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之精華
第十一章 月之精華
山腳下，有翼族們已經徹底地放棄了這次的任務。此時即便是天氣放晴，也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在月亮落下山崖前上去。似乎這個任務隻能等到半年後另一次月圓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這麽想的，除了兩支隊伍。
“飛翼”和“翼人組合”在山的東麵等著“隱身”，而道提斯特團隊則在反方向的西側同樣等著克萊默的返回。
“一切似乎都在你的控製之中。”斯派欽佩地看著羅爾。成為夥伴的第二天，就有機會見識他的“軍師的謀略”，真是令斯派覺得這一切仿佛隻是羅爾導演下的一出戲。
“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很多事情還是我無能為力的。”羅爾倒是相當罕見地謙虛起來，可能是因為在新同伴麵前不好太囂張，也可能是因為他今天一直情緒低落。
“你是說她嗎？”斯派指的是絲凱依。
絲凱依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了過來。醒來後的她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靜靜地坐在石頭上，一動不動地象個雕塑。淚水或者已經流幹了，她隻是兩眼無神地呆坐在那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或者什麽都沒想。天空中也不再下雨，風也停了，但天地間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可見絲凱依此時的心境。
月亮在這薄霧籠罩著的地麵上依然看不見，隻是一大片白白的亮斑可以讓人隱約地猜到她的位置。
索德也在此時靠過來，“再過片刻，月亮就要升至中天，任務也差不多該完成了吧？”
“其實有件最關鍵的事情。”羅爾頓了頓，“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任務的關鍵，那個‘月圓的山崖’究竟是什麽意思？我也沒向克萊默說明如何完成這個任務。如果，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的話，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樣的話，絲凱依她？要不要先向她說明？”
“不，我看還是不要了。等到克萊默安全地下來後，再向她說明也不遲。”
“也好，不過到時要你自己去搞定。我可不再淌這渾水。”索德很幹脆地斷絕羅爾轉嫁危機的企圖。
“羅爾，你猜對了。我剛剛聽了一下上麵的動靜，克萊默似乎也在為如何解釋‘月圓的山崖’而煩惱呢！”
“那也沒辦法，我們在這裏已經幫不上什麽忙。一切，隻能是聽天由命了……”不象昨晚那麽意氣風發，自從今天早上絲凱依落下第一滴眼淚開始，羅爾一直都顯得相當消沉。
“希望任務能夠成功！”每個人的心裏都在這麽祈禱著。
在山崖上轉了一圈又一圈，克萊默始終沒有一個頭緒，“我怎麽就這麽笨呢？羅爾他能夠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可我怎麽就連如何取得這個任務的成功都想不出來？他僅僅是這麽一點沒有向我講明，我就想不出來！”
月亮還在一點點地往上爬，慢慢地接近最高點。此時克萊默不得不抬起頭才能看到那輪略顯刺眼的銀月。
“還差一點點……”克萊默還在這麽想的時候，突然整個山崖都亮了起來。刺眼的白光令他不得不眯起雙眼，“這光線怎麽象是地麵上發出的？”他低頭向地麵望去。
不看還好，一看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
圓月峰的山頂本就是一片平坦而光滑的圓形，就象它的名字一樣，是一輪圓月。而且這裏的地麵石質也相當的特殊，似乎能夠吸收並且反射月光的能量。此時在圓月的照射下，整顆月亮被完整地反映在了地麵，就如同第二顆月亮一般，以至於克萊默有那麽一會兒誤以為自己來到了月亮上麵。克萊默就這樣站在這一上一下的兩片皎潔的銀白之中，四周則是空曠而無邊的黑暗。
在這柔和的光芒中，克萊默的心靈處於一種祥和的狀態，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真是，他們居然沒有福氣上來看看！”克萊默用那種近乎於呻吟的聲音對自己說。
隨著月亮慢慢地升至正中天的位置，圓月峰的光華也達到了最熾。克萊默此時才發覺圓月峰的峰頂並不是完全水平的，而是如同一麵凹鏡一般，有一定的弧度。在崖頂上更高的地方，離地麵十幾米處，從地麵上反射的月光在半空中形成一個焦點。焦點處的白光比別處更盛，似乎有一樣東西在那裏凝結。
在月亮西斜了一定角度後，整個圓月峰頂也在一瞬間暗淡下去，恢複到往日那種不起眼的狀態。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也在此時響起。克萊默立刻發現了聲音的來源，那是一顆晶瑩剔透的晶石。
“應該是剛才在半空中凝結的東西。”他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拾起晶石，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立刻充斥著他的全身，“好像有什麽特殊效果！原來這就是‘月圓的山崖’這項任務的寶貝，那麽我也該下山去了。”
克萊默下山的速度更快，隻不過到了下半夜的時候，他便已經重新回到了地麵。
“成功了！羅爾！”他的雙眼興奮得閃閃發亮，就象在峰頂得到的晶石一樣。
“拿到了什麽寶貝？”夥伴們興奮地圍了過來，除了絲凱依還靜靜地呆坐在一旁。
“哇~~”隨著晶石從克萊默腰間的皮囊裏掏出，眾人發出一陣驚歎。
顧不得還有這麽多的夥伴，羅爾一把奪過晶石，“先讓我用一下！”
“這……”克萊默被他的舉動嚇了一條。
“沒事的，讓他去吧。”索德把手搭在夥伴的肩上，看著羅爾走向絲凱依。
十幾步的距離對於羅爾來說就如同一條荊棘之路，雖然一個晚上都在考慮如何向絲凱依開口，可是直到此時，他也沒有想好。
“絲，絲凱依……”好不容易走到她的麵前，羅爾卻像是不會說話了，聲音粗啞而幹澀。
絲凱依沒有動，像是什麽都沒聽見。
“絲凱依，我們成功了。”羅爾的聲音本應該是興奮，可是此時聽起來，卻有些中氣不足。
“恭喜，你們成功了。”絲凱依這回倒是開口了，不過卻是冷冰冰的。
羅爾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吞吞吐吐了，“不是你們，是我們！我們依然是隊友，今天我們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那是我的計策！”
“假的……嗯？假的！”絲凱依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像是裝了彈簧一樣蹦了起來，“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是說，我們並沒有真的要趕你走。那隻是任務中的一項安排，為了改變天氣，我們需要你‘心情的天空’來改變天氣。”
“所以，你騙了我？”絲凱依的表情很奇怪，讓羅爾完全看不明白。
“是，是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羅爾有點害怕絲凱依即將爆發的情緒。
“你再說一遍，我還是不是道提斯特團隊的成員？”絲凱依又一遍地追問。
“那是當然！不管發生什麽，你永遠是我們最好的隊員！”羅爾這回倒是說的很明白。
“嗚~~啊~~”絲凱依的情緒終於失控了，她一頭紮進羅爾的懷裏慟哭起來，“嗚……羅，羅爾，你，你，壞！嗚……你，為什麽，要，這麽嚇我！嗚嗚嗚~~”
“對不起，我保證再也不會了！你傷心，我比你更難受！這一整天，我好想把自己狠狠地揍一頓！怎麽會想出如此的餿主意呢？我真是不應該！”緊緊地將精靈美人擁在懷裏，羅爾適時地顯示出一種男人的溫柔。
“那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把頭埋在羅爾的懷裏，絲凱依的情緒立刻平複了不少，說話也不再哽咽。
“那也是沒辦法的呀，既然已經做錯了，我也隻能暫時地將錯就錯。否則不但傷了你的心，任務還一樣完成不了。”
“可是現在你的任務是完成了，我的心卻被傷了！你說怎麽辦？”絲凱依的聲音裏已經漸漸地帶有點撒嬌的味道。
“這個好辦！我把這個任務送給你！喏！”羅爾適時地將晶石放進絲凱依的小手裏。
“哇！好美！”絲凱依終於完全平靜下來，癡迷地看著那顆晶瑩剔透的晶石。
“是啊，好美！”羅爾也癡迷了，不過對象不是晶石，而是絲凱依。這個眼角依然掛著淚珠的美人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心頭，讓他無法漠視她的任何感受。絲凱依的傷是他的痛，絲凱依的眼淚是他心頭的陰影。這一切，將再也無法從他的心頭抹煞。
“可是我不能要。”絲凱依不舍地將晶石推回來。
“為什麽？”羅爾有些擔心絲凱依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這個任務我又沒有什麽功勞，人家不敢要。”原來絲凱依考慮的是這個。
“什麽嘛！”羅爾聞言鬆了口氣，“我以為你在想什麽！這次任務，最大的功勞就是你！所以，這顆晶石絕對應該屬於你！而且，你不覺得這顆晶石和你一樣美嗎？”
“哪有！”絲凱依雖然有些臉紅，但看得出她還是很開心的，“人家哪有什麽功勞。我這一整天，都沒做什麽事啊。”
“這你就錯了，你這一整天都在為這個任務犧牲！要不是你，克萊默就算有能力爬上山去，也會被有翼族殺死的！是你的特技一直在保護著他！你讓整個天空又刮風又下雨的，所有的競爭對手都被你困在了地麵。我不是說過麽，你的‘心情的天空’是一項非常有用的特技！”
“哈！你好壞哦！早上的時候居然還騙我說我的特技毫無用處！原來你一直都在算計我，利用我！”絲凱依的情緒再度激動起來。
“別這麽說，我知道錯了，請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保證再也不會欺騙你！”羅爾再次把晶石塞回到絲凱依的手中。
“你說的！”絲凱依終於換回了笑臉，晶石似乎有種寧神的效果，“那你以後要天氣刮風下雨怎麽辦？不再打我的主意？”
“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用欺騙你的方法來改變天氣。我會改一種方法，一種你可以接受的方法，怎麽樣？”
“真的！羅爾你真好！”絲凱依確實是個開朗而且不記仇的女孩，這麽快就忘卻了一整天的不快。
“喂！你們兩個。”阿庫雷西看到二人已經有說有笑，知道問題已經解決，不知什麽時候就走了過來，“真是肉麻呀！還打算抱到什麽時候？”
“啊！”絲凱依漲紅了臉從羅爾的懷裏跳了出來。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緊緊地摟抱了好一會兒。
羅爾可不像絲凱依那麽薄的臉皮，他惡狠狠地瞪著這個打斷了他好事的電燈泡，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圓月峰頂。
“走吧，別再大眼瞪小眼了，我們該回鎮子上去。過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而且這裏也不安全。”索德害怕這兩個冤家又開始鬥嘴。
清晨的時候，在圓月峰東側苦等了一夜的“飛翼”終於忍耐不住，再加上天氣又恢複晴朗。他立刻帶著“翼人組合”飛往山頂。
在山頂上，他見到的是一個依然昏睡不醒，而且全身被捆住的“隱身”。
“我，我什麽都沒看見，就被人打暈了。”被救醒的“隱身”顫抖著說到。
“飛翼”氣得眼睛都快暴了出來，“廢物！難道你都不知道是誰打暈了你？”
“我是被對方從背後偷襲的，他居然也能夠看見隱身的我！”這是最令他疑惑不解的。
“大人，您饒了他吧！”有翼族們紛紛為自己的隊友求情，“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偷襲的家夥是什麽時候上來的，怎麽上來的？”
說到這個，連“飛翼”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回栽得夠徹底，居然敗在了一個完全不知名的敵人手中。
“好！如果以後讓我知道是誰跟我搗亂，我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送給老饕吃。”他的雙眼呈現出一種憤怒的血紅色。
“恭喜你們！道提斯特團隊被確認完成了‘月圓的山崖’這項A級任務。你們獲得的這項寶貝叫做‘月之精華’，是一項可以解除人體一切非正常狀態的寶物。”公會辦事處的接待員以一種公事性的口吻祝賀到。
“是隻要觸碰就能生效嗎？”索德問了一句。
“是的，所以這是一項A級寶物，可以無限次使用。目前為止，遊戲中隻有七顆。”
“七顆！”羅爾卻從中發現了一個新的線索，“那麽這個寶物值多少錢呢？”
“這個，我們不清楚。如果你們想賣的話，我們可以通過公會公開拍賣，能賣出什麽價格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一定會是個不錯的價格沒錯！”
“嘿嘿！半年後我們再來賣吧！”羅爾又在動新的念頭。
“半年後也不行！”絲凱依卻在這個時候反對，“你說過這個‘月之精華’是送給我的！”
“噓！放心，我不會賣這顆的。大家過來，聽我偷偷地告訴你們。”羅爾神秘地靠到牆邊，向隊友們招招手。
“幹什麽神秘兮兮的？一點都不象你那種囂張的風格！”阿庫雷西立刻表達出自己的疑問。
“這件事非同小可，關係到我們今後的財路，當然不能大聲地說給別人知道。你懂什麽！”羅爾不客氣地反擊著，“你們剛才應該都聽到了，‘月之精華’目前為止隻有七顆，而這個遊戲裏的團隊有不止兩千。你們想，每個團隊應該都需要一顆這樣的寶貝吧？僅僅七顆那是絕對不夠用的，如果我們每半年拍賣一顆的話，那絕對是個發財的生意！”
“你想的美呀！還半年一顆！這個任務就隻有這麽一次，哪裏還有機會再取得？”阿庫雷西也不甘示弱地反擊。
“嗬，說你不懂你還不承認。我問你們，這個遊戲開始多久了？三年半，是吧？這段時間，月亮圓過幾次？七次是吧？那麽你們得出什麽結論？”
這回阿庫雷西是不敢再隨便插話，回答他的是芬特，“難道你的意思是，每半年都會有一顆‘月之精華’？”
“沒錯！雖然我們不清楚前麵幾顆是怎麽流落到市麵的，但反正不會是其他玩家從圓月峰頂取得的，否則這次的任務早就沒有什麽秘密可言。既然如此，隻要我們做好保密工作，以後每年兩次月圓的時候，都可以再次從山頂上取得一顆‘月之精華’。哈哈，那我們就發了！”
“好像也是！”所有的人不得不承認羅爾的這番推理相當的合理。
“現在先別高興的這麽早，一切等半年之後才會清楚。”雖然在心裏麵已經找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但阿庫雷西總是要在言語上扳回一點。
“不過不管怎麽說，我還是發現一個很好的消息！既然我們已經完成了一項A級任務，那麽豈不是再完成一項B級任務就可以完成今年的份額咯！”絲凱依為自己的這項發現而興奮不已。
這樣的話若是由別人口中說出，羅爾一定會當場頂回去，但此時卻成了，“沒錯！不過我們有更遠大的目標！為了早日成為超一流團隊，我們可是一刻都不能鬆懈！”
“嗯！有羅爾你在，我們一定沒問題！”絲凱依笑眯眯地看著羅爾，眼神中充滿了崇拜。雖然這回自己被他害得傷心了老半天，但總算是有所值的。因為羅爾終於讓她這項從沒派上過用場的特技發揮出最大的功效，對絲凱依來說，真是有點像做夢一般。
“這兩個家夥，真是越來越肉麻！是吧，隊長？”阿庫雷西轉頭看索德時，卻發覺隊長已經不在大夥中間，“欸？人呢？”
索德此時正站在另一側的牆角，麵向著牆壁不知在幹什麽。隊友們看到這種怪異的景象，立刻圍了過去，卻發覺了更驚人的事情，索德在流淚。
“隊長，你怎麽啦？”其他男人自然是不會開口問這種尷尬的問題，也隻有絲凱依才會毫無顧忌地開口。
“沒什麽，我隻是，太激動了！”索德說的應該是事實，從他略帶顫抖的聲音就可以聽出來。
“激動？為什麽？我也很激動啊，可是我都沒哭，你哭什麽呀？”這種問題，也隻有絲凱依問得出來。
“不一樣，你暫時還不能明白我。”索德兩眼通紅地轉過身來，“羅爾，你知道麽，在這裏，”他指指自己的胸口，“我的心，它知道！雖然一直夢想著，但我從來不敢真正地奢望，奢望道提斯特團隊能夠真正晉級一流團隊。即便是你剛來的時候，即便你剛來就幫我們完成了一個B級任務，我依然不敢幻想。”
說到這裏，索德的淚水又無法控製地落下，他手捂著胸口，像是害怕心髒會蹦出胸膛似的，“可是現在，你讓我有了明確的目標。我第一次敢於相信這是一支優秀的團隊，我們完全有機會進身一流！你明白麽？這是多麽令人激動地事情！記得我剛進入遊戲的時候，第一次麵對的，是一個D級任務。你不會明白當時我和維拉苟，還有其他你們不認識的隊友。”
說到這裏索德已經是語無倫次了，可是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可見他的精神相當亢奮，“我們麵對著那第一個任務，居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沒有頭緒，不知該從何處著手……完全沒有你現在的這種鎮定自若，或許，我一直就是一個很不合格的隊長。或者說我很無能！”
羅爾想要開口安慰幾句，卻被他擺手製止了，“聽我說下去。曾經我隻是一味地以為武力是完成任務的唯一途徑，這麽多擁有如此有用的特技的夥伴在我的身邊，我卻不懂得加以應用。我隻是一味地把他們當成從旁協助的助手。我從來沒有想過喬爾的地圖會有這麽多種畫法；從來沒有意識到因普雷斯的‘怪獸征用’還能用來提供免費的飛行獸；更不用說絲凱依那能夠呼風喚雨的特技，我隻是一直把她當作一個不成熟的小妹妹……嗬嗬，其實可能是我自己最不成熟吧！”
“喂！你是不是想把隊長位置讓給我？”羅爾居然在此時問出這種問題。大家大吃一驚的時候，他卻話鋒一轉，“拜托你千萬不要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在我們星球的曆史中，身為軍師的人，是絕對不會成為領導者的！開玩笑！在我看來，軍師必須有一種超然的心境，決不能被權利和利益這種俗事遮蔽了雙眼。軍師最大的職責就是輔佐，而不是親自領導。明白嗎？你知道自己不夠成熟就好，但是千萬不要跟我搗亂！”
“去，你少自作多情了！”聽羅爾這麽一說，索德忍不住笑罵到，“誰說我要讓賢的？好歹道提斯特團隊可是以我命名的，想要成為隊長，除非你謀反！嘿，你該不是想要篡權吧？”
“喲！你還反咬一口！真是，真是，這樣的隊長真是要不得了！要不這樣，絲凱依，我推舉你為新任隊長？”
“隊長！真的？那太好了，人家可是一直很想有機會過過當隊長的癮呐！”絲凱依不知是太過天真，還是在附和著羅爾的玩笑，總之是說的有板有眼。
“休想！隻要我索德一天不死，誰也別想篡我的權！哈哈，一想到遲早有一天能夠成為超一流團隊的隊長，嘿嘿，打死我也不會放權的！”索德看來真是興奮過頭了，居然也學起羅爾的口氣。
“那不公平！人家這次可是為了這個任務犧牲很大的，說什麽隊長您也要補償人家一下嘛！”絲凱依看來是真的很想過過隊長癮。
“關於這個，我舉雙手反對！”阿庫雷西卻在這個時候潑她的冷水，“如果你擔任隊長，那豈不是和羅爾當沒什麽區別？這樣一來，羅爾的‘超然心境’就被破壞了。”
羅爾也很喜歡聽這樣的話，這個時候的他，很願意別人把自己和絲凱依扯在一起，“就是就是，絲凱依，我會另外想辦法補償你的。”
“還補償！你不是已經把‘月之精華’送給她了麽？”阿庫雷西不禁在心裏暗罵羅爾，居然公然討好絲凱依到這種程度。
“真的麽？快說，快說，你怎麽補償我？”
“我已經想好了，從今天起，這個SW101SE08鎮正式改稱‘絲凱依.圓月’！”
“哇！太好了，羅爾你太好了！這樣一來，以後的人就會記得我咯！”
“當然！你可是我們道提斯特團隊的第一美女！”
“什麽嘛，道提斯特團隊現在不是隻有一個女性麽？”阿庫雷西絲毫沒有放過這兩個人的意思。
“不，我的意思是說，從團隊創立之初，直到永遠，絲凱依都會是第一美女！至少在我心中是這樣的！”
“真的嗎！隻要有羅爾這麽認為，人家就已經非常滿足了！”絲凱依的臉上確實表現出一種十分幸福的表情。
市場部主管：“那個地球人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們已經和遊戲中最強的克雷吉團隊有過兩次暗地裏的交手。”
執行總裁：“哦？結果怎麽樣？”
市場部主管：“一勝一負，克雷吉團隊完成了一個S級任務，另一個A級任務卻被地球人完成了。這才剛剛三個月而已，事情就發展成這樣，看來今後還會更加的有意思。”
執行總裁：“那麽你計劃中的另外兩個呢？”
市場部主管：“關於另外兩個地球人，我還想觀望一段時間。”
執行總裁：“嗯，這樣也好，關鍵是要給他找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這樣一來，對我們的生意就大有好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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