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奇怪的上吊人

第二十六章 奇怪的上吊人

如此反複了七天,眾人都疲憊不已。蕭子軒癱在溫泉裏,動也不能動,幾塊大石頭將他圍在中間固定起來。

飛兒和師傅百無聊賴的坐在旁邊下著棋。飛兒執白棋,葛必執黑棋。葛必猶豫了下,將黑棋放下,飛兒大喜,啪的一聲趕快將白棋落在早已看好的位子。“啊!等等~”葛必回手想悔棋,拿起剛才落下的黑子。

“師傅,你賴皮,落棋不悔!怎麽可以悔棋?”飛兒不依,抓住師傅的手大叫。

“誰看到我悔棋了?”葛必麵不改色的將棋子拿了回來,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讓飛兒自己都有冤枉了師傅的錯覺。

賴皮,賴皮~哪裏像個高人?哪裏有高人前輩的風範?飛兒氣哼哼的嘀嘀咕咕。自己的棋藝菜,師傅更菜,偏生還死不承認。

南宮狂看著糾結的師徒二人,是徹底的無語了。小心的照看在泉中的蕭子軒還得兼當兩個無良師徒的侍從。要吃什麽就準備,想喝什麽就馬上奉上。

剛把兩碗酸梅湯準備好,遞給兩個正下棋下的歡的二人,心想這下總算可以喘口氣了。飛兒隨意問道:“阿狂,你和蕭傻子是不是內力都很高深啊?”南宮狂奇飛兒怎麽會問起這個:“也不是很高深,還過的去吧。”

飛兒轉頭,一臉諂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將手中的酸梅湯遞過來:“那麻煩給我冰鎮一下吧。”南宮狂一陣脫力~~

“飛兒,怎麽可以如此胡鬧,讓南宮公子用內力給你冰酸梅湯?”葛必聲音凝重,麵色微沉,“這樣南宮公子會很疲累的。”

飛兒一怔,會累的麽?師傅是這麽為別人著想的人啊。看來我還真是胡鬧了。正欲麵露愧色,南宮狂微笑著擺擺手:“不礙事的,一點也不累的。”葛必卻話鋒一轉,笑眯眯的將自己手中的酸梅湯也遞了過去,“如此,南宮公子把我的也順帶冰鎮一下吧。”

噗~~~飛兒將口中的酸梅湯盡數噴出。而葛必在自己愛徒鄙視的眼光下依然一副坦蕩的模樣。南宮狂心裏的那個糾結啊,其實從以前種種跡象看來,自己心中的神醫前輩絕對是個無良的人。為什麽自己還老想的那麽美好。

夜晚,葛必和飛兒都替蕭子軒把了脈,露出微笑,點了點頭。飛兒衝精神萎靡的蕭子軒大大咧道:“蕭傻子,看來你運氣好,不用繼續成刺蝟了。以下的治療單人就可以完成了,再紮段時間,喝點藥調理下就完全根治了。”蕭子軒無力的點點頭以示明白了。

回到神醫穀,眾人都倦了,沉沉入睡。

翌日。

眾人起床吃過早點。葛必叫住眾人,一臉嚴肅。

“飛兒,這次追殺你的人是南平王派出的。說是你救了不該救的人,所以找上了你。不過,這些蠢材居然不知道你是我的弟子。”葛必說到此,口氣陰冷起來,“痕遠現在還沒找到,我已托人加緊查尋。”

“又是南平王!”飛兒小聲咬牙。

“什麽?”蕭子軒和南宮狂問。

“哦~沒什麽。”飛兒道,心裏暗恨,南平王,又是你!害的我大哥身中劇毒,又害的師兄不知所蹤。卻忘記問師傅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

“我救了不該救的人?我出外隻救了北賢王的母妃。這麽說?”飛兒疑惑。

“不錯,你救了北賢王很珍視的母妃,不過據說前陣子王妃出家了,不再見任何人。”葛必解釋道,“這個南平王一直打壓北賢王,隻要是北賢王珍愛之物都會想方設法得到,得不到的就破壞。”

還真是個變態!三人在心裏暗暗說到。

看來,北賢王還是滿聰明,弄個假的王妃去出家。飛兒心中歎道,愛情啊,果然讓人瘋狂啊。不過,看來真該去會會這個變態王了。

心中下了決定,說與眾人,師傅當然反對。對方可是個心理瘋狂的人,自己的寶貝徒弟怎麽可以犯險?

“師傅,我有話對你說。”飛兒拉著師傅出了屋子,轉頭吩咐在屋裏的兩人,“你們收拾好東西,一會我們就出穀。”

在瀑布下的湖泊邊,飛兒原原本本將自己和大哥相認後的事說與師傅。

“當年飛雪山莊的飛雪劍居然落在了南平王的手裏?”葛必的臉色開始嚴肅起來,“天凡還被他下了毒?”

“咳~咳~準確來說是被他的寵妾下的毒。”飛兒不好意思糾正道,“大哥喜歡上了那女子,誰知道是南平王派出的奸細。”

“唉~英雄難過~~”葛必一臉歎息。

“行了行了,師傅,這次我肯定要去的,身邊有兩個免費保鏢,您還不放心啊?打不過我就跑的啊。我的輕功您還不放心?”飛兒打斷在那瞎感歎的師傅。

“好,但是你得答應為師一個條件。”葛必正色。

“師傅講就是了,以後吃桃子我把大的紅的留給您就是了。”飛兒嘻笑道。

“你呀~”葛必好笑的看著這個精怪的徒弟,“你隻要答應為師千萬不可隻身犯險就是。”

“師傅~~”飛兒的眼睛有些濕潤,“以後吃什麽好吃的,我都留最大的最好的給您。”

神醫穀口。

與師傅依依惜別後三人踏向前方。故事,才開始不是麽?

馬車內,飛兒悠閑吃著南宮礦冰鎮後的葡萄,並探出車窗外,毫無形象的將葡萄籽吐出。

轉頭再塞了顆葡萄。等等,窗外那是什麽?樹上一條黑色的布,下麵掛著個人,晃來晃去的。這年頭,真怪,蕩秋千還用脖子。

脖子?!飛兒醒悟過來,呸的一口吐掉口中的葡萄。貌似對方是在自殺。

“救人,救人!”飛兒鬧哄哄起來,指著窗外。

南宮狂立即下馬車拾起塊石頭仍過去,準確的打斷了樹下的黑布條。掛著的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還好,還有氣。”飛兒奔過去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廢話,當然有氣。”蕭子軒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飛兒的機會,“人家還瞪著眼睛看你呢,怎麽會沒氣?”

飛兒自動過濾蕭子軒的話,看著地上的人,拿樹枝戳了戳此人的腰:“喂,大男人的幹嘛找死?”

地上的人一言不發,緊緊抿著嘴唇。一身有錢人家————護院的標準打扮,難道是被主子拋棄還是被下人排擠?不至於吧。飛兒擰起眉頭。地上的人濃眉大眼,眉宇中透著濃濃的哀傷和無奈,雖算不上帥氣,但是給人一種塌實的感覺。

難道是人善被人欺?飛兒猜測。

地上的人還是一言不發,起身拿過斷掉的黑布,在斷處打了個結,走向另一棵樹,甩布,打結,將頭套入。動作一氣嗬成,看的飛兒有些癡了。

隨即反映過來,混帳,當我們是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