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獲得特技
第二章 獲得特技
在這顆SR0007上，清晨的陽光與地球並沒有什麽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宇宙中的恒星發出的光芒普遍都比較類似吧，再加上與地球成分相似的大氣折射，這裏的天空也是蔚藍的。
“哇！天已經這麽亮了！上班該遲到啦！”沛國條件反射般地想要坐起來，然而身體卻不聽話地依然躺著。
“原來還在這個‘特技者遊戲’裏，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夢。”看到自己躺在荒野裏，沛國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不用再當個上班族。“還有這頭該死的老虎！都已經僵硬了，還壓在我身上，怪不得我老是夢見被大石頭壓住呢！”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他終於將壓迫在身上的死老虎挪開，站起來對著旭日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低頭看看地麵，那是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跡，過了一夜，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哇！我流了這麽多的血，居然沒死！”沛國驚訝地檢視著自己的身體。隻見身上的皮甲也已經吸飽了血液，同樣變成了褐色。
“一、二、三、四……”他仔細地數了數皮甲上的開口，老虎的兩隻前爪總共在他皮甲的胸口處留下了八道傷痕。剝下皮甲，沛國看到自己那因為缺少鍛煉而略顯單薄的胸口上居然找不到任何傷痕。輕輕地按一下胸口，並沒有肋骨斷裂的感覺。他試著加大力量去按壓，依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以至於他興奮得用力地捶打了幾下胸膛，就像人猿泰山的動作。
“不愧是特效藥，居然所有的傷口都愈合了。”沛國滿意地檢查了一下腰間皮囊裏剩下的兩顆藥丸，“要省著點用。看來這還確實是個遊戲，隻有遊戲裏才會有這麽神奇的藥。平常在地球上也沒聽說過有什麽藥能夠在一夜之間愈合傷疤，還有讓斷骨再生的。而且體力似乎也完全恢複了，一點也沒有剛受過重傷的感覺。”
再看一眼躺在一邊的死老虎，這隻凶猛的怪獸很不幸地自己撲在短劍上，而且直接命中心髒。它所流出的血似乎比沛國還要多，“原來地上的血大部分是老虎的，難怪！如果都是我的，兩個我都死不夠！”
“這身虎皮能值多少錢呢？”他想起新手解說員說的話，開始打老虎的主意，“如果是在地球上，這一件就值我好幾年的工錢。不過，地球上的老虎已經是禁止獵殺的保護動物，這裏又會怎樣？”
猶豫了片刻，欲望還是戰勝了道德感，“管他呢！反正是它先來襲擊我的，而且我也是正當防衛。我扒了它的皮，應該不算過分吧？就算政府不允許販賣，大不了我乖乖地上繳就是了。而且，這個遊戲裏有政府麽？嘿嘿！”
不過很快地他就放棄了這份貪念，不是良心發現，而是他根本不懂得扒老虎皮。“什麽嘛！我連雞都沒殺過一隻，哪懂得剝老虎皮！”
看著已經被摧殘得七零八落的那張破皮，沛國不由得哀歎連連，“這樣的老虎皮會有誰要！渾身都是窟窿，拿來做洞洞裝還差不多，外星人應該不流行這個吧？至少這樣的老虎皮在地球上值不了幾個錢，而且還要冒著被抓的危險，真是不值。”
最後他還是放棄了已經剝下了三分之一的老虎皮，而隻是切下一小塊還算完整的虎皮。“就要這一小塊好了，雖說不能賣錢，但好歹是我的光榮戰績。以後還可以當作傳家寶，好歹讓子孫後代知道自己的祖先有一個打虎英雄！嘿嘿！”
後麵的路程沛國格外的小心，一方麵是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了這個遊戲的危險性，不敢再輕易地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另一方麵是特效藥也僅剩下兩顆，而他也完全沒有自信下次還有這麽好的運氣能夠殺掉怪獸。
“恐怕我連吃藥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被吃掉了。”他是這麽想的。
不過他的運氣也不錯，再也沒有遇上任何怪獸，或者說遊戲的設置如此，沒有必要浪費太多的怪獸來考驗同一個參與者。總算，在第四天黃昏的時候，沛國還是抵達了作為第一站終點的那座山。
上山的路並不難走，也沒有任何危險，輕輕鬆鬆地他就來到了山頂。回頭望望山下，遊戲的出發點早已隻剩下一個微不可見的小黑點。“看起來相當簡單的一段路，我居然走了四天！以前玩遊戲時，這可能就是五分鍾的事情，嗨！”
山頂上並沒有沛國預計的神殿或者什麽建築，唯一人工雕鑿的痕跡就是一根巨大的石柱，這在山底下的時候他就已經看見了。而且石柱也不算高，最多也不過就十米吧，上麵縱向鐫刻著一行奇怪的外星文字。
“特技者之柱。”雖說以前並沒有見過這樣的文字，沛國還是一眼就看懂了。“或許是和特技者語言一起被植入的特技者文字吧。”
“外星人真是沒創意，一點都不如地球人。如此規模浩大的一個遊戲，舍得用一顆行星來作為遊戲場景，卻搞不出一座像樣的建築物。”
除了這行文字之外，並沒有任何文字說明如何獲得特技。按照沛國玩RPG遊戲的慣例，這樣的情況，隻要在這根石柱上東摸西摸一會兒，總是會出現一些變化的。他也這麽做了。
不出所料，當他觸摸到了石柱的瞬間，石柱的背後發出強烈的閃光。伴隨著閃光的出現，一個人影也隨之出現。
“外星老頭？”這是沛國的第一反應，“應該算是老頭吧？外星人的頭發怪怪的，看不出歲數。但是他的臉上有那麽多的皺紋，應該是很老的。”
“你好，遊戲者。恭喜你成功地來到特技山！我是主管賦予特技的特技之神，請告訴我你的願望，你想獲得什麽樣的特技？”
沛國聞言著實嚇了一跳，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外星老頭，居然是這個遊戲裏賦予玩家特技能力的神明。“呃，這個……我……”第一次親眼見到神明，沛國居然有點忐忑不安，兩隻手神經質地擺來擺去，不知該往哪裏放。平時還算犀利的口才此時也蕩然無存，連一句正常的話都說不完整。
“不要著急，慢慢想。”特技之神露出和藹的笑容，“根據規定，從現在開始，你有整整一天的時間考慮。注意不要太急著做決定，你隻有一次機會，特技是很神聖的，關係到你在這個遊戲中的生死存亡。”
“隻有一個是嗎？那是不是什麽樣的特技都可以要求？”外星老人的笑容使得沛國緊張的神經舒緩了下來。
“幾乎是什麽樣的特技都可以實現，但是請注意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有不合邏輯、自相矛盾的情形出現。”
“自相矛盾？那會是什麽樣的情況？”
“比如說天下第一這樣的要求，這就是個嚴重的矛盾。一般來說，每個進入遊戲的人都會有這樣的願望。那麽，如果每個人都要求成為天下第一，那這個第一就失去了唯一性，這就是矛盾的所在。還有就是不死之身之類的要求，這也是不可能的。因為生、老、病、死，是宇宙一切物種都必須遵循的法則，即便是特技者遊戲，也不可以違背。”
“原來是這樣，我還差點就想要求成為天下第一或者擁有不死之身呢！”想起自己差點喪命於虎口，沛國怎麽也不能忽視武力的重要性。
“我給你一個忠告，擁有過人的武力在這個遊戲裏並不是最有用的。記住了，這個遊戲叫做特技者遊戲。擁有一個屬於自己，並且符合自己特點的特技才是真正的立足之本。”
“是這樣啊，符合自己特點。我還想說特技之神能夠給我一個比鋼鐵還要堅硬的身軀之類的特技，這麽說來好像沒有多大意義的樣子。”
“來自地球的年輕人，你慢慢考慮吧，我先離開了。明天的這個時候，我會再回來聽聽你的要求的。或者你想好之後也可以觸摸一下特技者之柱，我會接受你的召喚的。”
“好的，再見！”沛國心不在焉地和特技之神揮了揮手，他現在已經全身心在考慮著那個所謂“符合自己特點”的特技。
“該是什麽樣的特技好呢？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麽特點或者特長什麽的。我的特長就是玩遊戲，難道這也能成為一項特技麽？”
“或許可以吧。不過，這樣的特技又有什麽用呢？這裏本身就在遊戲裏麵。”
“嗨，說身體，我身體還真不行！走幾天路，就已經全身酸痛，骨頭都快散架了。如果要求一個武功方麵的特技，恐怕我的身體也發揮不出來。再說了，特技之神也說過武力在這個遊戲裏並不是最重要的。”
“除了武功，還有什麽呢？我真的是個毫無特長的人……不會唱歌、不會跳舞，藝術、體育幾乎就沒有我擅長的。”
“哎呀！頭疼啊！”他開始苦惱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一事無成，事到臨頭才發覺自己除了玩遊戲居然什麽都不會。
夜幕很快地降臨了，強烈的疲憊感已經占據了絕對上風，使得沛國再沒有精力去思考。
“算了，也許是太累了吧。先睡一覺，或許明天會想出符合自己的特技也說不定。”
……
或許是由於太疲憊，或許是因為前幾天都沒睡好，或者更根本的原因是沛國一貫習慣睡懶覺，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要不是因為肚子實在無法忍受他那無休止的睡眠，而發出抗議的“咕嚕”聲，恐怕他還沒那麽快醒來。
由於睡得太久，頭腦還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即便是在吃東西的時候，沛國還是無意識地發著呆。至於要選擇什麽特技的問題，暫時還沒有回到他的腦海裏。
黃昏再度降臨到SR0007號行星上時，沛國終於慢慢地從無意識狀態醒轉過來。而此時，特技之神也如約出現了。
“你想清楚了沒有？地球人。”
“啊！啊……”沛國直到此時才想起自己該做些什麽。
“怎麽，還沒想好麽？”
“不是，我忘了想……時間到了嗎？”
“你在開什麽玩笑！”特技之神表情嚴肅起來，顯然是有些生氣。
“應該還有一會兒吧？我馬上想，馬上！”沛國顯得有些慌亂。
“看在你來這裏一趟不容易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五分鍾的時間。”看來特技之神還是蠻好說話的。
“哦，謝謝！我立刻想，立刻想。”話是這麽說，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想清楚地事情，在短短的五分鍾內又怎能想得出來。他的腦海裏此時更是一團混亂，根本無從下手。
“別著急，別著急，慢慢想，會有辦法的……”沛國近乎神經質地嘮叨著，“如果是別人，別人會怎樣？假設別人很會唱歌，對了，很會唱歌。那麽，他會要求什麽樣的特技？難道是唱歌嗎？應該不會吧？這樣的特技好像沒有什麽用。”
“對了，特技之神不是知道麽。他應該知道別人要求的都是什麽特技。聽聽別人的做法，或許會有所啟發！”
“這是不可能的！”特技之神一口回絕了，“別人的特技是屬於遊戲裏的機密，我是不能告訴你的。你能想到一個和別人一樣的特技那叫做碰巧，隻能說你和那個人的想法一樣。但是普遍來說，這個遊戲裏的特技幾乎都是獨一無二的，由每個人所獨有。這才是這個遊戲最大的魅力所在！所以你休想我會透露別人的特技給你！特別是在這個地方。”
“難道不能通融通融嗎？幫幫忙吧，我快沒時間了！不然這樣，我保證，我絕對不會選擇你告訴我的那些特技，怎麽樣？”
“不行，即便是在遊戲裏，除了自己的同伴，一般人是不會隨便向別人透露自己的特技的。我就更應該為他們保密，這可是關係到遊戲者的生死存亡！而且，你的保證對我沒有任何意義。隻要是不違背邏輯、不自相矛盾的特技，隻要你提出來，我就沒有拒絕你的權利。”
“是了，雖然是個神。但他也是這個遊戲裏的一部分，最起碼地應該尊重這個遊戲的法則。這麽說，求他也是沒有用的，還是要靠自己來想辦法。”沛國不得不放棄求助的想法。
“看你想得實在苦惱，我可以給你一點建議。”特技之神應該也是由真人擔當的，還是多多少少對沛國鬆了口。“想想你曾經玩的遊戲，你認為你最擅長什麽？”
“遊戲！對啊，說起遊戲來，我比誰都有自信。”沛國的眼睛簡直像放出光來一樣，在一瞬間恢複了神采，“讓我想想，我不喜歡動作類或者操縱類的遊戲；相比之下，我更喜歡RPG和戰略類的。運籌帷幄，決勝千裏，這樣的遊戲才更具快感！”
“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他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似乎有什麽啟發。
“對了，我喜歡決策！我擅長決策！想當初，最讓我癡迷的應該屬由名著《三國誌》所開發出來的那一係列遊戲！我甚至喜歡自己當一個假想的君主，走前人所走過的，或未走過的路，按自己的意願來統一三國時期的中國。這麽說，這才是我該選擇的特技方向！”
“軍師！對，喜歡三國遊戲的遊戲者就象一個軍師一樣統籌著全局，控製著遊戲！那麽我的特技就是‘軍師的謀略’！”
“我決定了，特技之神，請授予我‘軍師的謀略’這項特技吧！”這幾天來沛國第一次散發出強烈的自信，他終於在這個遊戲中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定位。
“很好，你的請求將被接受。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些邏輯性的定義，以保證你的特技能夠百分百地實施。來吧，告訴我你這項特技的具體內容。”
“很好，你的特技已經完成。從現在起，你真正地成為這個遊戲裏的一分子。去吧，發揮你的特技，在這個遊戲裏站穩你的腳跟，並成長為令人欽佩的特技者！”
“謝謝！那我走了。再見，特技之神！”沛國揮揮手，回頭打算往山下離開。
特技之神卻在背後喝住了他，“等等，別走啊。”
“嗯，你不是叫我出發了麽？”
“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麽急，而且你根本不知道進入遊戲的路。”
“哇！不愧是遊戲！對話沒有完成就不能繼續下去。看來又要聽一大對囉裏巴索的廢話才行。快點！快點！我已經等不及要開始遊戲了。”
“喂！你這個臭小子！好歹我也是特技之神。你就算要發什麽牢騷，也不要當著我的麵。”老頭的眼睛都氣鼓了。
“呃，對不起！我不是針對您老人家啦，我說的是遊戲本身。我也知道您老人家不容易，被人家雇來扮演什麽神的，還要根據遊戲者的需要隨叫隨到，也是很辛苦的，不是麽？”
“你……”外星老人為之氣結，不過沛國說的也沒錯。雖說擁有“神”這樣好聽的名頭，但在本質上他和擔任新手解說員的那位女性並無不同，都是特技者遊戲公司聘請來的雇員。別說要隨叫隨到，有時候甚至有生命危險。有些比較變態的遊戲者，甚至會動起攻擊特技之神的念頭。好在遊戲本身賦予他比別人更多的能力，才屢次能夠大難不死。
“算了，小夥子，不和你計較了。”對這個令他哭笑不得的地球人，老人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說起來特技之神隻是你們這些遊戲者的仆人罷了，受了你們欺負都不能還手。真不知道這個遊戲是怎麽定義的，神明怎麽會這麽沒地位！？”
“你別傷心了，大爺。反正給人家打工就是這麽沒地位，忍忍就過去了。”沛國不得不安慰老人。
“算了，我們繼續往下說吧。說起來這裏並不算遊戲的真正起點，遊戲的起點靠步行是到不了的，稍候我會用‘傳送’把你送過去的。”
“‘傳送’？好像是魔法的名字。是個魔法嗎？”
“不是，是種特技，特技之神專用的特技。好了，不說這麽多廢話，省得你又要抱怨。我直接向你介紹一下遊戲的情況吧。”
正如新手解說員說過的，遊戲的通關方法至今還是個謎，隻能依靠遊戲者自行摸索。但是不知道通關的方法並不代表這個遊戲不好玩，遊戲裏還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
除了遊戲的幾個最初定義以外，這個遊戲幾乎是沒有任何法則的，供玩家們最大限度地自由發揮。
遊戲本身是沒有主線的，若說有，那就是找到通關的辦法。構成遊戲開放式劇情的是一個個的獨立的、或者相關聯的任務。玩家可以自主地決定是否去完成這些任務。當然，真正的遊戲迷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哪怕是非常不起眼的小任務，更何況其中還有可能隱藏著遊戲通關的關鍵。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沒有一個玩家有能力完成所有的任務。
一是因為每一個任務的唯一性。這個遊戲裏麵沒有重複的任務，所有的任務隻要被某一個玩家完成後，就不可能再出現第二次。
再來是因為任務的時間性和地域性。由於遊戲是在一整顆行星上同時進行，不可能在同一時間隻有一個任務來讓所有的玩家爭搶。因此，遊戲的設定是，不管在任何一個時期，行星上都會在幾個地方同時存在不同的任務，以分散玩家。
“這樣一來，就沒有任何一個玩家能夠同時參與所有的任務，這就要求玩家們組隊。”
“組隊！可以組隊耶！”
“是的，遊戲裏的規定是十二人為組隊上限。這樣一來，一個團隊就可以同時參與多個任務，以獲得更多的情報。”
“為什麽是十二人？人多了不可以嗎？”
“你不要插嘴好不好！我自然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特技之神和新手解說員一樣受不了沛國的打斷。
“不是啦，我隻是覺得有些問題要靠自己來問會更容易了解。畢竟，我的特技可是‘軍師的謀略’，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收集情報對我來說可是最重要的！”
“夠了夠了，我說不過你。但是能說的情報我都會告訴你，不能說的你再怎麽問，我也還是不能說。所以還是麻煩你安靜一點。我還趕著下班呢！”
“原來也是急著要下班，不敬業的老頭！”沛國在嘴裏小聲地嘟囔著。
特技之神畢竟還是由凡人擔當的角色，並沒有聽見他的話，隻是自顧自地往下說，“關於十二人的人數上限，這是遊戲的定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說起來可能是根據某些傳說，或者是某種習慣吧。但事實上在遊戲中的組隊通常都超過了十二人，這就有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根據遊戲的規定，凡正式組隊的玩家們必須將組隊名單上報給分布在各地的特技者公會，公會也隻承認上報的十二人名單。這樣一來，非十二人名單裏的隊員在習慣上稱之為候補隊員。正式隊伍所完成的任務並不能記在候補隊員的頭上，而候補隊員所完成的任務同樣不能記在隊伍身上，除非等到他進入正式名單。
更為重要的是，身為候補隊員是比較吃虧的。假如其所屬的那支隊伍突然完成遊戲，獲準離開遊戲。作為名單沒有保存在公會的他，就不能算是完成遊戲，還要繼續拚搏。當然，目前並沒有任何人完成遊戲，這一點大家也就不太在意。
“當然，是否要成為某些隊伍的候補隊員，完全由個人把握，我們不會加以幹涉。事實上由於遊戲中極高的死亡率，候補隊員要轉為正式隊員並不是很難的事情。這樣一來，加入某些著名的團隊就有如手持一柄雙刃劍。一方麵你可以獲得更多的情報與回報，取得成功的幾率也相應增高；另一方麵卻是承擔著更高的危險，麵對更多的敵人。”
“好了，我所能告訴你的情報就這麽多。還有什麽問題麽？”
“不是說你已經沒有什麽可說的，我還能問什麽問題？反正你又不會回答我。快把我送進去吧，這才是關鍵。”已經憋了很久不敢開口的沛國終於找到機會發兩句牢騷。
“你！”特技之神氣得臉色鐵青，“別以為我沒辦法修理你！我會把你送到死亡率最高的區域，讓你體會一下多嘴的後果！”
“我又沒有說錯，你凶什麽呀？你剛才說的話本身就違背遊戲裏的法則，不符合邏輯，這明明是你的不對。”
“去！”在特技之神的一聲斷喝之中，沛國被傳送進了真正的特技者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