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沒有機會
啞妻 002沒有機會
阿華跟幾個同學租的房子,每次我來他們都很熱情的招待我。
見了麵阿華問我是不是有事,我拿出筆在隨身帶的本子上寫著我找他的理由。
“我想讓你幫忙扮演我的男朋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阿華看著我笑了笑,問我是不是有工資拿,我笑著抬起手打在阿華的肩膀上。
臨走的時候阿華告訴我餐廳那裏已經答應請我過去幫忙了,如果工作表現好還可以漲工資,我高興的給阿華鞠了一躬,阿華指著我說,別忘了請飯……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站在李家大門前腳步很沉很沉,進門後免不了又是一陣奚落。
然而,今天並沒有,就連平時一見了我就給我臉色看的大媽都沒有,兩個姐姐沒在家,總算是能安靜的吃一頓飯。
我是小三生的孩子,在這個家裏一直是個他們看不起的野種,所以我的日子並不好過。
我吃完飯像平常的那樣把碗推到裏麵,然後起身離開。
走到樓上的時候我聽見大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出了這種事還能坐下來吃飯真是個下賤貨。”
我回頭的時候父親輕蔑的笑了笑:“留著她就是有用,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她才留下她的?”
轉回頭我緩慢的邁著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間,我以為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我的月經遲遲不來,我知道是出了問題。
左思右想的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我要怎麽辦,如果去打胎我沒有錢,如果不打肚子早晚會大,況且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在走我的路,我也不會和當年的媽媽一樣傻的去給一個無情的男人生孩子,更何況這孩子不見得蔣天祺也想要。
我和父親說出了實情,並在紙上寫著,我要打掉孩子,結果父親毫不猶豫的打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我嘴角都流血了。
父親和大媽站在那裏奸詐的笑著,第二天我被帶到醫院做了驗孕,第三天一個年邁的老人就上門了。
花白的頭發,麵色較好,隻是那雙犀利的眼睛叫我害怕。
老人扔下了一張支票,父親大方的說不用,卻還是把我嫁進了蔣家。
結婚的當天蔣天祺冷冷的捏起我的下巴告訴我:“就算你進了蔣家的大門,也是守活寡。”
我沒有一點的生氣,其實我知道我這輩子隻要不和李家斷絕關係,走到哪裏都是一樣的命運。
我還有一個媽媽要照顧,然而我結婚我的媽媽竟然不知道,不能參加我的婚禮。
夜來的似乎是那樣的快,我坐在偌大的床上,看著身邊那些奢華的擺設,笑不出來,更哭不出來,心裏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感覺。
手機震動了,我拿起手機看著上麵的短信,是阿華,阿華問我為什麽辭職了。
‘我有事,過幾天聯係你。’
‘還以為你憑空消失了,知道了。’
就在我笑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蔣天祺撕扯著襯衫用力的把門摔上,我站了起來,走過去要給蔣天祺脫襯衫,卻被蔣天祺用力的推到了地上。
蔣天祺冷冷的注視著我,在我起來的時候問我:“孩子是誰的?”
我因為蔣天祺的話忘記了被摔疼的身體,蔣天祺的話真傷人。
我沒反應走到床那裏躺上去,卻因為這樣激怒了蔣天祺,而將我一把拉到了地上,並厲聲厲色的叫我睡地板。
看著蔣天祺我沒多大的震撼,畢竟他不願意娶我,而且他覺得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和他沒有關係。
我拿著枕頭,拿著被子躺到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父親用媽媽的醫藥費威脅我,我絕不會留下孩子,也決不會進蔣家的大門。
那一夜蔣天祺一直在和女人打電話,說著那些肉麻的情話,而我隻能忍受著噪音渾渾噩噩的睡著。
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出門給老太爺請安,這是昨晚就有人告訴了的。
我並不能開口說話,但請按卻不可避免。
老太爺告訴我沒事的時候可以逛街,但不能走得太遠,有事的時候叫司機陪著我。
吃飯的時候蔣天祺才下樓,看了我一眼便叫我先回樓上去,我知道蔣天祺不願意看見我,所以我就上了樓。
我和蔣天祺隻在老太爺的身邊住了三天,蔣天祺以二人世界被破壞為由將我帶出了蔣家,住進了他的別墅裏。
可是我沒想到我剛住進去三天就有女人找上門對我挑釁,而蔣天祺就坐在沙發上看人鬧,我想蔣天祺是故意叫女人上門給我難看的。
看著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我隻是淡漠轉身想要離開,卻被那人拉扯著不肯放開,沒辦法我才推了女人一把,那個女人就抓著我的頭發晃個不停,直到累了才肯罷休。
像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稀奇,住進別墅裏一個月,隔幾天就會上演著一幕,而我早就習慣了,但凡有女人上門我就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女人指著我的鼻子奚落,久了蔣天祺也就不願意在玩了。
蔣天祺和我從來都是分房睡,有的時候我能聽見蔣天祺帶回來人,但我都裝作不知道,時間長了,蔣天祺覺得沒什麽意思,就不那麽做了。
這幾天阿華總是給我發短信問我在哪裏,為什麽醫院也不去。
我沒辦法就和阿華見了麵,阿華說我瘦了,還問我為什麽一直都找不到我。
我低著頭在本子上寫著,我在一家做女傭,那家的規矩多不讓傭人出來,不過待遇很好。
阿華不是很相信,問我為什麽瘦了這麽多,我搖了搖頭,在本子上寫著,我在減肥。
其實我也不想瘦,隻是每天幾次的孕吐,不瘦都不行。
“開什麽玩笑,你都瘦成什麽樣了,還減肥,還有伯母的病怎麽樣了?”阿華笑了笑看了眼咖啡廳裏也看著我們的人。
我要搖搖頭,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還是老樣子沒什麽起色。
阿華給我做了個鬼臉叫我不要擔心,會慢慢好起來的。
我笑著,握著拳道在胸口上敲了敲,證明我挺得住。
阿華一臉的他知道,繼而掏出錢要付咖啡錢,我伸手攔住了阿華,我比劃著我來。
有時候久了,阿華也能看懂我一句兩句的手語,阿華把手放了回去,並看著我說:“你也該破費一回了,認識這麽久都是我請你。”
我低著頭把錢付了,其實我早就想請一回阿華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