溫栩,皺眉,“溫栩,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溫栩不怒反笑,冷笑,“易歡,你覺得林溫婉被這麽一耍,她會遷怒誰?”
易歡一愕,似乎有哪裏不對!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什麽意思?”
溫栩故意猛一轉彎,解開安全帶沒及時扣回的易歡一個措手不及,陡然隨慣性摔到了溫栩手邊。溫栩踩過刹車,在易歡企圖起身時,他伸手一攬,直接將易歡固定在了自己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