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寒意襲來

啞妻 007寒意襲來

我推著蔣天祺用力的推著,搖著頭告訴蔣天祺我不要,我不要一個小生命。

蔣天祺卻完全不理會我的表情,俯下頭親吻我的唇,輕輕的那一下叫我全身一下就酥麻了,我瞪著眼睛抬起手給了蔣天祺一巴掌。

蔣天祺轉過臉的時候突然瞪大了那雙染了冰霜的寒眸:“你不想要醫藥費了麽?”

我不敢相信蔣天祺竟然用媽媽的醫療費威脅我,我還是不肯,我已經有了醫藥費,不需要蔣天祺的施舍,我也不稀罕。

我快速的在蔣天祺的身上用手指寫著,‘我不需要’。

蔣天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狠狠的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痛的我眼淚在眼眶了打轉,蔣天祺看著我,那張嘴咬牙切齒:“那也不許你去,別以為你有了錢就能給你媽媽治病,不是什麽地方都能救死扶傷。”

身體在那一瞬間僵硬了,推拖著蔣天祺的雙手放了下來,蔣天祺俯下頭輕輕的吻在我的唇上,我閉上雙眼,反抗還能有什麽用?

那一夜蔣天祺要了我兩次,開始隻是打算要一次,可是到了半夜就又跟進了我的房裏,接著就上了床。

翻雲覆雨的時候蔣天祺嗬著氣在我的耳邊問我:“是哪裏,是哪裏忍不了?”

那麽一瞬間身上的羞澀都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羞辱。

那之後的三天蔣天祺都不肯離開我的房間,開始時候還會顧忌有傭人在,等到晚上在上床,到了後來蔣天祺就不顧是白天還是黑夜了。

被蔣老太爺叫到外麵是蔣天祺出差的那天,蔣天祺要帶著我去,我不肯還因為那件事被蔣天祺奚落了一頓,蔣天祺說:“如果你那廉價的高傲能當飯吃,你早就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坐在床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多的是心裏默默的自嘲,我知道我的高傲很廉價,但那又怎樣?我確實有我的堅持,不管我現在如何,我早晚會離開,離開傷害過我的每一個人。

蔣天祺雖然很生氣我的不妥協,但臨走的時候還是給了我一個熱吻,然後才說:“不許你隨便的出入這裏。”

雖然蔣天祺這麽說,可是蔣老太爺還是有辦法叫那些傭人不說出來,把我輕易的接走。

奢華的餐廳裏,蔣老太爺一派泰然的笑睨著我,用那雙明明善良卻叫我總能看到狡猾的雙眸。

“這裏的環境不錯。”蔣老太爺說著看了眼身後跟著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從手包了拿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離開的時候蔣老太爺問我:“你覺得我們天祺就值五百萬?”

我回了頭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開。

我不認為蔣天祺隻值五百萬,而是我認為那五百萬對我很重要。

回去別墅的路上我買了避孕的藥,這樣就能讓蔣老太爺安心了,那五百萬我拿著一點都不手軟。

拿出手機看著阿華的短信一邊看著一邊笑著,阿華說:‘我畢業了,能見麵麽?’

‘在老地方。’我高興的像隻小鳥,在車上都很緊張。

見了麵阿華說我漂亮了,那雙眼睛看著我癡癡的發呆。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羞愧還是該高興,阿華問我銀鏈子到哪去了,我在紙上寫著:‘你不是說那是準備給別人的,我放起來了。’

“你先戴著,等找到的時候我在要回來,要不你給我做女朋友我就不找了,咱們湊合一下。”阿華的樣子似是在開玩笑,那張平凡的臉上有著喜悅,手指不知道什麽時候勾上了我的手指,我看著沒有任何的退縮,我用手指在阿華的手心裏寫著:‘等你養得起我再說。’

‘一言為定,我養得起你,你就給我做女朋友。’我因為阿華的話苦澀的笑了。

那天天空落下了幾滴雨水,似乎是在嘲弄我的癡心妄想,離開的時候心裏開始失落。

那天我在床上躺了一晚,之後開始算計該如何把那筆為數不少的錢放好,李家不會這麽輕易把那筆錢給我,所以我不能讓他們知道。

蔣天祺三天沒有回來,發過短信給我,我都沒有回複,後來打了幾個電話,第一次的聲音很恐怖,電話的那頭咆哮著問我:“你死了麽?”

我沒有敲擊手機,一直沉默,等不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我掛掉了蔣天祺的電話。

第二個的時候蔣天祺雖然還有怒氣,但是已經不那樣刻薄的吼我了,“你難道不會讓我知道你在聽麽?”

我還是沉默的沒有回應,是蔣天祺先掛掉了電話,我才掛掉。

第三個的時候接起電話蔣天祺就埋怨,完全沒有了怒氣:“為什麽我總要打電話給你,你難道都不會也給我打一個?”

我掛了電話看著那張貌合神離的婚紗照,其實蔣天祺長相出色,工作能力有好,沒有必要留住我,留住我的目的應該是覺得新鮮,畢竟沒有那個女人在床上的時候像個嬰兒一樣咿咿呀呀的是聲音,蔣天祺說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我那咿呀的叫聲,每一次隻要想到就想要狠狠的占有我。

利用蔣天祺不再的三天我把那筆錢取了出來,另存到了自己的名下,接著又在不算繁華的地段看了幾家還算不錯的咖啡廳,我在咖啡廳裏煮過咖啡,而且很好,我想隻要我努力,我能把咖啡廳打理的很好。

去醫院看過兩次媽媽,媽媽的氣色很好,可以下床走動,並且能說很多的話,我很高興,回去的時候忘形的笑著,手裏拿著一本奧利弗的故事,那本愛情故事,一邊走一邊看著。

車子劃過身體的時候我暈了過去,醒過來已經躺在醫院裏了,睜開眼的時候一個俊朗的男人看著我,我勉強的坐起身掀起身上的被子,不顧男人看著我的眼神是什麽情緒。

雙腿都完好的在哪裏,我才看著男人點了點頭,男人淡然的看著我笑了笑:“我的車並沒有碰到你分毫。”

我歉然的笑了笑,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沒有再多留片刻回了別墅。

進門的時候那些傭人的臉色很不好,我知道是蔣天祺回來了。

上樓的時候張嫂問我要不要準備飯菜,我點了點頭。

推開房門蔣天祺就躺在床上,身上穿著開胸的襯衫,很淺的顏色,身下的褲子是黑色的,似乎那一身的慵懶很隨意,可是,我卻就是能感覺到那中沁心入肺的寒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