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法則12破菊陣賭約

14法則12破菊陣·賭約

“禁書,我有什麽辦法才能幹掉白霄?”

雖然身體已經完全沉睡狀態,但阮綿綿的思維正處於high點,他正燃燒著雄雄高昂壓倒白霄的信念。

是要綜合美貌、才智、能力、魅力?太弱了,光這些讓白霄拿來當玩物嗎?連殺手情聖的身手都敵不過白霄,難道要找什麽世界冠軍之類的來攻克,越想越覺得白霄其實才是那個開了外掛的終極boss。

“幹掉……你還真的需要幹掉他,白家的繼任規矩就是繼任者殺了上一任,不論是你還是白言郎哪一個繼承~”

“什麽!?那天白霄說的都是真的嗎?”阮綿綿一直以為是白霄故意嚇唬自己的,沒人會認為有這麽變態的家規吧,天,他現在真的有種一刻都不要待在這種bt橫行的地方了。

從之前白展機的記憶來看,直到死前白家的家主依舊是白霄,想來到幾年後,白言郎都不一定能入的了白霄的眼裏。

“當然是真的,當年的白霄就是在13歲的時候殺了自己的父親、爺爺繼位的,所有要成為家主的人都有一顆染血的心。”

“13????”阮綿綿已經忘了禁書為什麽知道這種事情,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13這個數字上,他努力回想自己13歲的時候在幹嘛,貌似還在青春期,為自己第一次對男人有衝動而煩惱。

果然人類和變態是沒有可比性的。

“對,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

“別說了,我沒興趣對一個死人**……而且我的任務是攻陷他,不是殺他……”阮綿綿瞬間理解了禁書的意思,他隻有真正幹掉白霄才能完成任務……不管對方有多禽獸,終究是自己前生的父親……阮綿綿落寞的聲音讓人有些心酸。

禁書頓了頓,突然興奮道:“不過你還有別的辦法!對付白霄也隻有這個方式了!”

………

……

當阮綿綿醒來,他隻有一個感覺,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氣竄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陣顫栗。

他起身來回環視自己的身體,上身是光著的,對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終於醒了?”

淡淡的聲音,並不多麽好聽,還有些嘶啞,氣息沒有之前那麽壓迫感,甚至透著說不出的心悸。

他輕輕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著一頭幹淨利落的短,將滿臉的堅毅冷漠襯托出來,劍眉星目的模樣,依舊是一件看起來相當柔軟貼身的唐服,中和了他的銳利硬朗,柔和了幾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樹葉卻稀稀落落的掉了下來,在地上鋪上了一層淺淺的黃綠色彩,偶爾樹幹上的葉子打著旋窩掉落,為這幅清淺的畫麵潑上一份濃墨。

突的,阮綿綿抓著床單,心髒的跳動似乎在撞擊他的靈魂,升起一種莫名的懼意,不能怕不能怕,麵對白霄絕對不能有任何退縮,硬著頭皮道:“父親,你怎麽在這裏?”

這不是廢話嗎!?這裏是白家,不回到這裏去哪裏啊!

“連這都忘了嗎,這是你房間。”白霄蹙了下眉,掀開眼簾注視著床上的兒子,白展機一直自己住在外麵,這次一出事情,幾個下屬理所當然的將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著光,阮綿綿看不清白霄的表情,隻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著的,這詭異的感覺令人頭皮麻。

“起來動動筋骨吧,很久沒見你練習過了!”

這練習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耍花槍,那是真強彈核的單方麵受虐,而白霄這bt對待兒子和對屬下沒什麽差別,不是精神打擊就是體罰!

體罰還稍微好點,至少隻是痛。

口胡,好個頭啊!痛的是他阮綿綿的靈魂!

要知道體罰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消失無蹤了,但在這個古老的殺手家族中卻是屢見不鮮,而白霄這變態一有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就愛來這招。

“是。”阮綿綿看似無所謂的說著,邊還慢條斯理的走下床打開衣櫃取出衣服,雖然這衣服可能待會就要報廢了,但他沒有暴露癖,還是穿上先吧。

這短短的時間裏阮綿綿隻有一個地方學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動的演技,可以以假亂真讓人誤以為是個個中強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樣。

實則外強中幹,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綿綿在腦中苦苦詢問禁書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聖,卻被義正嚴詞的否決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執行任務,怎麽能現在就用掉這最後一次機會呢!

也就是說,他現在要自己麵對體罰了!

在阮綿綿穿衣服的空檔,剛才把他帶回來的那人已經取下人皮麵具,恢複了原本貌不驚人的模樣走了進來,目不斜視的帶著幾個差不多西裝打扮的黑人來到房間中央,踩在軟軟的地毯上幾乎聽不到任何細碎的聲音顯然是經過專業的,進入房間後隻是站在白霄周圍。

他們表麵上看著波瀾不驚,內心早已驚濤駭浪了,他們眼中的白展機似乎變化太大了,沒了以前一受處罰就驚恐的麵部神情,也沒有求饒,隻是這樣冷然的站著,帶著一絲隨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