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最新

25、

張景雲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他的父親,撫摸著他早逝母親的照片流淚,用大手把他舉起來放在自己脖子上,抱著兒時的他去遊樂場,拿著棍子,一邊追打他,一邊喊他小兔崽……

他很歡喜和父親捉迷藏,偶爾故意讓父親追上來,打他幾下,在裝模作樣的嗷嗷叫的喊疼,然後父親就會心疼的把他抱在懷裏,給他做最喜歡吃的炸醬麵,純手擀,很勁道,好吃。

這天不知怎麽的,他自己吃麵的時候,非常的高興,比任何一次都高興,滋溜滋溜的喝湯,——也沒有思考炸醬麵會有湯的問題,他一直喝,一直喝,等湯喝完了,在碗底裏居然找出來一個糖捏成的小獅子。

他喜滋滋的,用兩個手指捏起小獅子,放進嘴巴裏,一口吞掉,還沒有感覺什麽味呢,就滑進了喉嚨,緊接著,屁股一疼,他拉了。

之間,那隻從他嘴巴裏進去,□裏出來的糖獅子一落地,見風就長,一眨眼睛足足有三隻狗這麽大。

坐在他對麵的爸爸,碰的一聲泡沫就消失不見了。

張景雲麵前的獅子,張牙舞爪,得得瑟瑟的,甩著小尾巴,搖頭晃腦,一步一跳的,就撲到了他的麵前,巨鞭一樣的尾巴,一揮就打在他的眼睛上。

金毛就見著張景雲眼中流出了透明的**,眼皮子動了動,然後手抬起來,揉了揉眼睛,噔的一聲眼睛睜開,與自己四目相對。

把張景雲兩腿分開,一隻手抬著張景雲一腳,一隻手摸著張景雲屁股的金毛一愣。

張景雲看向麵前的男子,呃,這人是誰?不認識,但是一看就不是好人,居然猥瑣到他張景雲身上,白瞎了這麽一副人樣子。

坐在自己腿中間,又摸著自己的屁股,完全可是構成XXOO的現場,看清楚狀況,張景雲掙紮著就要把腳收回來,結果——

身體怎麽動不了呢,再動,張景雲保證自己吃奶的時候,都沒有費這麽大的力氣,可是身體像麵條一樣軟綿綿的,都沒有移動分毫,他急了,張嘴衝著男人喊道:“你誰啊,你怎麽耍流氓啊。”

聲音微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不過,金毛聽到了,但是他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而是繼續他被打斷的行為,他小心把張景雲的腿分的更開,把張景雲的一條腿抬得更高,“我沒有耍流氓,我在給你上藥。”

金毛的伸出手指,在張景雲穴/口挖弄,弄出了一個手指粗的,已經幹癟了的柱體,張景雲痛的吸氣的時候,又重新取出了一個飽滿的透明柱體,塞到了張景雲的身體裏。

把張景雲的腿放下來,合在一起。

“你乖點,再忍幾天,這種部位,修複液不能多用的,還是讓它自己長好了的好,用多了,下次更容易撕裂。”金毛親親了他失去光澤的嘴唇,安撫道,“慢慢來,大概再有個四五天,就能完全好了。”

修複液,外國被稱為聖水,修者稱為靈液,而世俗中的科技者則稱為修複液,可以促進細胞快速再生,加速傷口愈合,但是同樣的,取巧和省力總是有隱患的,使用修複液讓傷口快速愈合的同時,會上傷口產生記憶,同時每用一次修複液,就會增加修複液的抗性。

張景雲看著麵前的男子,對男子的決定並無異議,隻是——,“你是誰?”

難道是木家請來的護工?好你個於添啊,你害的我被金毛奸了那麽久,不親力親為的當床前孝子也就罷了,在我醒了三分八秒之後,你連人影都不見,你對得起你兄弟我嗎?

既然自己的蚊子叫,能讓對方聽見,張景雲也就吝嗇的沒有提高自己的聲量。

“用你話說,我是金毛。”

得到答案,省省力氣的張景雲沉寂了,被如此的榮幸,驚嚇的腦子完全停擺了,他沒有問為什麽來親自照顧他的是木家大少,而不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一個人,他任憑金毛喂了喝了半杯水,呆呆的任金毛熟練的把他橫抱起來,打來浴室的門,放進浴缸裏,調試溫度,給他洗澡。

張景雲渾身無力,麵對麵的跨坐在金毛的腿上,頭倚在金毛的肩上,避免壓迫到他身下的傷口,金毛還要微微後傾,讓張景雲把身體大部分的重量交給他。

金毛的動作不是很溫柔,也達不到粗魯的標準,他的動作很迅速,而不是潦草,三兩下就把張景雲弄幹淨了,抽出一條大毛巾把他裹住,把他抱出浴室。

張景雲費力的在大毛巾裏扭動了一下,“大少,您能把於添找過來嗎?”

“怎麽了?”金毛的腳下頓頓,若無其事的說,“這幾天他忙的脫不開身。”

看來於添是沒戲了,張景雲退而求其次,除了金毛,給個找個乞丐過來都行,金毛的壓力實在是太大,體諒體諒他吧,他還是一個傷員啊,“那您隨便給我找個男人來吧,我憋不住了。”

他需要人幫他把尿。

金毛一笑,轉身往回走,“還另外找男人幹嘛啊,難道我不是男人?”

那怎麽能一樣呢,以您金尊玉貴的身份,能勞您大駕把尿的人,估計隻有您未來兒子,才有可能獲此殊榮。

張景雲不想尿在褲子裏,不對,他現在沒穿褲子,於是他閉嘴了。

不到十秒鍾之後,張景雲後悔的要撞牆。

金毛蹲□,讓張景雲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伸手,扶住張景雲的大鳥,麵無表情的,“尿吧。”

張景雲:“……”

他石化了,他傻了,他以為自己的終於出現幻覺了,他分明就是做蹂躪金毛的美夢。

對張景雲的僵硬視若不見,金毛大手揉了揉張景雲的小腹,慢慢的擠壓,一手揉捏張景雲的大鳥,“你昏迷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給你把尿的,你剛醒過來,估計排尿功能也還沒有這麽快恢複,慢慢來,你遲早都會習慣。”

習慣什麽?習慣你繼續跟我把尿?金毛啊,你的小學語文肯定沒有學好,這句話有嚴重的語病,主語不對啊,你不應該說“我”遲早會習慣的,你應該說“我的排尿功能”遲早會習慣的。

最後一句話,讓張景雲無名的打了一個寒戰,腹部一用力,嘩的一聲水流噴射而出。

金毛滿意的點了點頭,替張景雲抖了抖大鳥,用溫毛巾替張景雲擦了擦。

然後他被放到了臥室連著的客廳裏的半圓形沙發上,金毛轉身走進臥室。

張景雲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某個部位便秘一樣火辣辣的疼,先前金毛塞進屁股裏的東西,沒有讓他難受,反而帶來了一絲的清涼,他眯著眼打量四周,大概有五十坪的客廳,裝修的很好,主色調是白灰色,顏色偏淡,設計的簡直大方,對麵牆有一個有個五十英寸的液晶電視,左邊一個手工刺繡的鬆柏屏風,往裏應該就是放著竹編躺椅的陽台。

房間很樸素,內容很驚悚,他媽的——這是金毛的房間。

把自己弄到金毛的房間,金毛親自照顧,張景雲詭異的發現,金毛秀逗的腦子,已經把事情改了一個方向,把原本的銀貨兩訖的“皮肉買賣”,變得有些脫軌。

這下張景雲不僅屁股疼了,他的頭也開始疼了。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張景雲拒不接受現實,並企圖找出這不是金毛的房間的證據。

金毛走出的臥室的時候,就見張景雲像一隻小烏龜一樣,奮力的拔著脖子,努力的回頭把頭扭過去,並試圖攀過沙發後椅,看到被沙發擋住的視線。

“你想看什麽?”金毛上前把張景雲抱起來,帶到了沙發背後。

後麵的牆壁上一張綠色的水墨風景畫,張景雲眼睛閃亮,“那副亞維農少女呢?”

金毛明顯的眉頭緊皺,帶著一絲的不讚同,好像家長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招女支,“你喜歡裸/女畫?”

亞維農少女,上麵畫的可是五個姿態豪放到極致的**。

張景雲很不爽,喂,金毛你什麽眼神啊,男人喜歡**是正常的,不喜歡裸/女的是不正常的,你還不是把裸/女掛你房間,時刻都瞄一眼,刺激你的XX**,況且那可是畢加索的裸/女,雖然不是真品,但是作為被著名畫家臨摹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贗品,它的價值也在5000萬之上。盡管張景雲絕對這幅畫據對沒有裸/女照片漂亮,但是架不住,這幅畫可以換幾百打的裸/女。

“那幅畫已經沒用了,我把它放倉庫裏去了,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金毛見張景雲有些失望,說道。

“真的。”張景雲立刻就“這是不是金毛的房間”這個問題丟到了腦後頭,難道五千萬,不值得自己住在金毛房間幾晚嗎?

金毛點了點頭,用睡袍替張景雲換下裹著的大毛巾,“你現在穿衣服不方便,過幾天你好的差不多了,我抱你去外麵曬太陽。”

張景雲隻著了一條睡袍,連內褲都沒有給一條,□漏風,冷颼颼的,他吸吸莫須有的鼻涕,之後,居然端了一碗白粥來,用湯勺親自給他喂飯,勺子從碗裏出來,金毛用舌頭試試溫度,送到張景雲的嘴邊,張景雲吞下去,金毛再替他擦擦嘴巴,一勺一勺又一勺,第一勺,還是金毛掰開石化張景雲的嘴巴塞進去的。

到底是你老年癡呆,還是我老年癡呆啊,白粥順著張景雲的下巴就流了下來,金毛眼疾手快的用手接了一下,還是有一滴散在了張景雲的身上。

看來又要換衣服了,金毛拉開張景雲的睡袍衣帶,一隻手搭在了金毛的手背上。

沙啞而模糊的聲音,“我說金毛,你這麽伺候我,不會是不想給嫖資吧?我告你甭想,那可是老子的賣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