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張景雲逃命般的跑出了金毛的房間,這不是開玩笑啊,這真的是逃命,身為男人都知道,男人的自製力在下半身所起的作用,哪怕就是男人自己,也不能百分百百的打包票,更況且,野獸的形態對金毛的某些方麵,也許,可能有所增強。

遇到這種情況,就隻能說張景雲倒黴了,不過在金毛大發慈悲放過他之後,他要是跑得不夠快,再被逮到,那就是他自己找死了。

張景雲砰地一聲摔上門,站在金毛的房外,身下涼颼颼的,他立刻把從金毛房裏順出來的被單,裹到了自己身上。

哥佩服你金毛,敢於裸奔,並且裸奔這麽長時間,已經習慣裸奔,那也不是常人啊。

舒出一口氣,張景雲光著腳去找給金毛收拾爛攤子的人,也就是金毛貨真價實的獸侍,遇到這種事情責無旁貸的於添。

阿門,張景雲你太作孽了。

張景雲為可能的倒黴鬼,默哀一聲,義無反顧的朝著於添的房間走了過去,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也許時間長了,金毛已經自我解決了生理問題呢。

砰砰砰,張景雲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敲著於添的門。

沒人反應,說明於添沒有聽見啊,那接著敲,張景雲鍥而不舍的繼續敲門,一下一下……,不敲到有人開門誓不罷休。

張景雲靠在門板上,打著哈切,繼續矢誌不渝的敲門大業,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從金毛房間挪到於添的房間,他花了十分鍾,敲門敲了十分鍾,就是金毛服了□□,他認為,金毛現在還金剛不倒的可能性,比自己穿回去的幾率大不了多少。

為了保險起見,張景雲又花了十分鍾,從於添的房間挪到了白毛的房間。

你說,這個時間於添本來就應該在白毛房間?

張景雲表示他失憶了,身為一個還在病中的病人,大家應該可以理解,他一時判斷失誤吧?

對吧?對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雖然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但是沒有道理自己剛從地獄爬出來,就一腳把另一人踢進地獄吧。

他的良心不允許他如此的光棍啊,他的智慧也隻能讓他做到如此程度,三十分鍾,他已經盡人事了,但願金毛的XX能力,沒有隨著獸人的進化,一同進化了。

反正他努力把自己挖的坑填上土了,至於填滿沒填滿,那是個問號。

“你說,你把大少爺就這麽丟下了?”於添疾言厲色,對著張景雲一臉的譴責,像是張景雲幹了什麽不人道的事,還夾雜著一些對張景雲的恨鐵不成鋼。

好吧,無意之中把人弄起火來,半路又丟了下去,從另一個人的角度,確實有些不人道。

但是那是獅子啊,他媽的體型就是三個張景雲,張景雲還沒有舍身飼虎的情操,而且,這個死法太悲催了。

於添飛奔而去,一路上對著手上的通訊器,報告金毛的情況。

張景雲跟在身後,一臉霧水,看著於添步履匆匆,他問一同而來的白毛,“難道你大哥**也是一件大事?”

白毛一臉黑線。

前頭的於添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栽了一個跟頭。

白毛鬼祟拿爪子碰一下張景雲的小腿,張景雲會意,慢慢的減速,和於添拉開了距離。

於添走在前麵,進了金毛的房間。

張景雲提著自己身上的絲綢床單,和白毛一起,躲到了金毛房外一個巨大的盆栽後麵。

白毛直接把張景雲塞到了裏麵,自己堵住了外層,“如果有人發現我們,你藏好,我出去就行了。”

嗚嗚,白毛還是你最可愛了。

不過他為什麽要藏在這裏啊,他現在最聰明的作法就是找個地方貓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奇心害死貓啊。

張景雲捅了捅白毛,“於添進去不會被你大哥那啥啥吧?”

白毛也是一臉的八卦,興致高昂的差點嗷嗷叫,“我大哥很挑嘴的,不會讓於添占到便宜的。”

張景雲無語,到底是誰占誰便宜啊。

白毛好像才想起張景雲失憶的事,“你知道為什麽於添一聽你說大哥**,呸,不是**,會那麽鄭重其事,如臨大敵?”

怕他憋死,張景雲暗地裏吐槽,把金毛**的事情朝著大事上靠攏,“等等,你大哥還有不到兩個月就成年了,你不會告訴我——”

你還不算太笨,白毛給了他一個“你慘了的眼神”,“**是獸人成年的標誌,十八歲成年隻是大概的年限,並不是準確的,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偏差,有的差幾個月就會成年,有的多過幾個月,沒準兒的。”

“那也就說你大哥成年了。”早知道他就不跑了,目睹獸變人也是奇觀啊,並且機會相當的難得,網絡上獸人的資料真的很匱乏。

不知道現在跑過去,還能不能看到。

白毛聞言歎息了一聲,看了張景雲一樣,不同於於添恨鐵不成鋼,他的眼神簡直就是露骨的惋惜,就好像一個餡餅砸到了張景雲頭上,而張景雲把餡餅當做狗屎扔了,“獸人**是成年的預兆,但是和人**之後,才能真正的成人。”

現在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麽吧?

好吧,我錯過了成為金毛大恩人的機會,張景雲覺得自己和他們有著深重的代溝,三年一條代溝,他們之間相隔著一千多年啊,他們之間,就是是魚和飛鳥,彼此都無法理解,魚更是覺得飛鳥已經完全變態了。

不就是錯過了給金毛**嗎,用得著一臉譴責的好像他把金毛謀殺了啊。

雖然這是丫鬟升上通房丫鬟的最好機會,並且是擁有特殊意義的金毛的第一個女人,但是他是真的不稀罕的。

早知道於添這麽稀罕,他就不故意拖延時間了,他也不用怕於添隻有一口氣被抬出來,在這裏蹲守了。

“你不用太傷心,你失憶了,不知道情況,你放心,等我成年的時候,我誰也不要,就要你。”白毛非常有義氣,當下就把自己的**權許給了張景雲。

張景雲哭喪著一張臉,“謝謝啊,哥真不用。”

你要是真有心,給哥來幾個美女吧。

鄭海是個半獸人,父母都是普通人,能生出一個獸人,可謂是老天保佑了。但是鄭海的幸運並沒有到此為止,他一路走得順風順水,他的體力比不上獸人,更是比一般的獸人略遜一籌,他優秀的是頭腦。

天分努力處事練達,並且腦子相當的明白,憑借著忠心,以及幾分的運氣,他進入了木家,十幾年的攀岩,他從實習生,獲得了大管家的賞識,成了木家三個管家之一,更是娶了一個女半獸人為妻。

他的生活目標好像除了生育一個獸人兒子都已經實現了。

所以對於能帶給他一切的木家,他非常的戰戰兢兢,特別是在兩位少爺都即將成年的現在,哪怕是睡覺,手裏都會拿著一個通訊器,枕頭旁邊也放著兩個通訊器。

事實證明,他的考慮十分的明智,讓他不至於因為自己的失誤失去這份工作。

接到於添的通訊,鄭海立即領著準備好的男女趕去金毛的房間,他又仔細的觀察了身後的六男六女,環肥燕瘦,美豔輕靈清純健美,都應有盡有,這也是特別為了金毛的成年準備的。

當然他們是自願的,雖然第一次可能痛苦點,但是耐不住事後的報酬巨大,最次的,他們也能得到一筆讓他們一生生活無憂的錢財,如果讓金毛滿意了,就會留在身邊,一次就懷孕了就更棒了。

傳說,他們要侍候的這位少爺的母親,就是這麽走進木家的,繼而成為了木家無名有實的當家夫人。

有了前例在前,六個女人更加的信心十足了,準備循著前輩的足跡前進。

張景雲看著六個青春少女走了過來,眼睛都快脫窗了,這一下子就是六個女人啊,還個個是美女,這破個處而已,不用這麽大陣仗吧。

他承認他嫉妒了,他一個老婆都娶不到,輪到金毛獅子這裏,不算小老婆的小老婆都洶湧而來啊。

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經過了一千年,貧富差距更是一日千裏。

鄭海上樓就發現了周圍有人,哪怕呼吸聲再輕微也瞞不過他,而且躲藏的人也沒有想過躲藏,他對露出盆栽外麵呼哧呼哧搖動的白尾巴視而不見,徑自敲門進入。

屋裏,黑毛也在,而於添和白朗正一人拿著一個吹風機,給金毛吹幹毛發,金毛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鄭海進門行了一個禮,然後請示,“大少爺,二少爺,人帶過來了。”

他暗自擦了一下冷汗,看著情景,他也知道,時機已經錯過去了,不過有一就有二,金毛已經有了預兆,能讓他成年的男女必須要隨時留在身邊,不能再錯過第二次了。第一次錯過去,現在又不是半夜,還能說是獸侍的失職,錯過第二次,哪怕下次是半夜,宅子裏從上到下都是失職。

“把他們安排在隔壁。”金毛閉著眼睛換了一個姿勢說道。

“這次是我失職了。”鄭海請罪。

金毛頭也沒抬,見狀黑毛接過來,“不關你的事。”

事情的罪魁禍首,沒有疑問的是金毛的獸侍的張景雲,沒有想到自己剛對他有點好印象,他又變回了不靠譜,他知不知道,這樣一個成人的契機對於獸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以及這樣的契機是多麽的隨意,就和抽簽似的,下一個抽中這隻簽的時間,沒有知道會是什麽時候,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是一個月之後。

他們對獅子的形態是多麽的厭煩,對變成人是多麽的迫不及待,等一天都是煎熬。

他躺平在床上,或者他當時找人的時候跑的快一點,也許他的大哥就早一點擺脫,這具不方便的身體。

他還能更不靠譜點嗎,他要解雇,他一定要解雇他,如果大哥不主動解雇他,他也要和大哥談談解雇張景雲的問題。

他大哥應該不會和三兒一樣被張景雲下蠱了吧!!

應該不會吧?

黑毛在自己的腦子裏打了一個問號,換成自己,哪怕獸侍不同意,他也會強上,不是他願意強上,而是身體的欲望和成人的渴望,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停下來,相比,停下來的那個才不是人。

現在做出這種非常行為的非常人就是他的大哥,難道他大哥的自律,已經延伸到了這麽可怕的領域?

黑毛對金毛的敬仰的目光,‘大哥,您沒有問題吧?’

您確定您在那方麵沒有出現問題?這好像是唯一的解釋。

或者被那個不靠譜的獸侍襲擊了,他不是懷疑他大哥的能力啊,實在是事實引人疑竇。

你說,是男人怎麽可能忍住?

除非,黑毛在金毛的□□來回的打轉。

金毛的自我控製能力很強,麵對被人懷疑那方麵,都沒有讓他的情緒波動,‘我一向喜歡公私分明。’

心腹是心腹,房裏人是房裏人,就像是於添,他從來沒有過碰他的念頭,至於張景雲,他從來沒有把他看做自己未來的心腹。

黑毛有些不以為然,反正他們家就沒有不碰獸侍的規矩。

‘前車之鑒,你不要弄到二叔祖那個地步。’金毛沉聲警告。

黑毛竦然而驚,他大哥舉得這個例子簡直就是入骨入髓,並且就發生在他們眼皮子地下,同時他二叔帶來的後果,一直延續至今。起因就是因為,當時二叔祖和身為女半獸人獸侍之間的情人關係。

因為獸侍和獸人之前不同尋常的情分,還有他身兼第一心腹和情人的身份,一旦獸侍生下孩子,她足以和嫡妻嫡子抗衡,而且如果嫡妻身份略遜,嫡子能力稍差,取而代之,簡直就是像喝水一樣簡單。

如果身處下風,一方滅了一方,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那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萬一旗鼓相當,那就是就把一個家族一分為二,內亂之使,也是衰敗的先兆。

木家的另一支,他們二叔祖家,就碰上了這倒黴的情況,聽說,如今戰況正如火如荼,已經蔓延到了第三代,全家都給烏眼雞似的,無時無刻不給對方使絆子,等著給對方捅刀子。

所以,之後木家的獸侍,全部換成了男性。

雖然是男性,但是他們手中注定在未來掌握的權力,注定他們不可能加入到內宅戰爭。

獸人收了獸侍,就已經把他們拖入了內宅。

內外有別,這是無數血淚教訓積累的經驗。

在這方麵他們的父親就異常清楚,他的情人是他的情人,他的下屬是他的下屬,從來不會被外界所混淆,各方麵也把握的很好,在他們兄弟倆出生以後,就斷了娶妻的念頭,他們出自於妾,不娶妻,怕的就是嫡子年幼,庶子年長,就會分成兩個派係,兩麵相爭,並且他們沒有跟隨各自的母親生活,自幼又一同長大,感情沒有收到母係的影響,他們的未來不是內耗,而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黑毛受教了,‘我知道了大哥,除非我打算把我的獸侍從心腹變成情人,不然我不會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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